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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摄影师攻 影帝受/有蛋/H有)

    我变得光芒万丈,只为你能看见我。

    我曾追逐光芒,结果太阳入我怀中。

    【影帝的场合】

    沈垂光

    影帝小时候虽然长得好看,但爹不亲娘不爱,家里穷不说,父亲还爱喝酒,一家的开销都是母亲熬夜打工挣来的。

    某天考试影帝因为前一天帮mama的忙没睡觉导致考试的时候睡着了,之后老师给他mama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

    mama愤怒地打了他一耳光,哭着喊他滚。

    影帝捂着脸乖乖地出了门,但他不知道去哪,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家旁边的公园座椅上发呆。

    那天阳光很好。

    影帝突然意识到一旁有个人举着照相机好像在往这边拍。

    他转过头去的瞬间,那个摄影师探出头来叫他可不可以不要动。

    影帝等他拍完之后,想要看看他拍的照片。

    摄影师把自己拍的照片给他看,影帝原本以为他会把自己拍得像社会新闻里的那种失意人一般颓废。但没想到那张照片里自己完全是个配角,主角是一大片打在草丛里的阳光,这张照片给了影帝一种迎面而来的温暖感。

    摄影师说刚才他的角度能把这片阳光映衬地特别好,问他自己能不能拿这张照片去参赛。

    影帝说又没找到自己的脸,如果他不介意他与整张照片的阳光气氛不符的,他可以随便用。

    摄影师敏锐地察觉了影帝的情绪不佳,他对影帝说:今天阳光很好,不要浪费。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可以试着在阳光下入睡。

    然后摄影师离开了。影帝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但因为他昨天一晚没睡,他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把腿伸到太阳能照到的地方。感受着太阳照在腿上的温暖感,他没来由地觉得放松,竟然睡了过去。

    (这时路过的摄影师随手找了一张)

    影帝醒来后,发现太阳已经西沉了。

    他慢慢地走回家,发现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他去帮母亲收拾碗筷。母亲看见他回来,欲言又止,但还是摸了一把他的脸,叫他出去坐好,饭马上就好了。

    吃完之后他去学校上晚自习,临走前mama自然地对他说好好学习啊。

    影帝鼻子一酸。

    影帝考上大学后,被一个星探发现,在课余时间演了一个小龙套。得了一笔钱。

    他被这个行业的暴利惊呆了。

    瞒着家里在影视城打了几份工。又一次导演说缺一个小配角的演员,看了几个龙套的演技后,对影帝说你还可以,但很明显你没有过恋爱经验,演不出那种感觉。

    影帝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所以他打算去酒吧猎艳。

    然后他遇见了在酒吧喝酒的摄影师。

    他一眼就认出了摄影师,但摄影师没有认出他。摄影师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小的酒杯。偶尔与酒保说两句话。

    影帝坐在一旁,点了一杯他勉强可以负担的酒。入口就不小心被狠狠呛到了,摄影师看到了影帝的窘状,哈哈大笑。向他推荐了一款温和的酒,并且告诉他他之前点的酒表示的含义有些微妙。

    影帝红着脸,坐在那里小口喝着摄影师给他点的酒。摄影师一晚上坐在酒吧,偶尔和来人聊两句,偶尔会去酒吧的表演台上谈两曲吉他。

    影帝就看着摄影师。

    第二天影帝再去剧组,导演调戏他居然一晚上就恋爱了。

    影帝认清了自己的感情后,和酒保谈了谈摄影师的情报,听说摄影师从来不谈感情后,觉得很失望,但又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

