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承受不了的,你能吗?(鞭打/下跪)
男孩的身上除了四肢上的束缚之外,并没有其他限制。故而在席怜的鞭子落下来之时,他的身体早已经先一步紧绷起来,一看就知道并不是一个熟练的M。 不过好在,他还是硬生生压住了心中的惧意,并没有让那一鞭落在不该落下的地方。 倏然划破空气的鞭身落在大腿根的软rou上,在大堂中留下清脆的打击声。顺带着,还在男孩的大腿根处加了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红痕,牵引着他口中压抑不住的呜咽散落在大堂的每一个角落。 即便只是一鞭,却也让观众看的惊心动魄。 不为其他,只因男孩的状态。 倘若在这样用来让他适应的鞭子之下都不太能承受的话,那之后逐步增加力度的鞭打又如何会让他抗下来? 也不知道这个男孩到底在哪儿惹到席怜了,这才让他在根本不能承受这些的时候被拉到舞台上公开处刑。 席怜下手可从不手软。 正想着,从男孩身上收回来的鞭子已经再次被举了起来。那漆黑的鞭身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黑色毒蛇一般,对于面前这肥美鲜嫩的大餐蠢蠢欲动,就等着自己的猎物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他迎面一击。 肌rou紧绷久了就会变得酸胀,进而不得不松懈下来。 就在男孩的身体rou眼可见放松下来的一刹那,蒙着眼睛的席怜就像是有感应一般甩手将鞭子挥了出去。 这一鞭,落脚地是男孩另一条大腿根部。 与第一次的鞭打不同,第一次至少席怜根本不在乎男孩是否有防备,他可以在鞭子落下的那一刻收紧自己的肌rou,为自己铺上一层防备。而这一次,却是被掐准了肌rou放松的时机,就这么重重打了下去。 刺痛毫无防备地瞬间在男孩腿上炸开。 紧跟而至的,是他那一声根本压抑不住的带着颤抖的喊声。 “啊——” 席怜熟稔的技巧施加在男孩身上,直白地告诉他那些他曾经加诸于自己身上的防备在她的眼里都是虚无。如同她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对于自己手下的猎物,从来都不会在他们防备甚多的时候出手。 她要一点点摧毁猎物的心防,让他们知道自己精心经营的躲避对她而言都是无用功。 她要让她的猎物心中充满恐慌,眸中尽是惊惧。 而这样的恐惧,不光传递到了那个被绑在舞台上的男孩心中,同样也跟着破空之声传到了站在台下角落那格格不入的居俊智心中,让他原本就沉重的心中更加上了一份压力。 席怜的那些鞭子本是打在了舞台上那个男孩身上,却又仿佛一下下都落在了站在角落的居俊智心中,让他平白无故受到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方才那一鞭让原本还带着些许心防的男孩终于丢弃自己心中强撑着的倔强,原本装出来的平静此时也消失不见,一双眸子跟着瞪大,至少还不至于让眼泪随之落下。 他拼尽自己的全力想要躲避那未知的可能,却根本捉摸不透席怜心中的想法,在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全套的防备之后,下一次鞭打却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右胸之上。 这一次,依旧没有给他让任何躲避的机会。 鞭子利索地落在了男孩的右乳之上,刺痛让原本粉嫩且微微塌陷的地方受了别样的惊吓,整个rutou都跟着席怜这一鞭抖了起来。 仿佛是本在睡梦中被惊起一样,那一处立马挺翘起来,还因为蛇鞭表面粗糙的摩挲而变得有些嫣红。 一道殷红的痕迹落在及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再加上白炽灯的照耀,更是让这一道痕迹多了几分暧昧。 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下一次的动作,男孩有些慌了。 席怜下手的动作从来不轻,方才鞭打在他右胸上的痕迹已经让他感受到了自己胸腔的振动。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新人,对于在这些地方鞭打的潜在危险,他心中很是清楚。 倘若…… 倘若下一次的鞭打直接落在了他心脏的部位,而他又抑制不住自己的条件反射有所挣扎的话,按照席怜方才鞭打下去的那个力度,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能不能承受得了。 不光是台上的男孩为此心惊胆战,就连站台下的观众们都忍不住为了这个男孩接下来可能受到的遭遇揪了起来。 确实,席怜在圈子里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她从最开始站在这台子上的时候已经挑明,她不介意给台上这个可怜的孩子一些医药费。 这话,被这些人自动理解成了玩死玩残不负责。 