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寄养所的彻底犬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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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后,小猫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调教室的,那种要被抛弃了的寒冷和绝望又重新充满了他整个身体。调教室内,孟含章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小猫,心里更是复杂,他相信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和小猫已经建立了一定的信任,两人的感情也逐渐升温。但当他今天看到小猫和林家互动的时候,让他有种局外人的感觉,仿佛在林致他们身边的小猫才是最真实放松的。孟含章很想把人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而此刻他却发现小猫离他是那么的遥远。看着小猫刚刚那开心自在的样子,仿佛就是对解下来的认主仪式最大的讽刺。考虑了良久,忍着内心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说道:“等会儿,你就跟林致他们回去吧。” “不要!求求主人!不要抛弃小猫!求求主人!您打我吧!惩罚小猫!就是别抛弃小猫!”孟含章的话让小猫如同被雷电击中心脏了一般,心口传来的巨疼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却还是条件反射一般地紧紧抓住孟含章的裤腿,哭着恳求道。 孟含章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小猫,看着他情绪激动的恳求,让他觉得这一切不过是小猫的演戏,只是为了能够在他这里更好的生活,免于苛责罢了,见过刚刚那样放松开心的小猫,现在的小猫让他觉得有些刺眼和厌恶。于是,孟含章不顾小猫的挣扎,强行将人塞进了调教室边的笼子里,将牵引绳解下,锁上笼子的门,说道:“睡吧!” 说完,孟含章关灯离开了大厅,来到调教室里自带的卧室休息了。一室的黑暗,只剩小猫的哭泣、颤抖和那无助地用身体撞击笼子的声音。其实对于小猫来说,主人这个词汇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任何人都是他们的主人,这是从小他们被训练出来的本能。小猫今天看见林致他们会如此激动也只是因为很久没有看见了,而且他们本来也很熟悉彼此,林致他们对他也很好,小猫才会表现得如此放松而已。在孟含章这里的一个月,让小猫也隐约感觉到了孟含章和林致他在心里的差别,看到林致他或许会很开心,但那是一种被善待后的感激,然而面对孟含章,那个努力帮他走出阴影,那个愿意让他叫“爸爸”的男人,小猫不知道心里的感情是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想离开这个男人,也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他愿意待在他的身边,哪怕以一个最最卑微的存在。 直至深夜,笼子才安静了下来,孟含章想来是小猫折腾累了,睡着了。然而这一夜对他来说却是一夜的无眠,他知道小猫只是一个商品奴,而且伤痕累累,但不得不说,小猫那柔弱的身体和同样在奔溃边缘的精神勾起来男人极大的保护欲。孟含章曾自信地觉得,小猫的世界即便是扭曲的是奔溃的那又有何妨,自己会为他重新建立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只有自己的世界,在那里,自己会是他全部,会给予他所有的爱,让小猫在他的禁锢下重新看这个世界。 今天的小猫彻底让孟含章看清了现实,让他从自己为自己打造的梦境中清醒了过来,孟含章仔细地回忆着这一个月来小猫的反应,还有他今天白天的恐惧和晚上的开心。