    于是在一个摄影师又来喝酒的晚上,他当着摄影师的面点了那杯意义有些微妙的酒。

    摄影师惊讶地看着他,觉得他面相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也就顺水推舟应了。

    摄影师知道影帝是个处,教了他不少同性恋需要知道的知识。

    他把影帝带去还不错的酒店,点标间。

    不接吻,专挑那些敏感,能让人有感觉的地方亲。

    给他清洁,耐心地扩张,还教他戴套,用润滑剂。

    他情动时还抚慰他,最后的动作也重中有轻,能让他享受到快乐,也不至于肌rou酸痛。

    做了三四次看他累了也就结束了。

    在浴缸里抱着他,开淋浴仔细清洗,在他还想要的时候教他节制,但是还是很温柔地安抚他。

    给他换上干净的睡衣,让他睡在没有被弄脏弄乱的床上。

    衣服也给他洗了晾好。

    【摄影师言:是个处,我不介意让他第一次舒服点。也想教教他怎么保护自己。同性恋在这个社会上不容易,至少在这点上能学会怎么寻找快乐。这里1不多,难得让他体会一下做0的快乐。】

    摄影师起来时,除了某个部位有些许不适外,陷在温暖柔软的床铺里。关于昨夜的记忆净是些甜蜜爽快的记忆。

    他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本来的爽完就放下的打算彻底落空。

    他在演艺生涯中越走越远,之中他去看了摄影师的作品。明白他是一个不会拍人的摄影师。他的摄影有着强烈的个人风格,并且画面以整体为主,不会特意突出某个部分。故事感十分强。

    他不服气,想让自己进入摄影师的眼中。

    他后来知道摄影师在一家十分出名的杂志社跟着拍封面。于是他努力地往上爬,结果发现拍封面的不是摄影师,而是他师父。

    【摄影师的场合】

    周长涉

    摄影师是新闻系转去学摄影的,所以他的个人风格十分强。

    他遇到影帝的时候,正在给一个摄影大赛拍参赛作品。

    在酒店时是因为他的老师告诉他,如果不知道如何拍人的话,可以去看看人间百态。所以他就整夜整夜地呆在酒馆里,看着各式各样的人来到酒店,点几杯酒,然后离开。他们都神色各异,却都疲惫不堪。

    摄影师这么做了半个月,告诉老师,他依旧对拍人没有什么兴趣。老师告诉他,不喜欢就不做吧。

    然后他就遇到了主动的影帝。

    毕业后,他的老师把他介绍给现在的杂志社。一是为了让他学着摄影师的技巧,二是他穷,这份工薪水丰厚。

    当得知影帝要来他们杂志社拍封面时,他也就是觉得影帝实火。他们杂志社如果不是那些如日中天的艺人,是不会拍他们做封面的。

    影帝以为摄影师完全不记得自己。

    事实上摄影师记得影帝就是当初向自己投怀送抱的处。

    记住他一是因为难得有处这么大胆,况且他的脸也着实好看。

    并且他记着他,未尝没有那晚上影帝在床上兴致高昂时喘的特别符他心意的原因在。

    很少有在床上什么都敢叫的人了。

    摄影师拿着三脚架和灯架走的时候,影帝莫名来问他需要帮忙吗?

    摄影师当时就认出他来了,不自觉地调子就带了几分调笑。

    他说:“谢了,若是想帮忙的话,不如去把办公室门口饮水机的水桶换了。”

    说完两人都愣了。

    摄影师先反应过来,即使他比影帝要大,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用这种语气已经有些不礼貌了。

    于是他道歉,说开玩笑糊弄了过去。

    摄影棚里,他看见影帝坐在椅子上,翻着一本老旧的杂志。

    他瞥了一眼,认出了是自己当年获奖时刊登自己作品的杂志。他对影帝说:当年还挺青涩,拍的东西没有条理,全靠感觉。

    说着开始拍摄了之后,影帝还问摄影师不是你?

