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
花邪 ●OOC,私设任性,限制级 ●双性预警 ? 从快环路上下来时解雨臣还是迟到了半小时,他的拍卖公司前一段时间融并了吴邪几个正经的古董铺子,虽然吴邪总以还债为由把吴家大部分的产业交给了他,自己退居雨村养老,但他说实在的,这笔钱他真没跟吴邪计较。 不过解雨臣却打算吊他,也总得让他记挂一些,念念旧情想想金主爸爸,别彻底让那个张起灵温水煮青蛙得了手。不拿点东西套着了,就怕吴邪一撒手就脱离了陷阱掌控,进了狼窝落了虎口。 他把一部分股权分给了吴邪,直接让他成了董事会一员,尽管这个董事从来不管事,是个撒手掌柜。但公司的聚会还是要露个脸的,让他来陪自己一起,与其他商业合作老板和总裁吃个饭、聊聊工作总不过分吧? 路上塞着车,吴邪打来了电话,解雨臣心情好了不少。现在还在路上过不去,只好让他先陪着,最好能忽悠得美了,往后工作能顺风顺水些,这样利人利己说不定会把那些债务的零头抹了。 吴邪在电话那端呸了声,骂他把人给当陪酒少爷,好歹也是道上的小佛爷,多金贵啊。解雨臣看着已经塞死动也不动的道路,有些浮躁地动动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煞气不自然间放了出来,语气却极温柔地哄着电话这端的大少爷,好说好歹让他帮帮忙热热场子,怎么说吴邪也是半个东家。 解雨臣在电话里温声细语,现实中却是面沉如水,看得副驾上的夏池塘心里害怕极了。 可他真的千算万算,解雨臣也想不到,他那珍视的金贵少爷,在他的地盘上还真被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窥视上,无赖地在酒水上动了手脚,只等醉酒迷离的美人入怀。解雨臣从未那么害怕过,若他还在路上堵着,赶不来,那吴邪岂不是…… 较于解雨臣的俊美,吴邪长得也不差,出落的江南少爷,温润又俊逸的一个。哪怕快到了一枝花的年纪,岁月只给他加上了成熟的、独特的魅力,像烟草和罂粟,浅尝辄止的撩拨挑逗,又有着恰到好处的迷人危险,让人挑起征服欲,都想做那折枝的先手。 搭乘电梯上到相应楼层,解雨臣刚踏出电梯,身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扑上来,把他推回到电梯里,胡乱按了楼层,这才放松下来。 怀里的人有着酒气,吴邪比他高一点,此刻正微低着头把脑袋埋在自己颈窝里,“走,快走,酒里有东西。” 解雨臣脑子里嗡地炸开一朵烟花,瞳孔在震惊之下剧烈收缩着。这帮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们怎敢!他半扶着人,攥着手机给夏池塘发了消息,五分钟之内在附近找一间保密性和安全性最佳的酒店房间。 他刚把吴邪扶到酒店房间里,房门刚关上,吴邪就软了脚一般滑坐在地,被他一把捞起来放到床上。 “吴邪?”解雨臣微微皱眉,看吴邪紧夹着双腿,手牢牢地护在自己胯下私处前。 靠在床上的吴邪满头大汗,贴近额角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解雨臣伸手帮他梳了把,又把人衬衣纽扣解开几颗,好散热。“乖,发泄出来,再代谢掉就好了。”解雨臣见他如此,没法,只好耐着心低声哄着。 吴邪还是倔强地摇头,死死护着自己,即使这人脑袋开始失去神智,眼神已经开始茫然。 “那我们去医院?你知道我有私人医院……”解雨臣说着,吴邪咬着唇又是一阵摇头。他的耐心终于被这祖宗磨得所剩无几,不禁提高了嗓门,“这也不肯那也不肯,吴邪,你再这样身子会憋坏的知不知道?” 吴邪沉默了半晌,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抓着解雨臣的手腕,喉咙因为身体的高热有了缺水的干涩低哑:“那小花你来。” 我来?解雨臣一怔,觉得机会来临的同时又有些惶惶不安,他不由得蹙起好看的眉,直勾勾地看着吴邪,沉声问:“吴邪,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 他看着吴邪涨红了一张脸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定,只好又问:“关乎什么?” “关乎……”吴邪抓紧了他的裤腰,手攥得很用力,手指骨节凸起而泛白,“关乎你,关乎胖子小哥几个兄弟。” “嗯?”一提到他们,解雨臣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在吴邪面前又不能表露得太明显。 “我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是你们的兄弟。”吴邪这么说。