尽管席怜这说话最开始只是为了让男孩在刑架上安安生生的,不要有太多不必要的动作。毕竟这个男孩子跟他们想的一样,都只是一个跟了她没多长时间的小孩罢了,有很多东西还没调教好。 而这一次的表演…… 席怜的头往台下某个方位侧了一下。 她知道那里站着她今晚真正的目标。 早在居俊智迈入俱乐部的那一瞬间,处在三楼的席怜就接到了侍者传过来的消息。她倒是没想到居俊智竟然选择了这么一个在她看起来最不可能的理由进了俱乐部。 本来她还特意跟他周围的朋友亲戚叮嘱过,倘若居俊智想要过来的话,记得给他一个手环。 没想到,倒是她多虑了。 小狗这脑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灵活。 侍者给居俊智提供她房间的信息原本就是出于她的意思,是为了让狗狗自己找到她的房间来,也顺道让狗狗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不是为了让居俊智心中有所准备,而是为了进一步击破他的心防。 倒是没想到,居俊智不仅没有跟着侍者的指引直接到楼上找她,反倒是在这大厅中流连起来。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介意换一种方式给他科普一下这个圈子里的真实情况。 只有落在皮rou上的鞭子才能体会到疼痛。 思虑之时,席怜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顿。 呼啸的破空声再次在大堂之中响起,带着整个屋子里那些人揪起来的心,一起打在了男孩身上。除了席怜自己的目光,其他人的视线都不敢有丝毫偏差,生怕自己错过了今日最为精彩的一幕。 只是—— 呼啸的鞭子破空而过,竟然直冲着致命的脖颈而去! 男孩的目光一直都锁定在席怜高举的鞭子上,不论他身体再怎么抖动,那个随着他的眼睛而变化的头颅却不会怎么变。 蛇鞭就这么在众人都没有思想准备的时候缠在了男孩的脖颈上,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让男孩蓄在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滴滴滑落,整个人的喉间发出了濒死一般的气音。 见状,台下的人甚至没按捺住心中的惊奇,直接喊出了声。 维持秩序的侍者想要将那些人的喧闹声镇压下去,却只能产生微乎其微的效果,甚至还引起了一些人的逆反心理,随着台上人的挣扎吹了声口哨。 混乱占据了整个大堂。 鞭子缠绕在台上那个男孩的脖颈上,却给居俊智带来了无声的窒息感,席怜站在台上持鞭的手仿佛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脖颈上默默收紧,让他无处躲藏。 然而,这样的濒死感不过转瞬即逝。 席怜甩出去的鞭子还是受她高度控制的,即便它给整个大堂中的人都带来了无尽的压抑,但它实际上也不过只是在男孩的脖颈上呆了一两秒而已。 被吓得猛地缩起的瞳孔还不曾散开,蛇鞭已经从男孩的脖颈上撤离。 “不玩了!” 这一击仿佛直接打碎了男孩心中的那份防御,将他的心理防线整个击溃,原本被压抑在心中的惧意也跟破了洞的水桶一样汹涌不止,一股脑全部宣泄出来。 “呜呜呜……我不玩了,席总您放过我吧……” 缠绕在男孩身上的锁链本就不是那么紧,他这么一挣扎,整个大堂中都充满了锁链碰撞的声音,应和着男孩那微微有些嘶哑的声音,牵扯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席怜并没有给他安全词。 她从来都是根据自己的观察来确定手下之人是否还能不能承受更多,而小男孩这要死要活的哭喊,显然已经扰了席怜的兴致。 缠绕在席怜眼前的黑色丝带被她拿了下来,在看到席怜那双冷漠的眼睛之时,原本还在哭喊的小男孩立马将还未发出的声音压在喉中。 那一双惊惧的眸中也带上了怯懦。 他虽然伺候席怜没几天,但好歹也是从一众人之中脱颖而出的那个,即便惹席怜不快了,席怜也会多加教导。 只是…… 小男孩的目光往阴影处转去,那里正站着那个他从席怜桌上偷偷看到的那份资料上白底证件照的主人。他的面貌相较之于照片上多了几分沧桑,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但周身那种清贵的气质却丝毫不变。 即便在这种满满都是yin靡的地方,他也不曾沾染污浊。 难怪…… 难怪居家的这个独苗能让席总心心念念这么长时间,且不说那一身美色,就单论这一身带着百年沉淀的清贵气质,就不是他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可以比得上的。 也就是他一开始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只是在资料上看过居家这个独苗的证件照,就自大地以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甚至一决高下,又在听说居俊智前来的时候不知好歹恃宠而骄,这才沦落到被用来杀鸡儆猴的结局。 席怜眸中的神色已经彰显了他既定的结局。 