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主子的属下被君王反cao狠干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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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平日的尊贵? “滚……啊啊……滚开……畜牲……”李忘机徒劳的挣扎,脸色羞红,既难堪又绝望。 他从未遭受如此羞辱,能将他的自尊心击碎至此。 褚亦安就像压抑许久的野兽,一朝将自己的真面目完全释放,压着李忘机为所欲为,平日里的恭顺都是假象,不复存在。 他称呼李忘机为“主上”,明明是尊称,言行举止却截然相反。 充满了以下犯上的放肆和嚣张,以及身份颠倒的掌控欲。 他将李忘机翻过身来,将他的双腿放在肩上,一下一下,习武之人有劲的腰腹重重的撞击那柔软的rouxue。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是麒麟子,而他这个新晋的元帅也是麒麟子…… 麒麟为双性之身,外表与寻常男子无异,唯一的不同是他们下身的身体结构有男子性器,也有女子的rouxue。 麒麟子的存在,数量稀少,世人皆知,民间称为不详之人,身体怪异,还能生育,只是比之女子,生育并不容易,这种身体变化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大多数麒麟子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怪胎,两性之间抉择,大部分麒麟一直将自己视作为男子,并如正常人那般成亲生子,若寻不到女子,那就只能麒麟与麒麟凑在一起过日子。 性器被软rou紧紧包裹的感觉太舒服,褚亦安的下身rouxue都溢出液体…… 李忘机洁白的脚踝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时不时的揉捏,去咬他大腿根部的软rou。 他是如此的享受这场盛宴。 从前那些交媾对他来说,难以满足,李忘机不准他主动抽插,不准他看,不准他摸……忍得十分辛苦。 如今他可以放开自己去亲吻,用眼神看过他因自己而泛红的身躯,用手和唇舌去感受他的体温和柔软…… 得到这个人的喜悦占有欲的满足感,褚亦安感到非常痛快。 李忘机在徒劳的挣扎里耗费了太多力气,气喘吁吁,在发现自己无法逃脱之后,就抬手挡住了眼睛,自欺欺人的不想面对褚亦安那张脸。 “主上,好好看着,是谁在cao你。”褚亦安拿开他遮挡眼睛的手,加快了速度,rou体拍打着,发出清晰的声音。 “啊……啊啊!”李忘机粗喘着如垂死挣扎的鱼儿那般在褚亦安身下挣扎扭动起来。 褚亦安却将下身一沉,用力的挤压,在李忘机的谩骂声里射在那软rou中去。 冰凉的液体随着性器的拔出,被cao开而微微张合的小口含不住那么多白浊,从中流出,有一种情色的艳丽。 李忘机一脸麻木。 他那副表情让褚亦安心惊胆颤,“主上……” 他费尽心思才得到这个人,想要的绝不是一响贪欢。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强迫了李忘机,日后可还能……重归于好? 不可能了。 “主上……亦安伺候您。”褚亦安看着李忘机还没有释放的欲望,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rouxue,抽出手来,拉出一道银丝。 看着那性器,他的rouxue不自觉的收缩几下,竟是十分怀念以前被cao的滋味。 两个zuoai方式都很舒服,褚亦安没有什么接受和不接受的。 他跪坐在李忘机的性器之上,圆润的头部抵住rouxue,一点点慢慢坐下去。 曾经的李忘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褚亦安身为他的贴身侍卫,又是麒麟,被主人用来暖床再正常不过。 李忘机自尊心很强,极少接受被褚亦安插入,偶尔一次,也不准褚亦安自己动,全程只能由他掌控,更不能看不能摸。 大部分还是李忘机处在上位cao干褚亦安。 褚亦安如今不同往日那般卑微,小心翼翼。 就算是自己主动被插,他也是掌控的那一方。 起起落落的晃动着自己的腰,一边与李忘机十指紧扣,他身体泛上红潮,呼吸有些急促凌乱,“主上,舒服吗?” 李忘机忍得辛苦,大汗淋漓,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压制自己不要抬起腰胯去顶撞。 “sao货!”他只能不甘示弱的骂道,把褚亦安刚刚骂在他身上的词,还回去。 褚亦安只是挑了挑眉,坦然道,“sao货想要主人射出来,可以吗?”他不知廉耻的晃动着腰,甚至主动收缩xiaoxue,一起一落,插得及深,这太刺激了,褚亦安早就被李忘机调教得不能自制,放浪的呻吟出声,“主人好棒……啊……” 刚刚射过的性器重新苏醒,他放浪形骸,没了之前的高高在上,变得下流又色情,这一刻,他又是那个被李忘机cao得毫无理智的性奴。 “……主人好大、好热……cao到亦安的……啊哈……” 李忘机不是神明,很快就招架不住身上的浪货勾引,射了出来。 褚亦安也一并高潮,倒在李忘机身上,汗津津的皮肤相贴,腻人得禁。 褚亦安痴迷的咬着李忘机的喉结,“主人好厉害。” 快感的余韵退去,褚亦安又变成了冷淡的面孔。 这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让褚亦安还想再来一次,可惜他还有事要与新帝交接,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片刻。 方才太忘情,时间紧迫,他将李忘机抱起去水池里重新洗干净,送回床上去,来不及彻底清洗自己,冲掉身上的汗水和情欲的味道,rouxue里还含着李忘机的jingye,换了身衣服离开。 而李忘机恼恨的看着囚禁自己的锁链,无能无力。 