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规没有规定要穿内裤,只有说学生必须要穿制服到校,还有最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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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在下再作计较. 」 午饭毕,阴不害再次走到周芷若左面,先是以挑刃剔取周芷若手上皮rou,周芷若玉手纤细,并无多少肌rou,尤其手背更多的是一层皮肤,阴不害竟能将其手上肌rou精细剔下,且是在周芷若指骨破碎变形之后,端的是神乎其技。 眼见周芷若左手手指皮rou小片落下,五指指骨也不断脱落。 又待手掌手背筋rou全部剔完之后,掌骨露出。 周芷若早痛的冷汗直冒,期间忍不住惨叫几声,阴不害却只安心干活,似未听闻。 随后仍是片取左臂肌rou,阴不害拿捏神准,每一刀片下的肌rou大小,厚惫是基本一致,且每片一轮,皆是七十刀,每一刀所片下的肌rou,均为粉红薄片,直如花瓣一般,一时间落英缤纷。 又是五轮片过,周芷若左臂自掌至肩,已无寸肌,只余掌骨、尺挠二骨、肱骨白骨森森。 再看周芷若时,面白如纸,泪痕殷然,粉色小唇上似有血迹,胸部不断起伏。 阴不害忙取过黑玉断续膏,敷於周芷若肩部伤口,然后轻点其背部至阳xue,一丝内力输入周芷若体内,恐其自尽,不敢多输,浅试则止。 「禀主公,今日此女拟受五百刀,实受五百零九刀,刑已毕,请主公验刑。」 「阴先生辛苦,请早歇息,明日再来理会。」 「主公请先行,在下此今日还需伺候此女睡下方可,以备明日之刑。」 刑架被抬回屋内,置於草上,周芷若伤处虽有黑玉断续膏,却仍难忍。 然今日受刑确实疲累,竟在剧痛中沉沉睡去。 (三)第二日:右手、右臂 这一觉周芷若竟一夜无梦,房门响时四女悄然而入,周芷若江湖儿女,自是甚为警觉,已然惊醒。 外面又已是天光大亮。 又是沐发洗脸,洗手濯足,参汤续命,刑架抬出。 周芷若此时早已横心受死,昨日已经受酷刑脔割,今日右臂受刑应如昨日一般,虽痛的生不如死,至少已心中有备,因此再不似昨日晨时那般尚有些许惶恐,面上的表情也自若了许多。 殊不知今日之刑,又有新法。 待朱元璋坐定,阴不害如昨日一般剪下周芷若右边长袖,周芷若右臂同样白皙,只是上臂少了一点守宫砂,阴不害伸手抚摸了一下周芷若的藕臂,略一点头. 原来周芷若平日以右臂运剑,后来得九阴真经后又以右臂运用九阴白骨爪,其右臂肌rou比之左臂要紧致一些,但单从外表看来,周芷若双臂皆是丰韵白皙无二,一点也看不出分别,阴不害行刑高手,早已有所考虑,今日抚摸之下,果然如此,心中微感得意,正可依自己昨日计议,以其右臂发挥神技。 阴不害在周芷若耳边幽幽说道:「周姑娘,昨日在下以小刀取汝皮rou,汝必当在下技艺平平,与一般刽子无异,今日在下以新法伺候姑娘,望姑娘细品之。」 当下轻点周芷若右肩二xue,向吴王点头示意,伸手取过铁划,在周芷若左肩上浅浅划了一道,深止至皮下。 然后一手持夹,夹住创口皮肤扯起,一手持剪,细细的剪下一片。 当下一边撕扯,一边剪动。 每一次撕扯剥开、每一次碎剪下的皮肤都只有钱眼大小,周芷若见阴不害每次剪下皮肤如此细碎,分明是要自己受尽这生生剥皮之痛,又不用刀,心中不仅悲苦,幽幽一声轻叹,当下闭目不看,硬生生挺受这剥皮苦刑。 