一切的一切都让孟含章不寒而栗,他这才猛然意识到,对于小猫而言现在的状况可能只是换了一个主人,只是这个主人对他相对好一些,那些他看来是两人建立起来的信任更有可能是小猫为了讨好主人,被教导出来的必须要表现出来的反应而已。孟含章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抽着烟,冰冷的身体犹如他此刻冰冷的心,嘲弄着自己的自作多情,仿佛过去一个月的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一般可笑而滑稽。 第二天一早,孟含章独自离开了调教馆,只是让人将连带着笼子一起将小猫送了回来。一回到家,管家就将小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小猫疯了一般不顾脚底传来的疼痛四处寻找着孟含章的身影,却一无所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孟含章早出晚归,虽然依旧将小猫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但却鲜少再露面,一来是的确是因为要接手欧洲的工作比较忙,二来孟含章也还没有想好如何和小猫相处。 突然之间少了孟含章的管教让小猫万分的不适应,白天几乎无所事事,虽然被管家告知可以进书房看书或者玩电脑,小猫也只是听从着管家的命令,假装那些是来自于主人的命令去完成着那些事情。曾经在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小猫觉得感觉到的是对束缚和管教的害怕,孟含章那无孔不入的调教让小猫有种仿佛自己被彻底解剖了一般完全呈现在了孟含章的面前,他害怕自己那已经脏了身体和丑恶的欲望被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然而此刻,在孟含章用强硬的手段调教了他一个月后,虽然很多反应小猫任然逃不过曾经的调教留下来的痕迹,但也逐渐开始对孟含章打开了心扉,愿意渐渐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孟含章。可就在这个时候,孟含章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小猫不懂那天孟含章为什么会如此这般的生气,是因为自己叫了别人为主人嘛?可是这不是该有的规矩嘛,曾经的他不愿叫除了所有者以外的人为主人,被打得浑身遍体鳞伤。 小猫依旧在孟含章的书房里百无聊赖地玩着电脑,曾经让他害怕恐惧的束缚和管教真的消失的那一刻,小猫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对于一个奴隶来说自由才是最残酷的惩罚。就这么过了两天之后的下午,小猫依旧翻着电脑玩,无意间打开了电脑桌面的一个文档,就当小猫刚想要关掉的时候,发现这里内容是孟含章要出国的机票信息,只有一张单程的机票,文档里面还记录着孟含章要接手的公司信息等。虽然小猫看得一知半解,但也直到孟含章此次一旦离开便不会在短时间内回来,心里的恐慌不断扩大,趋势着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小猫滑动着鼠标,将那份文件删除了,在小猫心里,若是孟含章没有看过,那正好可以阻止他离开,若是看过了,那便是在严厉的惩罚也好过现在的不闻不问。 然而,孟含章怕是要让小猫失望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孟含章依旧早出晚归,书房里的那台电脑几乎没有用过,自然没有发现小猫的小动作,就是发现了对他也没有实质性的影响。两个人就这么煎熬冷战着,直到孟含章要走的这天早上,他难得的为小猫挑了一套衣服让小猫穿上。看着小猫有些别扭和慌张地穿着衣服,残酷的话语再次从孟含章的嘴里说了出来:“我这次出差一个月或者会更久,自然是不能再将你留在这个家里了,是回到林致那里,还是去寄养所,你自选吧!” 按理说奴隶是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的,而这次孟含章让小猫自己选择是给小猫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小猫选了去林致那里,孟含章或许就会真的放弃了小猫吧,让他重新回到那个他喜欢的林家或许才是最好的。