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父权(一)(马鞭/罚跪/放置/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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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父权(一) (文前警告:BDSM所有游戏均有一定危险性,请勿轻易尝试。进行所有行为,都要遵循事前知情同意、事後安抚恢复的程序,一定要设定安全词,并坚守自己的底线。若有包含性行为,请注意保护措施。) 「叩叩。」路轩宁敲响了周亦柏的书房门,真的书房,不是几天前他躲着窥视的小书房。 「进来。」周亦柏低沉稳种的声音响起,路轩宁心里七上八下的,默默走进。 看着坐在书桌後的养父,路轩宁犹豫,不确定自己现在该做些什麽,是该和平常一样,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还是面对养父跪下去? 「坐。」周亦柏似是看出他的犹豫,点头示意他坐在书桌对面的客座:「别紧张,游戏还没开始,有些基本规则要先和你说清楚,懂吗?记得,假如最後你不选择我们三人,决定自己出去找人,这只是个取悦双方的游戏,不要相信那些事前事後没有与你谈话的对象——尽管我并不认为这有可能发生,我对我与我的儿子的技术有十足的信心。」 「好的,爸爸。」路轩宁乖巧的回答。 「首先,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尝试过,不会知道自己能接受什麽、不能接受什麽,停,我知道你要说你查了很多资料,但实践和理论是不同的,只有试过你才会知道自己真正的接受度。所以请牢记你的安全词,红色是无法接受、立刻停止,黄色是可能有点超线,但还可以容忍。在某些特定场景中,你会无法说话,那时我会给你其他的表达方式。当然若是滥用安全词,你也要接受惩罚,相信我,你不会想尝试的。」周亦柏犀利的眼神紧盯着路轩宁:「我是你的第一个调教者,所以我会从最基础的规则开始教你。这一个星期里,除非是我的命令,否则你不能离开四楼,也必须一直保持奴隶的状态,我会在这七天内,教会你怎麽当一个合格的奴隶,对於我说的所有事,你都只能服从,听懂了吗?」 「听懂了,爸爸。」路轩宁吞了口口水,哑声说。 「还有问题吗?这是你最後一次平等对话的机会,有问题或是有要求,最好快点提出来。」周亦柏说。 路轩宁思考了几秒,摇了摇头。 「那麽,给你第一课:对主人的所有问话,都要马上大声回答。」周亦柏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黑皮手套戴上,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色情感:「这七天内你都要称呼我为主人,最好别叫错了。否则......我会很高兴有机会让你漂亮的臀部染上点颜色。」 「是、是的,主人。」路轩宁闭上眼睛,声音嘶哑。 「大声点。」周亦柏起身,越过书桌单手抓住路轩宁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擦他的嘴唇:「现在,脱掉衣服,跪到地上,爬过来。」 路轩宁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米色T shirt,下身搭一件刷破的浅色贴身牛仔裤,他揪住领口,犹豫了几秒,还是动手脱下上衣与长裤,接着手指搭在内裤的松紧带上,重复拉开放手几次,却始终无法往下拉。 「需要帮忙吗?」周亦柏挑眉,双手交叠在胸前,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轻敲上臂:「当然,得付出点代价。」 「不用不用。」路轩宁慌忙摇头,羞红了脸闭上眼,快速脱下内裤,全身赤裸的他不自在的移动双手,似乎想遮盖身体。 「然後呢?我刚刚说了什麽,嗯?」周亦柏尾音若有所思的提高。 路轩宁跪到地上,尽管已经放轻动作,双膝落在硬木地板上仍让他蹙眉。他努力回想自己看的影片与资料内的奴隶,都是用什麽姿势爬行,试图模仿他们的动作,磨磨蹭蹭的绕过书桌,移动到周亦柏脚边,再换成跪坐的姿势。 「错的真多。」周亦柏轻笑,拿起了放在书桌上的英式马术长鞭:「但我喜欢你努力的样子。」 「跪起来,腰打直挺胸,手背在腰後。下巴收起来,眼睛看着你前方地面,没有命令不能抬头,也不能直视主人,这是基本礼仪。