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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惧母亲壁角,隔着房门激烈性爱,在zigong内疯狂灌精,被医生连连cao射

    池醉被烫得哆嗦,咬着唇,含着泪,紧绷的rouxue夹紧了正在射精的roubang,感受着滚热jingye喷射在体内热烫感觉。

    人都要被烫化了!

    从内到外浑身舒畅,长达半分钟射精过后,池醉才坠在柔软床垫上,重新找到自己的呼吸。

    卫寒生亲吻着他鼻尖,脸颊,含着耳垂细密啃咬。

    情人间欢爱后的温存时间格外撩人,卫寒生膝盖拱着他双腿,脚趾在男人肩膀上刮擦着,汗水,yin液全部糊在了胯间腹部以下,比呼吸还要粘稠。

    池醉感觉耳朵被泡在了温水中,沉闷水压下只能听到爱人呼吸声,还有舌尖舔舐耳廓的啧啧声,感觉是被野兽舔毛。

    池醉弯起嘴角,勾着男人脖子,抬起下巴,让对方顺着鬓角舔到下颌,吞咽时,滚动的喉结被吃到了嘴里,舌苔在薄薄皮肤上摩擦着,感觉要被吃下去了。

    池醉睁着眼,察觉到体内那根刚刚射精roubang又在胀大,勃起,惊诧中带着甜蜜。

    他的身体对卫寒生有莫大吸引力,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做,只要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对方就会压抑不住的想要亲密,想要占有,想要获得他全身心的依赖。

    “老公……”

    “乖!”卫寒生咬着他锁骨上一小块rou,含糊的让他乖一点,“太想要你了,怎么都不够。”

    池醉眯眼笑起来,将男人脑袋压下,唇贴着唇呢喃道:“我也是。我这么yin荡,一次怎么喂得饱。”

    于是,四肢都缠在了卫寒生腰背上,把自己当成树袋熊,身体猛地一沉,roubang再一次撞击在zigong上。刚刚高潮的yinxue正敏感着,哪怕不撞到敏感点也会下意识痉挛着,何况,zigong口被方才连番挑逗早就软到了极致,这一下不轻不重的撞击,感觉就把门扉给叩开了似的,池醉闷哼着,卫寒生再退后半步,把人腰肢牢牢锁住,身体猛地下沉。

    “唔……”池醉小腿下意识踢打两下,“开,开了,cao开了!”

    卫寒生嘘他:“小声些,你mama还在门口。”

    池醉酸爽无比,有种当着母亲的面与人偷情的隐秘感,兴奋得全身都抖动起来。

    卫寒生笑:“想要让你mama知道?”

    池醉没回答,靠在耳边近乎无声:“cao我!”

    门外,池母悄无声息将耳朵覆在了门板上,极力去吸纳门内一丁点声响。

    她很感谢卫医生治好了自己的儿子,也感谢对方手把手教导池醉走出阴霾学会重新生活。他们夫妻总以为对方已经做得很好了,他们的感谢早已传达到了,没想到,说得再多,给得再多,对方总有办法让他们亏欠更多,怎么补都补不上。

    从卫寒生说要先一步去德国开始,池父池母就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池醉身体异于常人让这对夫妻对出现在孩子身边的所有人都抱有警觉心。

    多年前的疏忽造成池醉一生阴影,最为自责的人就是为人父母了。以往,他们害怕孩子找不到适合的女生结婚生子,孩子被绑架后,知道将儿子jianyin的人是男人,池母疼得心都被活剐了般。

    从那之后,他们防备的不再是女生,也有男人。

    他们防来防去,怎么也没想到池醉还会接受别人。被男人伤害过,还会重新接纳别的男人。

    对心理学有过研究的父母比以往更慎重,不动声色观察池醉与卫医生在一起的言行举止。池父陪在儿子身边时候少,还有顾虑,池母则不同。女性敏锐,粗中有细都让她很快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是,两夫妻隔着电话做了无数猜想,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要分开他们太容易了,可谁也不敢伤了池醉。

    池母担忧又心疼,忐忑又不安,知道自己这样听壁角不对,耳朵却忍不住想要知道真相。

    她蹲在门口足足蹲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一声惊叫xiele出来。

    作为女人,她太知道这声音里包含着了多少讯息。那一瞬间,她几乎跳了起来,想要就此闯进去,手留住门把手时倏地顿住了。

    可怜的母亲身体僵直,瞳孔中惊涛巨浪都被黑夜遮掩,她一动不动。

    床上,池醉叫了那一声后就被堵住了嘴巴,卫寒生肩膀上扛着他一条腿,两根手指塞在了人嘴里,下身凶狠的往对方体内打去。

    速度很快,力道很大。

    zigong口在叫嚷的那一下就被cao开了,guitou嵌入zigong内部,在敏感rou壁上碾压揉弄,池醉爽得口液都咽不下去,顺着指缝流得下巴上,眼睛更是失焦了,双手抓在男人背部,抓出了几道血痕。

