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距离渐生空虚(h,受视角,自己玩弄后xue)
12. 十天里,白逸升确实兑现了之前的承诺,对戚风倾囊相授,毫无保留。青年一天的行程从清晨5点晨练到11点睡前冥想,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吃的是功效不同、大有裨益的药膳,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院子灵气充裕装饰雅致,无处不显精致周到。 搁置了心底的迷茫,对待戚风也不再有一丝yin邪欲望,白逸升在修炼时如严师尽心指点,休息时如慈父寡言少语,用行动照顾青年的方方面面。 茫然地接受着这一切,回忆之前白逸升表现出的强烈性欲以及10日前对自己突然的疏离,戚风本以为几部功法、一次洗髓和一次指点已算完成了二人之间口头的交易,而自己则会成为禁脔一般的存在,被迫日夜与白逸升鸾凤颠倒,只能在其高兴的时候得到一点时间修炼。 没有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抵触与同性交合,青年只单纯地想着至少男人对待自己还算温柔,言行举止并非把自己当成单纯的泄欲工具,安慰自己不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不过之后发生的一切自然都出乎青年意料,让青年受宠若惊。起初面对白逸升严师慈父的形象,青年还在心里舒了口气,庆幸自己似乎不再需要委身雌伏,于是打起了12分精神刻苦修炼。 一天,两天,三天……青年在修行上取得了显着的成果,而白逸升无意间的疏离也被内心极度渴望情感的青年渐渐察觉,内心的空虚与寂寞在欲望与情感的克制中滋生,到了第五天夜里,终于爆发。 更深露重,青年独自躺在床上,呆呆地望向天花板,欲望在心底翻涌,阳物充血膨胀将内裤撑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与白逸升交合的片段,无比渴求那炽热的交缠。 支起身体,半倚在床上,青年终是放弃了挣扎,将内裤褪到腿间,阳物立刻弹出高高翘起,狰狞的血管盘踞在表面,与其主人一样渴望得到爱抚。 青年看着自己的阳物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抖着,马眼处还不自觉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泄气似的嗤笑一声,还是伸手撸动起来。 闭上眼,感受着欲望的宣泄,青年脑中浮现出男人俊美的脸庞和白皙的身躯,露出浅浅的笑容。片刻后,仍觉不够畅快,将另一只手缓缓地贴向自己的胸膛,轻轻捏起了自己的乳首。 “嗯…嗯…”青年面色潮红,发出细碎的呻吟,rutou已被揉得发紫挺立,阳物也被粗暴地撸动着,明明胀得难受,却没有一点要射出来的意思。 内心燥热而空虚,身体也只得到了一点快感,青年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摊开自己的手掌上下抚摸自己的腹肌,自然地打开了双腿,搓揉起了自己的臀瓣,把手指伸入了后庭的隐秘处。 青年的后xue似乎早已饥渴难耐,感受到了手指的入侵,立刻将手指狠狠咬住。随着手指在不断深入,后xue也不停地收缩、吮吸,将手指紧紧地包裹。 “嗯……”第二根手指放入时,触电般的快感袭来,青年再次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呻吟。手指开始抽插后xue,空虚终于得到些许缓解,享受着身前身后的快感,随着呼吸伏动起身体,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完全被欲望支配,弓起了身子,干脆放弃了对阳物的抚摸,任凭其挺立、颤抖着流出yin液,转而用力地揉捏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的手指仍然抽插着后xue,刺激着甬道内敏感的嫩rou。 片刻后,青年终于达到了极限,仅仅靠着后xue与rutou传来的快感,下身的阳物便喷涌出一股股jingye。 随着白浊的液体喷洒在青年的腹部甚至是胸膛上,戚风的神志回归清明,看着自己满身的狼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yin荡下贱,迷茫、羞愧、愤怒、寂寞各种情绪上涌,又不得不承认与白逸升的三次交合后,自己似乎已经食髓知味。 “为什么在我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希望,在我以为坠入深渊的时候又让我看到光明,当我以为你触手可及的时候你却高居云端,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只如蝼蚁一般,几次共赴巫山也不过是你的施舍而已。”青年神情沮丧,看着身上的痕迹,低声呢喃。 虽然灵气滋养体魄让睡眠已不再是必须,即使心中一团乱麻,青年还是定了定神,从床头拿出一张白逸升给的净身符。灵光闪烁,身体变得干净整洁,直接盖上被子,逼迫自己沉沉睡去。