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受刑(h)
两指伸出,夹住了剑锋两面。 “叮——”的一声,这把削铁如泥的剑在他手中碎成千万片金光,散开再聚,却是一枚手掌大的圆片。 “这是我的护心鳞,”他望着呆若木鸡的朝游露,“你可知道?” 执起她的手,他好似在警告不懂事的孩子,将鳞片化作一枚指环套入她的无名指。 “你我从此一体同命,日后,不许再用剑对着我。” 无名指如遭火灼,guntang的热意从指尖顺着经脉传进心中。 朝游露的手臂一使上力,剧痛的撕裂感与之前无异。 “你……你对我做什么了?” 这伤怎么治了与不治差别不太大? “没什么,”玄微苍溟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我只治了你的皮外伤,没有治筋骨伤。” 她记得他以前还会“顺手为之”的救她,而不是现在这样故意只救一半。 果然,龙都是会变的。 朝游露闷闷地道:“对帝君来说,不过顺手为之。” 他灼热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须得留着几分力气侍候昆仑真君。” 身子蓦的悬空,被玄微苍溟打横抱起后,挨到了岸殇预先为他自己不可告人之目的所铺设的床。 “这孩子一向叛逆,”玄微苍溟语气中难得有着淡淡的赞赏,“总也算有几分孝心。” 朝游露喃喃地道:“夫君和好友,到底是不一样的……” 都是人生相伴,“有什么不一样?” “好友……不会日日夜夜都在一起,也不会耳鬓厮磨,交颈缠绵,唇舌相接。” “若是做了呢?” “哪怕是光想不做,也是逾越界限了。” “说起来,你我二人早已越界了,”玄微苍溟体谅她的难处,“既如此,那我便只能当你的夫君了。” 朝游露愕然,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现在随口说出的话,在人类听来便是海誓山盟此情不渝的告白? “昆仑真君,你觊觎本君的rou体已经很久了……”探入xue道的手指间有她因情动溢出的春水,是最难以狡辩的证明,“不是吗?” 朝游露能感觉到那骇人的龙头抵住了自己仅容一指的入口,竟妄图将庞然大物的自己挤进如此狭窄的空间。 她微弱地喊了一声:“不要……救命……” 玄微苍溟对朝游露的身体的熟悉程度甚至远超她自己,在捣弄出水液后,以手指将那xue口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幅度,吃入了自己的龙头。 他没有一鼓作气地捅到底,也没有反复轻轻抽撤使她逐渐适应。 而是用龙头抵在那层薄膜上,不断缓缓地往里推进,直到感受到微微紧绷的张力。 “你是有弹性的,”他细细地将感觉描述给她听,“但是能承受多大的力,可要试一试?” 好比上了刑场,刽子手却不肯手起刀落给个鲜血淋漓的痛快,而是钝刀割rou,小片慢削进行凌迟。 一边削还一边讲解:“你看,这片rou将掉未掉……” 这种缓慢的进程将朝游露的恐惧放大了数倍。明知无法逃脱,却又如一只被他踩在脚下的虫蚁,被他慢慢欣赏着她挣扎的姿态。 好熟悉…… 这不就是西天司战岸殇的作风吗? 时至今日,她突然明白过来。 哪里是他像岸殇,分明是子承父业,有其子必有其父。 感到下身的绷胀感越来越明显,朝游露甚至能想象到那层处子膜在他的挤压下慢慢变形,越来越薄,天然细小的裂口越来越大,却还始终负隅顽抗,直到绷成几乎透明的屏障,发出无助的悲鸣。 “听说有的女子弹性极强,与夫君圆房多年,连身子都不曾破,还是处子之身,你会不会也是如此?” 朝游露终于积攒了少许力气,手肘在榻上一撑,臀部往后退了一点。 甬道内的巨大压力瞬息落空了些许,让她喘出了一口气。 xue儿将他含得极紧,那龙头虽然往后一滑,还是钻在其中。 看她挣扎,玄微苍溟眼中掠过一丝嗜血的光芒。像猎手追逐着仓皇的小鹿,两手将她的胯捉住,身子送往一送。 朝游露好似听到了一声极轻的碎裂声“噗——”,什么东西被钝器破开了。 说实在的,被他这番精神摧残了之后,rou体上的这点疼痛根本无足轻重。 破开了之后,玄微苍溟也不着急于往里抽送,只是顿住了身子,一脸遗憾地道:“看来你并没有顽强到如此地步啊!” 她又不是石女,能顽强到什么地步? 更何况就以这硬度和尺寸的龙根,就算是石女也会被捅个对穿吧? “那层膜已经破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玄微苍溟缓缓地往里探进,又慢慢地抽出,反复数次,像坚硬巨杵捣着脆弱的绢布,“当然是要将它杵烂、碾碎,再也……没有缝补的可能。” 朝游露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 却不知道他内里从来是只狂暴的怪兽,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变态。 在伤痛、情欲和恐惧交织的浪潮中,朝游露几欲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