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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齐上阵,小个子老师也能翻身干男人

    刚进院门高校长就听见屋子里一声声浪叫,竟是那个哭得楚楚可怜的林老师,他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刚刚和自己在一块就不情不愿,怎么就和自己那傻儿子勾搭上了。他快步走去将门踢开,果然看见林韬被柱子压在身下,两人气喘吁吁,显然是刚干完事的样子。一看见高校长,林韬就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去推柱子。柱子一个不注意滚到了地上,被他老子踢了一脚,嗷得叫了一声。

    不要脸的sao男人!高校长啐了一口,还想着照顾照顾你,让你在我们这过得舒服点。高校长一边觉得林韬yin贱,一边又恨他跟自己儿子干却不跟自己,雄性的嫉妒心也燃了起来,当老子的难道还比不过儿子?他这么一想,又看到林韬颤巍巍地趴在床上,屁股被拍打得通红,屁股缝里还残留着自己儿子的浊液。再往上看,一张俊脸上还带着迷乱的神情,嘴唇肿肿的,肯定是儿子亲的。衣服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浑身光溜溜,胸前的奶头也被嘬红了。

    他娘的,这傻小子脑子坏了却在这种事上灵光得很。高校长,这下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独享这个尤物,自己也要干上他一炮。

    二话不说,高校长搂着林韬就亲了上去,林韬刚被柱子cao软了身子,气还没喘匀就被堵着嘴又吸又舔,简直要厥过去了,他双手捶打高校长的胸膛,但可想而知,这种程度的抵抗落在高校长身上就像毛毛雨一般,还把高校长挠地yuhuo越烧越旺。

    两个人亲了半天,高校长肥硕的身子歪在床上靠着,抓着林韬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道:“林老师刚刚给我那小子舔了jiba?那我这做老子的jiba也得尝尝吧。”说着将他按到自己裤裆那里,巨大的凸起蹭着林韬的脸。林韬只得拉开高校长的拉链,从他裤衩里掏出已经勃起的yinjing,那丑东西黢黑黢黑,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高校长故意挺了挺身,将自己的yinjing送到林韬嘴边,林韬被箍着头无法推开,只能张口含住。

    好……好大。林韬暗自想,刚刚被儿子干过,那尺寸已经让他难以忘怀,这老爹的东西竟也这么精神。他被按着头吞吐,舌头颇有技巧地舔着,不一会儿那东西已经蓄势待发了。林韬俯首在高校长胯间忘情地动作,甚至双手也用上来抚弄两个鼓鼓的囊蛋。

    正伺候着爹,林韬突然觉得自己的后面又过来一个人,柱子也爬上床来,又想把自己的jiba往他xue里插。林韬下意识撅了撅屁股,下一秒就被高校长扯了过来,柱子也被蹬了一脚。

    “狗小子,cao他上瘾了还?等你爹干够了吧。”高校长也不管儿子还在面前,让林韬脸朝下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好让他屁股对着自己。这个姿势倒是好进去,高校长一下就干到了底,林韬肠道里还有柱子的jingye,被肠rou裹得热热的,起了润滑的作用。

    柱子正好对着林韬的脸,于是就学他爹一样把jiba往林韬嘴里怼。林韬刚被高校长插到那个舒服的点,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呻吟,柱子又把yinjing伸过来,于是他只能便被干着后面边给这个傻子koujiao。两父子一前一后占着他的两个小嘴,林韬想象着自己狂浪的样子只觉得又爽又羞怯。他改抱着柱子的腰,好让自己含得更深一些,他被高校长干得一晃一晃,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高校长感觉这男人真是绝品,xiaoxue又窄又软,绞得他正正好,更别说这身子又白又香雌伏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的大黑rou凶狠地进出,视觉上的冲击也让人热血喷张。

    柱子喘着气直喊爹,想来是舒服得不行。高校长一边挺着腰狠干,一边yin邪地笑着,对柱子道:“你不是从小就问娘是啥吗?老子今天就告诉你,被爹干的就是娘,爹干了娘就能生你,懂不?”

