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登基,乳汁洒龙榻(H)
李玉溪在接到母皇传位于她的诏书的时候是很懵的。 于理应该让更有储君风范的大皇女继承皇位,于情应该让更受母皇宠爱的五皇妹继承皇位,反正怎么都不会轮到她就是了。 国师很贴心地提醒她:“陛下,您该谢恩了。” 李玉溪这才从如梦般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看着躺在龙榻上行将就木的女帝,看着满殿的宫人和皇女跪了一地,而国师面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极为浅淡的微笑,墨黑色的瞳孔反射着她的身影,垂眸时如天山雪落。 于是李玉溪沉默着双膝跪地,像母皇的方向重重嗑了一个响头:“皇女必不负所托。” 才怪。 ————————————— 李玉溪此刻将头靠在她的“乳娘”李艾肩上,双手伸入他的衣襟上下摩挲,手指划过他胸前敏感的肌肤向上划去,揉搓颈间凸起的喉结,颇有兴味地戳戳点点。 李玉溪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艾的脸渐渐浮现出一种因为缺氧而导致的涨红。 “陛下,莫要玩弄奴了。”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只是略微有些颤抖。 “玩弄?乳娘是在说笑吧。” 李玉溪称呼一个男子为乳娘是多么荒唐,但是当事人却未曾对这种荒谬的称呼做出抗议,反而默许了。 而且每次情到深处,李玉溪一边啃咬他的耳垂一边低声说着“乳娘”时,李艾总会情不自禁的双腿发颤,那处欲根随即将白浊尽数射出。 扯开他的衣领,李玉溪触电般地收回手,神色有些委屈:“乳娘,你湿了。” 从意乱情迷中回神,李艾看向自己胸前的衣衫,瞬间明白了李玉溪的意思。 他涨奶了。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胸部线条缓缓滑落,划过腰腹肌rou隐进了亵裤。 霎时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甜的奶香。李艾怕李玉溪碰到湿衣服不高兴,急急地把上身的衣衫全脱了。 那种奶香味更浓郁了。李艾胸前的茱萸随衣物间的摩擦而挺立,此刻显出一种饱胀暗红的yin靡之色,乳白色的液体就是从这物中渗出,先是一滴一滴,再是一股一股,如同细线一般汇成涓涓细流洒落在地板上。 红白交织,李玉溪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雪落红梅。 刻意忽略了李艾胸前饱胀难耐的茱萸,李玉溪用骨节分明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再将掌rou覆在李艾脖子上,用手丈量着他的颈围。 “乳娘…太壮了。”她的一只手甚至不能围住李艾一半的脖子。 不过她有次梦见自己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李艾”的脖子,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巨大的权力差带来的美妙体验,李玉溪并没有继续收紧手掌,反而对纤细脖颈的主人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怜惜。 “是陛下太瘦了。”李艾垂眸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女子,从这个角度看去,她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那是因为小武做饭太难吃了啦。” “陛下。”李艾急切地打断了她,他似乎很不喜欢小武。 “乳娘,你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李玉溪的声音含笑,藏着一种和平日放荡作风不同的冷淡。 李艾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失言,眼角不自觉溢出温热的液体,正欲俯身请罪,却被两只微凉的手按住肩膀,抬头望进一双平静如鉴的眼睛,但从那人口中说出的话却与这毫无情欲的目光完全不符:“乳娘,我想要。” “奴听陛下的。” 明明是人类男性中少见的巨大尺寸,李玉溪却按着李艾的肩直直地坐了下去,没有一丝干涩和阻滞——那是无数个夜晚交颈相伴的默契。 “陛下慢点。”李艾低低喘着气,轻轻舔舐李玉溪的锁骨,这是一个被她允许的动作。 “啊,可是我还没动啊。”李玉溪的手掌蹭过李艾臀上的软rou,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roubang在体内涨大了一圈,顶部的rou冠小心翼翼地亲吻zigong口,又有停止了动作,等着纳入者的进一步动作。 李玉溪这边却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开始拉扯啃咬李艾的耳垂,由着怒张的伞盖越开越大,充血的roubang不断拓展内壁的边界。 因她俯身靠近李艾,乳rou相贴,他胸前不断溢出的乳汁也滴在了她的身上。