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双性攻合集在线阅读 - 第五章 修女与血族亲王妃【攻攻恋&攻攻磨逼】(彩蛋有)

第五章 修女与血族亲王妃【攻攻恋&攻攻磨逼】(彩蛋有)

    ※诺亚是之後打算开的新坑里的攻,设定是戏精小白花双性攻

    ※攻攻恋(?)受受吃醋在对方CP面前cao攻的一章,没反攻没互攻没有受受相jian

    ※但有攻攻互相磨逼各种py,不接受别看,雷到也别告诉我→_→

    诺亚出身於十七世纪的伦敦市,第一次来到二十一世纪的美国偏僻小镇。他拿着老旧的羊皮地图左看右看,发现很多街道名都对不上。

    「阿奇讲的地方真是这里吗?」

    火辣辣的太阳高挂,诺亚穿着短款条纹恤衫,外面套着一件纯色小马甲,皮肤乾爽得没有一滴汗。坐在候车站乘凉的老人即使有遮掩下,依然受不住炎热,满身热汗提着电动小风扇吹散热风。

    因为圣尔提斯教堂受过现任教皇点名称赞,所以连带着小镇平时也有些外来观光客,但鲜有长得像诺亚这麽俊俏的年轻人,路人都忍不住望了几眼。

    诺亚亮丽的外表和不菲的穿着,看着就不似是小镇的原居民。

    一个油头粉脸的高个青年吹着口哨走近诺亚,穿着的鲜色夏威夷衬衫和短裤,看着就是个受女孩子欢迎的乡村型「坏男孩」,「甜心,你需要帮助吗?我绝对比你那份烂地图好。」

    青年对诺亚抛媚眼,诺亚浅蓝色的桃花眼一眨一眨,水灵动人的一双眸子彷佛会说话一般,他将那份看起来就很有历史感的地图随手丢进路边的垃圾袋,声音细软地问:「先生,谢谢你的帮助。请问圣尔提斯教堂怎样去?」

    诺亚笑起来就像是温顺可爱的小白兔,就算是喜欢性感女孩的青年也一时之间改变了口味,心脏扑通扑通急促狂跳,他脸红耳热,绞尽脑汁地在短短的路程中想出各个有趣幽默的笑话,引得诺亚咯咯发笑。

    「这边就是了,阿奇,你有推特吗?我们互相关注之後联络?」青年晃着智能电话询问。

    「我不懂玩这些。」

    「我可以教你!或者你有手机号吗?」

    青年接二连三地抛出问题,想要取得诺亚的联络方式,诺亚攥紧了胸口,为难地拒绝。青年清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浑浊,他呆滞地点头,「我不会令你为难,阿奇,我这就走了,嘿嘿……嘿嘿嘿……」

    诺亚目送着青年走远,回头一看平平无奇的教堂,脸上的神情不是刚才在青年面前的懵懂单纯,他若有所思地回想早前收到的纸条,纸条上的文字是古文字,懂得这种文字的人不出十个,他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但是活了好几个世纪,随身带着圣器,他也不怕有甚麽能加害他。

    诺亚才刚把手放到教堂的门把上,实木大门就自里面打开来,两个美人迎上彼此的目光,咿呀的推门声代表了两人的吃惊,气氛凝固在这短暂的时刻,接碰的刹那带着看不见的电流,恍惚着两人的心弦。

    萨琴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第一眼就有股莫名的亲切感,似是微弱的电流窜向身体各处,他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本来他只是见到诺亚被人纠缠打算帮忙,没想到会变成这种情况。

    诺亚跟很多人上过床,普通人﹑巫师﹑血族他都上过,丑的﹑美的,在他眼中都一样,但是,他对上这个刚见面的修女心跳就加速了。他不是没见过比萨琴还美的人,茨密希族就能自己塑造惊人的美貌,祗是他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见到了光。

    霎时间,他攥紧胸前的十字架,羞赧地讲:「修女,为什麽我一见到你,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你在我眼里就好似发着光一样。」

