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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后续的七年

    如果说一开始的20岁的珠珠·吉阿瑞是充满活力和期待的,那么七年后的27岁的珠珠已经满是沉默和麻木了。她一次又一次地确认了自己和工具无异的地位,而最令人无奈又荒凉的,就是她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责怪的人,无法将自己的不幸福归咎于任何人,这让她只能陷入自怨自艾的境地之中。

    她在米莱特瑞公爵家里住了七年,公爵夫妇和米莱特瑞小姐对待她都十分亲切。公爵夫妇会答应她绝大部分的合理要求,从未用恶劣的态度对待过她。她的小姑子,米莱特瑞的千金更是漂亮又温柔,在她出嫁之前,小姐经常带着她参加社交活动,还不止一次地公开和那些偷偷嘲讽她肥胖的不礼貌的人辩驳。她的伯爵丈夫更是模范,因为担心偏远领地的条件不如首都而特意允许她呆在首都的公婆家里,让她免于管理领地杂物的劳累和国土纷争区的落后混乱。米莱特瑞公爵每年都会按时回帝都述职,每次回首都都会给她带来大量的礼物,还会陪她好几天。

    想到这里,珠珠·吉阿瑞感到恐惧和恶心。她一边觉得自己的想法大逆不道有悖道德,但另一边她就是无法停止自己这样消极的念头。米莱特瑞伯爵每次回首都都会和她厮混在一起,他们是夫妻,这明明是理所应当的,是好事,甚至她以前还特别感恩和珍惜。但是他们从来不允许她避孕,甚至是,他要一直留到神医殿确认她怀孕之后才会返回封地。这七年里她已经有了五个孩子,最大的6岁,最小的才三个多月。

    她现在正坐在床上哺乳她最小的孩子,她的rufang变得下垂,rutou变得肿大,本来就丑陋的肥肚子上布满了妊娠纹。她也不是要抱怨生育是多么的辛苦,米莱特瑞公爵夫人从不吝啬聘用女仆,甚至会亲自帮她带带孩子们。她实在是,仅仅只是,觉得她的婚姻,她的人生和母猪没什么不同。

    一想到伯爵又快要回到首都,她就感到无尽的疲惫和厌烦,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生活,没有丝毫乐趣,这就是贵族的生活吗?还是说只有她的生活是这样?她开始埋怨自己不满足于财富还妄图得到名节的父亲,她甚至在心里抱怨皇帝陛下随意的批准,讨厌执着于让她受孕的性欲成瘾的丈夫,厌烦让她受苦的吵闹的不懂事的孩子们,当然她最厌恶的还是她自己,又胖又丑又老还想妄图得到关爱的猪一样的肥婆。

    “珠珠、珠珠!”米莱特瑞公爵夫人轻声把珠珠从思绪中拉回来。

    她的婆婆慈爱地笑着,告诉她,她的小姑子回首都了,要举办茶会,邀请她参加。珠珠本能地想拒绝,毕竟贵族的社交界对待她并不宽容。但那毕竟是小姑子,是和她一家的家人的邀请,而且公爵夫人也表示她会帮忙把孩子们照顾好的,所以珠珠不得不点头答应。

    “这几年辛苦你这孩子了,去找莱西好好玩玩吧。”米莱特瑞公爵夫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是她的母亲一样关心她。但她在心里肯定是无比嫌弃她的,也许走出这个房间公爵夫人就会去彻彻底底地洗个手。珠珠不是恶意揣测,自从公爵夫人以,让孩子们和她一起吃饭搞不好也会变成胖子为理由,让她不能亲自喂养断了奶的孩子开始,她就不会再相信米莱特瑞会不歧视她了。

    “嗯,谢谢母亲。”珠珠抿着嘴唇,勉强地笑着。

    次日中午,珠珠·吉阿瑞·米莱特瑞伯爵夫人拜访了奥勒文斯侯爵在首都的临时府邸,莱西·米莱特瑞·奥勒文斯侯爵夫人热情地招待了她。从带小孩的枯燥无聊的生活中脱离出来的这天,珠珠还是稍微珍惜一些的。珠珠坐在花园里,莱西亲手为她沏了一杯好茶,漂亮苗条的莱西有着柔软蓬松的淡紫色羊毛卷长发,她的儿子两岁了,和莱西一样漂亮。当莱西抱着他站在花丛中时,他们就像是天使一样美丽。莱西和她聊着有关领地和育儿的小故事,才没说几句,她的丈夫奥勒文斯侯爵就来找她,一脸可怜兮兮地说,他把她准备的苹果派烤砸了,让她快去看看。于是珠珠就笑着目送那一家三口的背影离开了花园。

    她们一走,珠珠的身边就安静下来,这是她鲜少社交的弊处,她几乎没有可以聊天的朋友。珠珠端起茶小口小口地抿着,以免自己看起来过于的手足无措,那样的话就太过凄惨了。

    她听到有人小声地议论她,胖之类的词,她都已经习以为常到无动于衷了。但是,有两个小姐的对话,让她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但是,无论如何,伯爵大人还是很宠爱她啊。这就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你还是太天真,真是要逗笑我了…哈哈哈……”

    “为什么?伯爵每次回京都会……他们都有好多个孩子了。”

    “笨,难道有法律规定必须和喜欢的人生孩子吗?”