    摄影师说:影帝抬举了。他觉得说这话时,影帝也许有点失望。

    在影帝拍摄时,他在一旁扶着灯架,突然就觉得某个角度的光影特别有意思。

    就趁众人不注意,拿手机拍了下来。

    他觉得影帝可能发现了,因为他抬眼时好像和影帝目光撞上了,但影帝慌张地把目光移开了。

    摄影师还有点疑惑。

    那张照片里影帝只有一双鞋和半截小腿出了镜,摇晃的灯光在白布上被割地破碎,有两三个人影被扭曲成长条形,感觉就像在围观那双鞋的主人。

    摄影师看着这张照片,觉得这张照片和自己最近的风格不大像,倒像上大学时期自己拍的那些照片。

    他也没多在意,随手把那张照片贴上了微博。

    影帝拍摄时,他还觉得影帝是真实长得好看。

    让他回想到了点过去的事。

    摄影师咽了咽口水。

    结果被眼尖的粉丝认出了是影帝拍杂志封面时穿得皮鞋和西服裤子。

    摄影师觉得微博上来私信的人有些烦,就删了微博,以防万一还去影帝微博私信了一下事情经过,表示抱歉请他不要介意。

    没想到影帝亲自回了他。

    摄影师有些意外,上网搜了搜,发现这位影帝立的温和谦逊又宠粉的人设,年仅25岁收获了一大批mama粉。

    想着也许是影帝偶尔发福利顺便看到自己就回了也就没多在意。

    然而那边的影帝看着他说了寥寥两三句应援的话,兴奋地一晚没睡。

    这边摄影师虽然认出了影帝,却也没想借着那件事套近乎,捞好处什么的。

    人家事业蒸蒸日上,没必要扯着人家年轻时一点小冒险不放。都是成年人,不至于见不得人过得好。

    摄影师翻着微博,发现某个给自己狂热发私信的私生的微博揭露了她找到了门路得知了影帝的行程,表示自己不缺钱,要雇几十辆车去堵影帝。

    摄影师觉得这事可能就有点严重了,于是把这事报给了影帝的经纪公司。

    经纪公司程式化地回复了他。

    不过摄影师看那个人的微博更新了,说的话越来越猖狂,还透露出经纪公司找她谈话的内容,她好像毫不在意。

    摄影师有些担心,看着影帝的行程好像没有丝毫改变的迹象。

    他纠结了许久,向师父说他能不能帮他到那边去接个拍照的活。师父有些疑惑,但还是帮了他。

    摄影师成功到了那边场地,成了内部成员,在和总管套了近乎之后,旁敲侧击到了影帝来时的路线和时间。

    为了改变影帝的路线,他找了找自己大学同学,不学无术现在被总裁绝赞包养中。劳驾他动动自己尊臀,开着他那辆豪车在那条路上闹了不大不小的事,稍微交通堵塞一下。

    小妖精邪魅一笑。摄影师告诉他正好趁这事叫他的霸道总裁给他换了辆新车。小妖精拍着大腿说好,却还要假惺惺地说这是不是太作,太作也没关系,他老公就是宠他。

    摄影师十分嫉妒,打算让他付钱。

    他就能实现告诉影帝改个路线。

    计划成功,他松了口气,跟着工作人员去接影帝。

    小妖精还找到了那私生饭的证据,借了下总裁的关系给报了警,警告了那私生饭小女孩的父母,她稍微能安静会儿。

    摄影师表示感谢,并说下次吃饭的时候他少点一个布丁。

    影帝这次来拍个访谈节目,摄影师就在录像机旁边百无聊赖地坐着,时不时换个机位。

    摄影师这次学乖了,照的是摄影棚顶的灯光,灯光沿着顶棚一寸寸地暗了下去,有几分深海的错觉。

    摄影师在上学时就被不少老师夸赞过他对光影的捕捉简直一绝。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摄影师会下意识地寻找光源。

