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满口yin语的放荡同桌渴望后入(车震、有旁听者)
“不是图书馆吗?”秦檎在被萧禾拉上了车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图书馆?”萧禾敲了敲驾驶座与后座之间的黑色阻隔板,示意司机可以开车了,随后才压低音量在秦檎的耳畔边轻笑道。 “你为什麽要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的秦檎,满是问号地将头望向他。 “图书馆??能做这类事吗,秦檎同学?”夕阳的馀晖虽被隔热的黑色车窗所遮挡,却也没法完全阻隔所有的光照,萧禾背着光线的面孔与在校时的模样是截然不同的氛围,沉着的眼帘下是蓄势待发的狠戾,睫毛细长的阴影倒映在他双颊上,让人无法不注意到他家庭教养的不俗气质,含笑却恶劣勾起的双唇所说出的话依旧是富有深意。 当他的话一说完,秦檎的身旁笼罩了异性方能给予的压迫。 “脚张开”属于同桌的左手附着在百摺裙摆的摺布处,温热的掌心搭在吸热的黑色布料上,丝毫没有透露野蛮强硬的涵义,反倒衬出了另类隐晦的性暗示。 “你、你在做什麽!”秦檎不敢置信地拉扯着自己的裙摆,企图将裙角从萧禾的掌心下抽出,双腿更是在他的命令与动作闭合的更佳紧密,深怕一个不注意他的手指就不顾意愿地侵入裙下。 “秦檎,别让我重复一句话。”萧禾的手不在是附在裙摆上,而是收紧手指环住了仍被复盖在布料之下的大腿,他馀下的右手扣住了秦檎的肩头,倾身在她的耳畔边轻柔地告诫。 “??前面有其他人”秦檎虽不是第一回与萧禾有肌肤之亲,但是从未有过在外人在场的时候做类似的事。她垂下头摇了摇后,抿了抿嘴,又一次扬起头朝向对自己下达命令的少年,渴求他别如此顽劣地对待她。 “放心,有隔板。他看不见的。” 萧禾笑咪咪的表情在外人眼里说不定是和蔼可亲,但在秦檎这就是一种需要提防的预兆。 “当然,你要发出的声音太大,司机还是会听见。” “唔??”秦檎好似不情愿但是身体上的本能早已默许着萧禾的探入。 指尖撩开了裙摆,粗糙的布料刮划着细嫩的大腿令她不免发出了耐人寻味的闷哼,带有薄茧的指腹抚过隐隐发颤的内侧,刻意地放慢节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浅色的眸子专注地观察着她每一秒的反应,当来到了她想要隐藏的料抵进了蜜xue中,有意得到她那隐忍气愤地瞪视。 萧禾就像是获得新鲜玩具的小男孩一般,他对秦檎的兴趣总是无法自拔,即便被她哀怨地瞪了一眼也无法抑止他恶趣味的行径。 生理上萧禾是个有洁癖的人,他无法理解男女或是同性之间的厮磨与口沫交替,但是在遇到了秦檎后他就能了解为何人与人之间会产生性慾,甚至在此面前可以完全不顾生理上的卫生习性,单纯地渴望着与之亲近。 他的指腹上在戳揉着她可爱的rou缝后就已经沾染上了来自她的yin水,湿滑带有温度的分泌物本会令他反胃,可在知道是他带给她的欢愉的前提下,这抵触便可作罢。更甚,他们之间也不单只有这麽一次,每一次瞧见她如此无意识地央求貌,都令他的下腹备感压力,熨烫完好的黑裤跨间在爱抚她的过程中也缓缓升起,胀痛的分身不停地挺弄着阻绝它的底裤与外裤,并且他身后那已经被她占有多次的后庭也痒得难耐。 “秦檎,秦檎”上一秒他是衣冠楚楚的模范生,下一秒他甘愿成为她身下的卑贱的奴役。 “后面好痒、好痒”谁能想得到秦檎的同桌萧禾平日里一副三好优等生的模样,在面对秦檎后会露出如此放荡的神态,沉稳的嗓音也转换了一种黏腻的渴求。 “??我已经忍了三天了”热气从他的嘴里吐出沾染在了秦檎的耳末上。 萧禾很矛盾,就连他自己也知晓。一方面希望自己能粗暴地占有她,一方面却也巴不得她贯穿他塑造完美的尊严,似乎在被秦檎无意间开苞后,他变得像是一条动不动因情慾而发sao的畜牲,时不时地索求着她那不属于女人的性器侵占他空虚难受的肠道。 