    “况且,真的在意,为什么不带回领地,朝夕相处呢?”

    “啊?那为什么,要和不喜欢的人生那么多……”

    “因为占位置了啊。”

    “……?”

    “最容易让一个贵族女人死掉的方法,你知道吗?”

    有道理,太对了。珠珠恍然大悟,震惊到差点摔了她手里昂贵的茶杯。她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不会有米莱斯特满意她的,但是他们不会直接表现出来,毕竟这是皇帝陛下的旨意。如果她因难产而死,在外人看来,她和米莱斯特伯爵肯定关系和睦,不然不可能会怀孕,米莱斯特毫无过错,这仅仅只能归咎于残酷的命运,一个珠珠·吉阿瑞会难产死掉的命运。往后,米莱斯特就可以摆脱她这个污点,米莱斯特伯爵甚至可以树立起一个思念前妻的深情形象再去寻找他真正中意的对象。

    那她父亲呢?有了吉阿瑞这个姓氏,还有米莱斯特割让的采矿权,虽然投资了一笔钱财和她这个女儿,但似乎也很划算,弟弟继承吉阿瑞家后的起点也会更体面。那么,那时候,皇帝陛下之所以会同意,也许只是为了打压米莱斯特家族吧?那时候父亲的要求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大家,某个偏远的小领主就可以了,他们家只是贪图一个贵族的地位而已。而皇帝陛下,就正好利用他们来恶心米莱斯特,就像是偷偷把苍蝇放进他们家餐厅一样,恶心他们。说得通,米莱斯特四世三公显赫无比,莱博少爷又年轻有为战功赫赫,那时他才19岁就破格受封伯爵,还额外分配了领地,而不是继承原本的米莱斯特公爵封地,这对于皇帝陛下来说,肯定是不想看到的吧,所以安排了她和莱博的婚约。

    珠珠明白了一切,她放下茶杯,抬眼欣赏花园里美丽的花朵们。当解开心结,一切事物看起来都是如此可爱。她笑着回到米莱斯特公爵府,熟练地接过公爵夫人递来的小儿子,回到房间,给他喂奶。可能是她的心情好得出奇,连看着婴儿圆溜溜的紫眼眸时都没有平时那么讨厌了。

    珠珠越来越多地拜托公爵夫人或是女仆照顾她的孩子们,也越来越多地参加各式各样的宴会,甚至会厚脸皮地去那些明显嫌恶她的贵族家中做客。她第一次发现贵族的世界充满了八卦和乐子,她听了很多贵族夫妇之间,体面的离婚的方法。她兴致勃勃,就等着莱博·米莱斯特再次返回首都时告诉他了。

    但当他真正返回时,她又开始因为恐惧和担忧而畏手畏脚。这天傍晚,她刚刚从一个贵妇人的茶会回到公爵府邸,就看到了一年多未见的莱博·米莱斯特和他的母亲坐在会客大厅里。他看到她回来了,就保持着抱着老三的姿势,牵着老二朝她走过来。

    “你回来了。”莱博·米莱斯特对她说。

    “嗯,你也回来了。”珠珠有些尴尬,她忘记了莱博返京的日期,没有在公爵府等他。这对于家教严苛的米莱斯特来说可不是个小失误。

    “你用过餐了吗?”莱博问她。

    珠珠点点头,“在道格夫人家用过了。”

    “母亲,麻烦您。”莱博把老二老三交给侍女,暂时让公爵夫人照顾着。

    “啊,对了,老五还没有喂奶吧?我留在家里的奶还够吗?”珠珠感到局促,她确实犯错了。

    “不用了,已经另外找了奶妈喂了。”公爵夫人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她看向她的儿子,也许他们母子间的一个眼神就完全足够交流全部情绪。

    “我们回房。”莱博·米莱斯特对珠珠说。语毕便转身往卧室走去,珠珠跟在他身后,他们一个步履坚定,一个局促不安,看起来就和七年前差不多,还是像主人和婢女一样。

    回房后莱博让珠珠坐到床上,他关上门,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她,居高临下的,兴师问罪似的。

    “我以前就说过,称呼孩子们应该叫名字,而不是数字。要从孩童时代就做到对子女的尊重。也希望你能尊重我,把我的话记在心里而不是当作耳旁风。”

    “很抱歉。”珠珠低下头。

    “你最近经常参加宴会?希望你能协调好时间,更多地关心家庭,毕竟家人才是真正的重要之人不是吗?”

