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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小sao屄好痒,想要相公的大roubang插进去止痒

    楚凤楼睁开眼睛,感觉烧已经完全退了,喉咙也不再干涩。连续躺了两日,让他一贯勤勉的筋骨都感觉松散了。

    扭了扭翻身准备起来,却发现一条手臂紧紧箍着他,他微微一动,那条有力的手臂箍得更紧了。

    他看了看谢御青黑的眼圈,两天两夜的陪伴和伺候,这个男人几乎寸步不离,衣不解带,恐怕连觉也没睡个整的。

    此时见他睡沉了,实在不忍心弄醒他。于是小心翼翼挣脱他的怀抱,走下床去出了恭,换了衣裳,顺便梳洗了一下,浑身总算又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再次返回卧室的时候,原本以为还在睡的男人一把把他拉到怀里,像丢了魂似的紧紧抱着,耳边听他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跑了。”

    楚凤楼吃了一惊,他不过去梳洗了一下,没想到男人竟紧张若此。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一个人如此紧张他,紧张到哪怕他消失一会儿,也会让他感到不安和害怕。

    男人并非见色起意,恐怕早就爱之入骨了。

    楚凤楼闭了闭眼,心脏似乎被揉碎了,又重新拼凑,拼凑起来的那颗心,已经被男人生生刻上了他的烙印,恐怕今生也再难抹去。

    若要强行抹去,必定是挖心换骨,面目全非不可。

    楚凤楼埋在他怀里,吸了口男人身上的味道,笑了笑道:“这里是我家,我还能到哪里去?”

    谢御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甚至还有未完全褪下去的担忧和惧怕。

    杀伐决断的大将军,竟似完全换了一个人,钢筋铁骨换成了绕指柔,铁石心肠换成了柔情蜜意,眼里心里装的全是眼前的人。

    “你前两日把我吓到了,今早一醒来看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若再出点什么事,我这颗心恐怕就得立刻交代在这里了。”谢御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此时见他醒来,心里的担忧慌乱全都变成了啰哩啰嗦的碎碎念,婆婆mama地说个不停,“你若要发疯,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再折磨自己。我这颗心此时被你捏在了手心里,你病了伤了,全都痛在我心上,我再受不得你再受一丁点苦一丁点罪。你若再离我而去,怕是得把我这颗心弄死才成,否则这辈子怕是再也摆脱不了我了……”

    楚凤楼没想到突然听到他这一大通剖白。他的心里早就许了他,此时除了感动就是激动,但天性不会表达爱意的他说不出那么rou麻的话来。两个大男人相拥着互诉心事,这像什么话呢?

    他脸上红红的,强行推开男人转身,不敢再看男人火热的眼睛,那里面的热情和爱意,像是要生生将他包围烧死,他承受不起。

    没想到谢御却误会了他的这个举动。此时他心里正激动着,一番爱意遭遇冷眼,如同一盆冷水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他走到楚凤楼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就算楚凤楼不愿意,不爱他,他也是不会再放过他的。

    突如其来的吻把楚凤楼吻晕了。他愣了愣,却没有反抗,反而闭上眼,主动回应着男人。

    谢御的吻霸道又温柔,深怕伤了他,又不肯放过他,似要生生将他吞进肚子里,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两人唇舌撕咬了许久,分开后都有些喘息。

    楚凤楼知道让他误会了,但又实在说不出爱他这种rou麻的话来,只好用行动来讨好。

    他去解男人的裤带,露出男人那肿胀的巨物,果然看到它在刚才的吻中傲然挺立起来。

    他缓缓跪了下去,学着男人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一口将红红的guitou含进了嘴里。

    谢御做梦也没想到楚凤楼竟然会主动这样,忙抬起他的下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楚凤楼脸红得似茄子,却瞪着他道:“只你有心,我是木头不成?你爱我惜我,我自然也……爱你惜你……”

    “凤楼……”谢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狂喜。

    楚凤楼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次吞咽手中的巨大。

    谢御哪肯让他受这种苦,忙道:“凤楼,你不必如此。”

    楚凤楼边舔弄边闷闷道:“我愿意……唔……”

    说着将那根粗大的巨物深深含进嘴里,上下吞吐。

    谢御的roubang岂是他那根小物能比的?此时撑满了他的整个口腔,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多的话语已经不必再说,谢御只觉得roubang一阵舒爽难耐,在喜悦和震惊的双重作用下,竟然不多时就xiele出来。