阴不害果然是个精细之人,一个时辰之后,周芷若的右臂皮肤已被剥至腕处,整个手臂均已露出粉红肌rou,间或丝许白色脂肪,些许鲜血,甚是鲜丽。 阴不害神技,剪下的竟只是薄薄透明一层皮肤,无丝毫筋rou相附,且撕扯之间竟无一次将皮肤扯断。 周芷若此时方知细品之意,这一个时辰的剥皮比之昨日一天脔割其痛更甚,花容早已失色,心中暗求如昨日般利刃加身,比这撕扯之刑却要舒服十倍了。 剥皮至腕,阴不害意犹未尽,伸手将周芷若的右手从钢钉上挣脱,此时周芷若的右手双脚伤口已略有结痂,此一挣比之昨日要更加痛上几分,然周芷若此次并未如昨日般失声惨叫,只因这剥皮早已使得她痛彻骨髓,并无剧痛突现之感。 阴不害继续撕扯剪动周芷若手上皮肤,直至五指指尖,至此,周芷若右臂右手已无片肤. 阴不害放下铁夹剪刀,改执小刀,将刀尖慢慢刺入周芷若食指指甲下方,直至指甲根部,然后将其指甲生生撬起。 五指指甲皆被撬下之后,阴不害取过铁夹,从食指开始,又一节一节将周芷若指骨夹断。 铁夹断指比之昨日铁锤碎指,其痛更长,其苦更甚,五指又是女子痛觉极为敏锐之处,一双木拶不知冤屈过多少古今女子,这铁夹断骨与拶指之刑正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并非五指齐拶,而是逐节夹断,一手五指,指节共有十四,如是周芷若便有十四次受用。 行刑至此,午时已到。 午饭毕,阴不害取过钢针,刺入周芷若上臂一条美人肌,然沿肌理划动,生生将其豁开,此法甚见功力,如用挑刃、铁划等物,其刃过於锋利,不能使周芷若充分受此裂肌之痛,然用钢针,却须把握肌理方向,否则钢针容易断入rou中。 这裂肌之苦比之刚才剥皮,又要超过几分,一划之下,周芷若禁不住又是惨叫。 阴不害如法炮制,以钢针很仔细的划裂周芷若臂上每条粉肌,直至每条肌rou裂为数丝甚至数十丝,却仍以肌腱连於骨上,其间如遇脂肪,则以钢针挑出。 周芷若再也无法忍住,开始不住低声呻吟,抽泣。 自臂至手,周芷若之肌rou无论长短粗细,皆已被阴不害手中钢针裂过一遍,虽已裂开,却仍连於骨上,阴不害开始取rou,将这裂开的肌rou一条一条挑起,用剪刀从每条肌rou两端剪下。 这次是从手指开始,向上至肩,丝丝粉肌如絮,又见落英缤纷。 这剪rou之刑之痛,比之裂肌却又不如,周芷若不再抽泣,紧抿双唇,默默忍耐。 终於,周芷若右臂自掌至肩,只现白骨森森,阴不害取过钩刃,剔取周芷若右臂残余筋腱,听到自己身上的剔骨之声,周芷若只觉耳根发酸,这筋腱从骨上剔下之痛不亚於裂肌,所幸周芷若右臂筋腱有限,十几声脆响之后,阴不害向吴王行礼. 「禀主公,今日此女共受剥皮、裂肌、剪rou、剔骨之刑,拟受五百刀,实受六百十一刀,刑已毕,请主公验刑。」 「好好好,阴先生神技,今日吾大开眼界,今晚请先生随我用餐。」 「主公,犯人尚未服诛,在下不敢放纵,请主公先行,在下尚须侍候犯人歇息,以备明日,主公之赐,待此刑结束之后,在下方不敢辞. 」 敷药、运功按过不表。 周芷若今日虽受刑更加疲累,却无丝毫睡意,剥皮、裂肌、剪rou、剔骨之痛不自觉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回味,自今日方知阴不害之可怕,手段之狠辣,刑技之神。 (四)第三日:左脚、左腿 好容易睡去,梦中却又是白日酷刑重现,周芷若只觉冷汗透衣,再度惊醒,只见一片银光透窗而入,正值四更时分,周芷若只觉双肩伤口处仍是疼痛不已,当下再无睡意,白日酷刑却又在脑中浮现. 