    莱博·米莱斯特坐到珠珠身边,抬手搂住她,“孩子们和母亲都很依赖你。你也知道,自从父亲去世meimei出嫁以来,公爵府就只有你们相依为命了,你们更应该珍惜彼此。”

    珠珠抿着嘴唇,她想,那他呢?莱博为什么不继承公爵府而要独自前往偏远的领地阿西塔呢?他自己回首都陪他妈和他的儿女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指望她一个外人来做他自己都不做的事呢。

    “你看起来很不满,你在想什么?”莱博抚上珠珠的嘴唇,把她抿起来的下唇展开,“告诉我。”

    顺着莱博的手,珠珠抬头看向他。莱博一点都没有老,硬朗英俊的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睫毛也还是那么长那么翘,额发看起来比去年长一点,挡住了一点剑一样的眉毛。也是,他才26岁,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我在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英俊。”珠珠有些嫉妒。

    莱博似乎有些意外,他浅笑了一下,抱住珠珠,把脑袋放在她的肩窝里。

    过了一会儿,莱博伯爵的声音从珠珠的耳后闷闷地传来,“这一年来我很想你。”

    但是珠珠似乎没有听到,在这种夫妇重聚十分暧昧的氛围里,珠珠没头没脑地说:“为什么在我感到煎熬的时候你却一点都没有被折磨?这不公平。”

    她语出惊人,伯爵就像是见鬼了似的松开她。他按着她的肩膀看向她墨绿色的眼眸,似乎是在反复确认她是不是疯了。

    “你怎么会这么说?难道你在公爵府过得很煎熬吗?”珠珠看向他紫水晶一样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惊讶与疑惑。他们不是没有过分歧,但他们总是相敬如宾,她今天如此出言不逊,他肯定会觉得,这就是她商人之流的本质,无论她再怎么用礼仪包装也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斤斤计较。

    “是的,米莱斯特都很讨厌,又伪善又恶心。”珠珠想推开他,但她的言语和行为显然惹怒了莱博伯爵,他猛地把她按倒在床上。

    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她还在哺乳期的rufang猛地一抖,乳根的酸痛顿时便席卷而来,连带着腰背都开始疼痛,不是痛到无法忍耐,就是单纯的慢性痛,钝刀子割rou。

    “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释。”莱博皱眉盯着她,审视的,不满地盯着他。

    “你嫌恶我,想要我难产而死。”珠珠笃信不疑。

    “怎么可能?!”莱博失态又粗鲁地吼她,吼完他似乎又有些释怀,嘲弄般笑了一声,迅速恢复了平静,“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你是还想要避孕吗?”

    莱博松开她,侧身躺在她身边,把下巴搭在她柔软的巨乳上,很少见的轻浮地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的身体好,有多一些子嗣也很正常啊。甚至一生生育十几个儿女的夫人也大有人在啊!这么比较起来,我们还要多多努力呢。”他可笑的发言把他自己都给说笑了,莱博伯爵在她眼里看起来愈发丑陋。

    眼见着夫人丝毫没有被说动,莱博难得地退步:“那就依你,今年暂时就不要了。你也有多些时间陪陪孩子们。”

    “好不好。”莱博侧头把脸颊贴在她的乳rou上,他询问着一个陈述句,希望珠珠能顺着台阶体面地下来。

    “不好。”她好像确实疯了,她喃喃自语,“难道我就非得死掉不可吗?”

    “我要离婚。”珠珠坚定地说,她用力地把莱博伯爵的脑袋推开,从床上坐起来。

    这显然已经触及了莱博·米莱斯特的底线,他不是个有空陪女人发疯的闲人。伯爵抓住她的手腕,把想要离开卧房的珠珠拽回来,压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身下。莱博其实变了,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冷静了,此时他从容地告诉珠珠:“可以离婚。但离婚是很复杂的家族性事务,你明天来议事厅和我详细谈。”

    “好。”她一口答应。他果然早就想摆脱她了,她可真没眼力见,七年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但是现在,你还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我现在需要你帮我纾解,请你配合我。”莱博看着她,虽然一副一如既往冷淡的样子,但珠珠能看出他紫色眼眸里的轻蔑。就好像是在说,只要一晚他就可以把她睡服,又或者是在说,她这么作就是欠一顿cao。

    珠珠抿起嘴拒绝:“我今天不舒服。”