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解雨臣开口,他当然不想和吴邪只做什么兄弟,但吴邪这幅妄自菲薄的模样又实在令他不爽。可看吴邪解开牛仔裤链的动作后,一时间他就把后半段的话忘了个干净。 这是想清楚,肯听话不再憋着了?解雨臣心想,看着面前吴邪脱裤子的景色血气一阵上涌。 他看着吴邪有些紧张亦或是激动地颤着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半勃的性器弹跳出裤子的束缚。接着吴邪抱着自己的膝弯分开了双腿,露出了那令他不禁睁大双眼感到意外的私处。吴邪的男性性器下还隐藏了个女性才有的生殖器,那雌xue在他的注视下还微微瑟缩了一下,上边沾着晶亮的水光。 “我这里……跟你们是不同的。”吴邪红着脸小声道,看向解雨臣的双眼中有强忍着的不安。 吴邪你可真是我祖宗,瞒了我这么久。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难忍的兴奋和激动,“他们知道么?” “不知道。”吴邪又摇头,“小花,你不嫌弃的话,帮我……” 解雨臣抬头跟他四目相对,眼中的狂热和yuhuo把吴邪吓了一跳,“怎么会嫌弃,太妙了……吴邪。”解雨臣突然伸出手把人按进怀中,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才不想跟你做什么过命兄弟,鬼知道我等你等得有多辛苦。” 被人猛抱了个满怀的吴邪有些吃痛,解雨臣太大力了,力道大得似要把他箍得变形后好揉按进了这人的骨rou中。吴邪闻着解雨臣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和独特的淡淡体香,脑子又飘飘然起来。身子的燥热一直未退,药性上来,身子的空虚感越发地强烈起来。 “小花,我想要你……”吴邪话还没说完就被解雨臣一把按着后脑接吻,对方的舌闯入了口腔,横行霸道地搜刮扫荡了一圈,又被勾着舌挑逗纠缠。吴邪很快就遭不住解雨臣这绵长又强横的拥吻,快呼吸不过来的他用手拍打解雨臣的背,快感到胸口闷痛缺氧窒息的他才被人放开,半靠在对方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傻的,不会用鼻子换气么。”解雨臣低笑,让吴邪缓过神的同时把自己身上考究的西装尽数褪去。扒干净后的他半揽着吴邪往床上一推,欺身压了上去,抬手把吴邪的裤子脱下丢下床去。 吴邪躺在床上,身下光溜溜凉嗖嗖的,感到十分不自在。身上解雨臣脱了个干净,白皙又精瘦的身子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肌rou轮廓和力量的美感,不过看了几眼,瞥到那人有些戏谑的目光,脸上蓦地一热,只好别过脸去。 “吴邪,让我好好看看。”解雨臣拍了拍吴邪的大腿,吴邪也没拒绝,缓缓把双腿分开。 “我想抽烟了。”吴邪实在有些紧张,想要借助尼古丁来冷静一下。 “不行!你肺刚好,还抽什么抽,给我戒了。”解雨臣不悦地横了人一眼,对于吴邪的肺,说实在的他是有些后怕的。若雷城的黄金棺液无效,他不知道吴邪还能陪他们多久。 他观察着吴邪的雌xue,这里粉粉嫩嫩的,微微张开露出rou红的内里。 “你快点啊,我好难受,小花。”吴邪有些委屈,他都鼓足勇气告诉他了,只为换来个痛快,可解雨臣还是慢条斯理的。 “你说我怎么就没早点办了你这个宝贝?失算。亏了亏了。”解雨臣的五指在吴邪的雌xue上擦过,指尖湿淋淋滑腻腻的,沾着雌xue分泌出来的清液。 “小花——”吴邪又急不可耐地催促,这小花狐狸又在打什么算盘?就不能快点么,之前是谁比他还急来着? 微凉的指尖触碰在rou蒂上,惊得吴邪低喘一声,身前性器完全勃起,蹭在了解雨臣的小腹上。在那人的揉搓下rou蒂渐渐凸涨起来,吴邪大腿内侧倒是诚实地打哆嗦。他的手无处安放,只好扶着解雨臣的肩膀。 解雨臣的手上因为常年抓着棍子有些薄茧,有些粗糙的茧子与那rou蒂摩擦,吴邪抖着身子靠在他耳边又性感又色气地喘。猝不及防的,解雨臣的手指就那么抠进身体里,有些胀痛,吴邪抿了抿嘴,抱着解雨臣作支撑,蹭了蹭人喊他动作轻柔一些。 “喜欢温柔的?”解雨臣亲了亲吴邪的嘴,放柔了动作,手指按揉在他的雌xue内壁上,慢慢扩张抽插着,不一会就把手掌打湿。 得了趣的吴邪又哼哼起来,在解雨臣肩头侧颈又亲又啃,央求着人要多些,要大些。 吴邪的要求解雨臣哪能不答应,他讨好地啄吴邪胸口上挺立的乳尖,感觉没够又吮吸了起来,存心一般含得滋滋作响,使吴邪臊红了脸。手指在雌xue里不停抽插,加到三根顺利进出后立马拔出,大出很多的硕热性器取而代之,停在入口处来回挑弄。性器把那两瓣花唇挤蹭开,抽回时那rou花又紧追着裹上柱身,解雨臣看得一阵眼热。 “你就别逗我了,小花,好小花,花爷。”