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师尊被剑柄cao射(蛋:用毛笔cao师尊)
徐檀舒与骞陌在妓院附近守株待兔了几天,却始终不见那马妖的身影。 马妖辛遥多日前杀害了三名嫖客,将尸体丢弃在城郊的密林之中。 徐檀舒师徒三人正是在城郊看到了死相可怖的三名嫖客才追查至此,三名嫖客都是被马践踏而亡,脑浆子都被踩出来白花花一片。 其中一名嫖客身上还戴着潇湘馆的名牌,上面正刻着妓女辛遥的名字。 按理说,马妖若是被切了手指而发狂,不应该接连杀死三个嫖客,还有意识将嫖客扔到城郊,所以不排除这是有计划的谋杀。 那现在守株待兔无果也是正常的。徐檀舒正想其他办法时,隔壁县内却又发生一起sao乱。 当地有一名非常出名的老相士,相术了得,是以经常有官家人前来请人,老相士往常都来者不拒。但这次县令老爷家里有人来请,老相士不仅拒绝,还口出恶言,诅咒县令老爷一家不得善终。 县令以辱骂官员为由,将老相士带回衙门打了一百大板,结果把老相士活活打死了。 于是老相士的儿子连夜闯入县令府邸,化成一只巨大的狗妖,将县令活活咬死了。 徐檀舒与骞陌找到这只狗妖时,他正在坟前给自己的老父亲烧纸钱。 “他是你养父?”徐檀舒站在狗妖身后片刻,突然开口问道。 “嗯。”狗妖千澄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又继续专心烧纸钱。 徐檀舒接着问:“你父亲为何不肯给县令卜算?” “我与隔壁林伯的女儿怜儿青梅竹马,自小便有婚约,那狗县令的儿子前几日去妓院喝酒,厮混一夜后出来撞见怜儿便强迫了她,林伯去县衙状告狗县令的儿子不成,还被打了一顿板子,你觉得我爹会给那狗县令卜算吗?”千澄突然看向徐檀舒,“仙尊不觉得那狗县令该死吗?” “仙尊便不要再白费力气,企图拯救妖族了!”千澄说着突然摇身一变,化作一只浑身黑亮的巨型黑狗,满嘴尖牙就朝徐檀舒扑来。 寒光一闪,徐檀舒手持朝辟剑抗住了黑狗的尖牙。 一旁的骞陌飞身而来,一剑抵在了千澄的脖颈上:“放开师尊!” 与此同时,黑狗扫动粗长的扫帚尾巴将骞陌重重拍倒在地,尖爪齐齐向徐檀舒抓来。 徐檀舒一手抵着剑,一手食指中指并拢,点出一道青蓝色的灵力,往前一推。 一股无形的气流便将两只尖爪隔绝开来,任它如何抓挠,也无法近徐檀舒的身。 徐檀舒闻言出声质问:“你与之前那些发狂的妖是什么关系?” 黑狗力大无穷,眼看尖牙离徐檀舒的脖颈只有两寸距离,举着剑的那只手已力有不逮。 电光火石之间,一股清风扑面而来,一辆牛车从远方飞快赶来。 黑亮的长剑从牛车上疾射而出,剑气如同一条盘卧的巨龙,巨龙发出一阵龙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黑狗扑来! 黑狗被来势汹汹的巨龙直接拍到了地上,悲鸿剑以一种非常刁钻的角度刺进黑狗的扫帚尾巴,将它紧紧钉在地上。 “师尊,你没事吧?”牛车上的释遥黑衣翻飞,衣袖随着牛车带起的风而拂过徐檀舒的脸。 徐檀舒瞥了一眼车头的老牛,老牛被释遥的灵力所控,几乎是拼了老命在奔跑,四个牛蹄都快跑烂了。 徐檀舒冷冷道:“你还要装吗?” 说罢不再理会释遥,转身将朝辟剑抵在黑狗脖间:“说吧,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妖界安于现状,各妖各司其职,仙尊可知道这对妖来说,其实正意味着灭亡,与人同化,还要遵守妖界规则,任人类欺辱到我们头上来!”黑狗冷笑一声:“妖活成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只有妖界动荡起来,只有乱世中的妖族,才会使人敬畏。” “所以是你切去了妖族的手指与脚趾,让他们陷入癫狂?”