    他也顺手把这张照片发到了微博上,结果又被影帝的粉丝找到了是影帝最近节目的摄影棚。

    经纪公司好像是得到了消息,对影帝说了这个情况。影帝敏锐地问是哪位好心人帮了忙。

    小妖精报警时用的是摄影师的名字,但警局出于隐私考虑没有告诉经纪公司,经纪人急中生智。报出了摄影师的微博名。

    影帝吃了一惊。

    这下摄影师在影帝的粉丝圈出了名。

    有人骂他是打扰影帝生活的私生。

    有人说他是影帝走哪去哪的真爱粉。并希望他能稍微透露下影帝的情况。

    无论哪种,他都涨了好一波粉。

    并且都称他为——姐妹。

    而他摄影圈的朋友们都来问他,你开始追星了吗?甚至还有人委婉地说她觉得影帝的脸特别符合她的审美,希望他能给她引荐一下,让影帝当一下自己的模特。(裸模更好)

    摄影师发:“冷静,姐妹。”

    她:“???”

    这人确实是一小富婆,在摄影圈拍人物也少有名气。也有几张出圈的图。

    主要是她给钱多。

    不过最重要的是,影帝在微博上给他私信了,说他知道了他举报的事,希望能感谢他一下。

    摄影师想了想,说他有个朋友想找他拍一组照片。

    影帝同意了,并与摄影师交换了联系方式,表示希望和他再联系。

    摄影师觉得这种事不该和经纪公司说嘛?但考虑到是借人情的私活,可能影帝得用私人时间,就释然了。

    之后影帝约摄影师私下吃饭,吃饭时摄影师说他有个朋友想找他拍组照片。

    影帝:你说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摄影师:我不是我没有

    弄清事情始末后,影帝很失望,在吃饭的时候,影帝问摄影师有没有看过他演的戏。

    摄影师很尴尬地说他就喜欢看爆米花电影,情节俗气,特效爆炸的商业电影。

    影帝走文艺路线,拍民国剧居多,暂时没能看。

    影帝不开心。

    回去就接了部商业电影。

    粉丝皆惊,她们终于能为男神花钱了。

    说来惭愧,我是个单纯的颜粉

    男神拍了那么多部电影,我没几部看得下去的。

    是我没文化。

    我不配。

    我也,我还是男神上的唯一一部综艺节目被圈粉的。

    摄影师更加惊讶,他就随便那么一说。

    出于可能影帝是专门为了自己接的这部戏,摄影师特意在开机之后探望了下影帝。以摄影助理的身份。

    拍照的时候影帝都没什么表情。

    但是在机器中表演的影帝表情鲜活,那张脸仿佛在发光,周围都失色。摄影师人生中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出了相机聚焦的感觉。

    他出于对这种感觉的新奇,特地去旁观了影帝的人物拍摄。在摄影师的旁观下,影帝难得有些紧张。

    真正拍照的人看出了点端倪,找了个借口把摄影师支了出去。摄影师在外面等着,第一次想知道影帝还记不记得自己。

    等影帝出来后,他突然有些紧张地问影帝说:“我能不能给你拍张照?”

    然后一贯随便的摄影师,脱口而出,“你长着一张想让人和你睡觉的脸。”

    说完摄影师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连忙尴尬地笑笑,冲影帝解释说:“对不起啊对不起,我胡说的,你别生气。”

    沈垂光在听见周长涉说的话之后就愣住了,他盯着周长涉半晌,吐出一句话,“喝酒吗?”

    周长涉只当他是结束工作想去放松一下,顺便自己找机会请他喝杯酒这乌龙也就过去了,连声答应着,让沈垂光自己选去哪。结果沈垂光把他带去了BALLON。

    周长涉还有些懵,他跟着沈垂光走去了吧台,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点了一杯“尤拉奇卡”。

    这杯明黄色的鸡尾酒和多年前的那杯重合在了一起,又被放到了同一人的唇边。周长涉此时才意识到沈垂光恐怕也记得他两一夜情的事,而现在这么一出,多半是想又来一次。

    周长涉突然就有点释然,他像多年前那次一样,将沈垂光嘴边的尤拉奇卡夺过来,自己喝了一口,扯着沈垂光的领子就这么吻了上去,冰凉的鸡尾酒带着冷冽的气息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转,发出隐秘的水声。

