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神羞耻乳/交,锁精簪限制射/精,在爱马旁观下被干
*** 傅敏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洛时决的乳rou,cao得他胸肌上红成一片。洛时决两眼放空,低低地叫着,时不时因为奶子和后xue中不肯饶过他的极致快感而浑身抽搐。 他的胸口一片通红,肿出了清晰的指印,乳尖更是被扇得充血涨大,红得像是将要滴血,只是碰一碰都能让他敏感地叫出声。 傅敏意对此并没有什么怜惜,双手一边拢着洛时决的rutou,一边用指尖肆意按揉拨弄。他用拇指把那颗小小的乳粒深深地按进了乳rou里,然后又松开,看着它缓缓充血,比之前涨得更大,又用手指掐住它拧转。 洛时决性感的鼻音都痛得变了调。本就因为掌掴充血肿胀的乳尖这下彻底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傅敏意用指尖抹去了那一滴剔透的血珠,见它饱含灵气,红润可爱,便舔了舔,果然感到极细微的一丝灵力汇入丹田。 刀神终归是合体期大能,血rou中饱含灵力,jingyeyin液自然更是带了一丝使万物生发的大道之意。这一场双修中,虽然大多数的好处都叫傅敏意得去了,逸散出的这星点灵气想必也足以保黄望村三年风调雨顺。 傅敏意cao了片刻,总觉得不够尽兴,便用guitou去顶刀神的下巴。洛时决左躲右闪,崩溃地不住摇头。他也是男人,自然不难猜到男人在这时候会想做什么。他如今虽然是虎落平阳,想让他吸别的男人的jiba也绝对是痴心妄想。 骑在他腰上的少年依旧衣冠整齐,白衣上纤尘不染,连半点汗渍都不见。傅敏意见他不肯合作,也不勉强,又用力揉了他的乳rou两把,从他身上下去了。他捏住斩魔刀的刀神,将刀柄缓缓抽出,看着洛时决的xuerou依依不舍地纠缠着刀柄上的鲲皮,甚至在拔出的瞬间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洛时决耻得满面通红,连砸了好几下身边的地板,移开视线不敢看他。被彻底cao开了的xue口一时合不拢,在空气中虚弱地收缩着,甚至让他感到了一阵空荡荡的凉意。一阵又一阵几乎让洛时决感到痛苦的酥痒反复,让他的后xue饥渴地绞动着,几乎又要溢出水来。 傅敏意并没有让他久等,用指尖碰了碰被粗糙的刀柄磨得微肿的xue口,见它敏感地一缩,翕张中吐出些许yin液,显然是依旧十分好用,便把guitou抵上肿胀的xue口。洛时决意识到自己不住收缩着的后xue贪吃无比,竟然在傅敏意没cao进去的情况下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guitou,像是在央他快些cao进来,又是绝望又是崩溃,伸手用小臂掩住了眼睛。 他这番姿态,倒是像在放纵傅敏意对他为所欲为了。刀神盛情难却,傅敏意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便不发一言地狠狠干了进去,又是一番深入浅出的猛cao。洛时决喉间发出了阵阵控制不住的噎音,不多时竟是被cao昏了过去。 见他失了神智,傅敏意意犹未尽地抽出yinjing,又在他的奶子上干了几下,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洛时决脸上胸前溅满白精yin荡不堪的样子,傅敏意取出一方鲛帕,慢条斯理地将性器拭净了,系好腰带,又给洛时决盖了件外衫,这才在识海中唤出系统: “附近有没有什么适合结契的地方?” 【宿主您好。正在查询——3——2——1——查询成功。是否接收地点信息?】 “是。” 傅敏意略一检索,发现离此处不远的山中竟有一方温泉,因山势高险罕有人至,便记下了路线,收起斩魔刀,又俯身抱起了洛时决。 那温泉距黄望村不远,他便没放出灵舟,只唤出了飞剑代步。卢黎飞得极稳,傅敏意便借这个机会翻了翻母亲赠他的储物镯,见其中实在是包罗万象,便只循着说明玉简,分门别类地草草看了几眼。 他正埋头研究,忽然听见怀中一声压抑的闷哼,便收回心神低头去看。只见洛时决额上全是细汗,青筋一根根蹦起,脸颊到脖颈一片赤红,一双长腿绞得死紧,显然是情动得不能自抑,以至于竟从昏迷中醒过来。 