    林韬听了这番离经叛道言论,更加羞的无地自容,他在学校里从来都是把这些学生当孩子一样看,而今天却被柱子压在身下cao,现在还起劲地含着他的yinjing,再加上高校长的话,让他竟产生了背德的异样快感,觉得被父子俩一块jianyin的感觉竟也如此美妙。

    林韬不自觉地嗦了嗦口水,却不想柱子就在这关头把jiba一挺,又把jingye射了林韬一嘴。

    林韬咳了几声,还没开口说话就被高校长翻过身来,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最后冲刺。

    “别光顾着伺候儿子,说、你男人干得你爽不爽!”高校长看林韬也临近射精的关口,便一把堵上他的尿道口,逼着他说话。

    “爽……啊、让我射……求、求你……啊……嗯啊——”

    林韬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腰从床上高高弓起,一条腿被架在高校长肩上,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晃一晃,另一条腿蹬在床上,因浑身颤栗而绷得笔直,白皙的皮肤在高校长的摩挲下有些泛红。高校长见他直掉眼泪,便一下子放开了堵在他精口的手。

    林韬尖叫一声,解开了束缚的roubang弹跳了几下便喷出了大量jingye,弄得自己和高校长下身都是黏糊糊的白浊。高校长趁林韬晕晕乎乎的时候,又抓着他的腰“噗呲噗呲”地猛干了百十次,直把林韬cao得喘不过气来,翻着白眼瘫在床上。高校长突然挺直了腰,一下插得极深,yinnang啪的一声打在林韬的屁股上。最后他重重地趴在林韬身上,让自己的大rou在林韬林内射了个够。

    三人在屋内yin性大发,干完事一看,天已经擦黑了。林韬从外屋被干到里屋,高校长父子俩变着花样地玩他,现下已经完全脱了力,yinjing也软趴趴的再也射不出一滴东西。高校长满意地穿着衣服,警告林韬道:“等会我们送你回去,你那手机我给你保管着,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手机就觉得不会被人偷走的。”

    林韬连眼皮都张不开,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就沉沉睡去。高校长把衣服给他胡乱套上,让柱子扛着他送回去。高校长偷偷摸摸地拽着柱子,两个人挑偏僻的路走,把林韬又送回学校后面的屋子里。离开之前高校长在林韬屋里转了一圈,见门上插着一把钥匙,他转了转眼珠,将那把钥匙拔了出来收到了自己包里。

    林韬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边有一团凉凉的触感,他将自己guntang的身体贴过去,那边惊了一下,但没有推拒他,反而也向他靠了靠。之后他好像感觉到那人也蹭上床来,挨着他躺下。

    原来,在高校长父子将林韬弄回来的时候,学校里另一个男老师正好在旁边办公室里,于是偷偷看见了这奇怪的三人。这个年轻老师叫张香河,也在这所学校工作,办公和生活都在教室旁边的屋子里,高校长特意给他安排的。他原是邻村的孩子,上初中的时候她母亲改嫁到县城却又早逝,将他留给后爹,后爹又娶了一个女人,本以为这一家就这样尘埃落定了,但没想到没过几年他就来了现在这个村里。张香河有一个中专师范毕业证,于是村里就让他在这个学校当个老师,他比林韬早来了一年左右。

    可能是少年时生活不好,张香河比同龄人瘦小好些,只能到林韬下巴的高度,也总是畏畏缩缩的样子。自从林韬来了之后他总关注着林韬,对方高挑白净,气质出众,一看就是城里的人,说话也好听,只是有时候会被学生捉弄,总是红着脸暗暗叹气,于是张香河对林韬生出了写同病相怜的感觉。但他没怎么跟林韬打过交道,校长对林韬似乎挺关照的,他也就没一个劲儿得往前凑。