    诺亚直视着萨琴的眼眸,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了——萨琴没受到半点影响,魂戒对他完全没有效果。

    「为什麽?难道你没有慾望吗?」

    诺亚比萨琴要高上一点,所以萨琴柔和着眉眼,牵起他的手带领他走到教堂中心祈祷时,他微微垂眸,只觉得见到了早已被灭族的大天使。

    「这个世上不存在完全没有欲望的人,但祈祷能让人平静内心,不受欲望薰陶。现在你有好一点吗?」萨琴的声音清澈乾净,听上去就能使人感到平静,但诺亚的心跳一直没能慢下来,急促的心跳声吵得他心烦。

    他习惯性攥紧胸口,手指抓紧了十字架,中间的红宝石流转着亮光,瞬间他又放下了手。虽然心跳声很吵,但是,他不想这样对待面前这位修女。他慌张得似是第一次跟心上人约会的少年,随口讲出了脑子里闪过的内容:「诗篇第116篇第3至4节:死亡的绳索缠绕我,阴间的痛苦抓住我,我遭遇患难愁苦。那时我便求告耶和华的名说:「耶和华啊,求你救我的灵魂!」……修女你觉得当时耶和华有回应我的祈求吗?」

    「耶和华有恩惠,有公义,我们的神以怜悯为怀。耶和华保护愚人,我落到卑微的地步,他救了我。(诗篇 116:5-6)我相信当时主俯听了你的祈祷,免你於死亡的危难之中。因为主的宽阔,我们才可以在这座教堂内静心祈祷。孩子,主会保护每一个人,救他们脱离苦海。」

    答案完全不同……

    萨琴的笑容就像渗进心里的阳光,温暖又明艳,诺亚竟看得入迷,好看的眼睛渗着感情似是带着蜜味的琉璃,莹转的流光溢彩恍得人心悸意动。萨琴对住这双好看的眼睛,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亲近诺亚的念头更强烈了,莫名的亲切感就似见到了一直歌颂的神子,全心全意地想对他奉献。

    默然无声的气氛造就了暧昧,一切就好似顺应形势而为,诺亚凭着感觉握紧了萨琴的双手,他渐渐凑近萨琴,萨琴羞臊的低头,似是理应拒绝,但心里头的感觉又推使他去接受。

    诺亚轻轻在萨琴的鼻尖上啄吻,温柔得一点都不似是大家熟悉的诺亚,没被推开才在萨琴的两颊都各亲一下,柔情地凝望萨琴羞得半眯的双眼,似柔风般轻柔地贴上嘴唇。

    诺亚含住萨琴的唇瓣没敢深入,怜惜地轻咬吮吸,直到萨琴也被诱惑得伸出舌头,诺亚才终於解开了柔情的假面,极具侵略性地侵袭萨琴的口腔,掠夺他的空气。

    萨琴晕乎乎地迷醉在诺亚迷人的眸子里,等到诺亚满足地放开萨琴,舔舐着饱满湿润的唇瓣,萨琴才愣了一小下,害羞地挪开视线,慌乱地说:「先生,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因为修女全心全意奉献给神,不可以结婚吗?」

    「不,先生,我有爱人了。」萨琴没能推开诺亚,他的手指不自觉收紧,看起来就似是回握着诺亚。

    诺亚提着萨琴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个吻,轻得像是清风拂过,惑人的声音继续道:「修女也可以拥有爱人的话,那我只要比过那人不就好了?」

    「难道修女你对我不心动吗?」萨琴的手被他抓住贴向自己的双颊,比萨琴还要美艳的脸蛋,如盛开的罂粟花,绚烂华美带着毒,绝美的眼睛似是星星般熠熠发光,美得惊心动魄。

    萨琴咬紧唇瓣,半晌才红着脸地推拒。诺亚正还想说着甚麽时,教堂的大门又被推开,迎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没预备的圣扎迦利,另一个是匆忙赶来的文德法。