傅敏意诧异了片刻,随即恍然:显然是燃心yuhuo已将他此前喂给刀神的极品灵石中的灵力消耗得七七八八,脱出灵石进了洛时决的丹田。耗空了一整颗极品灵石后的燃心yuhuo,与此前必然不可同日而语,洛时决这会儿竟还没理智全失化身yin兽,已算是极难得的心性坚定意志强大了。 只是以他的状况,若吃不到jiba,怕是也撑不到温泉边上。傅敏意按落剑光,寻了林间一片幽绿草地,甩出一二护身法宝防止妖兽打扰,便将洛时决放在了草地上。 洛时决快要疯了。火辣的痛意在他体内左冲右突,又化作丝丝缕缕熟悉的麻痒,让他腰都软了,小声呜咽着在草地上蹭动。凡是被傅敏意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成了sao点,让他的后xue渴望地搅动了起来,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人将它深深填满。 傅敏意没为他擦掉脸上的精斑,带着腥气的男子精元对他产生了难以抵御的诱惑力,他狠狠攥紧拳头,小臂上的健壮肌rou绷到极点,竭尽全力地克制住去舔掉唇边jingye的冲动。 他下意识地去抓傅敏意的衣摆,妄图借那丝丝凉意来平复身上的燥热。傅敏意低头看了一眼,倒也不介意,只蹙着眉看着洛时决惨兮兮地半勃着的性器,心里有些许担忧。 洛时决在这半日内已是射了七八次,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伤到肾气,于元阳有损。傅敏意确实是不得不将他收为炉鼎,却毕竟与他无怨无仇,倒也不希望他伤了元气、跌落境界。 他思忖片刻,翻手取出储物镯中一枚状似金簪的小法器,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此物的用法,又坐到了洛时决的腰旁。 洛时决浑身血液几乎沸腾,性器可怜地吐着清液,看上去已是接近射不出什么东西。他的后xue也呼吸般翕张着,细嫩的xue口一片红肿,湿漉漉地溢着情动的yin液。他剧烈地喘息着,坚毅的下颌积着汗,手指紧紧抓着傅敏意的衣摆,难耐地挣动,像发情的虎豹一样一边呜咽一边低低地咆哮。 傅敏意并没有多等,很快地把那枚金簪对准了洛时决的马眼。因为紧密多次的射精,洛时决马眼大张,guitou持续不断地渗着水,他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变把法器插进了他的尿道。 “啊……啊……呃啊……”洛时决虽然已深陷灭顶的快感之中,却也本能地知道不能乱动,但金簪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无法控制过激的快感带来的喊声。 他喊得又像是痛不欲生,又像是经受了极乐,引得傅敏意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手指稍一用力,便让金簪突破了尿道底部的肌rou。 “啊啊啊啊——”刀神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但这一次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傅敏意掐了诀,那金簪亮了一亮,自动拉长,顶上的玲珑宝珠死死封住了洛时决的马眼,尖头亦向内伸展,堵死了输送精元的经脉。 傅敏意抚弄了一下洛时决的魁伟性器,见他竭力躲避,浑身发颤,却显然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确认这簪状法器已然起效。正如说明玉简所述,这件锁精簪一旦给男子用上,任他再魁伟壮硕,不经允许也再不能泄身,哪怕是足以万人斩的名器,也不过就是一件任人赏玩的摆设罢了。 “嗯……”洛时决喉间泄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英俊深邃的面孔微微扭曲,痛苦地挺动腰身,四处蹭动,妄图解痒。不过他前边无法发泄,后xue又全然得不到半点满足,只被yuhuo烧得湿了个透彻,空虚地吞吃着空气,让他几乎开始祈求什么东西狠狠干进来。 他念头方一落下,便被满足了。