徐檀舒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我不过是用魔气浸泡他们的指节,再布下无心妖阵使其疯魔,若不是他们心中本来就有不满,又怎会被区区法阵支配?话说回来,不疯魔又如何配得上他们的身份,难不成终日给人端茶倒水,生儿育女,又与人何异?” 黑狗说着抬起自己的后腿,后爪俨然缺失了一块,“为了能顺利布阵,我的脚趾也献祭给了无心妖阵,若是妖王也有这份雄心,妖界如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释遥提醒道:“你的养父不就是人?” “我养父不知道我的身份,当初我母亲被一人类女子交好,结果受她坑害而死,那女子将我丢在乱葬岗,我养父赶夜路时经过,听到乱葬岗内小儿啼哭,还以为是闹鬼,后来壮着胆子进去找到了我,他养我二十载,自然不能与其他人相比。” 徐檀舒问道:“你那妖阵布在何处?” 黑狗不答反问:“呵,如今我已是仙尊的手下败将,仙尊何不动手为民除害?” 徐檀舒收回朝辟剑,摸出怀里的金铃,右手两指并拢,做了个旋转的手势,金铃变换成一条长长的金绳,将黑狗紧紧捆成了一团。 黑狗:“……” “收起你的剑。”徐檀舒拂起长袖,一股气流将悲鸣剑从地面拔出,又卷到释遥面前,悲鸣剑发出一声龙吟,又深深插进地底。 释遥一挥手便将悲鸣剑化作一丝黑色的气流,收进了袖中。 “妖界残害同类自有铁律,用不着我动手。”徐檀舒说着转身走进林中,似乎在搜寻什么。 骞陌走上前去与他说了什么,两人便一起在林中寻找。只剩下释遥瘫在牛车上跟黑狗千澄相对无言。 过了片刻,徐檀舒手中拿着一块木塞从林间走出,又将木塞塞进黑狗的嘴里,将他抱在怀里道:“骞陌,走吧。” 释遥:“……师尊,给我抱吧,您这样抱着不太合适。” 骞陌闻言便从徐檀舒怀里夺过黑狗:“师尊,还是我来吧。” 释遥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不着急表现一番就难受是不是? 夕阳余晖,晚风吹过山头,将霞光吹到他们身上,拉出冗长且鲜艳的残影。 两人一狗的身影在山头飞快掠过,一辆牛车拼了命追赶,边追边喊道:“师尊,你不要不理我嘛,我真的错了——” 徐檀舒本想处理完马妖辛遥的事,再带着罪魁祸首去寻灰泽,让他给自己的表哥翻案。路途遥远,赶了一天路身体因为某些原因也开始吃不消——身体吃不消的原因有些难以启齿,这个不提也罢。 于是两人一狗便在野外将就着睡上一夜,骞陌把黑狗放在桑树下,跑去捡柴了,徐檀舒便找了一片湖泊,在湖里沐浴。 释遥则无人理会,在一旁自愿看狗。 湖水翠绿得如同一块无暇翡翠,在月光下发出粼粼水光,仙人秀美绝俗的身体则渐渐没入湖水之中,白皙柔美的腰臀像嫩藕一般晣白润泽,笔直的腿香娇玉嫩,在清透的水中勾起一阵阵涟漪。 释遥爬到老牛身上,身下的老牛受到灵力驱使已飞快奔至湖边,紧接着发出一阵低沉粗厉的哞哞叫,烦躁地将释遥摔进湖中。 “朝、啊——”本想唤出朝辟剑的徐檀舒徒然被大逆不道的徒弟压进了水里,接连呛了几口水终于被释遥捞起。 徐檀舒的眼睛被湖水泡得发红,面色也浮起一阵不自然的潮红,身下竟随着释遥的触碰而逐渐有了反应。 不等他反应过来杀人释遥已经吻过他的嘴,这个吻又急又狠,徐檀舒的鼻息都被释遥死死抵住,几乎连呼吸都被他吞吃入腹,直到徐檀舒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晕该死的逆徒才放开了他。 徐檀舒被吻得眼中水雾缭绕,眼角泛着桃色,红唇又肿又艳,看上去就像在对释遥发出无声的邀请。 偏偏这个时候朝辟剑应召而出,直挺挺地刺入水里,湖水被激得四下卷起,将徐檀舒冲刷得紧紧贴在释遥的胸膛。 释遥坐在湖中,一只手将徐檀舒稳稳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用力拔出朝辟剑。 