    今天他看高校长走了之后,悄悄跟去了林韬的屋子,看见林韬身上的痕迹,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从小因为某些原因就明白自己喜欢男人,不管是cao还是被cao他都能获得快乐。由于性向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对自己自暴自弃,但后来想明白后也就放纵自己了。自从来到这个村子,他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因为觉得自己当着老师,总要有些为人师表的样子,但没想到他一直暗暗关注的林韬林老师竟然也是同类,还和校长有些什么关系。张香河心想,既然他和我一样,那倒好了,在村里人生地不熟,正好和我搭个伴儿。

    他本想趁林韬睡着,先过过瘾,但现在看林韬睡梦中脸烧得潮红,不禁伸手去摸了摸。林韬感觉到这个触感,又向他贴了过来,把张香河吓了一跳。但他并没有推开林韬,平常看上去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像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黏着他,让他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林韬拉着他不放,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于是他也就挤到床上躺了下来。林韬搂着旁边的人觉得很舒服,后来两个人都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林韬醒了之后浑身酸软不已,但他总觉得昨天有个人在他旁边,现在四下看看却没有什么痕迹,他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昨天被那样轮番cao干,到后来他几乎甚至神志不清了,只靠着本能在寻求性爱的快感。

    他走出屋子,见院子里没有学生过来,觉得很是奇怪,于是他转到另一位老师的办公室里想问问情况。他踏进屋子,见那老师正在打扫卫生,于是便站在门边问道:“小张老师,今天怎么没人来上课啊。”

    正在埋头打扫的人听见他问话,猛地回过头来,有些不自然地回道:“噢,是、是校长说放两天假,他有事不在村里,怕咱们俩人看管不了这些学生。”

    林韬从他人嘴里听见高校长的名字也有些发怔,连忙道:“那好,谢谢了小张老师。”张香河摆摆手道,别客气林老师,你总叫我小张老师,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你比我大吧,叫我香河就行。

    听他这么一说,林韬顿时心里暖暖的,虽然以前没怎么跟他打过交道,但人家还这么好说话,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于是他也笑道:“行啊,那你也别叫我林老师了。我应该比你大个五六岁,你要不嫌弃,叫我一声哥也行。”

    “好啊,还请林哥以后关照关照我。”张香河笑起来很好看,一双大眼弯成了小月牙,嘴角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见他还在忙着打扫,林韬便没再打扰他,随便交谈了几句就回自己屋里休息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林韬还在床上躺着,张香河却过来叫他,说自己借旁边村民家里烧了些饭,想拿来和他一起吃。

    “我看林哥今天神色不好,想来也没做饭,正好我多弄了点,咱俩一起吃点呗。”

    见他这么热情,林韬也不好意思回绝,另外他确实也觉得张香河这孩子挺好,想两人拉近拉近关系,好让自己在这乡村里不至于孤立无援。

    林韬屋里桌子大,于是两人便在他的小屋里摆了一小桌,张香河还拿来了一瓶二锅头。林韬一看忙说自己不能喝酒,张香河却说没事,这就是村里小卖部兑了水以次充好的,过过嘴瘾不碍事。

    林韬也拗不过他,再想自己比他还大好几岁,人家都拿东西来招待自己,自己也不好扭扭捏捏的,于是就挨着张香河坐了下来,两人开始吃喝。

    两人吃着喝着,期间张香河不知怎么的,一杯又一杯劝林韬喝,林韬本身酒量不太行,经不住他一个劲儿地劝酒,不一会就有点晕晕乎乎了。

    张香河在旁边看着,见林韬有些犯迷糊,便旁敲侧击地问他和高校长的关系,但林韬一句话也不说,被连问了几句后竟然抽抽搭搭流起泪来。张香河于是不再说话,扶着林韬到了床边,林韬一个踉跄,两人双双跌在了床上。

    张香河伏在林韬身上,身下的人散发着酒气将他也包裹了起来,他摩挲着林韬的俊脸,有些迷恋地看着他。心想,不怪自己从一开始就注意这个人,林韬长得好看,身上既有男人的醇熟魅力,也留有一点蓬勃的青年气,再加上身材不错,放人堆里也是相当惹眼的存在。