秦檎也已经不是头一次见到萧禾荡浪的模样,起初她是错愕的,但是随着时间一久她倒是对他充满愧疚,要不是她的原因萧禾也不会变成这副样子,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必须对此负责。 “冷静点,萧、萧禾”被萧禾手逗弄到yin水泛滥的程度,秦檎的嗓音也透着一丝沙哑与粘腻。 感受到秦檎几乎要达到高潮的萧禾,不顾前方的司机是否会察觉异样,他的两指早就深埋在蜜xue之中,浸湿的指节不在乎地加速抽插的动作,溅出的水渍玷污了后座的椅垫,留下的两人之间亲昵行为的证据。 秦檎咬紧双唇不敢让喉中的呻吟与喘息泄露半点,她的双手紧紧捉着不停在两腿间进出的手臂,被手指们纂成一团的衣袖也早就满是皱摺,圆弧的指甲还不忘了勾弄着她顶立的阴蒂,促使她背嵴一拱的卷缩一块,酥麻的快感翻复地冲刷着她的理智,像是迷航在大海的小船,只能奢望大海的施舍。 恍惚间她迎着腰的希望萧禾的手指们能更加深入内里,而萧禾也没有辜负她的索要,不单增加了第三指甚至将全部三指节都插进了不停收缩的yinxue里,湿滑的内膜方便了入侵,也让手指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噗滋噗滋的声响伴随着激烈的指jian行为,最后来势汹汹的欢愉也在不知第几次的进出后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水润的下垂眼沦陷在了慾海之中。 “因为前面有外人,所以秦檎似乎比以往也去得更快呢”萧禾将三指抽了出来,混浊的yin水与私密处牵丝,同桌少女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是双腿张开露出那已经半褪下的交媾入口,而本有毛发的位置被故意剔除更是能清晰瞧见上下张和的隙缝,呈现出极为yin秽的画面。 “哈??哈??”秦檎没办法去打理萧禾的yin语,泛红的双颊这才接受到了情慾的热浪,张合的唇瓣也带着水光地反应着下身的高潮,她此时正是随意任人宰割的模样。 不过几秒钟,秦檎本是平坦的下方逐渐地隆起,最终形成了男性独有的生殖器。这原理跟秦檎变回女孩子是类似的概念,要让她获得雄性的yinjing便是要令她高潮,过程中不需要进入与中出。 “唔!”在她的生殖器完全变化为男性后,萧禾二话不说地弯下了腰身将之含入口中。 纯熟的舌技一会勾绕着柱身,一会钻着顶端的马眼,温热的口腔柔和地包容着硕大无意识的顶撞,而也因为萧禾贪婪地吸吮,唾液如同润滑剂般地沾满了秦檎的分身,浮起的青筋上隐约能瞧见反射着光泽的水光。 “??萧禾?”秦檎还未释放,萧禾就松开了他的嘴,这可让秦檎难受地带着哭嗓拉扯着他的衣袖。 “等等,还不能射。”萧禾解开了裤裆上的皮带扣,在摇晃的行车状态下艰辛地褪下了黑裤。 “用这,秦檎。”明明是个比她高上一颗头的少年,此时却如同待人轻薄的女子,他卧躺在后座上,双腿举起弯曲地暴露着被扩张物填充的后xue。 “这个??是要?拔出来?”已经不在乎是否有司机在前座驾驶了,秦檎无意识地舔了舔乾涩的嘴唇,俯身在萧禾之上,乌黑的卷发若有似无地搔弄着少年半裸的腹部,肿胀的硬物彷佛下一秒就要泄出,此刻正与萧禾积压许久的分身相互压附在一起,两人的尺寸分不出上下都异常地骇人。 “对,拔出来后秦檎你就能进来了”萧禾宛如撒旦低喃般地引诱着秦檎。 噗啾的声响,在角锥型的异物抽出菊口后清脆地发出。 “唔??别这麽粗鲁”一瞬间本是充实在后方的角锥被取出后,不免令萧禾皱起了眉心,但是他也很迅速地忽视了些许的不适,用着包容的语调叮咛着手拿沾染润滑液玩具的秦檎。 “很难受吗?对不起,对不起,萧禾。”