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小白兔水库开闸,霸总大rou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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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颖琪感觉自己好久没睡得这么沉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但一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顿时吓了一跳! 都快10点了? 然而她才这么微微转了个头就觉得脑袋还是又昏又胀,像是被灌了一脑袋的水泥,沉得不得了。 “嗯……” 她为头昏脑胀呻吟,但很快又发现件更严重的事—— 身后贴着堵温柔结实的rou墙,她被人抱在怀里,小逼里还插了根大rou,塞得她满满涨涨的。 这久违的感觉很快勾起了她关于昨晚零星的记忆。 虽然只有非常散乱的片段,每一段都无法连贯,但经过大脑拼凑重组,她多少也想起了同学会、赵珊珊、倪天泽…… 啊!倪天泽! 她顿时有了更多的记忆。那些坐在他车上,然后下了车,跌倒……被他抱起来,沙发……身体被充满、被爆cao、爆射……她还尖叫哭嚷,她还—— “啊!”盛颖琪摸着脸哀号地想起来了! 她还没卸妆! 完了完了…… 没卸妆! 她昨天还哭了吧? 喝得醉醺醺哭得一塌糊涂…… 还往他怀里蹭,是不是? “呜……” 盛颖琪觉得天都要塌了! 喝醉了本来就丑,还不卸妆,还花妆—— 呜呜呜——死了算了!她这辈子最狼狈最难看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 这时候她再顾不上头痛脑热,赶紧咬牙起身。虽然腰也酸得根本抬不起来,抬动屁股把大rou抽出来也有难度,但这些在没卸妆面前都不算什么。 顶着一张哭花的妆容还躺在倪天泽身边睡了一觉,她这是哪来的勇气?! 倪天泽在她在他下巴底下转脑袋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没睁开眼睛。 他在等她自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想不起来全部,想起个大概也行。 想不起来叫他老公,想起她叫他“快点”、“我要”也行。 如果能想起她自己缠着他,不让他出来,非要他留在里面不许拔——就更好了。 可是盛颖琪“啊”了一声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之后,又“呜”地哭了…… 这让他的心一沉。 这小浪逼又准备来给他玩失忆装无辜是吧? 他在心里冷笑,还是一动不动。直到盛颖琪像是受了大惊吓,悉悉索索地自己爬起来。倒是浓精和逼水堵在小逼里,经过几个小时也干了,他的大rou也不是最精壮的状态,她抽出来的时候没有积存了整夜的大滩精水流出,还有些许干涩感,倒也不困难。 可是盛颖琪自以为没惊动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挣扎下床,刚踩到地面就摔了一跤。 她腰酸腿软根本站不住。可就是这样,她也只是小小叫了声,就连滚带爬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 倪天泽眯眼看着她这明显是睡醒了不想认账,只急于逃离他的样子连连冷笑。 但没一会儿,他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哭丧的低叫: “啊!” “这是谁?!” “怎么、怎么这么丑?” “呜……太丢脸了……好丑……呜……怎么办……眼线都花成这样了……唉呜……” “呜呜呜……我不活了……呜……丢脸死了……” “呜……真是……怎么会……” “盛颖琪,你猪脑袋!要卸妆啊……啊呜呜呜……” 她哭哭啼啼地嘀咕的同时显然还在用力擦着脸,以至于说出来的话也被拉扯得荒腔走调。 她在里面哭得凄惨,倪天泽刚开始没听懂,后来慢慢听清听懂了,明白过来,心里刚起的疙瘩自动就解了。接着就是想笑。 她的妆在他去接她的时候就花了。他早看在眼里。后来跟他闹起来,哭得更厉害,花得当然也更厉害。 但哭了妆花,这不很正常么?他压根也没想过要去计较这个。 现在看她傻子似的在里面碎碎念,像遭受了人生巨大的打击,简直比跟他吵架时丧多了。 他就想笑。 不,是已经笑出来了。 一边忍俊不禁,就一边想,她昨晚说的醉话会不会有几分是真的? 虽然他不至于天真到去相信性伴侣在高潮时说的话。人在被快感cao控时是可以完全失去理智的。在那种时候,只要能给她极度的高潮,你让她干什么,她都可以满足你。 所以倪天泽听她在高潮里喊“我爱你”不过是听着自己过瘾。 他没听过,就想听一下,哪怕是她毫无感情地叫也行。 而且不止一次,是很多次。一晚上他床上床下墙上窗台边……cao得她昏了醒,醒了昏,到了最后只要到了那个时候自动就会说“我爱你”。 听过瘾的倪天泽知道自己其实更不满足了。 