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训诫逃奴戒众人(视jian排泄,当众自插后xue,掰臀抽xue)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顾锦华就被门外的的脚步声吵醒了。 昨夜,他是睡在霍都床边的脚踏上的。迷迷糊糊的从毯子里钻出来,将下颚搭在床榻边缘,果然,霍都早就醒了,正侧躺着望着他。 “将军,锦华今晚还来么?” 霍都的手掌在顾锦华散乱的墨发上揉了揉,兴许是昨夜睡得好,晨起的将军向来要比晚间的将军要温和许多。 “来,屁股里的东西不许拿出去,晚上来,爷陪你玩点好玩的。” 顾锦华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他不是习武之人,昨日又耗费了太多体力,实在困乏得厉害。 霍都起身将困得迷瞪的顾锦华抱去床上,掰开两条长腿及臀瓣,便见一圈红润肿rou紧紧裹着墨绿玉势。他将那条长长的尾巴绕在手腕上扽了扽,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顾锦华微弱的嘤咛声。 霍都自行穿好衣物,他的披风的最下面,便是昨日顾锦华脱下来的衣服。他将那条粗布裤子拎起来看了看,在臀缝处用匕首划开了一道口子。 顾锦华的女红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军营晨训,如今响了鼓声,一刻钟后,霍都将会点兵训练,这一上午,便没顾锦华什么事了。他可以在这屋子里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管他。 这是霍都给他的特权。 那些公文散乱的摆在大堂的书桌上,只是顾锦华再也没有去碰过。 —————— 顾锦华小憩了片刻,待天色完全亮了,便起身穿好衣服走了。 他今天不能太贪睡,屋子里那两个小孩刚刚进来,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裤子上被霍都撕开的那个洞有些大,将含在xue儿里的玉势尾巴拿出来后,走动之间凉风不断的灌进裤子里,不必看也知道,身后臀缝处的春光这一路定然被旁人看个全。 顾锦华一路尽量避着人回到姬营的屋子,推门进入的时候,钟钰正在帮卫秦灌肠,而从他身后那一块略鼓的弧度来看,这孩子屁股里还夹着木势。 卫秦跪趴在床榻边,肥厚的臀瓣被双手掰开露出其中的xue口。脸颊羞得通红埋在被褥里,倒是挺惹人疼的。 可惜这地方,哪是会有人怜惜你的地方。 顾锦华走上前用掌心将钟钰屁股里的木势向内推了推,惹得钟钰一声呻吟,身子一个不稳撑在榻上,回身不解的看着顾锦华。 “别帮他,你能帮的了他一时,能帮得了他一世么?既然一块来了这地方,就没有少爷仆人之分,不都是屁股含着别人的东西么?哪就谁比谁高贵了。” 卫秦被顾锦华说的脸颊红一阵白一阵,他确实不如钟钰那样那么容易接受这种事情,然而被当面点出来,更是委屈的想哭。 好在水已经被钟钰帮他灌进去了,接下来只需要排泄出来再重新插入木势就好了。 顾锦华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屋子里无遮无挡,顾锦华往墙边一靠,一双好看的眸子就那么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件摆设一样。 卫秦蹲在恭桶上,那恭桶较矮,他蹲下排泄的时候,顾锦华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卫大少爷,你真当外面那些兵痞子多有耐心呢?” 顾锦华慢慢走近蹲着的卫秦,半跪在他身旁,贴近了耳畔,轻声细语道。 “他们看见这情形,只会将你按在床上,灌满一肚子水,再狠狠的踹上去,让你从嘴里、从后xue、从鼻子都喷出水来——” 顾锦华的话还未说完,卫秦已经收不住那朵小菊花,闷哼着xiele出来,水声喷溅在桶上的声音在屋中格外响亮,卫秦眼角通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而这是,钟钰才注意到顾锦华屁股上的尾巴,嘴巴半张着,想要问问,又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锦华……你这是……又被霍将军罚了?” 