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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覆水难收

    乜鹤始终注意着分寸,对于沈清的话也是言听计从,说慢不敢快一份,说快也不敢慢一份,小小侍卫,女人没碰过一个,哪知道床上的情话听不得信不得。

    眼睛被月白色腰封遮的严严实实的。使其原本就敏锐的感官更加清晰,层层媚rou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除了生理上令人难以拒绝的快感,还有与他交合的是自己念了小半辈子的主上。就更加情难自禁。力道一个没忍住重了些。

    下一刻便感觉一副处一片湿热,身上的忙喊停。乜鹤只好停下。

    沈清觉得身上舒坦了不少,可因为体力不支实在是动弹不得。

    “抱我下来,让外面的人送来热水给我洗漱。”

    乜鹤愣了下,难得犹豫了:“主上,属下能把您的腰封摘下吗?”

    “......随你。”沈清现在累的只想睡觉,哪有心思管他。艰难的抬腿从乜鹤身上下来,一沾床,睡意更加浓重。

    乜鹤把人安抚好,收拾床榻的时候看到被滚到旁边的玉势,更呆。

    来回在两处瞟了急眼,伸出的手终究没动。心里不免有些缘分自己,他有什么资格管呢,乜鹤,你也太贪心了。

    沈清睡得沉,知道旁边是乜鹤就没多担心,那奴才伺候了自己这么多年。从小养在身边的,这点信任还是可以的。

    可身体没入水中的那刻还是让他清醒。入眼的就是站在旁边,一脸顺从的替自己擦拭身体的乜鹤。

    俊美的五官在暖色的灯光下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和。沈清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呆了。目光自觉点的落在乜鹤的唇齿处。说实话,比起zuoai和乜鹤接吻更让他记忆犹新,哪怕只是简单的唇齿相碰都足够让他双腿发软浑身麻的厉害。

    这个认知让沈清羞愤不已,一抬手溅起一片水花。

    乜鹤以为沈清不满,只好停手:“主上,属下斗胆想让您把我调到他处,属下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担任您的贴身暗卫。”

    沈清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因为刚刚的情事,声音沙哑了不少:“你什么意思?”

    “属下对您有了僭越的心思,奴才对主子动情本该罪该万死的。属下如果再待在您身边,可能会控不住自己的心思。”

    乜鹤喜欢自己,沈清自少年是就知道,从十年前从乜鹤的房间里找到自己不见得手帕时。只不过因为乜鹤武功强,更能保护自己。沈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眨眼睛,竟过了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的心思都忍着没说,现在倒突然提出,还是在那几件事发生之后,难不成是吃到嘴里的rou反悔了或者腻了,得趣了?

    沈清心里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沉声命令:“跪下!”

    乜鹤遵命,做足了奴才样。

    沈清就讨厌这种,乜鹤这种无论自己做什么都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

    “你想去哪?”

    乜鹤如实禀答:“和十四他们在外面侯着。”

    沈清这样侧着说话不舒服,仗着乜鹤低头水声微动趴在正对着乜鹤的桶侧:“好啊,不过你找个合适的人顶替你的位置。忘了告诉你,之前那些个贱人给我吓得药非同寻常,在找到解药之前,每月都会有次这样的情况,如果是你的话一次两次便可,如果中途换人,你的找几个身强体壮的来伺候,要么。是亲信,要么第二天就处理掉,我信的过去,人你去找。”

    “主上!我——”乜鹤不顾尊卑之别猛的抬头,上头的春光看的正好,乜鹤如同受惊一般立刻低头,“......属下,遵命。”

    “腌臜!”沈清生气,因为乜鹤的话也因为,乜鹤刚刚抬头看自己了一眼就生出的身体反应,下身支起的帐篷那么明显怎么也忽视不掉,这让他愈发觉得乜鹤只是为了那的短暂欢愉,“滚过来!”

    “主上。”乜鹤本就长得高大,如今这木桶也不过五尺,不得已他只好单膝跪在地上位置才堪堪低过低过木桶边缘。

    “啪!”

    掌声清脆响亮,乜鹤苦苦受着,被打的左耳一阵耳鸣过了一会儿才好些。

    “乜鹤,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是谁,本宫让你在哪儿干是你的福气,能上了本宫的床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以后在我面前就做个哑巴,我看啊是我这几日放纵你了,让你这般不顾尊卑,以上犯下。滚出去!”

    乜鹤咬咬牙,对于沈清的决定也不知道是该作何感想。他该是高兴的,可又不是。

    一个贪酒的人,未尝酒时闻闻酒香就能泛醉,可唱过几次食之味髓,会上瘾。他对主上的心思不亚于酒鬼对酒的执着。

    之前只是远远看着,便心满意足,可如今走的愈来愈近难免不会有更大的期待。

    他怕到时候戒不掉,在主上不愿意或是腻了他时,他会做出什么。冲动自己都不敢想。

    乜鹤候在门口遣散了外面的奴仆。

    屋里的沈清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在温水里闷了一会儿,刚站起来双腿打颤,看着一米高的距离,沈清不敢确定他这样下去会不会摔倒。

    沈清知道乜鹤在外面等着,虽是不情愿但还是这般做了:“进来。”

    沈清努力平复下自己不适的心情:“扶我下来。”

    “是。”乜鹤快步上前,拿起旁边的毯子盖在沈清身上,忍不住提醒:“主上小心受凉。”

    “多管闲事。”沈清嘴上抱怨,但还是伸手拢紧了毯子。

    “疼?”沈清闲下来看着乜鹤左侧鲜红的的手指印明知顾问。

    “不疼。”

    “那倒是我本宫下手轻了。”沈清弯腰食指压在拿出伤口处,然后放开,手掌划入乜鹤后颈处抓住整齐的发冠不轻不重的往后一扯,使人不得已仰头看着自己。

    沈清这才满意松手,可乜鹤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不等他说什么做什么,唇上附上的温柔触感让他瞳孔猛缩,双手抓紧衣服的下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沈清半瞌着眼眸,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享受着这场由他全权主导的接吻。乜鹤不敢动弹,就好像惹猫讨厌的狗突然被自己喜欢的一只猫亲近,不敢做一点多余的动作。生怕吓跑了这前来。示好的小猫。

    小猫毫不在意,全凭意气用事。小猫爱玩,浅尝止渴过后,开始咬住乜鹤的上唇舔舐玩弄。

    乜鹤不敢呼吸,以至于短短半分钟就让他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木头吗?”沈清含糊着,发出不满的感叹。

    这句话,这三个字如同一个开关,乜鹤欺身而上,冒着以上犯下大大风险单手护住沈清的后脑,小心得让人靠在软枕上。

    他的吻不比沈清自己的温柔,但也算不上粗暴,可总带着一股狠劲。好像三天没喝水濒死的人抓住一汪清泉忍不住一下子把那甘甜的泉水一饮而尽。

    沈清不满的拍了拍乜鹤的脑袋,可大狗选择间接性忘记,抵开他的层层关卡把他搅得天翻地覆。

    “够了!乜鹤!放......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