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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吃饱

    明宇给我发了条信息,叫我今天回郊区的家吃饭,他下班就直接开车过去,我回复好的就忙自己的事了,我们一般有事说事很少闲聊。

    我们婚后住在离市中心不远的公寓,明宇开车到公司10分钟,我在家办公住哪儿都行。

    明宇的爸妈退休后住在市郊的小洋房,每天伺候花草树木,悠闲自在。

    我和明宇7岁相识,26岁结婚,现在婚后2年,虽然中间我们都以兄弟相称,各自经历了恋爱分手,但当我们宣布结婚时周围的人都一脸了然,并不惊讶,我就纳闷了,难道我喜欢明宇表现得这么明显?

    明宇父母从小看着我长大,把我当亲儿子,他们说如今只是亲上加亲。

    “隔壁家李婶孙子都2个啦,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有这种福气。”吃完饭,明宇母亲开始唠叨。

    “孩子们有自己的打算,你就少说几句。”明宇的父亲说道,他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紫砂壶。

    “妈,您放心,我也是这样想的,生2个3个都行,独生子女多孤独啊。” 我赶忙附和。对付长辈的秘诀就是顺着他们的话说,还要表达出高度的赞同,然后再转移话题,反正谁也别想说服谁。

    “生2个3个都行?你倒是说得顺溜,你生吗?”明宇发动车子,我坐在副驾上扣好安全带。

    “我这不是为了让妈放心吗。”

    “这样吧,全部倚仗我也挺累的,我生2你生1,哥对你还是体贴吧?”要我生3个也的确挺辛苦的。

    “滚,要生你自己生。”明宇说。

    我和明宇说话就是这样损过来损过去,我没当回事,看着车窗外的熙熙攘攘睡着了。

    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还在车里,车已经停在车库里,明宇在驾驶座上玩手机,他见我醒了把纸扔我身上“擦下口水。”

    “你开下门。”明宇把钥匙甩给我,他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明宇母亲提供的“物资”。

    我接过钥匙,它挂在一个卡通佐助的钥匙扣上,我有点意外,这个钥匙扣是我给明宇的。“你还在用这个钥匙扣?”

    “嗯,这不是结婚戒指吗。”明宇理所当然。

    他说得没错,我当初就是和他坐在医院过道的长椅上玩笑般地给他戴上钥匙扣求婚的,我问明宇愿意和我结婚吗?时间、地点、氛围都不对,但明宇只是回答好的,就像我只是问他今天逃晚自习去网吧打游戏吗。

    父母车祸去世后,我被奶奶养大,仁慈善良的老妇人一生坎坷,寡居抚养独子成人后又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在本该安详晚年的年纪却被病痛缠身。

    化疗晚期,奶奶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她从5岁就一直带大的孩子,她说不希望她可怜的小孙子孤独无依,期盼能在离开前看到有个人能照顾我,关心我。

    我不忍心奶奶抱着遗憾离开,我从未向任何人袒露我对明宇的感情,兄弟只是掩饰,如果戳破这层泡沫,我害怕我们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我卑鄙又懦弱地把选择权给了明宇。

    婚礼办得很仓促,我们的共同好友简楠楠悄悄问我这是搞出人命了?

    我在婚礼前夜告诉明宇如果他想离开,我们的婚姻随时可以结束。明宇告诉我如果他想离开,他会让我知道的。

    明宇洗完澡没穿衣服就从浴室出来了,我把他的睡衣扔过去,他没穿“反正一会儿也要脱。”

    说得很有道理,他打开床头柜把安全套丢给我,然后用他赤裸修长的双腿过来蹭我,我知道他今天是想让我来,有次我们一起看黄片,他说他也想试试在下面,后来我们就你下我上换着来了,前列腺高潮是挺爽的。

    我过去摸他的屁股,臀间一片湿润,我轻轻咬了下他挺翘的屁股,我知道他自己提前润滑过了。

    他望了我一眼“你是没吃饱吗?”

    他就是这样,不懂情趣。

    明宇背对着我,骑在我身上用臀缝蹭我的yinjing,我很快就勃起了,guitou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我把明宇稍微推开,拿过安全套撕开戴上,他等我准备好就扶着我慢慢往下坐,我能完全看到他的后xue是怎样把我纳入其中然后进进出出的,xue口被撑得很开,里面火热地包裹着我,我过去吻他的背。他好像被吓到了,呻吟着收紧。

    我起身把他压在身下抽插,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撸动,我掐着他的腰用力的顶弄,但每次只轻轻地擦过敏感点,他难耐地用屁股撞我,“裴永真,你他妈会不会cao啊?”

    我把自己抽出去又猛得顶进去,明宇身体颤抖,眼睛都红了,我就想把他弄哭,这是我的恶趣味。

    每一下我都进得又深又狠,他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

    明宇撸动yinjing的手越来越快,他呻吟着射了,我的yinjing被紧紧攒着紧跟着也断断续续地射在明宇体内,我退出来的时候发现保险套漏了,液体弄在了身上,我把漏了的保险套赶紧扔在床边的垃圾桶里,用纸巾把彼此擦拭干净。

    明宇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趴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过去把手指伸进他的后xue里检查,没出血,之前有次弄出血了虽然他后来把我折腾得也不轻。

    “你还在哭啊?”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就像我强占了良家子,其实下次他不知道要怎么报复回来。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

    “生气啦?”我过去理他的头发,有点长了。

    他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他眼里似有星河,流光皎洁,星汉灿烂。

    我忍不住吻了他,他自然地回吻了我,清晰流畅,我都没意识到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好像我们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