木门咯吱作响,自门外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将钟钰内心隐秘的心思道破,还没有提上裤子的卫秦一下子窜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顾锦华撑着一旁床榻起身,微躬身行礼,身后的白色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好似活了一般。 “何千户大清早来,有什么事么?” 何寻何千户便是目前姬营的最高掌管者。但说是掌管,实际上主要以看管为主,只要这些人不逃,便什么事也没有。虽然有不少同僚认为这差事又差劲又窝囊,不过何寻似乎乐在其中一般。 何寻本身并不好色,相反,他还颇有怜爱之心,对姬营的这些人颇为照顾。因此顾锦华待他亦是有礼。 “今天要对那五个逃奴进行惩戒,我来通知你们前去观刑。” 何寻的眼睛始终不离顾锦华的下身,顿了顿,伸手挑来披风的扣子,脱下来拢着递给顾锦华。 “披上点吧,外面人多。别嫌弃破,我前两天刚洗的。” 顾锦华失笑,也没客气,接了披风搭在自己身上,再行一礼,一举一动却都带着慵懒与妩媚。 “千户这话说的真是折煞锦华了,千户不嫌弃锦华脏,已是锦华的欣慰了。” 何寻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还躲在被子里的卫秦,嘱咐顾锦华道。 “你们快些吧,别迟了。” “是。” ———— 当卫秦也带上了木势穿好衣服时,三人便一并往了姬营的校场去。卫秦钟钰的木势在走动之中难免滑落些许,将裤子顶出一个包来,仔细一看便知道屁股里面塞着东西。 走动之中的摩擦亦不好受,而顾锦华更是xue儿还肿着,所以三人倒是谁也不催谁,等他们到了校场时,那五名逃奴已经跪在台上了。四周围了一圈士兵,台上站了十来个士兵,而校场正对着的空地,则跪满了来观刑的姬奴。 姬营有一处小型校场,只不过姬营中人均是用来发泄的奴隶,没有可以上战场的士兵,久而久之,那处小校场便成了惩处姬奴之地,且以校场为界,左边为男奴,右边为女奴。 校场上,五个男人均跪伏于地,后臀红肿不堪,最边上的两个人更是还在流血,那血液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地面。 他们五个没有被绑,身上亦没有束缚,披头散发,臀股间隐约可见白色液体,若是从侧面看去,几人的小腹皆微微胀起一个弧度。 双臀之间的xue口都用了木势堵着。 卫秦忽然觉得,想吐。 他垂下了双眸,不敢去看。 这时,台上传来何千户的声音。这声音与方才与顾锦华说话的声音判若两人,没有一丝温柔,没有一丝通融,没有一丝善意。 “你们,是有罪之人。服侍士兵,是你们赎罪的过程。我们供着你们吃喝,接收你们,没有杀了你们,已经是仁慈了。然而你们呢?逃跑?一个个光着屁股的,跑去山里面给狼cao么?” 何寻面不改色的说着荤话,周围的士兵皆因这一句话哄堂大笑起来,然而跪在台前的一众姬奴却是大气都不敢出。至于台上的那五位,纵然没有被绑,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何寻手搭着腰刀,踢了踢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的屁股,那人似乎是累极,顺着翻了个身躺在了台上,双腿大张,大咧咧的将性器暴露出来。 何寻的军靴毫不留情的踏上那人胯间疲软的性器,用厚实的鞋底碾踩着那处软rou,继续沉声宣布。 “这些人不识好歹,不过,念在你们昨晚犒劳了兄弟们一整晚,满肚子的南军士兵的子孙,咱们就饶你们性命一回。” 何寻怜悯的看了一眼台上五人,指挥着士兵两两台木马分放一旁。那木马底座为圆弧状,人已坐上势必重心不稳前后摇晃。然而最是可怕的地方,便是木马上那两根粗壮的阳具。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木马你们也看见了,不妨告诉你们,这是最轻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