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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guntang的呼吸,放荡的身体,摇晃的床铺。

    戴着蕾丝手套的纤细手指被人扣紧,白嫩柔软的指尖与繁复的蕾丝花纹,轻轻摩过男人粗粝掌心,似乎都成了勾人心痒的催情剂。

    欧式洋裙的裙摆高高撩起,双腿大张着分开。细腻嫩滑的腿根被不合身的少女内裤勒出红痕,内侧磨得通红。

    面团儿似的屁股任人揉捏,掐出一道道指痕来。他甚至还穿了丝袜,包裹着曲线柔美的长腿,缠绵悱恻地蹭着男人的腰。

    这合该是个女孩的。

    亚麻色的长发卷曲顺滑,凌乱地散落在床上。他连妆都没卸,粉白的一张俏脸,一双含情桃花眼微眯着,晶亮的眼影显出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来。唇釉颜色也漂亮,衬得肤色很好。

    男人最初,也曾这样想过。

    他从酒吧捡到这个美人,就坐在他隔壁桌,喝得烂醉。一套精致的小洋裙勾勒出纤细腰线,不盈一握,看得人喉咙发痒。

    男人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的想法龌龊下流。

    但既然到了酒吧来,大家也不是什么纯良的小朋友,都做好了一夜艳遇的准备。

    美人醉眼迷蒙,靠进他怀里,任由动作。问家在哪里,也不说,只看着男人笑。

    然后,就吻上了男人的唇。

    他吻技太好,唇釉又香又甜,软舌贝齿都带着玫瑰水的淡香。他吻得主动,却又没什么侵略性,要勾得人跟着主动。

    即使男人自诩身经百战,也被吻得喘息不止,差点当场失控。

    酒吧的二楼就有独立宾馆,男人搂着美人上了楼——这是可以预见的结果。拿出身份证开房时,又被醉鬼美人抢去辨认了半天,在证件照上亲了个口红印。

    男人叫顾凌,三十多岁了,这些都写在身份证上。

    但是直到掀开美人的裙摆,顾凌才发觉,这不是个女孩。

    雪白的蕾丝少女内裤绷得很紧,勾勒出硬挺的性器轮廓。

    这时候干柴烈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顾凌早已被引得yuhuo中烧。即便不是女孩,到了这份上,也没法抽身离开了。

    美人勾唇浅笑,桃花眼微微眯起,醉意中的媚态彰显得淋漓尽致。他说:“我叫白予晨。”

    他主动曲起腿,并着膝盖,搭在顾凌手臂上。腿根白嫩的皮rou挤在一起,将蕾丝内裤边卡进缝隙中,半遮半掩,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顾凌几乎就要把他错认成女孩了。

    他再也忍不住,拉下裤子,早已硬得发涨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暗色表面布满狰狞的经络,尺寸十分可观。

