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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射精双xue其喷水,皇帝生辰忘时辰

    “啊……不要……”

    甜腻暧昧的呻吟从软帐中传来。

    楚凤楼弓起背,腰部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使得腰窝深陷,蜜桃般的臀瓣朝两边分开,中间一根粗大紫红的性器正插在里面,以惊人的速度快速进出。

    谢御坐在床上,紧紧抱着楚凤楼的腰部,埋首在他胸前,在两颗红肿湿滑的乳尖上来回吸吮、撕咬。

    敏感的rutou硬挺肿胀,不知被吸了多久。

    快速而深重的节奏使得两人身下的雕花大床都在瑟瑟发抖,摇晃得异常欢快,表明了床上之人做得是如何的激烈。

    “啊……那里……又要……”

    敏感点被男人的大guitou狠狠抵着撞击,一股股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一点上传来,像触电一般传遍全身。

    特别是他前方挺立着的小小rou根,正红肿硬挺着抵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似是感应到后xue中的麻痒,粉红色guitou流出几股湿润的透明液体,把整个guitou和柱身都弄得湿透,然后又在男人疯狂的挺胯中沾染到两人腹部,弄得两人小腹处一片粘腻yin靡。

    “啊……嗯……要……要来了……”

    激越的快感说来就来,小roubang痉挛着“噗噗”射出几股白浊。

    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三次了,很明显没有第一次来得浓郁。

    自从和男人敞开心扉后,男人日日cao弄,夜夜调教,早就让他的身体敏感至极。

    小roubang一射出jingye,便带动着后xue和此时什么都没有插入的花xue也一起痉挛,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花xue痉挛着挤出里面的汩汩白浊,里面不知被男人射进去多少,流了许久都没有流完。

    白浊被全部挤出后,流到男人插在后xue中的roubang根部,随着男人不停的抽插将白浊一起带进了后xue中,把本就敏感湿润的后xue弄得更加顺滑。

    后xue在极致的痉挛中把过多的白浊和yin液一起挤出,早就混合成一团的白浊和yin液被roubang打成白色泡沫,糊了后xue口满满都是。

    楚凤楼达到极致的高潮后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呻吟,过多的性爱让他很是疲倦。

    男人心疼地吻了吻他的耳际,还未射出的roubang停了下来,不忍心再过多折磨他。

    等他喘息着平静下来,谢御也抽出roubang,直挺挺的一大根,正杵在楚凤楼的腿根处,似是给他充当座椅似的。

    楚凤楼夹了夹,发现roubang还硬挺着,便伸出右手如抚摸。

    摸到红肿巨大的guitou后,发现它果然未吐精。

    于是便从男人身上下来,缓缓爬伏在男人腰间,握着巨大的roubang就放进了口中,上下吞吐吸吮起来。

    谢御坐着低头看他。

    自从楚凤楼第一次吃他的roubang后,似乎就对他的那里特别执着。每次都会主动帮他吸吮,而且一定要射一泡他口中才行,否则绝不会轻易绕过他。

    难道jingye也会吃上瘾不成?

    谢御虽然也吃过他的jingye,但是自我感觉并不算喜欢。虽然也不讨厌,但是那种黏黏腻腻还带着些腥味的液体,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他不明白楚凤楼为什么会对那种东西那么着迷。但既然他喜欢,他就随他去。

    不管他想要多少,他都会给他,哪怕让他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思量间楚凤楼已经爬伏在他腿间上下吞吐了十来次,纤细的腰肢往下微微压着,浑圆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别提有多yin荡了。

    他每次都会用他红红的小舌头舔舐他大大的guitou,然后用嘴唇包裹着roubang吞进去。

    虽然由于roubang太过巨大,他只能吞一半进去,但还是乐此不疲,认真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了。

    谢御不时爱怜地摸摸他的头,挽起他披散的头发在手中把玩,或者摸着他的后脑勺朝自己方向轻送。

    每当这个时候,楚凤楼都会抬眼看一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询问。见谢御只是对着他微笑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后,又低头专心吞吐。

    谢御爱极了他这个样子,既纯洁又可爱,但又yin荡无比,分明做着yin乱之事,可就是给人一种清冷高贵,不可亵渎的感觉。

    谢御最是受不了他这种眼神,一个失神间腰部收紧,一个痉挛便射了出来。

    楚凤楼丝毫没有躲避,抿着guitou不停吸吮,似是想要吸出更多的jingye一般。

    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射入他的口腔,楚凤楼丝毫不嫌弃,全都照单全收,一滴不剩地吞进了肚里。

    射完后,谢御摸着他的后脑,面带温柔的笑意,问道:“好吃吗?”

    楚凤楼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如嗔似娇,又带着冷淡的气质,看得谢御一股热气上涌,刚射完精的roubang险些又要硬挺起来。

    “你又不是没吃过,好不好吃你自己不知道吗?”

    谢御道:“吃是吃过,只是不知人与人的是否有什么不同,也许我的更美味些?”

    楚凤楼:“你想偿?”

    谢御赶忙双手同时摇动:“我的就算了,我可没吃自己jingye的嗜好。”

    吃楚凤楼的是因为爱意,吃自己的他可做不到。

    他爱怜地摸了摸楚凤楼的脸颊,道:“怎么偏生喜欢吃那个?”

