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发烧 绑在桌子底下 轮流
皇帝住进了乞丐窝。 其实不能算住,大概也能说是被栓在了窝里——被一根麻绳套着脖子,拴在柱子上。 那天晚上被一群乞丐轮流玩过后,原本是要被卖去青楼的。但不知怎的,乞丐们一去牵皇帝的麻绳,皇帝就急不可耐地去舔他们的阳具。一来二去,乞丐们得了趣,再不提卖出去的话。 西南大军果真当晚就攻进了城,为首的是先帝唯一的弟弟——皇帝的叔叔——西南王。 西南王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全城搜捕失踪的皇帝。 但搜捕的令传下来,一户一户搜过去,居然没有半点失踪皇帝的下落。 “啊......啊......” 收捕的士兵才从乞丐窝转了一圈出去。皇帝趴在地上,一边伺候着乞丐头子,一边偷听他们讲话。 “不知道是宫里哪个大人物走失了。这官兵来好几趟了吧?” 乞丐头子挺挺腰,深埋进皇帝的后xue,狠狠研磨几下,抖着射了满xue。 抽出来擦了擦放进裤子里,乞丐头子把位置让给矮个乞丐,往边上一蹲,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年嗤笑:“你们管他找谁,反正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更何况这不是最后一趟了嘛。” 他伸出手拧着皇帝的奶头,看皇帝用后xue卖力地含矮子的东西,打趣道:“难不成,那个大人物还会在这里伺候我们这些乞丐不成?” “那不一定,”胎记脸笑嘻嘻地,“我们小sao货不就是从皇宫跑出来的?” “不......不是,”皇帝收紧xue口,防止之前的jingye被矮个带出来,“我只是在皇宫......当差,趁乱跑出来的。” “夹紧点,sao货,”有人按了按皇帝鼓起的肚子:“漏出来就把你脱光扔出去。” 这几天外面不安生,乞丐们索性不再出去,拿着从皇帝那里收刮来的财物过活。 只是他们不出门,就一个劲地折腾皇帝。 用各种说不出的器具折磨rouxue就罢了,昨天不知是谁提议,想看皇帝装满jingye的样子。于是连着一天一夜,肚子里只进不出,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皇帝到底是少年,哪里禁得住这样折腾。加上之前受了惊吓,这几日又提心吊胆生怕被抓,如今竟然有些发热。 “老大,”矮个是最先察觉到的:“这小sao货好热呀!” 发热不是什么好现象,尤其是在生死由天的平民窟里。 “仔细点,别玩儿死了。今天最后玩一会儿,晚上送去青楼。免得死在我们手里。”乞丐头子握着皇帝的嫩乳,打量着:“说不定还能再赚一笔。” 说是最后一次,乞丐们也都没客气。 衣服早就被扒光了,皇帝被麻绳绑着脖子和双手,捆在一张破烂的矮桌下,只漏出一个白白嫩嫩的屁股来。 “快点快点,今天把他灌满了送过去。” 一根roubang迫进来,皇帝被顶得往桌子里移了一点,又被掐着胯骨拖了出来。 那是一根不长但粗的阳具,把xue口撑得极开,一层薄薄的xuerou箍着它,被磨得发红。 皇帝微张着嘴呼吸,略微缓解疼痛和快感。这几天下来,他已经学聪明了,于是软乎乎地求饶:“哥哥,好哥哥,轻点吧,我受不住。” 因为发烧,xue里比平时热了不少,严丝合缝地裹着roubang,温顺懂事地轻轻吸吮着。 来人享受着皇帝的湿润后xue,却并不爱惜,才插进去,就狠狠地顶弄最里面的软rou。 rouxue深处全是之前射进去的jingye,因为在最深处含着,因此还带着皇帝的温度。guitou泡在里面,绵软温热。 guitou破开一寸,里面大量的jingye就往更深处挤一寸;guitou退出来一点,jingye就被xuerou挤回来淋在roubang上。 “好爽!”皇帝听见身后人在夸赞:“这sao货好会吞。” 他烧得越发严重,只依靠着本能收缩舒张。鼻子慢慢堵了,他只得把嘴张得更开。yinjing进得不算很里,只是jingye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捅进深处,令他恍惚间,觉得是roubang变成水,好往最深处cao进去。 他将手颤颤巍巍地抵在地上——乞丐窝里的地,那是真真绵软的土地。 后xue里的roubang射了,肚子又鼓一点。还没等皇帝反应过来,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yinjing顶进来。 这次进得深,皇帝被顶得模糊了双眼。腰胯被人掐住,每次roubang顶进来,都被扯着按到上面。 jingye因为激烈的抽插被带到xue口,皇帝只能匆忙收紧rouxue,生怕漏出去一点白浊。 脑子晕乎乎的,手指扣进了地里。皇帝在桌子底下被迫耸动身体,奶头和龙根被泥土磨得发热。 皇帝裹得紧,于是对方满意地下足力气,每每插到底。 roubang一进到深处,仿佛要捅穿皇帝的肚子,把jingye从皇帝的口鼻里捅出来一般。 本来就迷迷糊糊,插得太深太狠,皇帝越发觉得,只有趁着roubang插进来时,自己才能把吸进来的浊气吐出去,完成一次艰难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