    「扎迦!」见到了圣扎迦利,萨琴才下定决心推开了诺亚,萨琴的力度不大,但诺亚还是顺着他的力度後退,眨眼间文德法已经站在诺亚的後面扶着。

    「文德法,你怎麽来了?」在文德法面前,诺亚已经懒於维持小白兔的假象。

    「那位大人告诉我,你在这里。」

    文德法没说上原话,对上诺亚他不敢全盘托出。作为梵卓族的先祖,优雅和高贵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特质,说谎也是与生俱来的技能,所以诺亚怀疑了一会也就算了。

    诺亚挥退文德法,执拗地凝望萨琴,萨琴被呷醋的圣扎迦利抱在怀里,圣扎迦利的怒火似是要向诺亚冲来。

    文德法细嗅空气中带给他的信息,萨琴和圣扎迦利的气味全都传到他的鼻子里,让他知道这两人最近的各方面情况,听上去冷傲的声音说道:「诺尼是想要那个修女吗?她……不,「他」是个双性人,而且身上有许多人的气味。」诺尼是文德法对诺亚的昵称。

    诺亚轻笑,他从背包里取出了鬼灯,教会的灯光瞬间熄灭,只剩下鬼灯的光芒,鬼灯的光芒能使人产生幻觉,并能控制人的行为。鬼灯再次被收起来时,教会又回复了光明,但圣扎迦利神情呆滞,眼神变得空洞。

    「扎迦?扎迦!你们到底做了甚麽?」萨琴拍打圣扎迦利的脸颊,始终没有回应才转身将圣扎迦利保护在身後,神色慌乱地询问诺亚。

    诺亚莞然一笑拉过萨琴坐到教会第一排的长椅上,神情天真烂漫得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一般,诺亚的美是无可置疑,但他对善恶的态度令萨琴颦眉不语。

    诺亚对萨琴从头到脚的扫视,满意地点头,嗓音甜得似是蜜一般地说:「我的光,这样就没人能sao扰我们了。」

    「你错了,你伤害的是我的爱人,我不可能接受你。」

    萨琴的拒绝是诺亚意想不到的,他的灵魂在渴望萨琴,他以为萨琴对他也是一样的,但显而易见,他的心完全放在圣扎迦利身上,连他身上的色彩也暗淡了不少。

    「诺尼,你知道没人能拒绝得了你。」文德法在诺亚背後推他一把,作为梵卓族的先祖,许多时文德法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意见帮助成员渡过难关,他没见过诺亚这麽苦思的模样,所以他擅自为他做了决定。

    轻掩的木门被强风关上,窗帘也紧贴着窗框,透不进一点光,只剩下教堂上的玻璃大灯照亮。文德法和被控制的圣扎迦利一人一个,同步地扯开了诺亚和萨琴的衣服。

    「扎迦……你不要这样。」萨琴微弱地拒绝,除了仪式外,他不喜欢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身体。

    诺亚眯起双眼,他早已习惯了灰黑色的世界,但萨琴白晢秀丽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他比想像中还要兴奋。同时之间他也被文德法脱个一乾二净,面对面的冲击使萨琴一眼就望见诺亚跟他一样的身体构造,萨琴忍不住掩嘴惊呼一声。

    文德法带着茧子的手指拨弄诺亚羞怯合起的花唇,滑溜溜的软rou轻夹着指尖,换来了毫不怜惜的揉掐,被按压玩弄的花核驱使得闭合的花xue都张开了小嘴吐出一小滩黏腻的蜜液。

    「文德法你到底想怎样?」诺亚全然没有阻止文德法的意思,他任由文德法的逗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萨琴。萨琴同时间也被圣扎迦利如此摆弄,他身下的水比诺亚的还要多,濡湿了圣扎迦利整只手掌。

    两人让诺亚和萨琴面对面地大张双腿,开合流水的花xue被不时刮过,官能上和画面上的刺激使得场上的四人都硬起来,其中诺亚是最明显的一个,他身下的炙热已经流出了透明的腺液,跟他最为熟悉的文德法自然知道他是多麽的兴奋,他靠着一直以来自恃的优雅而没使怒火化为言语,但他还是心生愠怒地舔咬诺亚的耳尖,「一个区区的人类就令你这麽兴奋?」