屋外打更之声响起,天已五更,不一时,窗外月光隐去,天色微亮,屋外已有脚步之声,门响处,四女进屋开始侍候周芷若起身。 「周姑娘,今日之刀数多於前二日,在下只好委屈姑娘早起。」门口传来阴不害的声音。 洗濯完毕,天色已放亮,刑架抬入院中,周芷若昨日受刑甚是惨酷,夜间又未睡好,参汤虽已灌下,却仍面现委顿之色,苍白的面色微微有些发灰,双目神采亦亚於往日。 阴不害当下再次出指,向周芷若至阳xue输入内力,助其恢复精力。 不一时,吴王已至。 阴不害走到周芷若身边,只见白色罪裙以下,一双秀足,两截纤踝露在外面,骨rou匀滑,宛如两段春笋,脚趾匀称整齐,像十棵细细的葱白,排列错落有致,只是脚背钉入的两只黑钉无声的摧残着这双艺术品。 长裙掀起,美腿毕现,阴不害不禁有些踯躅,今日之刑,须剐周芷若一腿,阴不害此时见周芷若两腿之修长紧致,白皙柔美,并无二致,阴不害正犹豫该从哪条下手,突见周芷若左脚微微一动,当下决定从这边下手。 点xue止血之后,阴不害并未急於将周芷若左脚扯脱刑架,却取过剪刀做为周芷若修剪趾甲之状,原来周芷若脚趾纤细,除大趾外,其余四趾趾甲皆十分纤小细致,且光润圆滑,微微发亮,像一片片珍珠贝,只是铁夹不易夹住。 因此,阴不害决定改用剪刀,以剪尖刺入趾甲缝中,先将趾甲微微掀起,再齐根将此片趾甲剪下,四趾剪完,到大趾时,趾甲略大,於是阴不害分三次将其剪尽. 趾甲「修剪」毕,阴不害方将周芷若左脚从钉上扯出,剧痛之下,周芷若五趾与脚掌立时缩紧,阴不害慢慢轻揉周芷若之足,使其慢慢松开,然后继续处理。 先是从趾尖开始剥取周芷若脚上皮肤,仍是如昨日般用铁夹、剪刀处理,只是周芷若双脚虽十分白嫩,脚上皮肤比双手双臂仍是坚韧不少,使得此刑比之昨日剥皮更加痛楚。 剥皮至过踝处止,阴不害开始用小刀割取周芷若足上之rou,周芷若之足虽纤巧,略显骨感,比之双手肌rou却多了许多,先是五趾趾肚一大四小五颗豌豆般圆rou,然后是脚板外侧一条窄窄玉肌,而脚底板之肌韧而不死,脚底心之rou嫩而不腻,最后是淡淡粉红色的圆润脚跟,这几处下刀手感各不相同。 肌rou取毕,阴不害再次取过剪刀,将周芷若趾头一节节慢慢剪下,每一剪都剪的极细致,周芷若每个脚趾都要三次方才剪完。 脚趾去尽,阴不害又取铁锤,细细的将周芷若残损的脚掌敲成骨rou之泥。 左脚处理完毕,接下来是脚踝,周芷若脚踝骨感纤细,踝处并无一分肌rou,因此阴不害乾脆重重几锤,将周芷若左脚脚踝敲的粉碎。 这脚踝之处最是敏感,刑求之时常以夹棍加之,痛苦至极,所以俗谚有云「三木之下,何供不可求」,棍夹尤痛至斯,何况生生敲碎,一锤落下,周芷若惨叫一声,竟晕厥过去。 阴不害却甚仔细,以指按周芷若人中,待其悠悠醒转,第二锤方落下,反覆几次,周芷若终是难逃这碎踝之苦。 锤毕,待周芷若最后一次醒转,阴不害开始自下而上,剥取周芷若左腿皮肤,仍是以夹撕取,但是却不再剪碎,只以铁划自腿侧划开一条,又在大腿跟处划了一圈,一个时辰之后,周芷若整条左腿皮肤已被整片剥下,并无一丝破损,连膝关节处亦是如此。 对於刚刚受过碎踝惨刑的周芷若来说,这撕皮划肤之刑竟似休憩,感觉并不如昨日剥皮那般痛楚,待到整片皮肤取下,周芷若心中竟生赞叹之意。 此时午时已至,吴王歇息用膳,阴不害却又趁机为周芷若输入少许内力。 与手臂相比,周芷若腿部肌rou更加修长,且由於之前勤练轻功的关系,腿部肌rou更为紧致,阴不害仍以钢针裂肌之法,只是钢针在周芷若腿肌中的每一划都比昨日手臂中时间更长、力道更大,当然苦痛更甚。 