一听见不对劲,秦檎又立刻拉回了理智,软绵绵的少女嗓音在搭配真心的担忧,顷刻间都抚平了被激起不适的萧禾。 “没事的,下一次记得要慢慢地拉开”萧禾愉悦地勾起嘴角,被秦檎担心地询问着令他更是主动地,用手将她性器的顶端抵在早已扩张好的后庭上,暗示着秦檎只管进入他,其他不需要再多想。 都被这麽明示的秦檎也没有在迟疑,她的下腹早就已经胀痛地需要发泄与刺激,二话不说地将硕大挤进了黏滑的肠道之中,炙热的rou壁包裹着她的性器令应她忍不住地长叹一声,很是满意地眯起双眼,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满是情慾的黑眸,只需对视一秒钟便会彻底迷失在其中。 “嗯??哈??好舒服”萧禾酥爽地喘息道。 “秦檎,再激烈点,顶一顶前列腺”圆框眼镜早就已经摘下收起,萧禾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在饱满的额前,浅色的眼珠在馀晖下折射出奶白金的既视感,少年的五官在染上了欢愉后更是激起了一种莫名施虐慾望,他的索求的音量似乎已经不在担心是否会被自家司机所听见,只是本能地迎合着抽插的结合动作。 “是、是这样?”秦檎不理解何谓前列腺,她只知道要再更深入,剧烈的撞击使得椅垫都上下起伏,溢出的浊液与润滑液都被打成了泡沫,她柔软的胸脯在上下挺腰的状态下反复地贴合在他紧实的胸膛,白皙的小手扣紧他碍事的双手将它们压在他的头顶上。 “嗯、啊??秦檎,好爽、好爽”肠道的rou壁被秦檎无情地贯穿着,来回地开拓着,猛烈的进出使得囊袋不受控地拍打在他赤裸的菊口边缘。 “顶那、就是那??嗯唔??舒服的好想哭”萧禾毫无形象地吐出舌头,唾液勾丝地染湿了下方的椅垫。 “小、小点声,萧禾”秦檎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地用着刃器顶弄着柔软的禁地。 “唔??快了、快了”完全没有将秦檎的告诫听进耳里,萧禾已经彻底堕入了性事的欢快之中,根本无暇顾及。 前列腺的刺激令他弓起了腰部,下意识地想要抽离将他顶得发疼的分身,但是占有他的少女马上就察觉到他的逃离,很是恶劣地在狭窄的rou壁中上下左右地顶划了一番,惹得他全身的神经都与隆起的生殖器一般,宛如共鸣,酥麻的快感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 “!”预感到萧禾待会肯定会大声呻吟,秦檎连忙随手一捉,怎麽之拾起的竟是他那件浸湿且带着一股sao味的四角裤,不过她也管不着那麽多,将四角裤硬生生地塞进萧禾满是yin语的嘴里。 “嗯嗯——”口腔中一股来自他自身的尿sao味,起初是厌恶地皱起眉头,但随着狠戾的侵入,嘴里的反胃根本无法阻扰他沉溺在肛门交合下的欢快中。 在最后像是要捅坏他肠道的狠劲下,反复了十几下后,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剩地涌进了被硬撑起的肠胫里。 夕阳下,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内,一名文质彬彬的少年被压在了同龄少女身下,秀发散乱地黏贴在清秀的脸庞上,满脸欢愉过后的猗靡,上下起伏的胸膛泛起阵阵艳红,衣着凌乱地被汗珠所浸湿,下身也无任何的布料所遮挡,被后入而高潮的性器也瘫软在他的腹部,敞开的双腿裸露着不断泄出白浊的后庭,放荡的画面彷佛还未满足,似乎在邀请他人再一次撞开他满是爱液的後xue。 此刻被后做两人无视的司机,早已顶着赤红的面孔,不知已经在同一条路线上来回了多少遍,只因为上车前少爷提前交代过他,殊不知他在听见后方的动静后,裤裆中央不争气地鼓起,隐匿在只有他一人知晓的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