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梦中,戚风变成了幼童模样,眼睁睁看着母亲远去,任凭自己再怎么哭喊却无人回应。直到喉咙已喊得沙哑,绝望无助时,又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小戚风不假思索地不进了那人的怀抱,感受着炽热的温度,发出低声呜咽。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欲望得到发泄,青年的心情舒畅不少,第二天醒来时便装起了鸵鸟,即使清楚的记得梦中情形,也不愿承认自己已对白逸升生出好感和依赖的事实。 晨练时,白逸升注意到青年精气发泄,情绪又有些亢奋,觉得青年人阳气足,并未多说。戚风见白逸升对自己的异常没有任何表现,暗松了一口气,心中又有些许失落。 临近中午,戚风在书房中感悟适应煞气,白逸升在厨房中准备饭菜,天边划过一道闪光,眉头微蹙,将林婉音的魂魄收好,叹了口气后,一边继续手中的工作,一边思考如何通知青年这噩耗。 午饭间,戚风对着一桌子菜大快朵颐,虽然白逸升凝重的表情让自己内心有些不安,但还是比前几日多吃了一碗饭。青年放下碗筷,看向白逸升,主动开口道,“白前辈,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1小时前,你母亲突然身故,魂魄现下受我灵力蕴养,暂时无虞。”白逸升开门见山,语气严肃,看向青年的眼神中带有安慰。 大脑瞬间变作一团乱麻,青年万万没想到昨夜那个令自己撕心裂肺的梦境立刻成为了现实。前世的自己不知任何隐秘,抱着渺茫的希望,只能凭借脑海中那几人的面容来寻找那伙闯入家中的渣滓,只求能找到母亲的尸骨将其好好安葬,到头来却是白忙一场。如今线索被串联起来,知道了谁是幕后的推手,却仍然无力回天,还是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或许是昨夜身体的欲望与心理的压抑都得到了发泄,此时的青年除了感到无力与自责,流不出一滴悲伤的眼泪。 没想到青年会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母亲离世的现实,白逸升自然地认为青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缓步走到青年身后,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用肢体语言无声形容安慰青年。 “我母亲,她…她的魂魄还好吗?”肩膀处传来炽热的温度,戚风下意识抬头,灯光下梦境中高大的身影与白逸升的面容有一瞬重叠,一股暖流在心底涌动,让青年的心安定下来,又有了面对命运的动力。 “不算好,你母亲灵魂损伤严重,无法直接进入轮回,需要养魂之物蕴养神魂。”见青年的情绪十分稳定,白逸升也直言不讳。 听到“养魂之物”,青年立刻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起身催动玉佩,回到现世家中取出了放在陈旧钟表夹层中的珠串。 看着乌黑亮丽的木珠,想到了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青梅竹马,不由自嘲地想着她现在怕是还在怎么接近楚宇吧。片刻失神后,青年回到仙境,把它郑重地交给了白逸升,虽然把自己的感情也默默托付给了眼前之人,此时的青年却还是不愿承认的。 “有了这珠串,你母亲魂魄能修复十之八九,日后或许也有重塑rou身的机会。”白逸升将林婉音的魂魄送入佛珠后,又递给青年,“这养魂木年份久远,木气深厚,你平时带着也能够安神固魂。” “我和母亲都多亏了白前辈的照拂,这佛珠既然如此宝贵,希望前辈能收下,既是我的心意,想来母亲的魂魄受白前辈的灵力润养应该能好得快些。” 这养魂珠也算主角的机缘,日后还要用它来救红颜知己,从而得到一个秘密势力,不过戚风显然也十分珍视林婉音不多的遗物,白逸升本打算在那段重要剧情发生前替主角找到相似之物,把珠串留给戚风做个念想,刚要推脱,系统却发出机械地“温馨”提醒。 “警告,元世界养魂木数量稀少,经过演算无法在50年内找到同等功效之物替换。” 系统的警告并不足以动摇白逸升的想法,但看着青年似乎十分想让自己收下的热切眼神,最终改变了主意。取下了那粒容纳林婉音魂魄的珠子后,将佛珠重新穿好。 “魂魄构造特殊,放在谁身边都一样,这养魂木炼成的珠子倒与你的玉配也算相得益彰。想来你母亲也更愿意陪在你身边的。”白逸升的声音温和。灵力流转间,珠子飞到了青年胸前,缩小些许后,穿进了青年玉佩的绳结上。 青年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又看向白逸升,心中暖流涌动,眼睛也酸涩起来,梦境与现实交叠,顾不上什么尊严、羞耻与别扭,青年紧紧地环抱住了白逸升,眼泪顺势落下夹杂着悲欢离合皆在其中。 白逸升任由青年在自己怀中呜咽,伸手轻拍青年的后背,安抚青年的情绪,颈肩传来一阵瘙痒,内心有些悸动,恍惚中觉得二人就该如此亲密,嘴角不由上扬。 命运的轨迹似乎与上一世别无二致,青年却觉得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心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