周芷若昨日虽已受过此刑,但仍疼的浑身发抖,眼泪直流,受刑的左腿更是不停抽动,每一抽动,则各条肌rou收缩清晰可见! 此等画面,本极诡异,然周芷若之腿修长美丽,迷人曲线仍存,白皙皮肤虽已剥尽,粉红长肌与些许白色脂肪相间之色仍是十分漂亮,加之清秀的容颜神色楚楚,痛楚呻吟之声又极为动人,因此,观者只觉十分性感。 裂肌已毕,阴不害却不似昨日那般以剪去肌,却取过铁夹,竟是硬生生将周芷若的腿肌一条条撕下。 周芷若的腿部本就比手臂肌rou更加紧致坚韧,又是硬生生从筋腱处撕扯下来,这种痛楚比刚才的剥皮裂肌又要加剧数倍,与碎踝之痛也颇不同 碎踝之时,虽然剧痛却是乾脆,此时每撕一条所用时间不短,且旧痛未止而新痛又生,周芷若只觉这剧痛无休无止无尽,疼的竟已无法晕绝过去,张口欲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於见阴不害放下铁夹,又以钩刃剔骨,这腿上筋腱比之双臂多了不少,且韧性更佳,更不易取下,这一次剔骨之痛亦远甚於昨日,但周芷若却感觉比刚才剧痛轻了许多。 剔骨已毕,今日之刑结束,阴不害回首向吴王致意:「禀主公,今日此女拟受七百刀,实受九百零三刀,请主公验刑。」 吴王道过辛苦自行离去,阴不害见周芷若经此惨烈一日,已面现憔悴之色,忙以黑玉断续膏敷其伤口,并运内力在周芷若体内通行一周后,再将其从周芷若体内化出。 阴不害又深恐周芷若再次夜不能寐,以镇静之香燃於周芷若室内,助其入眠。 待周芷若入睡之后,阴不害见其面上微显红润之色,方才放心离去。 (五)第四日:右脚、右腿 这镇静之香效力甚好,周芷若睡的竟是十分顺畅,直至四女进屋为其洗濯方才醒来,这一醒便又是惨酷一日之始,沐发洗脸平日里本是十分舒服之事,此时却只能令周芷若忆起凌迟之苦,温水敷面,周芷若却只觉浑身发冷,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又是一碗参汤灌下,刑架抬出,阴不害已在院中等候,院中已多了一张木台。 今日却并未将刑架立起,而是平放於台,只因周芷若四肢已去其三,今日剐其右腿,便无法站立。 刑架放好,阴不害言到:「周姑娘,今日在下欲以齿刃伺候姑娘,请姑娘品之。」 待吴王坐定,点xue止血之后,阴不害将周芷若右脚从钉上扯出,周芷若昨日虽已经经过此钉尾磨骨之痛,五趾仍不自觉箕张,少不得又须阴不害轻抚其足,一揉之下。 只觉入手纤细,细看时,只见周芷若之足虽被钉了数日,又身受三日凌迟之苦,却仍白如秋霜,润似羊脂,并无丝毫僵硬之状,这只嫩藕生芽,白莲卸花一般的尤物,自今日后再不可见,阴不害不禁心中暗叹. 阴不害握住周芷若的右脚,取过钢针,自周芷若大趾趾甲缝中刺入,直至甲根,然后以钢针在周芷若甲缝中左右搅动,使其趾甲与甲内嫩rou慢慢分离,不一时,丝丝鲜血自甲缝中渗出! 周芷若大趾趾甲已由粉红透明变为嫣红之色,阴不害将钢针拔出几分,暗运内力,将钢针向外一挑一刺,钢针竟从周芷若趾甲中穿出,原来此针乃精钢所制,坚利无比,阴不害又是内功精湛,方有此效。 阴不害再运内力,以钢针挑住周芷若趾甲,慢慢拔出。 阴不害小心翼翼,深恐钢针将周芷若趾甲裂开,从而无法挑住,因此这一拔却是极慢。 周芷若其余四趾趾甲皆十分精细,以此法去甲时却不似大趾这般费力,不一时,周芷若右脚五趾趾甲皆尽. 阴不害开始为周芷若右脚剥皮去肌。 阴不害仍是以针在周芷若纤足之上划动,针过处,鲜血渗出,宛如丝丝红线缠在一截白莲之上。 