    「他是光!而且,我也是人类……唔……吃醋就滚远一点,我的丑狗狗可不敢像你这般忤逆我。」

    文德法发怒插进了诺亚花xue的指节又退了出来,沾满诺亚蜜液的手掌握住诺亚的秀气的roubang上下讨好,尖利的犬齿磨着诺亚的颈rou,诺亚细嫩的皮肤被刺激得冒起了鸡皮疙瘩。

    「忤逆?看来你也知道他们是你的继子,你这个「母亲」怎麽还跟他们搞在一起?我的好王妃。」

    「亲王殿下,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份有点误会,他们先是我的丑狗狗,你才是後来者。」

    诺亚的轻笑似是在讥讽文德法一般,刺耳得他的利齿割破了诺亚的颈rou,浅浅的一道伤口渗出了鲜血,他用力地吮吸香甜的美味,萨琴被吓得脸无血色,roubang也蔫溜溜地软下来。

    诺亚被吸得轻微贫血,他的一只手臂向後弯曲抱住文德法的头,微喘低喃:「嗯……亲王殿下,你吓到他了。」

    文德法的手指再次肆无忌惮地夹住诺亚的花核揉搓,被控制着的圣扎迦利也用着同样的手法对萨琴,熟悉的手指在萨琴的身上点燃,一下子将他的慾火又烧起来了。

    诺亚端详着萨琴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喘息的样子,小舌再次舔舐着上唇,抢夺的欲望在他眼中翻腾。文德法比诺亚还了解萨琴和他之间的互相吸引力,他恶魔般的呢喃响彻在诺亚的耳边:「诺尼,你嚐过他的味道後跟我回去可好?……孩子们很挂念你。」

    见鬼去的孩子,明明全是年纪比我爷爷还大的老妖怪,但诺亚还是点头了,文德法抱住他贴向萨琴,文德法和圣扎迦利都各自箝制住诺亚和萨琴,让他们的花xue紧密贴合,流淌花液的xue口微微张合,似是两人刚才的亲吻一般,亲密又不可自控。

    正常来说花xue都有不同高低,有些人想互磨都可能位置对不上,但萨琴和诺亚却恰到好处,湿淋淋的花xue口贴住对方的小口磨擦,汨汨滑落的sao水将两人的私处打得泛滥成灾。他们的花核互相挤压,似是两颗小豆子比拼谁能让花xue吐出更多的蜜液。

    萨琴的双脚被圣扎迦利结实的手臂箝制,双手手腕也被抓住,宛如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所有反抗都压制住,使得他和诺亚的交缠更为缠绵。两人的身躯紧贴,乳粒时不时滑动擦过,熟悉快感的身体再次燃起了慾火。

    渐渐萨琴的反抗减弱,他扭动臀部配合花xue的磨擦,呻吟更是接二连三地发出来。诺亚咬上萨琴的嘴巴,愈发澎湃热切的感情都宣泄出来。啧啧作响的亲吻看得文德法眼眶发烫,但也只能别过头。

    诺亚不满足於花xue互磨的快感,他的roubang一直向上顶弄,同时磨擦着萨琴的炙热,诺亚的声音带着几分情动的柔媚,惑人地道:「……文德法,放开。」

    闻言,文德法放开了诺亚,圣扎迦利也松开了萨琴的禁制。诺亚跟萨琴十指交缠,四条大长腿更是忠於欲望地纠缠着。两个肤白如雪的不同气质美人互相缠绵本是美艳的画面,但其他二人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诺亚一手抚慰两条jiba,食指和姆指圈住自己的roubang,後三根手指套住萨琴的火热,上下撸动为两人带来多一重快感。