而如果小猫选择了寄养所,或许接下来的一个月会是无比的艰苦,但或许在小猫心里自己和林致还是不一样的,孟含章竟然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小猫的答案。 难得的抬起头来望向那波澜不惊的主人,小猫对选择莫名的惶恐,更在听到选择里出现了林致的时候,本能地抓住了孟含章的裤子选择道:“小猫去寄养所,求求主人!小猫愿意去寄养所接受惩罚!接受重新调教!求求主人不要抛弃小猫!小猫只想要主人!” 此刻在小猫的心里,主人不在奴隶被送去寄养所是理所应当的,这是小猫最后的坚持,哪怕最终还是会被抛弃,但是他还是想向孟含章争取一下。两人的想法难得的走在到了一起,孟含章也难得地摸了摸小猫的脑袋,让他跪到自己身边,脑袋靠在自己的推上说道:“寄养所的生活可不好过啊!” “求求主人!送小猫去寄养所吧!”小猫激动地抬起头看向孟含章,眼里是难得的坚定,“小猫知道自己不如别的奴隶优秀,可是小猫会奴隶做好的,求求主人,给小猫一次机会,小猫想要伺候主人!” “好,那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孟含章挑起小猫的下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说道,“熬过这一个月,回来后我会把你调教成离不开我的sao货,萧瑞。” 听到自己久违了的名字小猫浑身一颤,却又觉得无比的开心,萧瑞,是的,他要努力做回萧瑞,萧瑞会配得上他的主人的。孟含章看着小猫越发坚定的眼神,心里也同样不是滋味,继续说道:“到那时候,你会要接受的是极为残酷的身体改造,到那时候你甚至连排泄都不能自主,你身体的一切反应都会将由我给予,完全的依赖我!” “小猫愿意,小猫愿意被主人完全掌控!”小猫再次说道,在孟含章这句话里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苦苦在林致身上索求的,却又好想不一样,孟含章的禁锢让小猫甘之如饴。 孟含章没有再说什么,就直接将人带到了调教馆,却正好碰到了张怡在那里等候着他们。张怡是调教管的主管,孟含章之前安排的认主仪式,也是她一手cao办的,如今看着两人走到今天的地步,张怡也有些怅然,从孟含章的手里接过小猫的牵引绳后,意外孟含章竟然没有给小猫带任何的行李,只听孟含章说道:“不需要什么特殊待遇,我一个月后来接他。” 听到孟含章的话,张怡又是一惊,寄养所是完全犬化的生活,莫说是有主的私奴,就是商品奴也受不了长时间的待在这里啊。曾经有一个主人将自己买来的商品奴忘在寄养所一个多月,最后那个商品奴彻底被逼疯了,最终只能被送到公共区供人玩亵了。张怡看着孟含章离去的身影,有些同情地将小猫牵进了寄养所。寄养所里就像通常猫狗宠物店一般,一面墙被做成了将近30个隔间,如同蜂巢一般,每一个隔间里面都住着一个奴隶。因为人员密集,而且笼子里的条件比较差,送来寄养时主人们都会选择给奴隶带上些垫被,也可以让奴隶在笼子里稍微舒服一些。然而孟含章竟然什么都没有准备,张怡不相信是孟含章忘了,于是不敢自做主张地给他提高待遇,只能随便挑选了一个笼子让小猫爬了进去。 笼子细长,五面都是水泥墙,只有朝外的一面是铁栅栏,小猫爬进去后,细小空间让小猫转身都有些困难,起身更是不要想,最多只能四肢着地的趴着。水泥墙面让小猫感到格外冰冷和压抑,看着张怡解开自己的牵引绳关上笼子的门的时候,小猫好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却还是生生地忍住了。看着张怡彻底离开了寄养所,小猫才彻底任命地打量起这个即将要住一个多月的地方。 寄养所的灯光并不明亮,除了有调教师来或者是给奴隶们放饭、清理等时间,寄养所的灯光简直可以用昏暗来形容。每当小猫回头看向自己笼子里面的时候,都有种要被黑暗生生吞噬的恐惧感。小猫在恐慌之下只能用强迫自己睡觉来消磨时间和恐惧。 寄养所的生活实则格外地规律,所有在寄养所的奴隶吃喝拉撒几乎都在笼子里解决,每天早中晚固定时间会有人来添水送饭,然后在15分钟内再将饭碗收走,每次送来的清一色都是调教馆特质的狗粮。虽然这种狗粮可以满足人身体所需要的营养,但是口感上绝对称不上好吃,奴隶们为了不让自己饿肚子一般也会尽快将狗粮吃完,对于小猫来说唯一可以庆幸的也就是狗粮比起孟含章喂的粥要有味道多了。 