钢针划过一遍,周芷若足上皮肤已然被划成数十片,阴不害又用钢针将其逐一挑起,片片扯下。 钢针坚利、阴不害技巧兼之周芷若足上皮肤稍有韧性,方能如此用刑,三者缺一不可。 如若此法用於周芷若别处皮肤,只怕皮肤尚未撕下之前已被钢针豁开. 周芷若足上皮肤已然撕尽,骨rou皆裸露在外,白骨衬红肌,足形却一如既往,未有丝毫变化,如果似古人般以莲喻足的话,此时可谓红莲盛开了。 阴不害取过铁夹,开始解此红莲,自五朵莲瓣直到莲跟,铁夹过处,周芷若足上肌rou被一条条撕扯下来,人之足本是十分精细的部位,筋腱众多,肌rou细韧,以外力将足上肌rou生生扯离却也费力,阴不害内功精湛倒也无妨,只是苦了受刑的芷若姑娘。 铁夹取过一遍,周芷若右足这只红莲已然残破,森森白骨筋腱上只余些许肌rou脂肪。 阴不害稍一停顿,伸手取过齿刃。 所谓齿刃,刃身黝黑细长,刃形似刀,刀刃极钝,上有锯齿,刀尖却是甚利。 最初之时,阴不害并无此刃,用的却是钝刀,用时受刑者固然极苦,却须损耗阴不害不少内力,后来突生灵感,钝刀加之锯齿,用之大为省力,且受刑者锯肌之痛胜於钝刀多矣。 阴不害开始以齿刃锯下周芷若足趾,仍是十分精细,每趾锯作三截,这锯骨之刑今日周芷若是首次领教,这齿刃锯身又是极钝,更像是将趾骨慢慢磨断,周芷若更是疼的浑身不断颤抖。 足趾锯完,阴不害并未停手,而是用齿刃继续锯割周芷若的足身,由前至后,将周芷若的足骨碎锯成了十几片,直至脚踝。 周芷若踝上皮肤刚才已被阴不害以针剥下,踝骨已露,阴不害毫不犹豫,齿刃对准周芷若踝凸处锯了起来,前文曾述,脚踝凸处最是敏感,这一锯之下,周芷若浑身开始剧烈抽搐,高声惨叫数声之后,嗓音已显嘶哑,鼻目中更是涕泪横流,甚是狼狈. 阴不害并未将周芷若足踝之处一次锯完,锯至一半,却又从另一侧踝凸之处锯起,使周芷若这磨踝之痛受到十分充分。 齿刃终於停下,在看周芷若时,已是无力惨呼,却只喃喃叫苦,阴不害忙取锦帕,轻轻地为她拭面,并揉其周身几大xue道,终於,周芷若身上肌rou渐渐放松,不再抽搐。 阴不害见天近午时,请吴王休息用膳,趁机为周芷若注入内力,令其少许休息。 午时已过,剐刑再开,阴不害仍以钢针在周芷若腿上划动,却是更加小心翼翼,眼见将周芷若右腿皮肤,自膝以下,划成了十数圈,自膝以上,分作了数十束,膝盖皮肤,则是一个浑圆. 阴不害仍是要对周芷若右腿之皮采用先分而后剥执法,只是将形状分的如此整齐,却是因为数日来凌迟周芷若刀随意走,甚为顺畅,心中得意,不觉间将此酷刑已看作一场游戏,故心生炫技之意。 细细分完,因周芷若腿上皮肤并不似足上那般坚韧,故无法再以针挑住不使之破,於是仍用铁夹,将周芷若每一条、每一片皮肤一端夹住,慢慢撕扯,直至整条剥落,却无丝毫破损. 这剥皮之刑周芷若早有领教,故并不似早上那班苦楚。 皮肤剥尽,粉肌毕现,阴不害又取过了齿刃,周芷若一见,心中立时一紧,冷汗透背,思及这齿刃之苦,不禁要出声哀求,阴不害却并不理会,只是安心伺候。 阴不害将齿刃插於周芷若肌rou下方,锯齿向上,来回拉扯,这锯齿极钝而周芷若肌rou却又极韧滑,不好着力,阴不害仍是暗运内力,撕扯不止,拉扯多下,终於将一条肌rou锯断,阴不害持住肌rou断口,将其拉紧,从其根部继续锯割,终於将这条肌rou从周芷若身上取下。 $痛之下,周芷若只觉齿刃稍停,正要松一口气,阴不害却又开始下手锯割第二条,令周芷若无丝毫喘息之机,只觉这剧痛绵绵不绝. 