吴邪被玩得不成样子,上衣被他拉到胸膛之上,右腿膝弯被解雨臣把着托在手上,使得私处大开,毫无反抗能力。吴邪嘴上还小声求饶,眼巴巴等着解雨臣插进来填满他,好把身下一路快烧上头顶的yuhuo有所压制。 他把吴邪抱起来,让人胯坐在自己下身上,圈着吴邪哄人抱着自己,两人紧贴着,然后霸道地宣告,“我进去了。” 火热又硬邦邦的性器挤开花唇缓缓插入,有吴邪分泌出来的yin水润滑,让解雨臣的进入变得不是很艰难。随即包裹而来的柔软xuerou吸得他头皮发麻,解雨臣扣着吴邪的手,跟他十指交扣按在床上缓了缓,然后发力一鼓作气插到最里面。 “嗯——”吴邪咬着嘴唇呜咽,粗大的性器把他的空虚全都填补,可过大的尺寸也让他有些吃不消。羞赧与快感交杂,他痴痴看着解雨臣俊美的面庞,身体跟着解雨臣凶狠的动作一耸一耸,高热的rou壁比他想象中更能迅速适应,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已经无师自通地紧咬对方的性器。雌xue那红嫩的xuerou随之抽插不一会就微微外翻出来,粉嫩缠吻着性器,又被撞回xue中,乐此不疲。 吴邪难以跟上他的节奏,有些嗔怪地在解雨臣背上抓挠留下淡红的抓痕,他希望在这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说好的温柔点呢?” “没忍住。”解雨臣笑起来,脸上带了些狡黠和魅惑的邪气,掐了嗓子娇滴滴地喊吴邪,“吴邪哥哥,你小时候还说要娶小花进门呢。” 结果呢,是双儿的事却瞒了他这么多年,亏他少年时明白自己是男儿身,无法嫁给他。这倒好,这次互换一下,让吴邪嫁过来。解雨臣往两人结合处看了看,带着恶劣和不容忍吴邪再逃的报复狠狠顶撞至深处,他可没有戴套。不知道吴邪能不能怀上,怀上也好,给他生几个小崽子,教这人除了自己的身边哪也去不了,就此把人套牢。 吴邪有些欲哭无泪,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分享身体的秘密成了分享身体。没有便宜别人也便宜了解雨臣这狐狸,怎么算好像还是他亏啊。 “吴邪,小邪……你看都吃进去了,难道不喜欢吗?”解雨臣带着吴邪换了个姿势,把人的一双长腿扛至肩上,吴邪柔韧的身子近乎半折。他的臀也因这个姿势随之被抬高,解雨臣有意让吴邪看着他们亲密无间地贴在一块,掐着吴邪的下巴,让人看他们湿漉泥泞的结合处,当着人的面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过分,霸王花……食人花……”吴邪被插得呻吟不断,骂骂咧咧的指责解雨臣的说话不算数。说好的温柔是假的,到了床上就知道可劲儿欺负他。 湿润紧致的甬道里吞着解雨臣粗壮的性器,吴邪的神智全被下面拉扯着,要命的几处被发现,解雨臣就卯足了劲往那儿凑,搞得骂人的心情都无暇再有,只好湿着眼睛盼着快点结束,再这么下去他要被cao死在床了。他都被干射两回了,解雨臣还一回都没射,何等的持久恐怖。 “解雨臣,快一点……我不行了……”这次连小花都不肯喊了,恶声恶气地直呼其名。吴邪勉强说完这句话,解雨臣就眯着眼威慑意味十足地盯着他,得寸进尺,“那你亲亲我,说‘解雨臣老公’我就快一点。” 屈于现实的恶劣处境,吴邪捧着解雨臣的脸狠狠吻下去,架势大得活像要把人给亲秃噜皮。解雨臣这人精儿又怎会让他得逞,在吴邪还没碰到就被他掐着下巴,被迫张着嘴接吻。解雨臣故意探着舌随着身下性器进进出出的频率在人嘴里搅弄,而吴邪上下两张小嘴被迫承着,跟着对方节奏下身耸动得愈发厉害,屁股被人胯下两颗饱满的卵蛋打得通红。凶悍狂野的cao弄让他有贯穿的错觉,再次攀上高潮时抵不过偌大的刺激,迷迷糊糊间又一次被cao射了,性器只吐出稀薄的精水。 “又丢了?老公还没射呢……”解雨臣哼笑,如愿以偿地看着眼前yin靡的景象,cao一下就低声喊一声吴邪的名字,吴邪射完脑子一片空白,软了腰失神地应着他。一遍又一遍,直到解雨臣释放出来射在最里面,他雌xue跟着潮吹喷了解雨臣一身,再次被送上极乐的云端。 后来?后来他就不记得了。吴邪醒来的时候,持美行凶的解雨臣已经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人模狗样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处理公司的文件了。 见吴邪醒了,他就放下文件走过来,从善如流地听吴邪哑着嗓子抱怨,任由吴邪揉乱他打理好、定好型的头发,而衣冠楚楚的解老板任劳任怨地给他按摩身子。 “公司里的那几个,已经处理了。”解雨臣道。 “我也想把你给处理了。”吴邪冷冷道。 “这可不行,你这样做是要守寡的。”解雨臣回他。 “您可闭嘴吧。”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