    他起身去锁了房门,顺便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怕被人看到惹出事来。张香河在县城那几年正叛逆,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着,不知该说是被带坏,还是他本性就那样,总之是学了不少东西。他看着林韬,觉得不像是很有经验的人,于是就想先试试。

    张香河爬到床上,先把林韬的上衣裤子都脱了。林韬穿了条蓝色的内裤,裆部鼓囊囊的,张香河把内裤扒了下来,林韬的性器还软着,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喝醉了的林韬有些感觉,腿微微曲起,像是在反抗,但力道实在微不足道,被张香河轻轻一下就按了下去。他抓过床头放着的润肤露,挤了一堆在手上,涂在林韬的后xue,然后用手指探了进去。有异物入侵的感觉自然不舒服,林韬下身扭了几下,但还没有从酒精中清醒过来,只能就这样被张香河摆弄。

    三根手指一块插进了林韬的那里,张香河坐在林韬腿间,掰着他的臀熟练地开始慢慢抽动。

    “嗯……”

    林韬轻轻舒了口气,并没有太大反应。怕是已经熟悉了这种程度的玩弄,张香河想,于是他也放宽了心,心无旁骛地对着林韬的xiaoxue开发。他另一只手撸着林韬的前面,感觉那东西也慢慢翘了起来,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频率,林韬已经开始在他抽插的时候不自觉地挺动着腰。张香河目不转睛地盯着正被他的手指侵犯的地方,那里一吞一吞地将他的手指包裹着,应该已经被cao过几次了,但还保持着紧致,现在稍微红肿了一些,像羞怯着不肯绽放的粉红花蕊,显得更加诱人。

    张香河的两只手掌握着林韬一前一后的弱点,快速的动作让沉醉的林韬有些吃不消,只见他双目紧闭,红唇微微张着,一身精光得躺在床上,随着张香河的动作不住地抖动。张香河把自己的裤子一脱,随意地扔到床下,趴在林韬身上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把自己的yinjing和林韬的握在一起开始耸动。两根性器rou贴着rou不断摩擦,林韬没过一会就喷射了一次,jingye射在自己和张香河的小腹。张香河撑在林韬身上,仔细端详着他。林韬眼皮微动,但奈何酒劲太大——张香河拿的根本就是货真价实的白酒,这让酒力本就不高的林韬喝得烂醉。

    “林哥、林哥?”张香河试探着叫了几声,见对方并无反应,心下一喜,索性把自己所有衣服扒了,两人赤裸相对。他把林韬的两条长腿分开,好让自己方便进入,又给自己的yinjing涂了点润肤露,然后便挺着腰,一气插入了林韬的花芯。

    “哦……嗯……”林韬惊呼了一声,还是没醒过来,但身体的下意识已经主导了他的动作,让他自觉地将双腿缠在张香河腰上。

    张香河和人zuoai时通常是被cao的那个,极少能够将别人压在身下蹂躏,这次竟然能和林韬这样帅气清秀的男人有一次性爱经历,他觉得兴奋极了,似乎浑身都充满了力气。他慢慢动了几下后,发现林韬不但顺从地接纳着他,甚至还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他虽然比较瘦小,但毕竟还是个男人,cao干雌伏自己在身下的人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于是他也回搂住林韬,调整了一下动作,下身像钉在林韬屁股上一样不留一丝缝隙,一下一下干得极深,yinnang随着cao干的频率啪叽啪叽得拍击着林韬的臀部,他甚至感觉,林韬那处的嫩rou都被自己拍红了。

    打桩机似的动作了十几分钟,张香河像只佝偻着背的猿猴一样埋头在林韬身上狂干,林韬神志不清地哼哼唧唧,反而刺激得他更加浴血喷张。他把林韬翻了个身,顺着那个被cao软了的后xue又捅了进去。林韬屁股朝天趴在床上,本来被人环抱在怀里,现下却感觉像有人骑在自己身上一样,更别说后xue里又被人不知疲倦地插来插去,简直要把他cao死了。

