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两艳妾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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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冷氏嫁进卫国公府,与钟氏相比,也是大巫见小巫,相差无几了。 不过,这些单子上面的名册都是明面上的东西,新嫁娘总有自己的私房,例如冷氏从头到脚吃喝拉撒直至死亡甚至冷氏的滕妾棺材都准备好了,私蓄更是多的不可估量,尤其是那些有年头的老物件儿。钟氏也是如此,当年的大太太潘氏,也是鲁南王府里的庶女,只是她母亲乃是钱侧妃,又是江南首富钱氏大族家主之嫡女,早夭留下潘嫱,并且给潘嫱留下一笔巨产,加之潘氏的艳名贤名远扬,鲁南老王爷格外爱重,嫡亲jiejie潘姒丽荣郡主是先皇的宠妃,鲁南老王爷之母鲁南太妃把这个孙女爱重非常,从接到宫里养大,嫡亲jiejie和祖母的照顾,这才慢慢成了高贵无两的清湖郡主。其实钟氏走的也是这条路子,只是出身略差个几层,与薛太后和皇家也不似潘氏这般有正经宗亲关系,犀妃也不是宠冠后宫,不过是略得脸宠妃的外戚,还是王公侯伯男子中的伯爵,并不高。这就与潘氏无法比肩了。但钟氏一门也是钟鸣鼎盛的大族,给钟秘嫣留的私房,虽然比之冷氏略有不及,也是丰厚到咂舌。 综合来说,钟氏的确配不上做薛容礼的嫡妻,但做贵妾也的确是略显委屈。 所以对于已经被册封为‘雉奴乡主’的钟秘嫣,老太爷,老太太,大老爷和大太太其实都是满意的,非常长脸的事儿。 薛容礼面上也有光彩,颇为得色。 “钟家这些年南征北战,私存不少。”他收到了各地密探发来的密信和名单,给钟秘嫣的不登记嫁妆单子的私房,足足上百件,铺面也有十几家之多。 钟家野心勃勃,这钟二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无碍,薛容礼偏偏不想娶老实的,想到殷绮梅为了冷氏和他吵架,他就来气,冷氏今年能熬不熬得过去都难了,他苦心孤诣的给殷绮梅‘造势’还保护她,结果,这妮子简直想气死他。 最让薛容礼生气的是,殷绮梅对他的亲近和亲热,愈发冷淡应付。 几次动怒硬生生忍耐下去,且等着肚子里自己的长子出世,他再好好调教收拾这个妮子。 殷绮梅根本不去理会薛容礼。 她真的不愿意继续委屈自己奴颜婢膝,仗着身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是在短短十天里,找了一对可靠的老夫妻,聘成自己的新账房,盘了三间酒楼。她要开一家分别中高低三档的自助吃喝洗澡一条龙城。 许多事情需要忙碌。 渐渐的,殷绮梅把紫气东来院子的所有事情,也都分派给了何mama、蜜儿、红月三个人管制,自己乐的清闲,只在对账的时候帮忙。 时间过得飞快,距离赵蕴莹进府的日子还剩三天的时候,殷绮梅的自助美食洗澡城开张了,开张三日新鲜趣儿,去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薛容礼开始抱着玩味的想法,只宠溺的看着殷绮梅忙碌:“你喜欢就当做玩耍吧,若全赔光了银钱,爷给你补上,你高兴就好。” 他几乎笃定了殷绮梅回赔干净银钱,对自己哭诉了。 毕竟,他可从没听说什么自助餐,一点钱随便吃的发财之道。 殷绮梅压根不给薛容礼解释自助餐赚钱的王道原理,她一个猫咪,能把爬树逃命的技术交给老虎吗? 是以,她懒懒躺在贵妃榻上,刺绣着给腹中孩儿做的虎头鞋,冷蔑轻哼。 薛容礼离开榴花馆前,面色有些惊疑和不满,阴沉着脸盯着慵懒的女人看:“你知道过三日是什么日子吗?” 