    周长涉放开沈垂光,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沈垂光被亲的有些缺氧,脸颊通红,浅色的嘴唇也带上一点艳红色,此时正微微喘着气,他等待着,等待着周长涉说出那句他梦见过无数次,让他沉沦的话。

    “我亲爱的尤拉奇卡。”

    与多年前不同的是,沈垂光把周长涉带回了家。

    他们抵着门亲吻,舌头交缠的水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响。周长涉叼着沈垂光的下唇,看着平时在银幕上平和安静的俊美面庞此时染上惊人的艳色与情欲,他那隐秘的欲望就得到些微满足。周长涉又变回往常那玩世不恭的模样,他吻了吻沈垂光发红的眼角,在他耳边暧昧地吐气,说,“我曾经教你的东西,你学得怎么样了?”

    沈垂光的脸又红上几分,他摸索着打开了客厅的灯,拉着周长涉坐到沙发上,两腿一分跪坐在周长涉身上。他对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曾想象过很多次,但真正发生了又难免带上几分生疏的羞涩。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周长涉的嘴角,抬起身子抓住上衣下摆,手一扬脱了下来。

    沈垂光作为一个明星,平时的身材管理相当严格。他的身体没有一丝赘rou,线条流畅,肌rou紧实但又不过于饱满。白皙的胸膛在灯光照射下甚至微微发光。周长涉看着眼前赤裸的躯体,坏心眼地将两只手放在沈垂光的腰窝,敏感处突然的刺激让沈垂光微微一抖,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一点喘息,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继续。”周长涉的手不安分地在沈垂光胸腹游走起来,指尖不时“不经意”地划过沈垂光胸前两点。感受着两人接触处传来的灼热,周长涉愉悦地眯了眯眼,低下头冲沈垂光胸前舔了一下。

    “啊!”沈垂光小声惊呼,他刚才正在脱裤子,刚把裤腰带解开,周长涉就来这么一出,让他手一松,裤子就这么掉到脚踝。他已经完全硬了,甚至下身尖端还溢出了几滴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

    此时沈垂光已经赤身裸体,而坐在沙发上的周长涉还穿着严严实实,这样巨大的落差带来的羞耻感让沈垂光心里一紧,一股热意就顺着往下身汇去,直接表现在他那性器又吐出一大口液体,甚至滴落在周长涉的裤子上,形成一个暗色的点。

    沈垂光脸更红了,然而周长涉甚至恶趣味地掐了掐沈垂光胸前已经立起来的rutou,又让沈垂光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了,之后不会了?”沈垂光小小地瞪了周长涉一眼,半跪在他身前,脸正好对着周长涉的下体。他抖着手拉开周长涉的裤子拉链,周长涉半硬的性器就这么一下子弹了出来,差点碰到沈垂光的鼻尖。

    上次沈垂光并没有认真看过,这次到自己眼前才意识到这个曾经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东西有着惊人的长度和分量。他试探性地舔了舔周长涉的guitou,然后慢慢张开嘴含住尖端,一点点地往里吞。沈垂光做的很慢,周长涉能感觉到那温热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他性器的快感,还有沈垂光舌头不时蠕动带来的新鲜的刺激。

    周长涉喘着气,抱着沈垂光的后脑,轻轻捏着沈垂光后脑勺柔软的发丝,腰间小幅度的晃动着。沈垂光还没能完全吞下去,但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收回坚硬的牙齿,用舌头抚慰柱体,顺着冠状沟舔舐,逗弄guitou。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沈垂光大张的嘴角流了出来,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周长涉哪还能忍得了这样撩人又不尽兴地刺激,他腰一挺,guitou便直直抵住了沈垂光喉间的软rou。沈垂光被顶弄的喉间发痒,但他忍着吐出阳具咳嗽的欲望,继续跟着周长涉的动作为他深喉。周长涉的性器味道不浓,反而带着点淡淡的沐浴露味,混着独属于周长涉的男性气味充斥着沈垂光的鼻腔。

