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的omega(指jian舌jian到alpha崩溃喷水高潮)
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楚晖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此时被放在床上,像一只待宰的小猪仔,双腿分开呈M字,花xue里明晃晃地插着一根黄瓜。是的,就是刚才他晕倒之前拿在手里用来自慰的那根,又粗又长,身上还长着颗粒。 而他的床前正站着一脸凝重的将军大人。 楚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坐起来,身下吐着水的花唇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出艳红嫩rou,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黄瓜一端,慢条斯理地把它抽出来,那只好看的手被青色衬得多了几分瓷白。 而房间里的两位当事人却没有心思欣赏,楚晖手里拿着水淋淋的黄瓜,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又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沉默的擦拭起下身。屋内一时安静无声,过了好一会儿,谢亦钧才开口打破这个僵硬的氛围。 “发情期……很难受吗?”,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这样一问好像是很想帮对方解决发情期一样,可他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又拉不下脸来解释,导致他整个人僵在那里无所适从。 “还好。”,一时间楚晖也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而楚晖毕竟是个糙汉,也没那么多小心思,度过最初的尴尬阶段以后,他也没那么扭捏了,感觉想cao对方想的不行的事儿也没那么丢脸,现在一门心思就想cao人。 “其实……挺难受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选择实话实说,他真的想cao人。 谢亦钧rou眼可见的更尴尬了,他本意是想让对方去omega救助站找一个志愿者帮他,这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奇怪的占有欲在他的内心深处冲撞,它不断叫嚣着,这个omega是他的,绝对不能让给别人。 但是与此同时,理智也告诉他,他从未对哪个omega产生过这种念头,身边也一直不乏omega源源不断的送过来,而楚晖有极大的可能性是这些人误打误撞送来的最优解。 可是无论如何,让对方去找别的alpha…… 谢亦钧默默的深吸一口气……“需要我帮忙解决发情期吗?” 他都得先把人拿下再说! 男人一身笔挺军装,整洁完好,低垂的眉眼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是做着这样色气的事。他握住omega饥渴难耐的饱满胸乳,拇指摩着yingying的奶尖,低声问:“舒服么。” 酥麻渐起,omega低声喘息,浑身软成了水,柔韧的腰肢像蛇般轻扭。两根手指在挤满水的蜜道里插拔,寸寸抵磨娇嫩敏感的媚rou,阵阵激麻一下子蹿进四肢百骸,让一向强硬的omega受不了的轻哼出声…… 这本来是谢亦钧想象的场景,虽然现在的的确确的发生在他身上,但是和他想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身下的omega,楚晖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饥渴地吞吐异物的xue眼,润滑液源源不断流了他一手,在床上堆积了一小滩,可是里面到底有多少将军大人的肠液,他现在也不能判断,毕竟对方现在是个alpha…… 谢亦钧笔直的躺在床上,一声不吭,沉默的像是在接受训练,脑袋里还在循环播放对方到底是怎么用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用这种姿势骗上床的,可是楚晖对他的身体何其熟悉,一点点反应都能清楚地知道他的想法。 他不紧不慢,慢慢的用手指吸引回alpha的注意力,不住的在内里敏感的一点研磨揉捻,直到alpha终于忍不住,被这种持续过量的快感几乎要击溃了理智,只得咬着牙示弱:“快点……” “快点什么?”,他好整以暇,低混的嗓音染了欲动,一点点诱他,alpha指尖捏得很紧:“手指……动一……,啊——” 楚晖骤然一个用力,弄的谢亦钧阳心大震,将捅入最深处的手指咬得死紧,他还未喘气,身下的人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猛烈抽插。 谢亦钧从未想过作为一个alpha,有一天会被一根手指插得说不出话来,身子被撞得不停摇摆颠簸,呼吸几乎都不能稳住。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疯狂从体内攀升,后xue被插得咕叽咕叽大声作响。 没弄几下,alpha的小腹狠狠几下抽搐,长颈骤扬,一大泡yin水从后xue射出,抖了几下,xue口又吐出几口清液……他居然这样就高潮了。谢亦钧黑发凌乱,半遮住此时猩红的眼,咽下粗喘,狠厉的目光被掩在碎发之后,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堪称折辱的性事,自己作为alpha的尊严就这样被一个omega按在床上揉捻。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楚晖的嘴,就已经代替了手指来到了他的两腿中间,他把头埋进掰开的臀rou中,伸出了舌。 高潮还未结束,alpha在潮水的顶端沉浮,被插得可怜红肿的xue口翕动着,媚rou蠕动张合着,触上了男人火热的舌尖。 “什么……”alpha脆弱的洞口被高温的软rou烫得一个激灵。 楚晖有力的双手梏着他的腰,让刚发泄过虚软无力的alpha动弹不得,舌头追过来,从下往上舔过,用力一划,嫣红的小口被狠狠疼爱,他咕噜吞了一口yin液,舌尖顺着源头挤进xue口中。 “呜……”,alpha双眼瞪大,两腿颤了颤,无力抵抗,扭动的臀部被摁住,软舌长驱直入。 鼻尖的热息浓重guntang,拱了拱,双唇贴合着xue口,将那甜美的诱人yin液尽数舔入口中,不足般直直往rouxue里钻。 “不……”,谢亦钧受不了,灵活的舌比手指更折磨人,敏感至极的下体瑟缩颤栗,他像濒死的鱼,张大着嘴无力呼吸,指甲深深划过床单。 xuerou被舌顶得很开,他用齿咬xue口纤薄的粉rou,听他受不了而大声的呻吟,粗喘着让他滚出去。 “滚出去?”,楚晖轻笑,喉间急滚,嗓音似混了沙,“将军大人别口是心非了。” 他放开被蹂躏得惨兮兮的xue口,双唇寻着熟悉的敏感点,覆上唇舌,舌尖勾着舔动,粗粝的舌苔剐蹭引起alpha浑身的轻颤。为了惩罚他,楚晖还一口咬上肿大充血的xuerou。 “啊啊——”,谢亦钧浑身痉挛起来,剧烈抽搐,被硬生生逼迫着发出呻吟声,脚趾蜷起,几乎整个上半身都绷紧到快要坐起来,声音因剧烈的喘息而模糊不清 “不,不要咬那里……” 要死了。 楚晖不为所动,牙齿坚定细致地抵着敏感点旋转,摩擦。 那个最敏感的地方被狠戾折磨着,刺疼酸痒泅进血液里爆发,谢亦钧失了理智,脑袋炸开了片片烟花,身体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小腹猛地起伏抽搐。 一下又一下。 身下如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