    「诺尼……嗯……」这次萨琴唤上了诺亚的昵称,被那双沾染上情欲的浅色眼眸吸引,改为主动衔住诺亚饱满的红唇,一嚐对方的芳泽。两人在亲吻中一起达到了高潮,两条秀气的roubang都向着对方白晢的胸腔乱喷,萨琴的花xue也疯狂翕动,颤抖着喷出两股粘腻透明的sao水。

    两人迷离着双眼,分开时拉出的银丝点缀了场上的yin靡感,正当诺亚想继续攻占萨琴的领地时,手指才摸上萨琴的花xue口,手腕就被眼睛仍然失焦的圣扎迦利箝住,「……不准……不准伤害萨琴……不准。」

    「难道我想上他就是伤害他吗?」诺亚捻弄萨琴松软的花xue口,花xue口被欺负得颤巍巍地开着个小口,宛如一张湿软的小嘴。但他这个动作更是唤醒着圣扎迦利,圣扎迦利疼得额上的青筋暴现,施加在诺亚手腕的力度却一点都没有减轻。

    诺亚的手腕已经被攥得发红,随着力度加大,有可能变得青紫或者断骨也说不定。一个人保护另一个人的意念会那麽强烈吗?诺亚很不明白,他歪着头插入了一个指节,但是圣扎迦利没让他断骨,反而转瞬之间被撞到墙上了。

    「文德法,下次不要这样。」诺亚放开了萨琴,带着歉意地亲吻萨琴的眼帘,如春风一般停留片刻便挪开了。直到现在他的眼神才终於望向文德法,萨琴急忙跑向圣扎迦利,查看他的伤势。

    诺亚抬起手,轻抚文德法的脸颊,扯住他的头发,媲美宝石的碧眼满含着感情地凝望文德法,问:「文德法,你有像他一样的觉悟吗?」

    文德法轻喊了一声诺亚的名字,诺亚莞尔一笑,「可惜……我不相信这些事,就让我们看看他们最深处的欲望吧。」

    鬼灯的光芒再次覆盖了教会,这次萨琴也被控制了,如诺亚预料中的一样,萨琴和圣扎迦利纠缠在一起,互相叫喊着对方的名字,那双眼睛蕴含的明显是刚才望住他时,不存在的爱意和情深。

    「唉……真倒霉。文德法,给我舔。」诺亚扯住文德法的头贴住自己的roubang,彷佛不将三代血族亲王的身份放在眼里一样。他嘴里不饶人地道:「或者你会更喜欢之前那副样子?亲王殿下……可……可以给我舔舔吗?」

    诺亚的角色无缝切换,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维妙维肖,但文德法没有诺亚想要的反应,他的沉默使得诺亚冷着脸,强行掐住他的双颊,roubang直愣愣地对准文德法的嘴挤进去,「给我收起你的牙齿。」

    眼看萨琴和圣扎迦利都摸上对方的性器各自抚慰了,文德法依然没有为他服务的打算,诺亚乱撞了几下就退了出来,推开文德法托着头观看现场版活春宫,手也没再继续撸动下身的roubang,打算由它软下来。

    文德法犹豫不决了半刻,似乎终於下定决心。他脱下了裤子,从口袋处拿出润滑油,将润滑油倒满了掌心後再沾湿了几根手指,不怕痛一般插进久未进入过的菊xue,他的扩张过程很粗暴,全然不当下方的xiaoxue是自己的一样,等到三指并进也能畅行无阻地抽插时,他才跪到在诺亚的前方,含住他的jiba头含糊地说:「诺尼……cao我……请你,我不应该犹豫不决。」

    「自己趴下掰开,我看心情再cao你。」诺亚的话明显是要挫文德法的锐气,文德法自认识以来就是倨傲的贵族,还是一个被他掰弯的直男,但是那又如何?期间诺亚没给文德法一个眼神,圣扎迦利已经坐到萨琴身上,圣扎迦利的身体有些刚才造成的小伤口,但看来没伤到筋骨,动作也未见迟缓。