    楚凤楼微红了脸,他不肯告诉他,是因为自从第一次吃他的jingye后,当晚他的roubang便硬挺射精,恢复常人,便让他以为是吃了男人jingye的缘故,才让他得以枯木逢春的。

    想来民间便有以阳补阳、以形补形的说法,竟是不假。

    所以从此后便一定会在两人欢好时吃一次男人的精,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最后真真假假他也不再去追究,反正他也不讨厌吞男人的jingye,便没想着要改。

    此时被男人提起,他又怎会给他解释?

    他只是觉得自己怀着那般心思,多少有些难以启齿,难免觉得羞涩,便低下头,想掩饰自己的脸红。

    这个举动正好被男人看见,谢御爱极了他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两人正吻得火热、难分难舍之际,门外凤王府管事太监谷风的声音响起:“王爷,时辰到了,该梳洗穿戴进宫给皇上祝寿去了。”

    今日是燕国皇帝楚风扬第三十二岁寿辰。虽不是什么大寿,但向来喜欢铺张玩乐的楚风扬怎肯错过这个机会?便大宴群臣,举办了场宫廷宴会。

    此时两人正赤裸裸的紧紧搂着,吻得热火朝天,难分难舍,气喘吁吁,哪里有心思管得了门外的事,便都没有回应。

    谷风见里面没有声音,便贴着耳朵听了一下,也没听出来有什么剧烈的声响,想来两人已经落幕,是以才敢出声提醒。

    他再次朝里面道:“王爷,该起身了,再晚就要错过时辰了。”

    谁知里面楚凤楼的声音不耐烦道:“错过便错过,让他等着。”

    皇帝生辰,却要人家堂堂国君当着群臣的面等人,当今也只有他们王爷敢这样做了。

    谷风“诶”了一声,便不敢再出声提醒。

    半个时辰后,里面的人才终于走了出来。

    楚凤楼和谢御都草草穿着常服,见谷风还在外面候着,身后一长排仆人端着礼服发冠朝靴等物在那等候。

    谢御一手插在腰间,皱眉道:“我的帖子许是送到将军府了,我回去换身衣服再进宫。”

    楚凤楼道:“那么麻烦做甚?让他们跑一趟将军府,将礼服帖子全都送过来便是,多麻烦的事?”

    谢御笑道:“现在不怕别人误会凤王爷勾结大将军意图不轨了?”

    楚凤楼轻哼一声道:“我若想意图不轨还需勾结你?”

    一旁的谷风听着两人云淡风轻地讨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题,虽说凤王府都是精挑细选的自己人,但还是捏了一把汗。

    为免两人继续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赶忙道:“二位爷就放心吧,我早就想到了,已经派人去大将军府取了,想必这会人都已经到了大将军府上了。咱家还是先给王爷梳洗穿戴,便委屈将军等候一二了。”

    谢御看着他笑道:“难怪凤楼待你与别人不同,做事果然周到。那便多谢谷公公了。”

    因楚凤楼对谷风存在特殊情谊,对他自然与旁人不同。谢御也便对他青眼几分,言语上也更敬重一些。

    谷风却不敢被他这样叫着,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将军还是同王爷一样,称咱家谷风便是。”

    谢御敬谢不敏,笑了笑。

    两人穿戴好坐上同一辆马车,谢御一路随行,将扶他上马和伺候车内的事情全都揽了下来,俨然把谷风和贴身下人的活都全干了,且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无不周全细致。

    楚凤楼坐在摇晃的马车上,接过谢御递过来的茶杯,调侃道:“大将军不如来我府中做个杂役,免得你整天心痒痒什么事都抢着做。”

    谢御笑得越发开心道:“那挺好,我明日便去递辞呈。”

    楚凤楼别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仰。

    打开茶盖看了看,见杯中正是今年刚进贡的佛前石花。

    他忽而面色一沉,往外一倒,对外面的谷风道:“以后凤王府不许再看到这道茶。”

    谷风虽不明所以,但自家主子向来做事随心,怪癖多得比他头上的发丝还多,他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突然的要求。

    也不知今天这茶是哪里不对了,但他连问都没有问,点头应下了。

    谢御却一脸茫然,不知是茶的不对,还是自己做得不对,又把他给得罪了,小心翼翼道:“是我……没沏好?”

    楚凤楼摇了摇头,似是倦了,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换一种茶。”

    见不是自己的原因,谢御便放下心来。

    虽然知道他明显有事瞒着自己,但既然他不说,他便不多问,凑过去揽着他的腰,笑道:“好,那便不喝了,以后喜欢什么茶,跟我说一声,我都给你弄来。”

    两人在车中亲亲我我,细细地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宫门口。

    宫里此时群臣具到,唯独凤王爷和大将军还没来。

    凤王爷未到,便没有人敢放肆玩乐。

    大家虽面带微笑,朝皇帝祝贺,但身边全都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个欲人伺候。

    唯一不同的是,皇帝身边竟赫然已经坐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年,与皇帝不时相视而笑,行止间亲昵暧昧,与欲人无异。

    但每个人都知道,那个少年并不是欲人,而是前不久才到燕国的赵国质子,赵国大皇子赵溱洧。

    “凤王爷到!谢将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