看着李艾眼中熊熊燃烧的欲望和渴求,李希希神色有些奇异地吻上了他的眼角——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让那人心中微波荡漾的海水掀起滔天巨浪。 情潮汹涌,yuhuo烧灼,李艾早已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胸前每每涌出一点乳汁,他都要感受一股极淡的瘙痒…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麻木式的胀痛,此刻对交合的渴求让这种酸痒疼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偏偏这个时候李玉溪还喜欢说些毫不相关的话。 “乳娘,我听说五皇妹有以牛乳沐浴的癖好,如今令我好奇的是,这人乳和牛乳,究竟有什么分别,乳娘能替我解答吗?用人乳沐浴,效果会比用牛乳差吗?” “这人乳…”李艾居然真的准备回答李玉溪。 “和牛乳……啊,陛下。”李艾喉中发出低沉难耐的呻吟。床榻上形成一片乳乡泽国,李艾胸前从一开始就未曾纾解的rutou骤然被李玉溪的手掌覆盖,又被她的手指狠狠地按搓,原本自然溢出的细乳线在这时变成了乳柱,大量乳液喷射而出,洒在席间、洒在两人的脸上、胸前…还有交合处。 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噼里啪啦地冒着白光,汗液被体温蒸发,血液好像也在此刻逆流,李艾居然在这种凌虐式的冲击感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直到那场激烈的性事结束,李艾才后知后觉地想到,陛下,好像把他当作牛了啊…… 意识涣散间,李艾感觉自己的脸被人舔了一下。 “唔,好甜好香,就是有点腥。”看着在眼前骤然放大的面庞,李艾此刻心跳如擂鼓。 李玉溪指了指自己的脸上刚才被射到的乳滴:“乳娘要尝尝自己的乳汁吗?” 李艾声音出奇的颤抖:“陛下让奴休息片刻吧。” “可是你这里还不想休息。”李玉溪指了指两人的交合处,他的roubang随之抖动了两下,鬓边也因为长时间隐忍浸出一丝薄汗。 语毕,李玉溪便俯身含住了李艾胸前的茱萸,腰臀也上下耸动起来。 涨软的红豆不需要用力吮吸,双唇亲亲一压便溢出香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进入李玉溪的食管,室内静极了,只听见李艾低低的喘气声和从李玉溪那处不断传来的yin靡的吞咽声。 归霞帔拖蜀帐昏,嫣红落粉罢承恩。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 李艾的衣裤已经尽数褪去,不着寸缕,而李玉溪只是领口略微凌乱。 “陛下。”李艾情难自抑,主动挺起胸把rutou往李玉溪嘴里送,身下那处欲根也被李玉溪抚慰地极为舒爽,只不过现在套了锁精环,不能轻易射精。 李玉溪将舌头在他rutou旁打转,时不时舔舐到那颗茱萸都会引起李艾一阵战栗,随后溢出更多乳液。 “乳娘好积极,都不给我休息的机会。”只听“啵”的一声,李玉溪的唇瓣离开李艾的rutou,残留的口水俯仰之间牵出一些细细的银丝。难耐燥热间,李艾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掰开,强行渡进了一些又甜又腥的液体。 “乳娘也喝。”李玉溪含笑的声音响起,随后又啃啄着咬破了他的嘴唇。 在血腥味灌满两人口腔的前一秒李玉溪仰起身子结束了这个“吻”。 “陛下,陛下,奴难受。”忽略嘴唇被咬破的轻微刺痛,下身紧胀地快要爆炸。李玉溪的花径挤压着roubang,内壁柔软湿滑让他神游九天,灵魂仿佛也随着交合处的抽动扭曲变换。 柔软的花瓣流出一些花汁滴在guitou上,让李艾的roubang又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棒身周围缠绕的青筋刮擦着花径,整体愈来愈显出一种肿胀的暗红色。李艾深褐色的皮肤此刻竟也呈现出一种被炙烤烧烫过的通红。 李玉溪垂眼看床榻上地上已积成水坑的乳液,又看了看正在持续往外喷射乳汁的李艾,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乳娘想要我怎么做?” 那冰冷的手甫一触及脸部,李艾涣散的意识便清醒了一大半。喟叹一声后又开始低低喘气:“陛下…让奴把锁精环拿下来吧。” “可以。”李玉溪同意的很爽快。 花xue缓缓抽离roubang,退得只剩一个guitou在里面时,冷气侵袭裸露在外的roubang使其又涨大了一圈,兀的,李玉溪停止了动作。 “乳娘,卡住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李艾,仿佛刚才被折磨的是她一样。 “奴来。”李艾轻声回应,小心地将手搭在李玉溪腰间,翻转体位置于她之上,晃动腰部尝试将guitou拔出。 也因为这个姿势,李艾原本顺着腰腹肌rou流在榻上的乳汁尽数落在了李玉溪身上。 “乳娘,我现在不想还用人乳沐浴。”李玉溪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李艾羞愧难当… 让他情不自禁回想起以前。 ———————————— 他原本是不能产乳的,但因李玉溪对着他有着一对柔韧硕大的rufang却不能产乳这件事念念不忘,李艾便在一次交欢过后隐晦地提出了自己有意开发产乳之事。 “真的吗?乳娘不要骗我。” 