此次取rou虽不似前几日时那般细碎,乃是整条锯割,然而每锯一条却要来回拉扯数十次,这生锯之痛并不亚於昨日铁夹撕rou,而今日之剐比之昨日用时却是更长,故周芷若受苦更甚。 待得周芷若右腿各条肌rou锯完,阴不害又开始以齿刃锯割各处筋腱,待得剔骨完毕,天色已是甚晚。 「主公,此女今日拟受七百刀,实受一千零八刀,请主公验刑。」 吴王一有些疲倦,向阴不害拱了拱手。 「先生早些歇息,明日送周掌门上路。」 $痛中的周芷若闻听此言,心中却生一种释然之感,不禁面现微笑之色,阴不害见此,也不多言,只是照例为周芷若敷药、运功,指挥众人伺候周芷若睡下。 (六)第五日:殒命 这一日是凌迟大刑的最后一天,周芷若被早早唤醒,四女开始忙着为其洗濯身全身,洗濯毕,却并未再给周芷若穿上囚服,此时周芷若四肢筋rou全尽,刑架亦早已失去作用,阴不害轻轻抱起身无寸缕的周芷若,轻轻放於院中刑台之上。 周芷若处女之身,从未如此赤身裸体被男子接触,不禁晕生双颊. 待得背上肌肤触到坚硬的刑台,周芷若明白自己今日再也无法活着离开此台,但自己掌门之位已失,心中张郎远遁,四肢依然被废,早已生不如死,所幸终将结束这凌迟酷刑,心中顿觉释然, 「周姑娘,今日已为姑娘准备妥当,在下将以剥皮、剜脂、剐肌、拆骨、抽肠、剖阴、探宫、裂肝、去肺、摘心十法伺候姑娘,送你上路。」 一番酷刑听的周芷若毛骨悚然,周芷若未料到这最后一日竟然如此惨酷,心中释然之意顿消,只觉后背一阵发冷,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不一时,吴王来到。 阴不害轻轻将周芷若翻了过来,露出一张白玉一般的美背,一截细腰,一双浑圆小臀。 阴不害伸手取过划刃,将周芷若肩胛处皮肤划开两道,用铁夹夹转出,从上而下,将这整片皮肤一寸一寸撕扯下来。 这剥皮之刑在阴不害看来,只是今日例行公事而已,他也不希望周芷若被早早折磨的过於虚弱,因此只是以前几日手法机械cao作,甚至有些赶工,每次撕开的皮肤也比前几日要大几分。 纵然如此,周芷若仍是疼的花容失色,额头紧紧抵在刑台上,咬牙强忍。 只用了一顿饭功夫,周芷若后半身的大部分皮肤,自肩过臀,都已经被活活剥了下来,只见大片的鲜红色肌rou不断抽搐! 此时阴不害已无法将周芷若翻身置於台上,只好另觅它法,从一旁取过一条铁索,铁索两端各有一个铁钩,阴不害用铁钩仔细的穿过周芷若双肩琵琶骨,硬生生将她挂了起来,开始从她身前下手。 此时周芷若虽然四肢无rou,后背去皮,前身的曲线却仍是十分柔美迷人,胸部一双如鸽小乳,不盈一握,乳尖处两圆粉红的处女乳晕,恰似白缎上点了两点胭脂。 一截杨柳小腰当中美脐一点,宛如一汪秋水。 腹部平坦光滑,线条优美,肌rou紧实,正是江湖儿女本色。 阴不害无暇欣赏,先是取过剪刀,剪去了周芷若两点乳尖,又用挑刃挖去了她一汪美脐,然后继续撕扯她前身的皮肤. 等前半身皮肤剥完,前后两片丝缎一般的皮肤垂了下来,彷佛给周芷若又穿上了一袭丝裙。 此时周芷若除头颈之外,已无半寸皮肤,阴不害开始细细雕琢这粉肌玉脂。 周芷若双乳虽小,且甚有弹性,然是外皮剥下后,仍是一层脂肪,阴不害取过勺子一般的剜刃,开始一勺勺舀下周芷若胸部香脂。 这剜刃本也甚为锋利,阴不害尝以之去人双目,但此次一来怜周芷若如花美颜不忍毁之,二来吴王亦令留周芷若之首有他用,故此次无法用於周芷若秀目,而用其去肌则形状凌乱,阴不害不喜之。 此时用於周芷若香脂却是恰到好处。 