一朝翻身,这小贱人越发嚣张。 —— 辰极宫,此地乃皇室宗堂,放的都是皇家历代皇帝都牌位。 他不知道为什么皇帝要约他在这里相见。 “臣,褚亦安,拜见陛下。” “快起来,亦安。”年轻的君王身上还穿着染血的盔甲,那把血迹斑斑的刀还在手里,可见是忙得一直没什么休息过。 “亦安,你之前说的,帮朕夺得皇位,如今已经实现,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褚亦安觉得怪异,但他不曾细想,只道,“臣之前就已经说过,只想要摄政王,陛下已经给过了,其他的,亦安无意再要。” 他用一个从龙之功,保摄政王李忘机一条性命,从今往后,摄政王已经死了,那只是他的主人,他的李忘机。” 君王表情有些怪异,看着他还滴着水的发悄,以及身上换过的衣服,那若有若无的清新味道,帝王意味深长的道:“好亦安,朕的忘机,滋味如何?” 褚亦安不喜欢皇帝这句话,但他并不能对君王指手画脚,“还请陛下镇言。” 君王却说出惊世骇俗的语言,“忘机身体妙得很,他自己不知道,他那口rouxue,实乃名器,朕十五岁就破了他的身,实属销魂。” “陛下!”褚亦安脸色很不好看,“他是您兄长。”他特意咬中了“兄长”二字,提醒皇帝不要太过分了。 李长庚冷笑了下,“朕只是随口一说,亦安倒是怒起来了,真真是将他当成了个宝贝疙瘩。”君王倾身向前,在褚亦安耳边低声说,“可他不是你一个人的宝贝,也是朕的宝贝。” 褚亦安猛地转头看他,二人靠得及近,处在相当暧昧的位置,褚亦安没有多想,心里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陛下这是何意,难不成想过河拆桥?” 他当初不惜背叛李忘机,答应帮这个被李忘机算计陷害,从而流落在外的小皇子,助他登基为皇,提的条件是将李忘机送给他。 如今皇帝却想出尔反尔?! “若是朕当真要过河拆桥,亦安你又能如何。”君王轻藐一笑,将手中的刀架在褚亦安身上,“你莫不是以为能与朕争?” “陛下要臣死,臣不得不从,但是忘机,你也别想得到。” 君王摇了摇头,嘴边的笑意更盛“不,朕不会让你死,你若死了,朕会损失一个宝贝。”年轻的君王一边丢下染血的刀,丢得老远,一边抓住他,眼里的光亮得吓人,他低头嗅着他的味道,深深地,深深地吸取,仿佛得偿所愿,神情近乎痴迷。 男人突然的动作让褚亦安浑身一冷,汗毛直立,厉喝,“你干什么!” 君王低喘了两声,仿佛豁出去一般,恶狠狠道,“干你!” 这话炸得他惊慌失措,“你……你敢!来人……呜!”他被粗暴的捂住了嘴巴。 “别喊了,亦安,朕让他们都撤走了,乖,别喊坏了喉咙,等会你才可以出声,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你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他挣扎开来来,怒目而视,“滚开,就凭你 也配!” 他一直跟着李忘机,恨屋及屋,连带着对这个人也没什么好感,叫他一声陛下不过是身份使然,实则在他心里,这个年轻的君王,远远不如李忘机。 他那副高傲的样子深深的刺激了男人。 就是这样。 从五年前就开始,他总是一副傲慢的模样,总是看不起他。 而今,他要撕下他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打碎他的傲慢! 他伸手解开盔甲,眼神直勾勾赫裸裸的盯着他,“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 褚亦安转身就跑,很快就被抓住压在身下蹂躏,用力的亲吻揉捏,带着血腥味和汗水的味道,充满了炸裂的荷尔蒙碰撞。 “不要,滚开,你滚开!”他吓得胆敢惧裂,大声喝骂,清冷淡漠的表象被彻底打碎,露出脆弱的里rou,被人咬在口唇之间品尝。 “撕拉——”一声,衣服撕裂开来。 修片漂亮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破烂的布料遮不住那春景。方才被疼爱过的xiaoxue还湿漉漉的,流出李忘机之前射进去的白浊,肥厚的rou瓣红艳又情色。 臀rou被凶狠的打了一巴掌,清脆无比,rou唇不受控制的颤抖收缩,流出更多的精水,他挣扎的晃动着屁股,jingye从xue口滴落在地上。 君王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处,口干舌燥,下身硬得发疼,平日里不会说的荤话脱口而出,“sao货,被人干成这样。” “不要……啊啊啊!”惨叫着,如倾死的鱼垂死挣扎,rouxue被粗大又guntang的rou刃彻底贯穿。 腰腹被那人掐在手里,凶狠的欲望一下一下的贯穿他的身体。 他本可以对君王动手,却被他一句话逼得隐忍下来,“敢对朕动手试试,你进来时可是有很多人看着的,朕若是在你手上受了伤,你就是诛九族的大罪,李忘机也救不了你!” “啊……”褚亦安额头青筋暴起,眼里充满恨意,他一直以来的认知里,自己只属于李忘机,而现在,他的身体却被另一个人如此侵犯。 过于粗暴的抽插将他伤着了,血迹和被挤压的jingye混合着流出,他徒劳的想爬出去,却还是被男人钉死在胯下,他变成了男人的rou套子,死死的契和在一起,仿佛生来就该被他如此,密不可分。 “你想去那!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他突然咬牙切齿道。 “敢碰朕的忘机,你好大的胆子……” 臀rou被抽了几下,啪啪作响,君王冷哼,“傻亦安,你真以为朕会将忘机送给你,那不过是骗你咬下的诱饵罢了,那是朕的,你也是朕的,你和忘机,都是朕的!” “啊……”褚亦安疼痛中听到那番话,不可置信,“你,你想对他……做什么。”他被撞得声音破碎。 “做什么,哼,你当真不知?”君王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居高临下的宣布,“你和忘机,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