    让他深刻地意识到此时他面前的是真正的周长涉,不是他每次自慰时幻想出来的幻影。这样的认知让他简直快乐地要落下泪来。

    周长涉的动作越来越大,被沈垂光含住的性器也渐渐涨大,沈垂光快要包不住他了。沈垂光的口腔被他磨得有些火辣辣的,他想让周长涉慢点,但含着周长涉的嘴只能发出些含糊地呜咽声。周长涉闷哼一声,在沈垂光的嘴里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有些甚至直接滑落进沈垂光的食道里,部分随着沈垂光的咳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沈垂光缓了缓,嘴角还沾着两滴白色的jingye,就这么半跪着抬眼埋怨地瞪了周长涉一眼,没几分真情实感的锐利,倒充满着情色的诱惑,让周长涉刚发泄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沈垂光自然也能看见周长涉的变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周长涉喉头一紧,弯腰把沈垂光从地上捞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沈垂光的性器还硬着,这个姿势让他两的性器碰到了一起,随着动作缓缓摩擦着。但沈垂光没管他,他扭过腰从茶几底掏出了一个小管子,挤了一团半透明的膏脂在指尖。

    周长涉看了闷闷地笑了一声,握住两人的性器缓慢摩擦着,在沈垂光耳边慢慢说,“还挺熟练。”

    “哈……啊,我,我只是查过了,做过准备了,”快感从下体和尾椎冲上沈垂光脑海,让他耳朵尖都泛出要滴出血的红,手要伸到背后去为自己扩张,嘴上还要反驳周长涉的戏弄,“我只,只和你做过……啊!”

    沈垂光的回答让周长涉愣了愣,心里一软。他抱着沈垂光往上拉了拉,让他安稳地坐在自己身上,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觉察出的暖意,“行了,不逗你了,好好享受吧。”

    瞬间,局势翻转。

    之前周长涉都没什么动作,全靠沈垂光生疏又不熟练地逗弄,弄得沈垂光和周长涉都差了点意思。这下周长涉接了手,沈垂光才意识到,自己之前享受到的那点快感,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周长涉一手抱着沈垂光,一手捏了捏沈垂光柔软的臀rou,此时沈垂光的手指还半截留在后xue里,粘稠的脂膏被体温暖的化开些许,糊在表面,倒没多少真的进去。周长涉也不把沈垂光的手指抽出来,就着臀缝里堆积的脂膏就一起插了进去。一下进入两根手指的刺激让本就没什么经验的沈垂光差点跳起来,周长涉一边摸着沈垂光的背,一边动着自己的手指扩张着。这点轻微而又持续的刺激让沈垂光抓着周长涉的肩膀,埋在他颈窝小声喘着气。

    周长涉在沈垂光的后xue找到了那个温热湿润的点,他轻轻戳了戳,沈垂光的腰腹就收紧一下,周长涉瞧着有趣,就恶趣味地多戳了几下,直到沈垂光口中泄出的喘息渐渐变大,性器也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周长涉才收了手,把沈垂光两只手放在自己腰间,“抓稳点。”

    沈垂光嗯了一声,抱住了周长涉的肩膀,大腿根也紧张地有点发抖。周长涉抱着沈垂光的腰,拿自己的阳具蹭了蹭已经黏腻水润的后xue,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缓慢而坚定地进去。

    沈垂光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鼓胀感和些微的痛意,不自觉地收紧了后xue,夹得周长涉有些疼。周长涉无奈地停在中途,拍了拍沈垂光的屁股,“放松点,上次也是好久才进去,怎么没长进。”沈垂光本来被插得又涨又满,却又一心想让周长涉也舒服,就这么半含着周长涉的性器,摇了摇屁股,雪白的弧度差点晃花了周长涉的眼。

