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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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灏抱着怀中昏迷不醒的男人冲出里屋焦急的寻找着自己的养父,“那个人受伤了!水你快救救他!” 原本在屋外晾晒着药材和食物的水听到屋内的呼喊后放下手中的竹簸提着略长的袍子回到了屋里,当他看到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少年抱着一个瘦弱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房子里的时候,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意外。 “你快把他放在床上,”水在门口的粗布上擦了擦手走到床边,帮着灏把那陌生的青年放在床上后细心的检查起来,“你知道他怎么受伤的吗?” 叫做灏的少年摇摇头,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因为心急瞳孔的形状都缩成了一条竖线。 “他好久没有来门里面的世界了,我等了他好久……结果刚才他突然出现在那,无论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身上还带着伤。”灏轻轻的拉开青年的衣领,露出了那不知被什么东西伤到的脖子。 水看到伤痕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伤口看着既像是烧伤又像是烙铁的痕迹,除了伤口处一片血rou模糊之外,伤口边缘也泛着奇怪的青黑。 “水,他好烫啊。”灏握住青年的手不敢松开,“怎么办,他会不会死掉啊?” 水安慰的拍了拍灏的肩膀,起身走到药柜前翻找出一些他觉得能排上用场的药物。 “灏,你去山洞里舀些圣水过来,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的。”水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青年身上奇怪的衣服,在确定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后才开始为他治疗。 少年点点头,为了能更快的把圣水带回来,他转身便化出了自己的兽形。只看那前一刻还挺拔清俊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半人高的幼狮,只是这只小狮子还有着奇怪的鹰爪和一条蝎子一样的尾巴,看上去活像一只变异的小怪物。 少年变得小怪物一口叼起放在墙角的水桶就往圣地深处的山洞跑去,一路上他只想自己为什么不想其他鹰狮兽那样有一双巨大的翅膀,这样他就能飞起来跑的更快一点了。 水一点一点清理完床上青年的伤口后为他覆上药草,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口,水只是给青年的脖子上缠了一圈薄薄的麻布来固定药物不会掉落,心想观察一段时间后如果有问题再改变治疗的方法。 “没想到那孩子喜欢的人居然是这个样子啊,咦……怎么他身上还有其他雄性的味道?”水为青年合上衣物坐在床边用井水浸湿布子帮他冷敷擦身,心想灏怎么会带回来个有其他雄性气味的人。 就在水翻动青年身体的时候,一枚鲜红的绳结从青年的衣服里掉了出来。水好奇的捡起来看了半天,发现根本看不透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之后,便放在了青年的枕头旁边。 “看上去倒是个很善良的人,”水看着昏睡的青年自言自语似的说,“就是太瘦了些,要是生孩子的话身子扛得住吗?”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化为“不好生养”那一茬的青年依旧皱着眉头昏迷,看上去仿佛是困在了什么可怕的噩梦里一样。 不一阵灏叼着盛满了圣水的容器从后门跑了进来,他在桌上放下了圣水后变回了人形,穿起刚刚被自己随手丢下的皮裙蹲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床上的青年一动不动。 “水,他会没事吗?”灏不安的摇着身后忘记收起的蝎子尾巴,像只可怜巴巴的犬科动物一样看着为青年治疗的水。 “会没事的,我刚刚检查了他的身体,除了脖子上的伤口看着可怕一点,其他方面都没什么问题。”水放下手中的布子,用水碗舀了半碗圣水后抓住灏的尾巴。 被拽住了尾巴的灏像是被定了身一样紧张地一动不动,乖巧的看着水从他的尾巴里挤出一滴透明的毒液融在了圣水里。 “水,为什么不用你的毒液?” 水搅匀了圣水后轻轻扶起青年的头,将圣水缓慢的喂了下去。 “这个人身上没有兽纹,但因为他是门那边的人,所以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牝兽。如果轻易给他喝下纯种蝎族的毒液,可能会中毒。而你是蝎族和鹰狮的混血,蝎毒会淡很多,混在圣水里喝下去可以为他止痛。”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兽纹的只有纯种的牝兽。 牝兽没有兽纹无法化出兽形,体质也比一般兽人弱很多。可牝兽却有着十分强大的生育力,一旦和兽人交配就有极高的孕率。 无论是在那个部落族群,牝兽都是极其珍贵的资源,也是所有人争夺的目标。 灏纠结的看着床上沉睡的青年,心里既希望他是牝兽能为自己生下孩子,又希望他不是。 毕竟青年在门那边已经有两个雄性了。 虽然一个牝兽有多个雄性是常事,但灏还是希望不要有那么多人和自己争夺这个温柔的青年。 不过那两个雄性一定没有保护好他,否则他怎么会受伤昏迷在门那边? “灏,这个人有过其他雄性吗?”水想起刚才自己嗅到的味道,有些不赞同的说,“虽然他有可能是个牝兽,但你忍受得了和别人一同分享他吗?” 鹰狮一族从来都是独占欲十足的种族,因此鹰狮一族的伴侣大多也都是一对一,鲜少有其他部族那般一对多的情况。 “我也不想啊,”灏蔫了吧唧的吧头搁在床沿闷闷不乐的说,“可是他和那两个雄性相处的时间比我长好多,而且他对那两个雄性也非常非常的好,我要是只让他喜欢我的话,他会难过的吧?水,我是不是很没用?” 水轻轻抚摸着灏金色的短发,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你只是……比较温柔,就像你父亲那样。” 被抚摸着头顶的灏舒服的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响声,就连耳朵冒出来了都没有感觉到。 “对了!我还没有和水说过他的名字对吧?”灏耳朵一抖,学着自己从门后听过好几次的语言,最后却只发出一个最简单的音节。 “丁,他叫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