    正在吞吐的楚凤楼被白浊喷得措手不及,喉咙被呛住,忙吐出roubang咳嗽。

    谢御赶忙蹲下来给他抚背,心里一阵愧疚。其实他的含弄并没有多舒服,毫无技巧且太过突然,更多的是心里的激动和震惊,让他竟一下子缴了械。

    楚凤楼咳了半天也没咳出什么来,竟然将他的白浊全数吞进了肚里。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谢御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连忙帮他抚摸背部。却被楚凤楼一把抱住脖子,被他吻了个正着。

    楚凤楼的吻就青涩了很多,啄吻后又放开,只见他红着脸微微低头,声音几乎要低到了尘埃里,但谢御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我前日说让你要我,你还未回答我,此时你可愿意?”

    谢御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要了他。

    他道:“我若说不愿意,恐怕我这辈子都会懊恼而死。”

    说罢一把将楚凤楼抱起来往床上走去。因心中喜爱以极,刚射过精的roubang几乎立刻又立了起来。

    但他到底没那么急色,温柔地抚摸楚凤楼的脸颊,柔声道:“凤楼,你可想好了?一会可再没有你反悔的余地了。”

    楚凤楼也摸着他的脸颊道:“此生必然不悔。”

    这具不全之躯,纵是给了他又如何?不管今后如何,他都必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谢御再不犹豫,附身吻住了他。先是在他唇上啃咬深吻,吻够了又在他锁骨脖颈间来回逡巡,落下一个个深深的红梅。两手温柔地边吻边剥落他的衣衫,露出洁白纤细的身子。

    粗糙的手指触摸在柔滑的肌肤上时,楚凤楼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在他的手指拨弄下挺起胸膛,扭着腰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迎合还是拒绝,反正就是身体里像爬满了蚂蚁,浑身麻痒难耐,男人越是轻柔抚摸,他就越是渴望,每一寸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都仿佛有一团火焰将他包裹,要将他彻底燃尽。

    火焰最后全都集中在下腹处,那口不寻常的xue瘙痒难耐,汩汩yin水从里面流出,不知羞耻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很快浸湿了一大片。

    “嗯……啊……快……”

    “快什么?嗯?”

    男人故意问他。楚凤楼已经迷失了神志,此时只想随着身体的欲望释放和得到慰籍,不管男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只想把心底的渴望都表达出来。

    “痒……那里……啊……好痒……嗯……”

    “哪里痒?”

    楚凤楼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那里,只是隐约在一些下人的下流脏话里知道那里大概的称呼,此时男人问起,便用那下流称呼回道:“屄……是下面的屄痒……啊……”

    谢御轻笑了一下,知他在性事上单纯如白纸,恐怕并不知道怎么撒娇说sao话,便一步步调教道:“记住了,那里叫花xue,是不是花xue痒了?想被大roubang插了?”

    楚凤楼如听话的小婴儿般,连忙点点头道:“嗯……花xue痒了,要大roubang插插。”

    谢御却不肯立刻放过他,道:“你也可以叫sao屄。说,我的小sao屄好痒,想要相公的大roubang插进去止痒。”

    楚凤楼即使再迷糊,也知道“相公”二字的意思,此时听到,瞬间清醒过来,反而安静下来,愣愣地看着男人。

    “怎么?不想要相公的大roubang插sao屄吗?”

    楚凤楼的脸“腾”地又红了。如此yin荡下流的话从男人口里说出来,竟被他说得如此自然,仿佛已经对他说过无数遍,早已熟练到不知羞耻。

    楚凤楼此时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咬着下唇红透了脸颊,一声也不吭。

    见他那个样子,谢御就知道他又回去了,回到他那自尊心做成的羞耻的壳里,此时再要对他做任何羞耻的事,怕都会让他羞得抬不起头,发不出声,哪怕羞死痒死,也不肯再求饶了。

    但他却并不想就此放过他,露出一个戏谑又邪魅的笑来,抬起他的下巴道:“你此时害羞怕是晚了点。刚才说“花xue痒了,要大roubang插插”的人是谁?”

    楚凤楼羞得双手捂住脸道:“别说了!”

    谢御笑道:“我若偏要说呢?刚才你还说下面的是屄,你屄痒……唔!”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谢御还没说完,就被羞得抬不起头的楚凤楼用手捂住了嘴,乐得他仰头大笑,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凤楼,你知道自己有多可爱吗?”说着吻了吻他,继续道,“我恨不得把你揉碎了,揉进我的身体里,和我结为一体,再也不分开,为此就算要我死,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