膝盖打开,奴隶是给人玩的,不需要并腿妨碍观赏。」马鞭鞭梢反摺的皮革随着周亦柏的话声,沿着路轩宁身体曲线滑过,带起他一阵阵战栗,末尾,轻轻的在臀上抽了一记:「知道我为什麽要打你吗?」 「因为我做错动作了?」路轩宁羞耻的答。 周亦柏又抽了一鞭:「不,只是因为我想。」这一鞭要比上一鞭重得多,路轩宁难耐的抖了一下,刚被调整好的姿势自然也歪了。 「今天是第一天,我会对你比较宽容,但我们还有很多课要上,没办法在一个基础的跪姿上花太多时间。」周亦柏蹲下身:「待会你会有很长的时间练习,现在要教你另一个动作,展示的姿势。」他放下马鞭,拉起路轩宁的手,让他十指交叉扣在脑後,成为全身上下都是打开的姿势,没有任何部位可以隐藏。 「再来是惩罚姿势。」周亦柏按住他的後脑,不容质疑的向下压,直到额头叩在地板上,手心贴地放在两颊边,接着让他塌腰抬高臀部:「请罚的时候,自己摆好这个姿势,不准动。」他让路轩宁保持这个姿势几分钟,手在白皙的臀部上肆意揉捏:「手感不错,是非常适合挨打的漂亮屁股。」 路轩宁贴在地上的脸羞耻的红了,不安的挣动一下。 周亦柏立刻严厉的在左右臀上各抽了两鞭,警告:「虽然我说今天不会对你太严厉,但可不是一点要求都没有。」 「我知道了。」因为疼痛,路轩宁的声音有些哽咽。 「说是的,主人,以後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加上称呼,并且自称奴,懂了吗?」周亦柏的鞭子又在路轩宁的身上滑行,描摹他的身子。 「是的,主人,我.....奴知道了。」路轩宁咬了咬下唇,怯怯地说。 「我的规矩很多,也很琐碎,你可以慢慢记,但我只会说一次,下次做错就是直接受罚了。」周亦柏用鞭子轻点路轩宁的腰窝,惹的他发痒。 「最後教你爬行的姿势。你看过Harry怎麽走路的吧?学牠。手撑好,膝盖不准碰地,靠你的前脚掌和手移动,屁股摇起来。」周亦柏这一次没有碰路轩宁,而是走到了两三公尺远的地方,用声音控制路轩宁向他爬来:「发情了?嗯?」穿着鋥亮尖头皮鞋的鞋尖由左腰侧伸进腿间,踢了踢逐渐硬起站立的下身。 「是的?主人,奴、奴发情了。」路轩宁还是一样害羞,脸上的红晕越加明显。 周亦柏笑了声,拉开书房门,路轩宁立刻惊恐的发出一声尖叫:「不要!不可以!不要开门!」 「轩宁!」周亦柏立刻反手关上门,蹲下身环抱住路轩宁:「看着我!」 路轩宁伸手抱住周亦柏,还有些发抖:「不要开门??」 「你很安全,没有人会上来四楼,记得吗?」周亦柏抚着路轩宁的背脊:「主人不会让别人看到小奴隶的样子的,嗯?你是我的。现在,跟我到调教室里去,好吗?」 路轩宁其实知道二楼以上的所有房间,都是他们父子的私人领域,所有佣人没有传召都不能踏入一步,打扫时间也是订死的。只是刚刚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还是被「会被发现」的恐惧给淹没。 思考了一下,路轩宁还是点点头,离开周亦柏的胸口重新跪趴回地上:「主人,奴准备好了。」 周亦柏眯了眯眼,慢慢打开门,走在路轩宁身前,引导他走向当晚他窥视的那间小房间——周亦柏的调教室,「小书房」。 ※※ 小书房里没有窗,虽然开着灯却不太亮,装潢走的是黑白现代风,冷硬的线条搭配无彩色给人一种沉郁压抑的感受。 周亦柏让路轩宁跪在房间中央,自己走向墙边——直到周亦柏拉开门,路轩宁才发现那是隐藏式的收纳柜而非原本以为的墙——拿出了一个由数个金属支架组合而成、带着皮圈的东西。 「今天我们只上一课,就是刚刚教你的三个基本姿势,还有爬行的姿势。」周亦柏将支架固定在路轩宁身後:「现在距离午餐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你在这里好好复习一下我刚刚教给你的跪姿,待命的姿势。」 支架的本体是一个大写I字型的金属棍,最上方的短横杆上有一个皮圈,固定住路轩宁的脖子,冰冷的金属棍沿着他的脊椎向下延伸,双手在腰部被两个连接的皮圈铐起,金属棍的底部是较开头更长的横杆,左右各一个皮圈套在他的膝盖。整个人被固定在支架上後,路轩宁呈现膝盖大张、肩背挺直的高跪姿,并被要求盯住身前约一尺处的地面放着的电子小烛台,不能抬头。 「午餐时间到我会来带你下楼。」周亦柏将软垫垫在路轩宁的膝盖下:「尽力保持这个姿势,若是撑不住了,就喊我。记住,你看不到我、不知道我在哪,但我会一直看着你。」 周亦柏关上门,只留下微微一盏黄灯,还有路轩宁身前的小烛台作为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