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死了就不好玩了(rou!!??包含微SM元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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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珀安自从回来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在笼子里呆着。 他自从自告奋勇要将被劫持了的公主接回来了到现在,一共也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就算是回来以后,他也是在自己的笼子里度过的。 其实前段时间,他和夏白竹的关系有了很明显的改观。知道自己已经无心造反,也没有再找到和敌国书信往来的线索之后,她也就慢慢的对自己放松了。 后来甚至还不计前嫌的直接让他享受回了原本属于他的大王爷的待遇:独间,可以坐马车有专用车厢,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有杂事可以帮忙的侍卫在身边。 笼子原是要放着的,不跟着一起带回来。 但是他发现了自己对于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皇弟媳妇有了不应该心思,然后不断地想要掐断它。可惜无果。他想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隐藏起来,这样对方也不会作难。 他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甚至,她应该还很厌恶自己吧。 但是...至少带着个笼子也算是带着一个念想吧... 他也知道自己心理变态,看到笼子就倍感亲切,也极其有安全感,经常还是想住回笼子里,这样偶尔可以回想一下曾经的日子。但是毕竟有随身跟着的侍卫在旁边,被夏白竹知道了不好看,所以也就一直带着,路上还依旧住屋子。 等到回府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就随便自己住了。 这次他原本是想立个功,不能让夏白竹对自己印象有所改观吧,至少不再那么讨厌自己,敌意没有那么大了也可以...可是,现在一心脑热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安定的小城市,怎么会有敢劫持公主的存在。 尤其是他们这一帮军队浩浩荡荡的,一看就是皇家军队返回,一路是受到欢迎的,就算再想要劫持敌国公主逼迫他们谈条件或者破坏和平,也不太可能能找到漏洞。 除非...这个漏洞就是那个敌国公主自己。 “您来了...”几天以来只靠米汤水维持生命的南宫珀安听到外面侍者通报,有气无力的从笼子里爬了起来。 他跪的很标准,仿佛一只等待主人许久的狗一样趴着,屁股高高的抬着,头扣在地上,连看都不敢看,只能靠已经不太灵敏的听觉来辨认面前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的动作和行为。 夏白竹没有说话,在他面前站定。 她现在很冷静,如果说南宫珀安叛变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他们已经基本上把所有任何他和外界可能的通讯工具都切断了,别说信鸽了,他附近连一只麻雀都凑不过去。 安排的所谓的侍卫,其实就是监视他的人。而且为了防止侍卫被收买,还有监视这名侍卫的人,真所谓层层递进,被防的密不透风。 南宫凛虽然平时在她面前看着是个傻白甜一样的温柔男mama,实际上从跟着夏老将军一路打仗到现在变成战神这样的存在,本事还是不容小觑的。 层层问下去,回答都是没有发现异常。所以她的理智告诉她,其实他是冤枉的。但是她的情感上实在难以让她被说服,这么一个曾经如此跋扈的人,可以愿意去低声下气的处理这些事情,而且,还是冒着可能会遇险的极大危险。 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人可以头脑简单到觉得整个事件就是一个“绑票公主想要钱”事件... 南宫珀安太久没有吃饭,跪的时间长了,加上心里一直吊着,很快就身形不稳,有点跪不住,臀部也在微微发抖。 “滚出来。” “是。” 夏白竹索然无味的看了一眼颤巍巍的爬出来到自己脚边的男人,屁股虽然努力的翘着,但怎么看都远远没有自家凛凛的屁股软嘛...随口命令道,“脱吧。” “...是...”南宫珀安声音颤抖着,但是莫名能听到压抑着的激动。 夏白竹懒得理他,没有多说话,直接从系统拿了个大号的塑料假jb出来。那玩意儿后面带着一个方便使力的手柄,前端虽然不算很粗,但时候后面接近根部的地方足足有一个婴儿胳膊粗,然后,就仿佛冰棍一样有一个圆形的托盘,后面连着手柄。 