粗大火热的yinjing毫无迟滞地狠狠干到最深处,将他彻底填满了。 洛时决的rou壁热情地迎接着破开它的凶猛rou刃,尽心竭力地夹缠着它,xue口甚至有yin水被咕唧咕唧地挤出。他饥渴已久的空虚感被极致地填满了,紧窄的xue道被从头到尾地干开,一直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 洛时决被干得大叫,头皮发炸,锋利的下颌汗湿一片,全身上下都在泛红。他两眼发直,伴着rou体碰撞的响声一声声地惊喘,呼吸又粗重又散乱,两条长腿抖得不成样子。 傅敏意cao得起了些兴趣,又撸了撸洛时决直直挺立颤抖不止的性器,见他浑身发抖,两眼泛红,后xue绞得他发疼,便又放开了他。 这一处林地人迹罕至,无论他们发出了怎样的声音都不会被人发现,洛时决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如之前一般死死压抑声音,又因为实在yuhuo焚身,只被摸了这么两下便“啊啊”直叫,声音都有些哑了。 洛时决越是被cao,就越是感到yuhuo点燃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潜藏在xue的深处,用眼下的姿势却是无论如何也cao不到。他虽是极其欲求不满,却自然是羞于启齿,只欲求不满地蜷着脚趾,反复勾着脚扭动,试图让傅敏意cao得再深一些。 见他如此情态,傅敏意一开始是有些许不解,但很快便明白了过来。他保持着插在他xue里的状态,将洛时决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地上,再一次挺腰干了进去。 “呃啊……不行……”洛时决后xue含着长而健硕的yinjing被翻过身,爽得一叠声地叫出声,受不住地往前爬。傅敏意握住了他的腰cao他,撞得他浑圆臀rou啪啪作响。 刀神的臀rou也是久经锻炼的样子,饱满结实,十分挺翘。他跪在地上的时候更是显得腰细臀圆,压低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几乎像什么健壮的野生动物。 他的臀尖被撞红了一片,全身都被傅敏意撞得发颤,无法射精的性器在下腹晃荡着,粗大得像匹发情的种马,整个人却保持着母狗一样的姿态被人压在身下猛干。 这个姿势下,洛时决的xue显得更紧,傅敏意也可以cao得更深。他大开大合地一cao到底,不顾洛时决甩着头喊“不……不不”,一再破开重重阻拦又反复挽留的甬道,直干得洛时决肌rou结实线条完美的小腹都凸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突然间,原本已被cao得昏昏沉沉地伏在地上的洛时决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傅敏意虽然牢牢把这他的腰没让他挣脱,却也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正困惑着,便听见一阵马蹄声遥遥而来。他抬手刚准备施一道障眼法,便听见“咴——”一声长长马嘶,一匹通体纯黑,只额上缀一道白流星的骏马直冲而来。 竟是洛时决那匹跟他的刀一样有名的马,无怪乎他布在周边以防妖兽的法宝都拦不住它。这马本是匹凡马,传说在洛时决还是凡人之时曾救过他的命,后来洛时决踏上修真之路,便寻天材地宝为这匹马延续寿数,从此这么匹凡马便再不离他左右,随他周游四海,斩魔平害。 这马刹住了步子,凑过来舔洛时决覆着一层汗的赤裸肩膀。洛时决闷哼一声,后xue又狠狠地绞了一下,赶忙躲开,推着它硕大马头虚弱道: “小鱼,走开。” 明是匹高头大马却名叫小鱼的大黑马咴了一声,困惑地歪过头,这才看了一眼傅敏意,也颇友好地用鼻子顶了顶他的面颊。 “傻子,就知道看美人,”洛时决哼了一声,语气显得极为疲倦,又赶了它一次,“听话,快走。” 傅敏意拍了拍它的侧脸,见这英俊马匹示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腕,道:“便让它留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