徐檀舒已被憋得发晕,待湖水逐渐归于平静后,他才恢复些许清明,正要推开释遥时便感觉后xue被冰凉的物事抵入,那物不仅冰凉还带着他异常熟悉的纹路——乃是朝辟剑柄上的玄武纹! “孽徒!找死!”徐檀舒反手便要拍出一掌,后xue却被剑柄重重一捅,痛得他直接栽倒在释遥怀里。 他竟然被自己神剑的剑柄捅进身上最为隐秘的后xue!这个难堪的事实让徐檀舒不敢相信也不敢直视,徐檀舒不禁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心头那股热血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孽徒竟狠狠将剑柄再次推送进去,长约十寸的剑柄便重重撞进xue心。 剑柄头部刻有“檀”字,磨在xue心上,简直又痛又痒。 剑柄上的玄武纹也同样狠狠地挤压着xuerou,几乎要在甬道里留下一模一样的印记。 疼痛和耻辱让徐檀舒几乎想一剑砍了释遥,偏偏不怕死的孽徒开始缓慢而有技巧地朝他后xue的敏感点冲撞。 剑柄时轻时重地在敏感点上刮蹭,很快便刮软了徐檀舒的身子,他整个人都贴在了释遥的胸膛上,耳朵能清晰听见释遥强劲有力的心跳。 后xue的软rou很快便被捣出了汁水,莹亮腥甜的yin液随着剑柄抽出时融入湖水之中。 湖水则随着剑柄捣入时涌入后xue,冰冰凉凉的感觉逐渐缓解了发疼发烫的后xue,也莫名点燃了一股邪火。 释遥一手绕过徐檀舒的玉腰,压在他挺翘肥腻的臀rou上,不住揉捏这一团诱人的软rou。一手拿着朝辟剑的剑身,将剑柄一下下往后xue里面推送、抽插。 徐檀舒腰身轻颤,被捣弄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坐在了湖里,被释遥紧紧揽在怀中。 朝辟剑从徐檀舒少年时便跟着他,如今已上千年。这把上古神剑乃是他初次入世时从一只饕餮的洞府中得到的,朝辟剑认灵,无主多年后再次认主,在剑柄头部中间刻了檀字,以示正主。 若是神剑能像捻尘那般修炼成灵器,有了自己的灵识,看到这一幕,怕是要被活活气断! 徐檀舒同样被气得不轻,偏偏后xue被捣弄得红rou外翻,直喷汁水,浑身都疲软下来。 释遥再次俯下身将他吻得满面通红,涎水随着激烈的亲吻而流下嘴角,炙热暧昧的气息被压在了唇齿之间,窒息与快感一齐涌来,让他几乎招架不住。 后xue被捣弄出剑柄的形状,软rou随着抽插而剧烈抽搐起来。 徐檀舒浑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把剑柄上,又随着释遥技巧性的抽插而上下起伏。 每一次抽出都让他更加渴望下一次深入,而插入时浑身下压的力量与完美的结合则让他气血翻涌,在一次次极乐中眼神逐渐空洞,伸出了嫩舌。 释遥伸出舌头与徐檀舒的嫩舌不断纠缠、厮磨,潮湿炙热的口舌撩起更多的邪火。 释遥每一次都捣得又快又狠,直往甬道里的敏感点横冲直撞,另一只手将徐檀舒的湿臀揉捏得满是红印,在水波下荡起一阵艳红的rou浪。 徐檀舒猛地一颤,身前的性器在水中颤抖着射出一道白精,唇齿之间逸出一段诱人的呻吟,随即又逐渐清醒过来。 朝辟剑突然随之调动,飞入徐檀舒手中,与此同时,徐檀舒跃自岸边,飞快将衣袍穿好。 一阵凉风吹过,徐檀舒手持朝辟剑抵在释遥胸口,冷冷道:“我不想杀你,你却非要来送死?” “檀舒,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释遥说着便将胸口往前压了过去,锋利的剑锋立刻刺穿皮rou,殷红的血珠顺着剑锋滑落,瞬间染红了湖水。 “若是你不肯理我,我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那我宁愿死在你剑下。” “滚!”徐檀舒收剑转身,“今日之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