    看来文德法留力了。诺亚手指轻敲富有弹性的脸颊,瞥了一眼乖巧跪趴的文德法,又继续盯着萨琴他们。

    圣扎迦利似是一直压制自己,所以他的肱二头肌被他咬出几个带血的牙齿痕,他抱住萨琴的颈子,像个打桩机一样死命挺动,用着自己没扩张好的菊xue不断地吞吃萨琴的roubang,交合中带出了丝血也没见停止。

    萨琴圈住圣扎迦利结实的腰肢,脑袋轻轻磨蹭圣扎迦利,他的眼神跟圣扎迦利一样失去焦距,但嘴里一直叫着圣扎迦利和天主的名号。

    教堂开着空调,所以空内温度是恒温舒服的,但诺亚见到两人这般的亲密,心里难受得宛如处身冰窖。他急於宣泄自己的难过,撸动了几下roubang就对准一直跪趴在他身前的文德法,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xiaoxue,用力cao干他的屁股。

    诺亚插得又重又准,每一下都撞击着文德法的菊心,紧凑绵密的肠rou层层叠叠地裹紧jiba,诺亚爽得轻哼,攥紧了文德法的腰用力冲撞,捣得文德法的肠道又湿又软,xuerou紧紧地拴着roubang。

    「诺尼……慢一点,请。」文德法的xiaoxue太久没吃过诺亚的roubang,诺亚一来这麽猛烈的进攻令他又兴奋又难受。但是诺亚只是图着自己的爽快,他凶猛地cao干了好几十下,头晕得撑不住,才倒在文德法的背上,他硬挺着的jiba依然插在文德法的xiaoxue里。

    「……贫血了。你刚才吸血吸爽的好事。」诺亚怨怒地说道,他咬着文德法冰冷又硬块一般的颈子rou,被冷得打了个颤抖才松口,一个浅浅的牙印刻在上面。

    文德法将诺亚抱到长桌上,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了巧克力和避孕套,拆开巧克力的包装递到诺亚嘴边,诺亚吃下後,他才将包装纸准确无误地抛到教会的垃圾桶里,又拆开了避孕套套到自己的分身上,然後坐到诺亚身上,湿软的rouxue吸吮着诺亚的jiba一点一点吞进去,像圣扎迦利他们的姿势。

    两个受方同时的上下起伏,就像刚才两人同步一般。

    诺亚轻声笑着,他昳丽的脸蛋也贴着文德法的胸膛,文德法昂贵的西装硌得诺亚并不舒服,但他就是莫名想听他无声的心跳。文德法没有心跳和脉搏,所以理应诺亚甚麽都听不到,但他感知到文德法望住他时流露的感情,那是他没有存在过的感情,他不了解但是他很喜欢。

    大概是被萨琴他们影响,文德法很意外诺亚这时的乖顺。他抚着诺亚的软发,回忆起刚醒来时第一次见到诺亚的情景,那时的诺亚虽然是装出来的,但一样这麽乖巧,还会软着嗓音撒娇。

    蓦然,文德法抓住了诺亚的手腕,利齿咬破了细腻的肌肤,汲取了更多腥甜的美味。渐渐诺亚的体温急速下降,只有插入文德法体内的jiba依然炙热,他的脑子晕眩得严重,他倚靠在长椅上,全身都发软乏力。

    「诺尼,我差点忘记了。只要一有机会你就会逃走,你还是弱一点比较好。」

    诺亚头晕得连给他一个眼神都懒,他腹诽心谤血族一个个都病得不轻,像是缉毒犬一样,鼻子一个比一个灵,脑子也一个比一个精。

    文德法早已习惯诺亚对他的态度,他轻声细语哄了诺亚一会,继续上下起伏吞吐诺亚的roubang,他的力气很足,所以持续了很久也没见慢下来。他一手taonong自己的roubang,另一手指腹描绘着诺亚隽丽的眉眼。

    诺亚是出名的好看,也只有塑造过自己样貌的茨密希族可以比拼一二,但是血液的独特程度自然是血族自身也不会去计较的加分项。每次文德法对上诺亚的眼睛,就会想不论诺亚做了甚麽难以容忍的事,他都可以原谅。