殷绮梅专注打理产业和开办新产业的奋斗中,不是看账本就是养胎睡觉,根本不记得过了三日是赵蕴莹嫁进门儿的黄道吉日。 “什么日子啊?”殷绮梅迷茫,她不知道薛容礼把她吵醒是为了什么。 薛容礼嘴角的笑容冷凝住了似的,捏着殷绮梅的下巴:“你还真是吃定了爷?” “我不明白你的话。”殷绮梅拨开他的手,卷上被子转过身继续睡觉。 看着女人的背影,薛容礼忍住怒火,心道女人有着身孕,自己担待些,但还是无法接受女人对他的慢待和不关注,一巴掌轻轻隔着被子拍了一下女人的臀部:“爷你以为爷一气 纳了两个妾是为的什么,真真是一番苦心筹划在尿壶!” 这话说的殷绮梅彻底没了睡意,冷笑哼了一声,扶着肚子慢慢坐起来:“我说爷,您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我?我能享受她俩个艳福?你们男人心知肚明的事儿,搞得仿佛委屈了您似的,您不也得意洋洋吗?表小姐、钟小姐,哪一个身份不贵重?不给你增光?怎么着?我还得感谢您纳妾?” 她是真的没生气,她就是觉得荒唐,封建社会的古代土着贵族男子是不是脑袋瓜子被驴给踢了?真以为女人都是傻子呢? 薛容礼被她堵得瞬间塞住喉头,不大自在的移开眼,不与这小女人对视,一时间气恼这女人恃宠生娇说话如此不留余地脸面,真真是放肆,一时间又有点欢喜,觉得女人是吃醋了在意自己,竟然没说话。 殷绮梅也不怕他发怒,好整以暇的把寝衣套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薛容礼,故意挺着肚子。 她就不信,薛容礼这厮敢对她怎么样。 事到如今,殷绮梅转了转眼珠,表情平静守拙:“爷,咱们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如今有了身孕,伺候不周,日后还得您多担待,我从没想过让您一辈子守着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我吃醋闹事,也是得不偿失,而且我会活不久,有了这个孩子,您待我也是真心,有诰命在身,有资产傍身,我如今只想踏踏实实过日子。” 薛容礼听得面沉如水,好一会儿才低低开口:“知道了……你好好养着吧。” 然后起身霸道的把殷绮梅推倒,用被子把她裹上,让她继续睡回笼觉。 殷绮梅哭笑不得。 走出榴花馆的薛容礼,看着院内那颗遮天蔽日的石榴树枝丫,拧着剑眉。 他应该高兴不是吗? 他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希望这妮子能老老实实的伺候他,给他生子嗣吗?为什么,他听见殷绮梅这样的话,这样的态度,反而有些怅然所失,觉得还不够呢? 有如此不骄不躁、不妒贤良的美妾在,他那些同僚都得偷偷乐笑了,他还不满什么? 薛容礼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常究竟在何处,但他知道反常的来源,就是殷绮梅。 他想起母亲潘氏的谆谆教诲,身为家主,他的野心,他的包袱,薛氏一族绝不能止步于国公爵,他更不能让一个女人左右他的脚步,他的心绪,这是大忌。 可恨,自己的付出迷乱,结果妾室还那般冷清理智,他薛容礼怎么能吃这样的亏?! 凌冽的初冬寒风刮在脸面上,薛容礼鹰眼暗涌不见底,捏着拳头,阔步朝前行。 他给殷氏已经够多,不能再继续这般深陷不能自拔了!刚好,赵氏和钟氏的入府,让他清醒清醒! 一月初至一月中旬,赵蕴莹和钟秘嫣相继嫁入卫国公府,她们的纳妾酒席婚仪,终究是办的风风光光,妥妥帖帖。 赵氏碍于罪臣身份,低调些,酒席不过三十桌,而钟秘嫣,整整八十八桌酒席宾客来者如云,钟家更是摆了流水席回宴。钟秘嫣一袭华贵绯红喜服与薛容礼夫妻对拜。