    卫寒生感觉zigong内有个黑洞,疯狂吸吮着,大口大口吞咽着,动一下吸力就强一分,怀里人抖动不止,腹部更是湿润一片。在他cao入瞬间,池醉roubang就射了,这会儿既有射精余韵,也有高潮余韵,被干入的zigong内部越发敏感,动一下,指腹下的舌头就卷一下,嘴巴开开合合,无意识的咬着手指,比吃奶的孩子还要贪嘴。

    卫寒生头皮发麻,舍不得对方敏感至极的身子,忍着射精欲望,硬生生从zigong内拔出来,在对方喘气瞬间,又将扛起的腿下压,从正上方往下一送,毫无阻碍送到了zigong最深处。

    “呵!”

    池醉喉结滚动,人差点昏厥了过去,zigong内腔喷出大股yin液,roubang动一下里面就发出叽里咕噜水声,极大方便了卫寒生动作。他咬着牙,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将zigong内部当成yindao甬道,深插,浅抽,三进三出,怀里的人彻底没音,爽得昏厥了过去。

    手指拿出来,上面小嘴都合不拢了。

    卫寒生轻笑着一声,捏着他下巴去勾舌头,昏迷中,舌头被吸吮,口腔空气被侵占,连平时很少得到宠爱的rutou都难得享受了一番调戏。

    rutou被拨过来拨过去,再用指腹压着绕了几圈,直到rutou坚挺,用牙齿一咬,怀里人抽搐着,突地睁开了眼,喉咙里发出呓语:“老公……”

    卫寒生将他两条腿压在枕边,身体下压,一下又一下深插着,在对方懵懵懂懂,将醒未醒时,将zigong干得酥软酸麻,一阵又一阵快感冲击着大脑,池醉很快就什么都没法想了,呻吟没有了阻拦,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臀部主动送到roubang下方,床垫也受不住猛烈撞击发出抗议声。

    “老公,唔……老公,要xiele,又要xiele……”

    “乖!”卫寒生亲吻着他唇瓣,将一大串呻吟放出来压下去。

    门外池母听了一连串激情戏,终于站不住了,犹犹豫豫回了房。

    房内两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池醉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还要激烈,踮起臀部疯狂撞击,恨不得亲手把yindao和zigong掰开,让硕大guitou敲打锤击整个yinxue,敲出水,撞出精。

    剧烈快感让人连呼吸都忘了,池醉手指从卫寒生肩胛骨抓到肩头,对方还在持续冲撞,把他撞得东倒西歪,腿软了,手也勾不住,只有一口好牙齿咬在了脖子上,下了狠劲,几乎咬出了血。

    震颤,痉挛,抽搐,高潮持续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池醉几乎是在天堂飘了一遭,落回床垫上时,小腿还止不住抖动着。

    卫寒生roubang泡在了yin水之中,滚热湿滑,不管是抽出去还是cao进去都格外容易,cao开的rou体对自己没了有任何阻碍,他拨弄着两瓣rou唇:“还要么?”

    池醉说不出话来,眼角泪水晕开,一张脸在黑暗中都透出些许艳丽。

    没有听到回答也没关系,卫寒生将他侧过身子,抬起一条腿细碾慢磨,将zigong和yindao内的余韵无限延长,手上还握着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好几回的roubang,在马眼处频繁逗留刺激。

    池醉闷哼着,软弱无力的瘫在床上,任由对方将自己双腿打开,对折。

    没有了病痛的身体异常柔软,对方想要摆什么姿势他都顺从,卫寒生爱极了,握着脚踝,从脚背吻到膝盖,贴在胯部,在大腿根部落下无数吻痕。

    晚上刚刚冒出来的胡茬粗短坚硬,磨在柔软大腿根时带起痒意,吻一下抖一下,没了roubang的yinxue敞开,yin水一股股流出来,胯间石楠花香萦绕不去,余下汗味中都夹杂着池醉的沐浴香气,卫寒生突兀的咬了一口。

    池醉也只是怏怏的叫了声,射得有点发红的马眼再挤出几滴jingye。

    也许是呻吟太动听了,也许是怀里rou体太动人了,也许是这一夜情爱太撩人,卫寒生的唇印从双腿到背脊,再从肩胛到颈脖,最后连两个rutou都要被坑烂了,池醉被cao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高潮,稍稍一碰就yin水泛滥。

    卫寒生射了三回,把池醉yindao射满了jingye,这才恋恋不舍抱着人去洗澡哄睡。

    池醉太累了,早上八点都没挪动一下位置。

    卫寒生打开房门时,正巧遇到池母出门,两人在清晨阳光下相互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一切都在不言中,不需要说,不需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