虽是脂肪,但女子rufang乃是至为敏感之处,神经密集,剜刃过处,除剜去脂肪外,亦将周芷若神经划断,rufang柔弱,不似筋rou那般坚韧,这种剜脂之刑正是以至锋去至柔,并不亚於裂肌磨骨之苦,每剜一刀,周芷若都疼得长声惨叫不止。 胸部剜脂已毕,又是腰腹,阴不害先取长针,自周芷若小腹之处刺入七分,拔出细看,已对其腹部脂肪肌rou之深浅,心中有数,仍是以剜刃去脂,腰腹不似rufang那般敏感,周芷若不再长声惨叫,只是细细呻吟。 周芷若纤腰紧致,腹部脂肪只是薄薄一层,不一刻便已去尽. 阴不害略一沉吟,开始剖阴之刑。 周芷若处女之身,阴阜小且紧,阴不害先以钢针挑起周芷若两片yinchun,以小刀细细剐下,再以钢针探入,略一抖动,已穿过了周芷若的阴蒂,手腕用力,将其生生撕下,周芷若此时疼的浑身乱抖,臻首直摇,花容抽搐,凄厉惨叫。 阴不害心沉似水,又以钢针生生撕下了周芷若的两片小yinchun。 再一用力,终於将周芷若最宝贵的那片少女之膜扯出,剧痛之下,周芷若顿时昏厥过去。 阴不害仍是轻按周芷若人中,待其幽幽醒转,开始探宫之刑。 所谓探宫,顾名思义,就是以针探入周芷若的zigong,再将其挑出取下。 这zigong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钢针甫一探入,便已强力抽搐,阴不害技艺虽精,也觉甚难挑住,连试几下,周芷若已是疼的撕心裂肺,浑身乱抖。 阴不害沉了口气,继续搅动钢针,终於刺入周芷若zigong之壁,当下不敢性急,小心翼翼的将周芷若zigong拉出,一慢之下,周芷若便又多受了十分苦楚。 阴不害用剪沿着周芷若zigong四周将数条筋络一一剪断,结束了这惨酷之极的探宫之刑。 此时周芷若已被折磨的面无人色,奄奄一息,阴不害忙请吴王休息用膳,趁机给周芷若输入一股真气。 阴不害再以钢针探入周芷若菊门,一探之下,将周芷若之肠挑住。 一截一截缓缓拉出,再以剪刀细细剪断,人之肠在体内盘曲,实际却是甚长,这抽肠之刑却也用了不少功夫,周芷若这几日并未进食,其肠亦呈粉红,却无异味。 周芷若之肠抽尽,便是剐肌之刑,周芷若胸腹背臀尚有大片肌rou,皆大而韧,铁夹难以扯下,钢针难以划开,因此阴不害以挑刃裂之,再条条剪下,挑刃甚利,周芷若便不似刚才那般痛苦难当。 只是阴不害划割甚为仔细,胸腹背臀肌rou又多,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方才剐尽,周芷若背后已露出白骨。 前面却是胸肋和腹膜。 再看周芷若时,已是双目失神,奄奄一息。 尚有拆骨、裂肝、去肺、摘心四刑,此四刑需在一炷香内一气呵成,否则周芷若便在受刑结束之前有性命之虞,阴不害抓住周芷若粉白长颈,生生一扯,周芷若双肩琵琶骨被铁钩生生脱下,阴不害左手握住周芷若粉颈,右手持剪,将周芷若肋骨一条条剪断。 再用长划豁开周芷若的腹膜,周芷若之肠早已被抽出,因此并未腹破肠流。 周芷若心肺五脏均已露出,一颗心脏却仍在跳动。 阴不害取过小刀,轻轻数刀,将周芷若粉肝剖成几片,是为「裂肝」,又取剪刀,将周芷若两肺剪开,是为「去肺」。 最后,取铁夹将周芷若尚在搏动的心脏生生摘下,是为「摘心」。 这几下一气呵成,并无半点迟滞,只见周芷若双目圆睁,张口欲叫,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代佳人,终於结束了这残酷至极的人间极刑,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