仿佛神仙妃子般在正房接受姨娘通房丫鬟婆子们的叩拜。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两个新人美貌如花,都没有在正室完成纳妾婚仪,包括入府第一次的‘洞房’,按照规矩,她们一人是良妾一人是贵妾,都可以像殷绮梅那般在正室卧房与男主人圆房,可她们却并没有。 赵蕴莹入住了西暖阁、钟秘嫣则入住东暖阁。 这两个房间听着敞亮,实际都是改了名字装饰过的稍间,并非主卧两边的规整华丽的东西侧室,而是再侧。 进门时,赵蕴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因此薛容礼只在她房里纯睡觉一日,次日由麝桂、绿婵、红月等美艳通房伺候枕席,完事儿后,通房们会退下,赵蕴莹回来陪着睡觉。过了几日,钟秘嫣入府,住了东暖阁,薛容礼连宠了钟秘嫣半个月之久。赵蕴莹生怕自己失宠,于是用别的枕席法子伺候,倒也让薛容礼时常上半夜在赵氏处,下半夜去钟秘嫣处。 如此过了一月,到了二月初眼看着要过年,她俩竟然也没出正房回自己的院子。 钟秘嫣到底是千金小姐,性子高贵烈焰,可爱娇艳,因看不顺赵蕴莹柔柔弱弱用身孕惹薛容礼怜惜的模样,很快与赵蕴莹针尖对麦芒,赵蕴莹也暗恨钟秘嫣在枕席上占了上风,身份也高贵总是蔑视针对自己,她却在jiejie赵蕴禾的指点下,从不和钟秘嫣正面冲突,而是一味的谦弱忍让。薛容礼对钟秘嫣的撒娇烈蛮很是宠溺,对赵蕴莹的柔弱也很是怜惜,导致两个妾室的对抗,进一步白热化。 反而是殷绮梅的身孕顺利的进入五个月,整个人养的愈发丰满康健了。 也不怪钟秘嫣和赵蕴莹不与殷绮梅打擂台,而是殷绮梅根本不去紫气东来院子,潘氏和老太太也明令禁止不许妾室去榴花馆,也让殷绮梅少去紫东院子,殷绮梅乐不得,她竟然一次也不侍寝,薛容礼也有意“冷落”,自从她俩入府后,薛容礼只是略在榴花馆处坐坐就走了。是以,本以为殷绮梅会是大敌的钟秘嫣和赵蕴莹全都以为自己高看了殷绮梅这个民间村女。以为殷绮梅受宠只是因为凑巧救了薛容礼,在皇帝哪儿露了脸儿,实际早已失去薛容礼的欢心,不过是生孩子机器,而且薛容礼也不甚“在乎”的样子。 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里会知道卫国公府几个掌权主子的筹划设计。 是以,新人内斗无法避免了。 何况后院还有其他妾室,通房等人。钟秘嫣和赵蕴莹入府也都带了陪房,尤其是钟秘嫣,她亲姐钟妃赠与她两个光艳硕硕的风情美婢张氏和杨氏,二月初钟秘嫣来了月事不方便伺候薛容礼,加上薛容礼总是点麝桂和红月并不专宠自己,钟秘嫣就把张氏和杨氏都给薛容礼开了脸做了通房,薛容礼欣然受之。钟秘嫣出手狠辣,尽管张氏和杨氏的身契都在她手,她还是给两人绝了生育,也成功的让麝桂、绿婵、红月入了二月再没侍过寝。并且把后院的粉璃姨娘、倩亭姨娘、圆姨娘打压的抬不起头,粉璃哭诉不服,还被钟秘嫣的身边的羊脂姑姑打了一耳光。卫国公府竟也无人出头。 赵蕴莹却不愿意似钟秘嫣般,趁着在正房的日子安插自己的人。她对薛容礼的确痴心一片,身边略有点姿色的都打发了出去,忍着孕初期的不适,也要伺候薛容礼。只可惜,她虽然如此,她的四个陪嫁大丫鬟朝霞、朝云、朝雨、朝雪却有两个不省心的。那朝霞和朝雪,就是五舅老爷去外头采买的清倌人,十分鲜妍过人,服侍薛容礼时爬床勾引,薛容礼也都收用了,毕竟赵蕴莹只用手嘴伺候,他也腻歪了。只是顾忌赵蕴莹的柔顺痴情和身孕,薛容礼倒没直接给她们开脸,仍然是侍婢的名分伺候。 杏花坞 大太太潘氏特意让钟秘嫣近到前来,摸了摸钟秘嫣娇艳圆润的脸蛋,满意的点头:“好孩子,看你养的甚好,太后和犀妃处,也能有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