李玉溪先是惊喜,后又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捧着心口,生怕他说的是假话。 明明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明明知道她这个人最喜欢装模作样地演戏,但李艾还是下意识地怕她伤心难过。 “奴说的都是真心话。” 随后李玉溪便请了皇城里最好的两个太医来为他“开奶眼”。 李艾并不知道李玉溪是如何请到体弱多病的二皇子每日寸步不离的御用太医来帮助他的,他也并不知道那两个名震天下的龙凤胎神医是如何愿意为他这个身份低贱的下人做如此有违伦常之事的。 他只知道那段被迫开奶的日子里,日日夜夜都重复着无尽的煎熬与痛苦,身理和心理皆是。 龙凤胎里的女神医青黛在李玉溪在的时候便对李艾的双乳按搓揉摸,力度刚好。 李玉溪走后,青黛便拿出冰冷的吸奶器,将其狠狠地按在李艾胸前,又大力拔出,留下一道道殷红的印子。 男神医羽涅出现的频率不如青黛那么高,但每次李玉溪来看李艾的时候,羽涅都会在这。 起初他没分泌出乳汁时,羽涅对他的态度还比较好,不像青黛表里不一,有时会在单独帮他开奶眼的时候跟他说上几句话,大概是对他略表同情,男子正常情况下永远不会排出乳汁,希望他能劝李玉溪早日放弃云云。 但在他开奶眼成功的那天,羽涅对他的态度完全变了。 他还记得那日他亲眼看着自己胸前的茱萸溢出一丝乳汁时,差点激动到落泪,转眼便看到羽涅站在屋外看着他。 那眼神里面有惊讶、有不屑、还有憎恶,让他如坠冰窖。 “恭喜。”羽涅扯开一个虚伪的微笑,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以一种看垃圾的眼神。 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李艾心头微微发苦。 “乳娘怎么分心了。”李玉溪歪了歪头,戳了戳李艾的额头。 李艾闻言,骤然将李玉溪拥入怀中。 乳香和体香一齐弥漫鼻腔,还可以闻到一丝淡淡的麝香味。 “陛下,陛下。”李艾低低地哀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样做,会让自己安心一点。 鼻息交缠,李玉溪良久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抚摸李艾的后背,在摸到他后背已经结痂的伤疤时顿了一下:“还记得好多年前,乳娘总是纠正我的错误叫法,说自己叫李艾不叫乳娘,现在,乳娘希望我把称呼改回来吗?” 窗外更深露重,窗内灯芯即将燃尽,微弱烛光最后摇曳着,李艾没有看到李玉溪脸上从未显露过的浅薄的温柔。 “不要,陛下,奴喜欢这个称呼。”他是陛下唯一的“乳娘”,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 “这样啊。”李玉溪轻笑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最后一丝烛火燃尽,室内陷入了黑暗。 李玉溪伸手握住了李艾的roubang,感受手中跳动之物的大小与热度:“乳娘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吧。” “要射在这吗?在龙榻上。”随着李玉溪的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锁精环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李艾积攒已久的白浊尽数射出。 上面胸部涨着奶,下面roubang持续不断喷射出jingye,落在龙榻上,和乳汁交融在一起,说不出的yin靡。 金光异灭,纵情欢爱过后的李玉溪把下巴伏在李艾肩膀上,李艾隐约闻到了从她的衣领处传出的来自身体的奇异冷香。 “乳娘,我帮你穿衣服吧。” “陛下让奴自己来吧。” 语毕,李艾便摸索着想要下床,双脚甫一触地便差点瘫软致使倒地不起。 “乳娘可还走的动?”李玉溪的语气略带调侃。 于是李艾跪坐在床榻上,面色潮红,任由李玉溪摆弄穿衣。 衣襟交叠,不算柔软的布料划过光洁的皮肤让李艾略微有些不自在,胸前的茱萸又不自觉的挺立,看上去下一秒衣服上就会蔓延一片可疑的湿濡。 刚替李艾穿好了单衣,便听到窗外传来一声惊雷。 顷刻间,大雨倾盆。 李玉溪帮李艾穿衣的手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将他的领口往中间拢了拢,低声说到:“乳娘今晚歇在此处吧,我去去就回。” “陛下…”歇在此处,此处…龙榻上吗? 黑暗中突然闪烁一阵金光。 一朵小小的莲花灯出现在李玉溪手心,再轻轻移交到李玉手中。 “从二哥处学的小法术,还有些简陋,乳娘莫嫌弃。” 眼前的黑暗的视野骤然明亮,明明灭灭的灯光映照在李玉溪的脸上,衣冠不整的她正漫不经心地拉扯中衣,又胡乱地披上外衣。 李艾的脸又有点红了。 “长夜漫漫,乳娘若怕黑把它放在床头就好。” “好。”目送着李玉溪远去,李艾在心里叹息,明明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但…看着床头发着微弱光芒的莲花灯,李艾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填满,心头饱胀到微微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