    他将性器恶狠狠地塞进美人的腿缝中,舒服地喘息一声。又白又嫩的腿根合该来做这种事,被人cao得通红,磨得发麻。

    顾凌凶狠地捣弄,故意往下碾压,撞在内裤表面。顶着美人柔软的卵丸,隔着内裤磨他性器,像是种酷刑。

    白予晨紧抓着床单,眼底红红的,水光潋滟,贝齿轻咬着下唇。他实在是难受,性器硬挺着无法释放,顾凌还偏往上戳,勾得他越发难捱,哀声呻吟。

    他本能地伸手去摸自己,却被半路截获。两手一起擒了,举过头顶,扣在枕头上。

    顾凌第一次和男人做,直接真枪实弹显然不现实,心里还有点别扭,只得用美人的腿缝先解解馋。

    他本身就是这种性子,只管自己爽了,也不管白予晨是死是活。即使知道白予晨得不到舒服,但美人叫得实在好听,让人越发兴致高涨,停不下动作。

    白予晨的叫声突然变了调,柔软的腿心都绷紧了一瞬,纤长的眼睫上沾了泪珠,迷离地看着顾凌。

    顾凌将他腿分开,果然内裤前端颜色变深了一处,渗出水迹。

    就在这种缓慢的折磨中,白予晨竟然射了出来。

    “真sao,这样都能射。”顾凌压低声音,凑在白予晨耳边,轻言慢语地说。

    白予晨整个人都被弯折起来,膝盖紧贴着胸口,腰抬得很高。醉意朦胧的眼神里透着欲色,还沉浸在余韵之中。

    他不反抗,态度予取予求,连顾凌一点恶劣的侮辱性床话也照单全收。娇声喘息呻吟,讨好地用足尖蹭顾凌的小腹。

    这让顾凌更加兴奋,心底升起无穷尽的破坏欲。一手狠狠地揉捏着美人细嫩的臀rou,雪白的臀瓣上遍布青红手印。另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

    还要问他:“宝贝,想吃jingye吗?”

    “想要……”白予晨主动伸出鲜红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晶莹的银丝落下来,“还想让你cao我。”

    他总是这样,仿佛示弱了,又在不经意间展露发起进攻,向人索求更多。像是拴着剧毒糖果的鱼钩,在你不远不近处挑逗。

    顾凌几乎要被这小妖精勾出火来,下身硬得要炸了,没有任何提醒,就将性器粗暴地塞进白予晨的嘴里。像cao什么物件似的,不顾一切地狠狠顶弄。

    他扣着白予晨的下巴,让他的嘴没法合拢。涂着精致唇釉的小嘴就让庞大狰狞的性器撑开,白皙的皮肤被捏得发红,充满凌虐的美感。

    顾凌低喘着说:“那看你表现。”

    美人的神色都变得扭曲,低垂着眼睫,脆弱极了。眼尾艳红,泛着盈盈水光。

    他被顶弄得狠了,呛得咳不出,开始干呕。

    这种无助的顺从极大满足了顾凌的施虐欲,收缩的喉咙口包裹着性器头部,软热湿滑。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顾凌都从没这么爽过。

    他发狠地cao弄白予晨的口腔,猛撞内里柔软的小舌,像要把它撞烂。

    可怜的唇角都磨红了,吞不下的津液被带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淌,yin靡又情色,滴落进层层叠叠的蕾丝衣领中。

    即便这样了,顾凌还是能感受到,白予晨舌尖的挑逗。他表面是在无助迎合,却又在暗中卖力地讨好这根roubang,把每一处敏感都舔得水光淋漓。

    “宝贝,怎么cao你才能不发sao,嗯?”顾凌伸手掐住白予晨的后颈,将他粗暴提起来,换了个姿势。

    白予晨跪趴着,脸被按进顾凌腿间,roubang深深顶入喉咙。他的肩头有一点抖,喘息间带着微弱的哭腔。

    “哭了?那我轻点。”顾凌抬起白予晨的下巴,对上一双溢满情色的桃花眼。他不仅没哭,反而一脸享受,眼底波光粼粼,过度兴奋而流出的生理泪水落满脸颊。

    顾凌心底那点怜惜立刻没了,忍不住骂道:“sao死你算了。好好舔,自己把衣服脱了。”

    白予晨呜咽了一声,顺从地解开衣领。细白的手指捏着黑色蝴蝶结一角,缓缓拉开,层层叠叠的蕾丝被分到两侧。

    内里是白皙嫩滑的雪颈,和精致的锁骨。他大概不太锻炼,没什么肌rou,也没有赘rou。胸口小腹一路平坦,显得骨架更小。

    他的rutou早已挺立,颜色偏鲜艳,像两颗小红豆,缀在冷白的皮肤上。

    顾凌眼尖,看见锁骨下方一处浅浅的齿痕。

    他突然有种莫名的醋意,自己床上的美人,或许不知在多少人面前绽放过艳色。他泄愤似的狠狠拧着白予晨的乳尖,将乳珠玩得肿大了一圈,颜色更红了。

    顾凌压低声音,说:“牙印哪来的?”