    “今天必须做。”莱博按住她,像是剥开一只虾子一样把她从裙子里脱出来。她肥大的乳rou最先露出来,随后是因为哺育孩子而不堪重负细了不少的腰,rou感的屁股和大腿最后被暴露,白色的丝袜和丝袜带都绷得紧紧的。莱博皱着眉拽着她左腿上弹性的丝袜带用力地往外拉,然后放手,珠珠被弹得叫出了声,她的屁股颤抖着,羊脂般洁白的大腿立刻浮现出一道红印。珠珠·吉阿瑞本来不强的自尊心再次被狠狠地羞辱,她懊悔地压抑住自己的叫声,却抑制不住哼哼唧唧地呜咽起来,听起来更加可怜。

    “丰乳肥臀,浪荡天成。”莱博冷着脸淡淡地评价。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抬手稍微撸动了几把自己已经勃起很久的yinjing,又一把褪下珠珠的丝袜,架着她的大腿把人怼在床头,对着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屄一口气cao到了底。

    “疼!”珠珠皱紧眉头挣扎,手脚和那对奶子都摆动起来。莱博无奈地笑了笑,他们都结婚七年了,他们性交就像是把钢笔插回笔盖一样契合,就算没做前戏也不会受伤。他cao进珠珠的yindao,粗大的yinjing挤开她的软rou,长驱直入,抵上了那个已经生产过五次的zigong口,磨蹭一番后路过了它,再往右侧的最深处捅进去。七年了,珠珠已经被cao成他的形状了,她原本的yindao形状是普通的浅直型,最深处连着zigong宫口。但因为莱博对于拓深她yindao承受极限的执着,珠珠的yindao在zigong口右侧变形,xuerou皱着加深了几乎一寸之多。他狠狠cao进她变形的yindao的最深处,用力地一遍遍撞击、辗转、碾压,他还要持之以恒地cao她、开拓她,直到她能完全吃进他的yinjing为止。

    珠珠被干得就算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眼泪,她全身潮红满头大汗。也许莱博看了她觉得滑稽可笑,稍微把yinjing头退出来一些,抵住她的宫口,嘲笑似的捉弄她:“离不离。”

    珠珠从疼痛与欲海中反应了几十秒,皱眉嫌恶道:“离。”

    莱博抱紧珠珠压制住她过大的挣扎,把yinjing抵住她的宫口,不再忍耐,将黏稠的jingye射得她里面全都是。一股一股的,有些往zigong里面钻去了,有些被黏在yindao壁上,挤在yinjing和yindao之间。

    珠珠前所未有的竭尽全力地反抗,但莱博压着她纹丝不动。她第一次闻到了莱博伯爵身上的臭味,也不知道他多久没洗澡了,不算浓烈但却无法忽略的汗臭和锈味紧紧地贴着珠珠,又窒息又恶心。伯爵并不体谅她,仍旧用力地cao着她,甚至尝试去cao她的宫口,他刚刚射完一次,此时便半勃着试探那个孕育孩子的地方。

    他几乎要cao傻她了,她一时哭喊叫疼,一时又哭喊着要尿。珠珠总是会把yindao高潮的快感和尿意弄混,莱博稍微沉思了一下,伸手探向她小yinchun下小小的尿道口。

    “唔嗯!”珠珠一个激灵,yindao里面猛地一阵收缩抽搐,他趁机往宫口处撞击。他们第一次性交他就发现她尿道敏感了,只不过他们性生活还挺和谐的也就没必要去开发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不过,要是她开始不老实,他也不会轻易纵容。

    “离不离?”莱博不再那么有信心,他最后一次重拾耐心询问珠珠,“想好了再回答,我真的会cao死你。”

    珠珠被cao得直翻白眼,脸上涕泗横流却仍不假思索:“离。”

    莱博不再跟她浪费口舌,用力抠弄她的尿道口,狠狠地顶撞她脆弱的zigong口。

    随着女人高亢的尖叫声,腥臊的尿液和高潮液从她下面两个洞里喷涌而出,尺寸完全不匹配的男女器官被强制连接到一起,饶是已经生了五个孩子的珠珠也无法承受被cao进zigong的刺激和疼痛,直接小便失禁了,奶子也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情况下喷奶,她的小腹痉挛着,似乎是本能地还以为cao进她zigong的罪魁祸首是她的孩子,傻傻地收缩、包裹住他足有鹅蛋大小的guitou。伯爵抱紧昏迷过去的女人,在她被强制征服的zigong里情难自禁的射精,把她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今年肯定还会有,第六个孩子。

    他抚上她惨白虚脱的脸颊,捏了捏她圆圆的脸蛋,又把拇指插进了她嘴里。这个笨女人,明明稍微服个软就不会这么辛苦,就算只是权宜的哄骗,他也会住手,允许她用乳rou、用嘴,甚至是用手来替他解决,他太久没有性生活了。莱博越想越无语,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把人抱进浴室稍微收拾了一下,在床上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位置把她放下便走出了他们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