整体重量非常有质感了。 整个大jiba是丑陋的黑色,上面还带着不规则的凸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毛骨悚然。 “可以啊,这次更新的存货什么样子都有。”夏白竹拿出来端详的瞬间和系统闲聊了一句。 “是...呵呵...毕竟更新了嘛...”系统看着心情不太好的女人瑟瑟发抖,恨不得它的发明者能快点降临,这样它可以趁机装死。 夏白竹没有什么闲心和它聊天。她拿着假jiba窝了一下,发现弹性还行,硬度依旧很硬,是那种很不舒服的材质,但是又有点角度,如果用力巧的话,估计能把人捅的又疼又爽的想死。 挺满意。 之前那些都被她扔掉了,因为她觉得已经基本上被反向洗脑成功出现奴性的南宫珀安一路上应该会消停点,所以也没有想着以后会再有机会用那些折磨他的东西了。 没想到哇没想到。 她越想越气,直接拿着大jiba就往南宫珀安微微发抖的白嫩臀瓣上甩了两下。 “啪!啪!” “啊!!!!呃啊!!!!嘶.....”南宫珀安惨叫出来,生理性眼泪就出来了。屁股上从钝痛慢慢的转换成燃烧一样的又热又疼,顺着脊柱,直接冲向大脑,疼的他屁股抽了几下,却硬生生的忍住了。啊,好久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了。 夏白竹手劲不小,也就那么甩了两下,雪白的臀瓣上就出现了两片圆柱形长条的粉红色印子来,然后慢慢颜色变深。 “听着好像还挺享受。”夏白竹恶劣用jiba戳了戳现在已经开始有点肿起来的臀瓣,“敢情我这是来为你的变态性癖来服务来了?” “嘶....哈....哈....唔....不...不敢....呜呜....”南宫珀安被羞辱的浑身泛红,好像臀瓣上的那股热气逐渐蔓延到了全身,莫名其妙的一种奇怪的幸福感让他膨胀的难受。他勉强支撑着身子,朝向地面的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只庆幸她这个角度应该看不到... 明明看起来好像有爽到的样子。夏白竹懒得理他,甩了甩手上的丑恶作案工具,觉得好像还挺顺手的。“啪!啪!啪!啪!啪!...”她干脆肆意的发挥起来,好像还挺好玩的,打起来手感还是不错的,还可以被弹回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呃.....痛.....哈啊.....哈啊......呜......主...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啊!!!.”南宫珀安疼的上头,开始忘形的喊起来了之前已经被他封存了的称呼,那个让他无数次想脱口而出却还是忍住的称呼,“啊啊啊.....嘶....呃....好痛.....呜呜呜...呃啊啊...主人....呼...呼.....” “不许哭!”夏白竹一脚踩在他头上,让他直接噤了声。憋了半天气,等她脚挪了下去,这才只敢不断地喘着粗气,试图抑制着疼痛。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她瞥了南宫珀安那可怜兮兮的身子一眼,两边臀部都肿了起来,红的仿佛猴屁股。现在别说碰一下了,估计吹口气都够他受得了。 不过她可没有那雅兴朝着人屁股吹气,夏白竹不由得无语了一下,自己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啊。不过,正是两边高高耸起鼓起来的红rou,才让中间那条浅褐色的窄缝显得更加突出抓人眼球了。 有意思。 “屁股掰开。” “呃....呼....遵....遵命...主人....”南宫珀安已经疼的有点意识模糊了,这时候却还是咬着牙,硬是支撑着,将脸整个贴在地面上,肩膀抵在地板上作平衡,然后双手绕到了后面,小心翼翼的尽量绕开被打的地方,颤颤巍巍的将两个臀瓣分开。 虽然很小心,却还是很难绕开被抽的地方,他可以手指更加凑近屁眼附近,但是手掌却无处可放。终于在支撑了半天,还是迫不得已将手掌覆在了被打红的臀部上,这疼痛和别的不同,刺的他周围一片都是烫的,他不由自主的抽着冷气,“嘶.......呃......嘶哈.......” 夏白竹看了一眼,浅褐色的屁眼这时候被他尽力撑大变的发白,而且还略微有点泛着亮晶晶的样子,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他被压在地上的脸被黑长的头发给覆盖了个差不多,只能偶尔从缝隙里看到隐隐约约的红色。还有红色的耳朵尖儿。 “南宫珀安。” “呜...”他发出了狗一样的乞求声,求求你...不要说出来...不要...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夏白竹的声音充满着戏谑,“知道我要过来,所以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做好准备了?” “呜....不....不是的....我不敢...肖想主人....”