    文德法的顶端不断地流出腺液,糜烂的xue口被cao得外翻,精水和肠液混在一起捣得xue口四周都围上了一圈白沫,似是快要高潮的前奏,他的肠rou不自觉的绞紧,吮得诺亚头皮发麻。

    诺亚眼角泌出了舒爽的泪珠,在文德法不断收缩的xiaoxue中射了出来。jingye将rou壁打得湿湿漉漉,挤压出的sao水和浓精全都被堵在里面。文德法随後也射到避孕套中,将套子射成了一个圆球。

    同一时间萨琴他们也迎来了第二波高潮,萨琴哭喘着呻吟,将圣扎迦利的xiaoxue中射满了jingye,身下的花xue也喷出了汨汨蜜液,他的胸口之前就被诺亚的jingye染白,现在圣扎迦利又射出了另一股白浊,使得他的胸膛都沾满了浊液,白花花一片地凝在乳尖上。

    诺亚好了一点後,解除了萨琴两人的控制,但幻觉依然保留。文德法休息好了就站起身,将避孕套打了个结丢掉,再拿出维纳斯手帕帮诺亚清洁身子,诺亚的腰身和jiba都被他细心地擦拭乾净,最後才开始擦自己後xue溢出的jingye,吸掉了大部分浊液,但仍有不少残留在皱褶里,他果断地找上诺亚的丝质内裤塞进去堵住。

    「文德法,你学学人家,他多有奉献精神。」诺亚眼神指向圣扎迦利,祗见圣扎迦利趴着身子为萨琴舔掉roubang上的残精和肠液,最後又再开始舔硬萨琴的roubang吞吐深喉。

    诺亚二人已经偃旗息鼓,收拾好自己,但萨琴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等到萨琴的第三波高潮完结,诺亚才指使文德法让两人睡过去。幻觉在他们醒来後就会散去,而萨琴他们醒来後也不会再记得诺亚和文德法。

    诺亚摩娑着萨琴的脸蛋,萨琴跟他一样长得雌雄莫辨,但萨琴的美不同於他,那是不带有攻击性,清丽脱俗的柔美。诺亚不舍地呢喃:「如果你只是一个修女多好呢……」

    之後他不再留恋於萨琴,放下了多年来难得一见的色彩,对文德法重新张开双臂,等到文德法抱起他向外走时,他再望了一眼这座教堂的面貌,在他眼中褪色的教堂只有角落里的亮光最为明亮。

    「诺尼,我们先回伦敦?最近有一批贵公子(Childe)需要见面。」

    诺亚点头,靠着文德法的胸膛说:「随你,反正近一百年我是不会再回来这边了。」

    这时一批其貌不扬的人向着诺亚和文德法走来,他们见到诺亚的第一眼惊喜万分,但向上瞟见到是文德法後,阴郁的气息完全掩盖不住,同样文德法也极为排斥这班诺菲勒族,他眼底里的厌恶毫不修饰。

    「够了,回去。我现在还很晕。」诺亚的话对诺菲勒族就像是命令一般,他们一致齐整地退後,让文德法带着诺亚走在最前。

    太阳西斜,月色洒在萨琴的睡房里,萨琴依恋着前方的温热磨蹭了几下才辗转醒来,他一睁眼祗见圣扎迦利神色温柔地望住他,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道:「你怎麽来了?」

    「你不是要我今天来找你吗?我来到见你仍在睡,就在旁边等你醒来,怎知道你一直没醒,我在旁边等了一会也不小心睡过去了。」

    「……是吗?」萨琴心里存有疑惑,但是生性迟钝,所以他也就将心底浮现的疑云消去,全然相信圣扎迦利的说词。祈祷感谢天主後,拉着圣扎迦利吃晚饭去。

    他们离开房间时,没关上的电视报导着一宗新闻,里面讲述小镇发生了一宗命案:一名青年下药jianyin了多个妙龄少女,并将其残忍杀害。

    而罪犯的模样赫然就是今天为诺亚带路的青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