在每个笼子的最里面会放一两块厚厚的尿垫,那是用来给奴隶们排泄的,无论是大小便都要在那上面完成,而且没有任何擦拭的东西,让奴隶们彻底地感觉到自己如同狗一般的生活。调教师们会隔天来给他们换尿垫和冲洗身体,这难免会让寄养所有些异味的存在。原本小猫也并不注意排泄上的问题,在孟含章家的时候他也是用尿布之类的进行排泄,这上面的心里障碍并不大。 然而笼子里的日子并没有小猫想象的那么轻松,除去黑暗和压抑给他心理上带来的压力外,在被关进笼子的第四天,一件几乎让小猫奔溃的事情发生了。这天,小猫午饭倒是吃得不多,总觉得肚子里涨涨的有些难受。下午的时候,小猫百无聊赖地将脑袋凑在笼子口看着外面,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什么黏黏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排xiele出来,同时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气味,让小猫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是知道自己有控制不住排泄的毛病的,之前清淡的饮食和每天的灌肠,小猫平日里能泄出来的也不过是肠液罢了,再加上天天裹着纸尿布,对小猫的冲击并不大。而今天这种彻底的失禁感和被牢笼束缚的感觉让小猫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直陪抛弃的猫狗一般低贱。 黏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小猫的神经,让小猫拽出尿垫一个劲地擦,然而已经用了一天多的尿垫并不敢干净,弄得小猫一腿的脏。回想起曾经接受过的失禁调教,那些圣水甚至黄金的极端玩法,小猫就觉得身体一颤,他本能地不喜欢再用那些东西脏了自己的身体,那样会让他觉得离孟含章越来越远,越来越配不上孟含章。就在小猫即将奔溃的时候,管理寄养所日常清洗的调教师走了进来,开始挨个地清理笼子和给奴隶冲洗身体。 在打开小猫的笼子的时候,那个调教师暗骂了一句:“真他妈臭死了!” 话说得虽然很轻,但是却被小猫听到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上有多脏,就在那调教师想要抓着他的项圈往外将人拎出来的时候,小猫又向里面躲了躲。显然这样的动作惹火了那位调教师,更是粗暴地将人从笼子里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瞬间的窒息感和强烈的晕眩感让小猫还晕晕乎乎地趴在地上的时候,就听见那位调教师和他身边的助理,说道:“这么不懂规矩!清理干净,罚20鞭!” 还没等小猫反应过来的时候,强有力的水枪开始在小猫的身上冲刷,难受得小猫不断闪躲,这样的动作无疑又给他自己赢得了20鞭的鞭打。寄养所的鞭打那便是纯粹的惩罚了,毫不留情,为的就是让奴隶怕,让他们不敢再反抗从而方便管理。在这样的鞭打下,身体上传来的强烈的撕裂感不同于孟含章给予的惩罚,即便认错即便求饶,也没有了人会在鞭打后给予疼惜和恋爱。寄养所甚至为了能够更好地奴隶反省,在惩罚过后,会给他们涂上一种增加痛感的药膏,而药膏本身是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只要每天吃着狗粮,小猫就要面对这样毫无预兆、带着强烈羞辱性的排泄,小猫也曾想过不吃,可是不吃东西他又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惹得主人更加不开心呢,小猫不确定。在绝食了两天后,小猫再次被鞭打得体无完肤后,开始乖乖地吃下每一餐,身体在这段时间也因为鞭打开始变得有些虚弱。持续传来的疼痛仿佛和黑暗一样永无止境,小猫开始再次做起了噩梦,梦见曾经的不堪,更多的是梦见孟含章的离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猫内心被抛弃的恐慌便越来越大,直到他的梦里孟含章的脸都有些模糊,渐渐地和那些虐待过他的人重合开始永无止境地施虐的时候,小猫彻底奔溃了,他要离开,他要去找他的主人。在黑暗与恐慌之下,小猫不断地用身体撞击着笼子,激烈的动作和叫喊最终换来的不过是全身的束缚。