    “上次,唔,哈啊,上次约的人。”白予晨终于能吐出顾凌的性器,稍微喘一口气,“他像狗,咬人。”

    顾凌嗤笑,狠狠地拍了一下白予晨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那种柔软弹滑的手感让他着迷。他说:“还约人cao你?屁眼里不塞东西活不下去,是不是?”

    “啊……”白予晨轻叫了一声,神色似是痛苦又似难耐,微微地扭着屁股,“别打,里面痒,想要……”

    “让人cao烂的贱屁眼,想都别想。”顾凌重新把性器塞进白予晨的嘴里,恶意地看着他哈巴狗一般地渴望,狠狠抽送几下,将jingye留在他的唇齿间。

    退出来后,还亲昵地用指尖抹去他唇角的津液,哄着说:“乖乖的,都给你吃。全都咽下去,喜不喜欢?”

    “喜,喜欢……”白予晨迷乱地舔着唇,将顾凌的手指都舔得干干净净,“可是下面的小嘴也想吃。不是烂屁眼,很干净,我灌过肠才来的。”

    “所以你到酒吧来,就是打算让人cao的?真他妈sao。”顾凌一边骂,一边随意撩起一绺白予晨的长发,顺滑的亚麻色滑过掌心,留下淡淡玫瑰水的香气。

    本来一夜情就该到此结束,顾凌没有了兴致,穿好衣服。他为白予晨付完了房费,算是善后,已经可以走了。

    但他还不太想走。

    他承认自己被这点玫瑰水迷了心智,甚至想把这小sao货揽过来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白予晨很乖,自己就蹭过来,往顾凌怀里缩。迷蒙着醉眼,十分自然地撒娇:“顾总,我不想住宾馆。”

    顾凌斜睨着他,说:“不装了?傍上顾总,你心里都要高兴疯了吧?”

    “没装,真的醉。”白予晨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浅浅勾唇,“顾总,我想去你家,行不行?”

    顾凌“啧”了一声,解开自己的外套,往白予晨身上一兜,卷麻袋似的将人扛起来。刷开宾馆门,低声说:“娇气死了。”

    他没有带人回家的习惯,但是白予晨开口了,他就突然想为这个人破一次例。

    白予晨就眯着眼睛笑,像只偷到了腥的小狐狸。

    “但你别想别的。”顾凌拉开车门,把人随意地塞进后座,仿佛在搬动一个大型抱枕。他坐进驾驶位,继续说:“今晚不行,回去给我安分睡觉,下次再说。”

    白予晨仍然笑着,他知道顾凌是因为不会和男人做,怕弄得狠了出事,但他不说破。

    他管他叫顾总,顾凌的确是个总裁,货真价实的。

    全省数一数二的企业CEO,很难想象,会出现在这种小型酒吧,和人搞一夜情。

    可是,命运总是让贵人跌入平凡。

    白予晨像是想起了什么,眸底泛起一丝不明不白的情绪。

    深渊隐匿于夜色。

    顾凌的话打断了白予晨的思考:“你是想让我包你吧,可以,你确实让我挺感兴趣,一个人怎么能sao到这种程度。还女装,好好的干嘛把自己搞成那样。”

    他的语气带着醋味儿,点起一支烟,说:“讲讲,怎么开苞的?”

    “给我一支。”白予晨毫不见外地伸手拿过烟盒,抽出一支,姿态娴熟地点燃,夹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间。

    他吐出一口烟圈,说:“高二,十七岁多,差一天成年。跟我学校请来演讲的一个优秀毕业生。”

    “那天学校表演节目,我第一次穿女装,给他们领舞,晚上就跟那个道貌岸然的优秀毕业生开了房。”

    白予晨情绪似乎有点低落,又很快笑了起来,懒懒地抖了抖烟灰。

    “那说好了。”他倚靠在车座上,惬意地翘起腿,慵懒如家猫,“包我吧,你自己说的,我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