他已经自讨苦吃一次,不想再为了自己那浅薄无知举动给自己惹上什么事端。如今退场还能保全一份面子,倘若再继续拖延下去,他怕那个后果自己承受不起。 只是席怜一个眼神,周边的工作人员也都知道了她的态度。 绑在小男孩身上的束缚很快便被卸了下来,员工们还以为男孩会跟席怜先前玩过的那些人一样,在被放下来之后依旧带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想要试图继续讨好席怜,在席怜抛弃的态度异常明显的时候,巴巴凑上去祈求原谅。 但实际呢? 那些看不懂脸色的人,之后再也没有在俱乐部见过他们的面容,这个小男孩进圈的时间不算太长,只怕也会犯同样的错误。 可惜苦了他们这一群当侍应生的,还要给这些人收拾烂摊子。 倒是没想到,这小男孩非但没有跟他们以为的那样抱着席怜不撒手,反而直接跑到台下逃到了原本想要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的居俊智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居总,是我不知好歹,这才影响了您跟席总之间的交流。居总您放心,之后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席总面前!” 说完,也不管居俊智现在是不是一脸疑惑,麻溜往为他们这些奴准备的更衣室跑去。 那速度,像是生怕自己跑慢了就要被抓回来一样。 他是顺利从大堂中离开了,但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居俊智却成了这大堂中的另一个新的瞩目点。原本落在舞台上的眼睛一双往居俊智这里挪来,但其中的目光已然变得不太一样。 方才看台上那个小男孩的时候是为了娱乐,甚至会为小男孩的处境揪心。此时目光转移到居俊智这里,却成了戏谑居多,全然都是看戏的观客。 他们本就对这个与他们格格不入的人甚是好奇,再加上小男孩方才道破身份,让那些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清楚了现在的局面。 一时之间,谁也不愿意移开目光。 没想到今日这一趟,不仅能看到席总亲自表演,而且还能看到这个已经让他们好奇了大半年的人的模样。若是他们没猜错的话,今日说不定还能顺带看到席总收新奴的现场。 焦点已经被转移,席怜也没了旁敲侧击的理由。 转瞬间,她人已经站在了居俊智面前。 看居俊智一直没有动静,席怜眉头微皱,嗤笑一声抬手将他身上方才被小男孩拉扯变形的衣服理了一下,“居总大驾光临,难不成只是为了站在这里发呆?” 席怜的话音落下,居俊智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将那双依旧带着不可思议的眸中的目光转移到席怜身上,唇瓣微动,却硬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不仅不想开口,甚至还有一种跟那个小男孩一起夺门而出的冲动。 居俊智转头往门口的方向扫了一眼,却直接被席怜抬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那条曾经在席怜眼上缠绕过的丝带就这么落在了居俊智眼前,盖住了他目光所及的一切退路。 “既然都已经来了,这大门就没那么容易走出去。” 不知席怜从何处摸索出来一个项圈径直套在了居俊智的脖颈上。微动的喉结刮擦在刚带上的项圈边缘,给他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没想走出去。” 终于,就在席怜的手再次摸在他喉结的时候,居俊智终于再次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开口说话。 声带带来的振动通过指腹传到席怜心中,让她的眸中带上几分笑意。 很好,也没那么不乖。 只不过,会咬人的狗不叫。 席怜看着这条被自己逼赶到自己底盘上不得不向她暂时屈服的野狗,硬生生从他那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表皮之下看透了随时都想要咬掉她一块rou的决心。 挺好。 正合她意。 倘若居俊智真的跟其他那些巴巴想要往她跟前帖的人一样的话,反倒是还不能引起她的兴趣了。而及到那时,他便会被她无情抛弃。 也就是说,席怜不会再打压居家。 只可惜,像是“你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这种简单粗暴而又有效的拒绝方式,却因为居家一直有那么一点遗世独立的状态而并没有出现在居俊智往常的认知中。 “我只是想问问,你之前说过的承诺,现在还作数么?” 即便居俊智的眼睛已经被蒙上,他却依旧做了一个抬头的动作。 他试图从那一片黑暗中的看到席怜的目光,看看她眸中此时是不是还是那么冷漠无情,看看自己是不是即便到了这里,也依旧只是一个不让她入眼的过客。 “你说呢?” 席怜并没有正面回答。 