南宫珀安的声音细如蚊蝇,如果不是室内现在太安静,估计是听不清楚的,“这...这个是每天...我自己....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呜呜呜.....” 他的话被夏白竹突如其来将大鸡吧的头部戳到鲜嫩的菊花上的动作给打断了,浑身激动地战栗,却又控制不住的害怕。 “别什么?看不出来啊,你已经yin荡到要自己用后面排解了啊?”夏白竹并没有插进去,反而是用大guitou在他花心点了两下引起他一阵不受控制的喘息, “呼呼....呼.....呜....嗯......哈啊.....哈.....呼....”南宫珀安丝毫没有说服力的微弱的摇着头。 “大王爷,您说实话,”夏白竹凑了近了点,南宫珀安感觉到一阵淡淡的薰衣草的苦香味扑面而来,仿佛整个被包裹在了甜蜜的痛苦中,“您是不是每晚都要欲求不满的插自己屁眼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我....我没....呃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啊啊啊...太大了....呜呜....哈啊...哈啊...进不.....不去....的....啊啊啊啊啊....求您....啊啊啊....”南宫珀安还没回答就毫无防备的被guitou闯进了脆弱的菊花,眼泪猛地又飚了出来,地上的头发都湿了。 好疼...好大......要被撑爆了....不可能的.... “而且还,想着我?”夏白竹的语气里带着笑。 “不....不敢....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求求....您.....我....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会坏...掉....呜呜....呃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南宫珀安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脑子就被大鸡吧给强制性剥夺了。他仿佛看到自己可怜的屁眼已经被那个可怕的巨大物体给撑爆了,疼的他浑身抽搐,却还是拼命地对抗着本能,将腰压低臀部抬高。 “真恶心。”夏白竹可以一句话顺利将人打入地狱。 “嘶.....对...对不起.....呼....呼.....啊....啊.....呼.....”南宫珀安压抑着喘息,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生理的还是来自于某人毫无人道的刺激。 这样就哭了啊,真没意思。 夏白竹想到第一次把他往死里整的时候,好像一直都没哭呢,那时候多好玩。只要一直不哭,就可以一直对他很残忍啊。 哪像现在。 她看着地上人湿乎乎的头发沾在了脸上,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却还要拼命抑制着自己哭声和喘气声的瘦弱苍白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 “啪!”夏白竹将假jiba往地上一丢,转身要走。 “别!别...不要走....我...听话....我不哭了.....求您....”南宫珀安不顾还在散发着钝痛的屁眼和刺痛的臀瓣,动作迟缓的爬了两下拽住了夏白竹的裤子,却又仿佛做错事了一样的松开,“对...对不起......我还可以...还可以玩啊....我可以吃进去的....我.....” 呼腾一声,双眼一阵发黑,他终于身子不受控制的趴了下来。 “苦rou计?”夏白竹低头看着他,声音里听不出来什么感情。 “我...不敢...”因为硬撑着,南宫珀安的声音带着痛苦的喘息,他压抑着,过了一会儿,等头晕过去,才声音颤抖的说,“我以为我永远都见不到您了。” “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接下来几天,你见我的次数应该会很多。”夏白竹挑挑眉毛,拍了两下手,在外面一直候着不敢进来的侍卫腾腾腾的跑了进来,她指了指笼子里几乎昏迷过去的人,声音冷冽,“这几天看着他,硬塞也要让他给我把饭吃下去。” “是,夏将军。” “您关心我吗?”从脚边传来微弱的声音。 “是啊。毕竟,狗死了就不好玩了。”夏白竹声音也轻轻地,但是足以在人心上划开一个大口子,再往里面塞点棉花,“在意识最清醒的时候折磨你,才最有意思。” 没有等对方的回答,她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开玩笑!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渣身上,家里还有凛凛孤枕难眠的等着自己呢~ 她没听到在她转头走出门之后,细微的一句回答, “...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