1、诱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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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吧捡了个男人回家。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 我并不喜欢社会主流的一爱,一方面是从前留下的阴影,这个以后再提,另一方面是我经过多方验证非常明确自己对四爱的热衷。放开心里枷锁的我就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开始越来越多地关注着这方面的知识和资源,刷着推上的那些身段风sao的男人们,心里堆叠着欲望与躁动,这些都成为了青春期性幻想的主题曲。 一如往常,那天周末我来到酒吧角落里欣赏男色,作为独居女性,我自然不会让自己喝到很醉,感觉差不多了,我就去洗手间用冷水清醒一下。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了一个男性的哭泣声。这一侧的洗手间是两个小隔间,不分男女。 我走进开着的隔间,非常自然地解决着需求。而隐约的哭声早在我开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没有多管闲事的想法,我正推门离开的时候,旁边的那人敲了敲隔间的隔板。 我回过头,一脸问号。 “那个,你有多余的纸可以递给我吗?” “……” 我怀着复杂无语的心情给他在底下的缝隙递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擦上面还是下面,我漫不经心地瞎想着。 洗手后我也没急着走,对着镜子好好整理了一下妆容和发型。 罗子寒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听到洗手的水声响过后外界就安静了下来,才小心地打开门走了出来。 真是太狼狈了。他心想。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这么放肆狼狈,不过不会有下一次了,以这种理由离婚,真的很伤人啊,伤的他喘不过气来。 听到脚步声,我下意识转头,直接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眼里情绪交错,还没来及被主人好好掩饰,混杂着压抑、痛苦、深深的自卑和一抹迷离。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我和他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片刻后还是他率先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迈着略有些僵硬的步伐来到了洗手台。 我挪开了视线,侧身让开地方准备离开。 悲剧或者说缘分就这样展开了。 他一个踉跄哇地吐了。 吐在了我身上。 小小的空间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我脸都要绿了。 难闻的酒气直冲我的鼻翼,熏的我火冒三丈。 男人也是一脸蒙圈,晕乎乎地尴尬地看着我。 我冷着脸边擦衣服边骂他,他看起来满脑子都是酒不太聪明的样子。忽然我想到了什么,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脸,长相还挺吸引人,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再带上一丝成熟男人的韵味,算是个小极品了。 “你刚刚说要补偿我?随便怎么都可以?” “啊,嗯,是的,很抱歉。” “那你跟我回家吧,今晚随便我玩,这事就算了。如何?”我有些玩味地看着他,一瞬间他的脸有些囧红,被捏住的下巴都绷紧了。 “那不是,我在占便宜吗,这怎么行?” 话说的挺正派,我不无讽刺地想。 “我说了,今晚随便我玩,你不许拒绝,不许反抗,别高估了自己。叔!叔!” 就这样,我把他带回了家。 “去洗个澡,把自己弄香一点。”我命令道。 他乖乖点头,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看着我有些迟疑的问道,“那我换洗的衣服呢?” 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很快,卫生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看着磨砂玻璃映出的朦胧的rou体轮廓,我的心在疯狂跳动,肾上腺素飙升。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三更半夜,把一个酒吧相识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带到了家里。 我真是疯了,色欲熏心。 他裹着浴巾出来了,裸露着双肩,微暗的灯光下,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的肩膀白的在发光。 水滴顺着下颚滴下,没入了浴巾里。 他正想说什么突然卡住了,不太好意思地问我,“我该怎么称呼你?” “……”是的,我们连彼此叫什么都没有交流。 “叫我主人。”我平稳自然地回复。 他明显呆了一下。 “你今晚就是我的狗。” 我用手铐把他铐在了客厅的大理石桌腿上,避免他激烈地反抗。毕竟他是个男性,比力气我是比不过的。 我扯掉了他的浴巾,踩着他的背强制让他跪趴在地上。好在地上铺了一层地毯裸身也并不那么难受。 “啪!”一声脆响。 我用鞭子狠狠鞭打他的身体。 “谁允许你穿着我的浴巾出来的?狗就是狗,也配穿人的衣服?” “啪!”又是狠狠的鞭打。 “怎么不说话?嗯?” 男人紧紧咬牙忍着,疼痛让他大脑看起来清醒了许多。 我用轻贱的语气问他知错了吗。 他放不开,还没有放下他的自尊,没有认识到他就是只狗。 我用鞭子柄拍他的脸,提醒他,“你答应过我的,今晚随便我玩,小狗。” 他屈服了。果然,我的先见之明起到了极大的作用,他的一只手和桌子腿铐在一起,两只手两只脚又铐在了一起,总共用了三只手铐。他根本挣脱不开。 “我错了。” “错哪了?” “……我,我不该穿衣服出来。” “为什么不应该?” “……狗不应该穿衣服。” “你是狗吗?” “……我是。” “你是谁的狗?” “你的。” “我是谁?” “你是,主人。” 他逐渐自暴自弃,答的流利起来。察觉到我的喜好,他抬头用勾人的眼神看我。 “我好疼,别打了好吗。” “不够诚恳。” 他好像暗暗叹了口气。 “狗狗知道错了,别打了,放过我吧。” 他可怜哀求的表情只想让人更加过分。 我站起身,一脚踩在他的背上。 “跪好了。” 他的上半身顺着力道被迫跪伏在地毯上,白嫩肥硕的大屁股rou感十足,一看就是久坐养出来的饱满。现在这个大屁股上已经满是红痕。 我伸手揉捏了一下,软rou从指缝流出来,色情又性感,又带着男性的硬度和张力。 “腰下塌,屁股撅起来!跪都跪不好?真没用!” 我感觉到掌下身体的僵硬,训斥道。 在鞭打的疼痛威胁下,他慢慢把腰贴近了地面,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一动不动了。 我用手抚摸着这具清瘦性感的身体,暗暗给自己的眼光点了个赞。 取过事先备好的红酒,我命令道,“等下记得放松不许乱动,把地毯弄脏了就打死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红酒灌肠我还是第一次做,当我把导管口插进他的菊花时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大惊反抗起来。 “你拿出去!拿出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 他在地毯上滚动想要把导管蹭出体外,可是我插的比较深,他又在紧张地收缩,导管根本掉不出来,红酒被我缓慢地推进他的后xue里。 他嚷嚷着,声音逐渐低落下来,变成了抽气和低吟。 我看着他的肚子一寸寸鼓起来,液体在里面流淌。他的额角渗出了冷汗,哀求地看着我。 “不要了,求求你了,停下吧,我好疼,我好疼啊。” “要叫主人哦。” “主人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狗狗太脏了,需要清洗干净才能使用哦。你也不希望主人玩一只脏狗吧?” 注射完毕,我把导管口拔出来,拿出手机计时。 他痛苦地咬着唇,甚至于流出了生理上的泪水。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我摸摸他的眼角,乖哦宝贝。 在别人面前排泄是需要极大心里素质的,所以他再疼也会强忍着。 时间到了,我取出一个桶让他把酒排出来。他看着我,羞耻得真的要哭出来了。我安抚地亲亲他的眼角。 红酒的味道混杂着污秽,我皱眉把它倒掉了,第二遍用清水冲洗的时候他已经乖巧多了,倒在地上像一条瘫死的咸鱼。 酒精透过肠道滋润着他的身体,清洗干净后他无力地躺在地上,懒懒地看着我,双颊红润。突破了人生一大羞耻的他看着我已经没有了最开始反抗我的理直气壮,仿佛被拿捏住了把柄一样心虚躲闪。 嗯,他勃起了。 把他重新固定好跪姿,我的手指探入了他的身体。菊花紧紧地收缩着,肠道蠕动着包裹住我,触感温润又紧致,好像在给手指做按摩。 他低吟了一下,脱力白皙的手蓦然收紧,抓住了身下的毛毯。 看着他青筋暴出,背脊绷直,全身都在用力的样子,我起了玩心。手指不断在肠道中游走,寻找着前列腺。 他的sao点真的很好找,在我按压到的那一刻,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躁动。 我抽了抽手指。 有点抽不到。 我听到了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微弱的呻吟。 “放松,宝贝。怎么爽成这样?只是开胃菜而已。”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感真好。我忍不住像捏面团一样揉捏着大屁股。 在我敷衍的安抚下,他逐渐放松了身体。我起身戴上假阳,他回头看我,神色中清明与混沌交织。 “叫两声我听听?”我调侃道。 “…主人?” 我踹了他屁股一脚,“谁家的狗会说人话?” “……” “汪!” “汪汪!” 叫了一声后他觉得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也不知道什么心理又叫了两声。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学着狗叫,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被践踏被控制的快感。 他撑着身体,靠近了我,用头蹭着我的小腿,嘴里嗷呜嗷呜地叫着,我有些吃惊地低下头,一只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后脚跟,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心脏。 艹! “贱狗!”我骂道。 他顿了顿,继续做他的“舔狗”。 “真是天生的贱。不过是随便玩玩就这么sao了?” 他微微僵住。 “不过嘛……” 我戴好了假阳,弯腰挑起他的下巴。 “我就喜欢sao的。” 他的眼睛如释重负地弯了起来,轻轻道,“主人,cao我吧。” 他调整好姿势跪趴在那里等着我。我想了想把他脚上的镣铐打开了,他非常懂的把双腿大大分开。 我跪坐在他身后抚摸着他的菊花。他的xue口一收一缩,在我的抚摸下颤颤巍巍。 “小sao狗,单玩后面就能硬?嗯?” “嗯啊~啊”在他低低的呻吟中屁股被注入了一整管润滑液。 我起身扶着假阳,对准他的xue口缓缓顶了进去。考虑到他应该是处,我选择了比较小的假牙,而且柱身平滑,虽然有着阻力,但还是很容易就整根没入了。 我抚摸着他因被入侵的异样感而紧绷起来的大腿,心情愉悦,“哼哼唧唧的,怎么跟小猫一样。” 固定住他的腰,我缓缓抽插起来。我的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捏住了胸乳。 ?! 这么大? 从扯掉浴巾起,他就一直背对着我跪趴在地上,所以我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胸有多大。 我喜欢大胸。 我一边干着他,一边玩着他的rutou。真是个意外之喜。 他终于受不住了,剧烈的喘息着,哭叫着,呻吟着。 “shuangma?sao狗?” 我腰好,精力十足。他被cao的yin叫不止,在最后的高潮来临后,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了地上。 抚摸着身下这具不断颤抖的身体,我心满意足地起身。 欲望平复过后,我有点嫌弃地踢了踢他,“sao狗,把我家地毯都弄脏了。” 他哼唧了两声作为回应。 “蠢狗!今晚睡沙发吧!”我正准备去洗澡,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向了卧室。 我掰开他的臀瓣把尾巴肛塞塞了进去,冰凉的触感激得白屁股一哆嗦。他幽幽地看着我,“主人~” “嗯。” 我淡定地应了一声,倾身给他解开手铐,套上项圈,另一端照常拴在了桌子腿儿上。只不过这一次侮辱性的象征意义大过了实际意义。 他没有说话,目送着我离开,眸色变换的让人无法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