    像是察觉到林韬有些不满的样子,张香河把动作放慢,像蛤蟆一样蜷着双腿压在林韬身上,双脚把林韬的两条大腿从内往外分开了一些,扣得紧紧的,这样的姿势能把林韬死死固定在床上,不至于因为自己身量不高而无法制住对方。他趴下后正好将头凑在林韬耳边,对方耳垂饱满圆润,此时由于情欲的蒸腾而红艳欲滴,他一口叼住那处软rou,顺着耳廓舔弄了一圈,舌头也像zuoai一样对着林韬的耳眼一戳一戳。

    林韬觉得发痒,头一偏挣脱了对他耳朵的侵犯,却又被箍住脑袋。张香河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方才喝过的烈酒似乎还残存着香气,混合着两人灼热的吐息,在唾液中互相交换。张香河觉得自己也醉了,他本来刚刚没喝,只顾着给林韬灌酒,此时却像被林韬传染了一般,脑子也不清晰了起来。

    两人遵从着本能,像两只rou虫一样缠绕在一起,张香河双手撑在林韬的头侧,下身鼓足了劲儿捣弄他的屁眼,林韬的后xue紧裹着那根yinjing,屁股被一波又一波的强力动作插得上上下下晃动,每次回落到床上就瞬间被惯性弹起来,然后又被张香河啪得一下撞下去。

    扑哧扑哧的caoxue声和小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哪怕在门口三丈远也能感受到屋里正在进行着怎样激烈的情事。

    但屋内的人此刻正是浓情蜜意,哪还顾得上会不会被人发现。林韬就不用说了,酒精加情欲的作用下脑子一片空白,哪怕找条狗来cao他,现下他估计也能掰开屁股吞纳那根狗rou。张香河正到最后冲刺关头,脑中只剩下猛干林韬的屁股这一个念头。

    林韬嗓子里挤出欢愉的声音,嘶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双手揪着床单啊啊叫着。张香河眼看要射,趴在林韬身上加快了耸动的频率,嘴里低声唤着,“林哥、林哥!林哥、我…我、jiba要射、要射了……让我射进去、好不好?啊?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啊——!”他啪嗒一下瘫在林韬身上,屁股上的肌rou一抽一抽,展示着他射精的过程。

    似乎是攒了不少,张香河好一会才泛过劲来,两人都浑身大汗,林韬半睁了睁眼,但被人压着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突然不被折腾了,却还有些未尽兴。张香河也不顾两人身上的体液汗液,揽过林韬就吻了过去,满是污渍的床单被他踢到了地上,两人滚在褥子上互相亲得气喘连连。

    林韬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些清醒了过来,眼前一张放大的人脸正闭着眼和他接吻,他惊得一把推开,而张香河没防备差点被推到床下去。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林韬再一看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满屋子yin靡的味道让他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还没等他问第二句,张香河抢先说道:“林哥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林韬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张香河抹了把脸,“你刚喝了点酒,抱着我说了好一通,还……还摸我身子。”

    林韬瞪大了眼睛。

    张香河接着道:“你说……喜欢男人,还让我别告诉别人。你还怕我不信,非得让我……”

    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是林韬舔他jiba,还把裤子脱了让他摸屁股。

    “我……我其实也稀罕你,林哥,你刚才都那样了……我就、我就……”

    张香河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说是林韬让自己试试,于是他就和林韬做了。

    看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林韬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想着他这么一个小个子,若是自己反抗的话,他肯定做不成,于是还以为真是自己诱了张香河,才让他不能自已的。想到这儿,他也只能作罢,况且回想了一下,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差点爽上天去,这小张看着不起眼,在性事上却能一振雄风。林韬偷偷瞟了一眼张香河的yinjing,倒也是可观,若是有机会倒想再和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