现在她为在他面前没卸妆惊恐成这样,反而让他不禁升起了一点小小的希望: 她还是有点在乎他的感受的…… 所以或许,她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他被自己这个猜测弄得忐忑起来,忐忑又兴奋…… 盛颖琪终于在浴室里把自己重新打理好了。 拿卸妆油、卸妆水、卸妆皂完完整整地全脸卸了三遍,又拿洁面净膏认认真真按摩加洁面,把每一个边角旮旯都洗得自认足够清透白净,开了三面镜子的化妆灯反复确认过之后,才勉强算是满意了。 再拍上保湿水、护肤精华这些,比往常护肤的程序更加倍繁琐地走了一遍,一张奶白色的小脸光滑水嫩,还带微微珍珠般的光泽,拾掇好散落一地的沮丧,这才蹩手蹩脚地走进房间里。 回到床边,看看倪天泽还没醒,她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比划了一下刚才的姿势,尽量原样地躺了回去,再拉上被子。 她已经有些微凉的后背刚一靠进倪天泽胸膛里,倪天泽就动了一下,像是被她吵醒了,手臂很自然地搭上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又拉得更紧。 “你起来了?”他在她耳边睡意还浓地问。 “啊?”盛颖琪慌张地揪紧了被子,“我、我起来,呃,我去上、上厕所……你刚才醒了吗?” “没有……” “哦。”盛颖琪松了口气。 她光着身子出去,回来皮肤上就有点凉,倪天泽的大手在她身上滑动了几下,显然是想让她尽快暖起来。他身上热烘烘的,她靠着也舒服,也不反感他的手,反正都习惯了,倒是不禁自己往他身上又蹭了蹭。 他从她的手臂、胸口、小腹一路摸到下面,很快滑到了她的腿根。滚热的大手在腿心摩挲了好几下,很快他自己也像清醒了不少,开始亲着她的耳朵,手指拨弄开腿心里的花瓣。 昨天cao得太久,她的花瓣早就被cao得肿大了,现在被他并不用力,甚至是有些轻柔地揉弄,她也觉得舒服,腿不自觉地就自己张开了。 一直夹在他们之间的大rou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膨胀变硬,开始直挺挺地戳她的屁股。光是这样,就让她的小逼里开始湿润起来。 倪天泽一手揉着她的阴户,一手在上面抓揉着一个小奶子,还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拨弄,弄得她浑身上下都热火朝天。 “嗯……” 她早就臣服在他身下的情欲轻易地就被挑了起来,但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喘息着问: “昨晚……呃,昨晚你……不是,我、我有没有什么……” “什么?”倪天泽慢慢亲到她的下巴。 盛颖琪被他翻转过来,躺在枕头上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我没卸妆……是不是很丑?” 倪天泽笑了笑:“关着灯呢,没看到。” 盛颖琪终于大大松了口气。 倪天泽感受到她浑身的紧绷都松下来了,更是笑得厉害: “老子连你的逼都不知舔过多少遍了,会在乎你卸没卸妆?” 盛颖琪一下脸红得要烧起来,羞得不敢看他: “你你你这个人——干嘛总是要把话讲得这么难听?” “哪里难听?舔逼难听还是不在乎你没卸妆难听?” 盛颖琪说不出来,嘟起小嘴还是不好意思看他。 倪天泽把她的脸正过来,固定住,又饶有兴致地问: “那说说看,你喜欢给我舔rou吗?” 盛颖琪被他弄得躲都躲不开,脸皮发烫,只能咕哝: “太、太大……” “不要你吞,就是舔。喜不喜欢?” 他边说大guitou边在下面来回戳弄她肿得敏感的花瓣,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但蜜水流得把他的guitou都打湿了。 这小sao货的身体诚实成这样,倪天泽也不用非逼她说出来,直接俯下身亲上她的嘴唇,又低声问: “这么久没见,想我么?” 这回盛颖琪磨磨蹭蹭,还是“嗯”了声。 但倪天泽并不满足,非要追问:“想我的人,还是想这根cao得你舒舒服服的大棒子?” 大guitou抵在早已心甘情愿张开的小逼口上,但就是不往里捅。 盛颖琪被他弄得眼眶发红,太久没说这些sao话,一时又说不出口。只会不由自主地挺起小奶子和下身,使劲想要他给她。可倪天泽就是不为所动,就是非要她表个态。 她嗫嚅半天,最后才哭嘤嘤地憋红了脸: “都想了……” “都想什么?” “想你,也、也想你的大棒子。倪天泽,求求你,呜……”她欲求不满地扭着身子,小奶音发嗲地哀求,“求你进来……我好想要……” “要我吗?” “嗯嗯!” “要我捅进你小逼里?”他吮吻她的嘴唇,“捅到最里面,捅到zigong——”他的舌头舔着那两瓣殷红的小嫩唇,伸进她的嘴巴里,“在里面射出来,射爆你——” “嗯嗯嗯……”盛颖琪被他的唇舌弄得丧失理智,蜜水流得像开了闸的水库。 “进来……求求你……” 她的小手在他背上不知所以地又摸又抓,忽然猛地一紧—— “啊!” 进来了! 她舒服得大叫! 热乎乎的大rou捅进来了—— 好满……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