四肢被捆绑起来,连嘴里也塞上了口塞,小猫看着笼子的门慢慢被关上,留下了绝望的泪水。 隔天,张怡得知小猫的情况后,立刻联系了孟含章,看着孟含章不复以往坦然自若的脸,张怡内心竟然也有点幸灾乐祸起来,在得知孟含章没几天就能回来后,便安心地按照孟含章的指令带着东西去了寄养所。 张怡来到小猫的笼子前,看着小猫双眼无神,整个人更是消瘦地被捆绑在笼子里,顿生怜悯之心,伸手想要摸一摸小猫的头作为安慰,然后就在她刚碰到小猫的时候,小猫立刻费劲地抬起头躲开了,用力扭动着身体锁到笼子的最里面。张怡叹了口气,拿出水盆将里面的水倒掉后,按照孟含章的吩咐给小猫换上了特质的jingye,才温和地说道:“你家主人让我把水给你换成这个,乖乖的再熬几天,回去后别再惹主人不高兴了知道吗?” 张怡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心软,看着小猫开始急切地舔舐jingye,又吩咐道:“估计想把商品奴调教成私奴也就我们的孟老大做的出来了,机会难得,乖乖地接受调教,好好学怎么和你家主人过好日子!” 张怡也不管小猫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看着小猫喝得差不多了,又给他加了一些:“你家主人说你喜欢被捆绑着睡觉,我就不给你松绑了,好好休息吧!” 小猫本来对身上的捆绑万分抵触,然而当他听到那是主人要求的时候,整个人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乖乖地让张怡给他调整了一下绳子,还蹭了蹭张怡的手表示感谢。 这边的小猫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而在地球另一边的孟含章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除了昏天黑地的工作以外,孟含章还时刻关心着小猫的动向,知道小猫心里状态本来就不太稳定。他虽然想通过这次的寄养生活彻底将小猫打破,却没有想要摧毁小猫的精神,所以这一场攻坚战打得格外辛苦,看着小猫在笼子里痛苦挣扎的样子孟含章也格外的心疼。 这期间看着儿子这般伤神,又看了看小猫的基本资料后,孟父嘴里虽然说了一句?自讨苦吃,却还是帮孟含章分担了些工作,让孟含章得以提前了半个月回了国。飞机是凌晨抵达的,倒也是给了孟含章一些修整的时间,回到家里洗漱了一下,心理挂念着小猫也只是稍微眯了一小会儿便睡不着了,起身去了调教馆。在寄养所的最后几天,小猫已经开始出现精神衰弱的现象了,有时候整宿都睡不着,孟含章只能让张怡他们给他加了些安眠药。 孟含章来到调教馆已经凌晨四点了,饶是纸醉金迷的欢场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偃旗息鼓进入梦乡了,此刻的调教馆也显得格外地安静。孟含章来到调教馆并没有先去寄养所,直接去了办公室,看见今晚值班的是张怡便直接把人叫了过来。就在孟含章查看着隔天调教馆开展的各项活动的时候,张怡敲了门走了进来,有些吃惊地说道:“老大,您这都回来,怎么也不把人接回去啊!” 张怡这几天看着小猫奔溃,看着小猫从尽力反抗到奄奄一息,张怡知道那是孟含章的手段,想要将商品奴真正地调教成私奴必经的过程,但是她还有有些心软了。孟含章看着张怡激动的样子笑了笑,说道:“让他好好睡一觉吧,明早他醒了,就麻烦你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过来吧。” “哼,您不在身边他又怎么睡得好!”张怡嘟囔道。 “看来我家茶茶这是认了个干妈?”孟含章打趣道,看着张怡还是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接着说道,“你帮我去安排一下吧,明天徐睿是不是有节私奴的常规课,我会带小猫去参加。” 张怡听到孟含章的话又是一惊:“拜托你啊,老大!以小猫现在的状态怎么能去上课啊!” “你只管安排吧,还有晚上的安排在小剧场的表演,我也会带小猫出席。”孟含章坦然自若地说着,自从打定了主意彻底将小猫锁在自己身边,亲自教导调教小猫后,孟含章再次恢复了处变不惊、坦然自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