原本落在居俊智喉头的指尖随着他那微微滑动的喉头一直往上延伸,最终落在他那一双薄唇上,将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疑惑全都按了下去。 “刚刚你也看到了,他承受不住的,你觉得你能行吗?” 席怜的语调不曾比之前在台上时候多几分暖意,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席怜的心目中连那个在台上让她不甚满意的小男孩都比不上。 居家不仅是书香世家,同时也是商人。 他知道自己的底线,也知道商人的想法。 商人重利。 倘若他不能给席怜带来足够的利益,他不信席怜会在这种情况下帮他渡过难关。 “我……” 居俊智的回答还没说出口,舌头就已经被席怜按压下去,未曾脱口的话成了被堵在喉咙口的呜咽。 席怜一手压着居俊智的舌头,另一指却在他的上颚四处作怪,让居俊智整个人陷入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之中,整个身体不觉往后退去,想要逃离席怜的掌控。 细碎的议论声在旁边响起。 顷刻间,居俊智再次意识到了自己现如今的处境——他现如今只是一个可以被这些人肆意玩弄的玩物罢了。 居家那些事摆在那里,或许,在他们眼中, 他连那些跪在地上的人都不如…… “可不可以……” 居俊智双手抓住席怜探入他口中那双手的手腕,口中的话带着几分不清不楚的模糊呜咽,“可不可以去楼上……” 他愿意跪在席怜身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而现在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亵玩的感觉,就像是一根有一根锋利的针尖捅刺在他身上一样,即便他想要刻意忽视那些对他指指点点的人,却全然有心无力,根本无法把自己心中的那份芥蒂摘除。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应该跟着侍者的提示,直接往三楼去的。 若是那样的话,不论席怜对他这幅躯体做到什么程度,至少不用在这里供众人赏玩。 居俊智这话似乎引起了席怜些许兴趣。 她的目光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身上扫视一周,一群人立马悻悻然将自己那近乎赤裸的目光尴尬挪开,但余光却依旧不愿意放过此处的风景,恨不得能将席怜手下的人据为己有。 毕竟,那可是他们都不曾尝试过的滋味。 须臾的安静之后,居俊智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腔中积蓄过多的唾液,舌头却是无意识间重重在席怜的食指上舔了一圈。 如此动作,终于得到了回应。 “好啊。” 席怜大发慈悲地将自己作怪的手指从居俊智口中抽了出来,两根指缝中牵扯的银丝带着口腔的温度,就这么被席怜无情抹在居俊智胸前。 本就劣质的衬衣立马因为水渍的侵袭而失去了它的遮盖作用。 浅粉色的rutou就这么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衣布料透露出来,毫无遮掩地落在周围一众看客眸中,让不少人开始心猿意马,手也跟着落在了自己身边跪着的奴身上。 “跪下!” 一声突兀的命令从席怜口中吐出。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比先前高了几许,倒是让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吓了一跳。而至于居俊智自己,反倒是在突如其来的惊吓缓过来之后,稍稍思索了一下才缓缓跪了下去。 他不曾受过专业训练,跪姿跟旁边的狗没得比。 长跪的姿势背后,与其说是一个甘愿为面前人俯首称臣的狗,倒不如说是古代那些为了反抗君王昏庸决策而打算以死进谏的臣子。 席怜并不在乎居俊智的跪姿。 对一个什么都没学过的新手要求质量,未免太过苛刻。 她只是俯身将一根泛着寒光的铁链扣在项圈上,就这么在居俊智毫无防备的时候猛地一用力,将人硬生生往自己面前拉了一个趔趄。 居俊智缠绕在黑色丝带下面的面容因为方才那一下拉扯而变得通红,猛烈而又急促的咳嗽声在大堂之中响起,但因为席怜方才那一声呵斥,现如今谁也不敢再多往这里看上一眼,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席怜吓得屁滚尿流从俱乐部逃出去的人。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吧。既然不愿意自己走上去,那现在,爬上去。” 清冷的声音传到的居俊智耳中,让他的唇瓣不觉间抿了起来,原本还算是放松垂在身边的手此时也紧握成拳,为调节心中的情绪提供支撑。 但,即便如此,还是没能完全压抑住。 心中一丝遗落的逆反情绪从边角滑了出来,表现在rou体上就成了自嘲一笑后的质疑,“我没去过三楼,不知道路。” 让他爬可以,但是,身为居家的后人,不应该这么容易就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