    周长涉暗骂一声,转头狠狠亲上了沈垂光的嘴唇,趁他惊讶地大睁着眼时,一鼓作气地全根没入。

    “啊唔……太,太大了……嗯啊……”沈垂光吃痛地皱眉,脚趾都蜷曲起来,小幅度地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缓解疼痛。“乖。”周长涉抚摸着沈垂光的脊背,下身同时缓缓地抽动着,寻找着之前扩张时找到的沈垂光的敏感点。

    那个温暖的地方被周长涉的guitou一戳,便颤抖着包住周长涉。这快感让周长涉气息一乱,身上的沈垂光更是慌乱地轻声叫着,“别……别碰那……”

    周长涉环住沈垂光的腰,下身的动作大了起来,他抽离沈垂光的后xue,只留一小点被沈垂光咬住挽留,又一下全根没入。这样猛烈的刺激让沈垂光全身都泛起粉红色,前面也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把周长涉的上衣弄得黏黏糊糊的。

    “哈……啊……轻点,慢点……哥,哥……求你……”沈垂光混乱地哭叫着,声音里带着欢愉和快感,全身更是软的像一团水,根本抓不住周长涉,每抽插一下沈垂光就往下滑一点,让周长涉的性器更深地进入他。“呜……太深了……哥哥,慢点,嗯啊,我受不住,慢点……”沈垂光带着点哭腔,眼睛里也蒙了一层水气,带着些迷茫和混乱沉溺在快感中。

    周长涉快要抓不住全身滑腻又软手软脚的沈垂光了,他把沈垂光扔在沙发上,抓着他两条大腿打开,沈垂光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后xue也微微张开,艳红的软rou若隐若现,周长涉对着那个欲求不满的后xue,将性器一插到底。

    “啊——”这一下深深地撞上了那绵软的一块,刺激强烈地让沈垂光放声尖叫,眼角也溢出了一点水泽。周长涉耸动着,将沈垂光的腿勾在自己的手臂上,让他两条腿尽量张开,也让他能进入地更加深。他弯下腰,guitou磨蹭着那一点,对已经有些迷糊的沈垂光说,“你可争气点,别被我cao哭了。”然后又猛地用力,每一下都顶着那个脆弱又柔软的点。

    “嗯,啊……哥,哥……cao哭我吧,再用力些……啊,等……轻点……”沈垂光艰难地抬起腰跟着周长涉的动作,让周长涉每一次都能深深地进入他,仿佛要将他贯穿。他哭叫着,止不住地呻吟着,身体被汗水和性液涂满,显得水光发亮。嘴里喊着前后矛盾的话,不知哪句才是真话,或是长久藏在心里,秘而不宣的欲望。

    周长涉按着沈垂光的腰,在他身体最深处发泄出来,guntang的jingye洒落在沈垂光柔软敏感的肠rou里,烫得他简直又要高潮。可今晚他已经射了好几次,再没什么可射了,未被好好抚弄的性器只能半软地吐出几大滴透明的黏液。沈垂光能闻到属于周长涉的味道,不仅在他身体上,还充满了他的体内,让他觉得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周长涉,这样的认知带给他的快感不亚于巅峰的高潮。

    周长涉喘着气,正要退出沈垂光的体内,却被沈垂光阻止了。已经被cao地松软地肠rou夹不住周长涉,是沈垂光背过手将周长涉按了回去,“等等,哥,再留在里面一会。”沈垂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盯着别处,手上的动作却坚决。“那你别乱动,不然我又要硬了。”周长涉纵容了他的小任性,捏了捏沈垂光的脸颊。“我倒没什么,就是你受不受得住。”

    “没事的哥,我没那么脆弱。”沈垂光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但还是把之后的话说了出来,“你,你把我cao坏也可以的。”

    后半句声音很小,但周长涉听见了,他眯着眼,忍住快要掩饰不了的笑意,埋在沈垂光厚实但柔软的胸膛里,“那可不行,把你cao坏了,之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