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教室帮人撸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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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羞怯地伸出手,指尖润着层粉红色。 他不是第一次帮程渡脱裤子了,但还是紧张害羞。 这次他颤着手指拉开了拉链,看到了藏在深黑色内裤下的巨大。 方年紧张得小舌尖都伸了出来,舔了舔嘴角。 程渡一直在看他,看到这个动作的时候,眼眸更深沉了。 方年长得纯情漂亮,还有种不自知的诱惑感。 那粉嫩的舌尖一出来,就将他的心彻底勾了起来。 “内裤也要脱。”程渡声音沙哑。 那话语的热气直往方年耳朵里钻,顺着血液传遍全身。 他的手更抖了,感觉自己像呆在蒸笼里一样热。 指尖前的巨大好像更硬更大了,藏在布料下面,邀请他的触碰。 方年喉结动了动,又闭了闭眼睛,给自己打着气。 几秒后,大概是做好了心理建设,指尖捏着内裤边往下。 程渡的yinjing是干净的红色,颜色稍深,上面盘旋着鼓胀的青筋,根部有浓密黑色的阴毛卷曲着虚虚遮掩住。 那粗长roubang弹跳着,触过方年手背上的皮肤。 烫得他心悸。 程渡却因为那柔嫩触感闷哼了声。 方年噙着泪看向他:“太大了......” 程渡墨黑的眼眸紧盯着他,声音很低:“不进去,用手就好。” 方年咬着下唇,用手也改变不了他的yinjing很大的事实啊。 程渡动了动,jiba头再次划过方年的手背。 jiba头的腺液蹭到了方年手上。 他惊慌地叫了声,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夸张,羞红了整张脸。 程渡笑了声:“用手摸摸它,已经很硬了。” 方年听着他的诱哄话语,低着脑袋看着那根粗长。 确实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直直地对着他,像是要冲撞进眼睛里去一样。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见程渡的yinjing,方年却还是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更别谈伸手去摸了。 自己答应了用手帮他,临到真的要上手的时候,却退缩了起来。 方年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程渡拉起他的手,指腹磨蹭着他柔软的手心,哑着声道:“摸一摸吧,硬得我难受。” 方年羞怯地抬眼看他,闷闷地问:“真的难受?” 程渡苦笑了下,点着头。 明明自己是被招的,却还不能按着人尽情cao弄,选择了用手,却还要面临着方年的害羞犹豫。 方年颤着指尖伸手摸上那硬挺粗长,掌心像握住一团火一样,烧得厉害。 他红着眼睛,拼命压下想要缩回手的心。 程渡抿着唇,沉默得接受着他手指的侍弄。 方年的手指虚虚圈住程渡的yinjing,只能握住一大半,还有一些握不住。 太过羞耻的感觉,让他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哭腔:“唔......我不会......” 程渡听着他软糯的嗓音,jiba硬得更厉害,如烧红的铁一样烫。 方年掉着泪缩回手,他觉得自己的手心要被烫坏了。 程渡的yinjing没了柔弱无骨手掌的触摸,心里一阵失落。 他低垂着眼睫,轻声道:“算了,我们走吧。” 不想为难方年。 程渡伸手将jiba放进内裤里,虽然硬得难受,但总归是能忍住的。 方年呜咽了一声,伸手按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有不想......我只是......我只是不会......” 程渡和他对视着,看清他眼里真的没有抗拒。 他反握住方年的手腕:“我教你。” 程渡把着他的手,让他掌心指节都贴着那粗长硬物, “不要太用力。”程渡说。 方年慌张地松开手,程渡笑,声音沙沙的,很挠人。 “也不要这么松。”程渡按了按他的手背。 掌心和yinjing之间只有丝毫缝隙。 热烫的感觉自手心传递,方年眼里蒙了层浓得化不开的雾气。 方年跟随着他的动作taonong着肿胀的yinjing。 程渡看着他红通通的脸颊,突然问道:“烫吗?” 方年害羞地点头。 诚实又可爱。 程渡忍不住逗人:“上次我帮你打飞机,这次你在教室帮我打飞机,也算礼尚往来了。” 方年猛地一颤,他呆呆的神思才意识到,这里是教室。 用来传授知识的,神圣的教室。 他却不止一次地和程渡在这做些羞人的事情。 这次更是大胆,在讲台边,平时老师站立走动的地方,帮程渡撸着jiba。 多羞耻啊。 程渡拍了拍他的脸,催促道:“快点,快点撸才舒服。” 方年羞耻地加快动作,那些盘旋在柱身的青筋鼓胀得摩擦着他的掌心,叫他的心跳都跟着同步跳动。 程渡的鼻息都打在了他的脖颈上,方年的脑海里却还在想着这可是教室啊。 其他同学放学后回家,就算值日也是弄完就回家。 只有他和程渡,搞完卫生还站在这里...... “在想什么?”程渡笑着问,他真想不到这人帮他打飞机还能分心想其他事,明明脸这么红,还以为他心里这时只有他的大jiba呢。 方年哪里敢跟他说在想什么,低着脑袋taonong着他的yinjing。 视线撞上那深红roubang,又羞得别开眼。 程渡的呼吸渐渐重了,他沉着声:“是不是想帮我舔?” 方年咬着唇,抬头瞧他,一副要崩溃的神情。 “不想帮我舔?”程渡暧昧地看着他。 方年羞得说不出话,他哪里知道程渡敢有这样的想法。 帮他舔jiba...... 方年哭着摇头,程渡很是伤心得抿着唇。 看着程渡这样,方年顿时羞愧得不行。 他之前还想着程渡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程渡真的想什么的时候,他好多都不能接受。 “你要是能帮我舔jiba,我肯定马上就射了。”程渡挺了挺腰。 方年感觉自己半握着的手像一个洞一样,被程渡的yinjing插弄着。 “呜呜呜......不行......”方年听不得他继续说。 程渡持续挺着腰胯,jiba重而快地在他掌心进出:“想射你嘴里。” 方年的泪又沾湿了脸颊,淌不尽地一样聚在下巴尖尖上,往下坠着。 程渡粗喘了一口气:“想你把我射出来的jingye都咽下去。” 方年一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得咽了咽口水。 他手也跟着紧了紧,指甲陷进柱身里。 程渡嘶了一口气。 方年连忙松开手,慌张地用指腹抚着那处,像小时候受伤了一样轻轻抚弄伤口一样。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方年怕自己掐疼了程渡,毕竟那里挺脆弱的。 程渡看着他慌张的模样,闷笑出声。 “没事,继续。”他命令着。 方年复又伸手过去,这次不敢再紧握,指腹揉捏着那些凸起的青筋。 程渡yinjing颜色深了些,雄性气息铺面而来。 那顶端的腺液全都沾染到了方年手心,黏黏的,很怪异。 程渡看他盯着看,总是忍不住内心的捉弄欲:“喜欢我的jiba吗?” 方年发觉自己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盯着程渡的yinjing看,很是羞耻。 他没有回答,想当没听到。 程渡却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呜呜......你怎么还不射啊......”方年呜咽道。 他的手都有些酸了,细嫩指腹感觉都要被摩擦得破皮。 但是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内心深处觉得不该问。 果然,程渡一脸促狭地道:“之前不说了吗?你要是帮我舔,肯定立马射。” 方年闻言直抖,羞得嘴唇都咬得发白。 程渡不喜欢他总是咬唇,伸手按住他柔软的唇:“别咬,都要咬破了。” 方年不敢往后躲,只得松开嘴唇。 柔软嘴唇刚分开,那修长手指就往里伸,牙齿都来不及合上。 程渡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柔软小舌被指腹按着纠缠。 方年呜呜地往后仰,程渡左手搂上他的腰,不准他躲。 “等会就射了,继续摸。”程渡揉捏着他的腰眼。 方年有些腿软,内裤上好像也湿了些。 他的身体过于敏感,这么下触碰和揉捏就发酸发痒。 程渡的yinjing在他手中抽插,程渡的手指搅着他的唇舌,让他的津液都咽不下去,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流。 方年哀哀哭着,话都说得不清楚,还要注意不能让牙齿磕上程渡的手指。 湿软的口腔有手指在搅弄,程渡的眼睛黑沉沉。 他甚至还在幻想着,此刻插进方年粉嫩小嘴的是他的大jiba,那一定舒爽极了。 方年的小嘴被手指插弄了好一会,下巴上全是咽不下流出的津液。 大概是羞得不行,他终于用牙齿轻轻咬住指节:“呜呜呜......不要插了......” 轻轻柔柔的力道,程渡觉得手指被咬得麻麻痒痒的。 很想继续,但他看着方年的泪眼,最终还是默默收回了手。 jiba弹跳着,叫嚣着想要插进湿湿软软的地方。 方年用衣袖拭去下巴处的口水痕迹,小声地呜咽着。 口腔里还残留着程渡手指的温度,那燥人的指腹按过他的小巧舌头,还不准躲闪。 方年肩膀耸动,却看得程渡眼红心热。 “你快点射......”方年实在受不住了,手真的好酸。 程渡还是那个回答:“舔舔就射了。” 方年噤声,手机械动作着。 yinjing胀得如婴儿手臂,又粗又长,但还远远没有射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没再说话,只有微风从没关严实窗户吹进来。 方年觉得这个等会过于久了,他的右手像要废掉了一样酸疼。 他明明摸得这么卖力,还是按着程渡教得动作着,想不通怎么还是没射。 “我......我帮你舔......”方年简直要崩溃,微曲着腿,作势要蹲下去。 程渡瞳孔缩了缩,长臂一伸,抓住他的手:“哪里舍得,再一会,真的就射。” 听到还有再一会,方年终于忍不住了:“呜呜呜......我不弄了......” 他说完就要移开手。 程渡按住他,低声道:“方年” 方年下意识地抬眼看他,被他眼神里的热烈烫到。 “揉揉我的蛋。”程渡哑着嗓子。 方年如扇的长睫猛烈颤着,张着小嘴看程渡。 发觉他不是开玩笑后,小声道:“我......” 我了个半天,就是说不下去。 “揉下就射了。”程渡说。 方年被说服,手沿着柱身往前,摸上那两个圆圆大大的卵蛋。 他自己没有这个东西,所以也是第一次摸男生的yinnang。 柔嫩的皮包裹着里面的两团rou,手感其实不错,但是方年太过害羞,闭着眼拿指腹揉搓着那两团巨大。 “呜呜呜......”他哽咽着,因为他觉得自己摸了,但是程渡还没射。 程渡黯了黯眼神,脖颈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要射了。 “方年,看着我。”声音比之前还要沙还要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感觉。 方年颤颤睁眼,看着他的俊朗面容。 手上的yinjing弹跳着,马眼怒张,浓稠大量的jingye直直射在了方年胸前的衣服上。 方年惊叫了声往后退去,程渡勾起唇角。 他收拾好自己,然后看着方年哭着拿纸巾擦着衣服上的jingye。 “呜呜呜......好多......擦不干净......”方年今天穿得是件白色毛茸茸的外套,可爱又纯情。 但现在这衣服胸前却沾染上了好多白色jingye,那些腥燥的麝香味都不用低头就能闻到。 “洗一洗就干净了。”程渡大言不惭。 方年生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擦拭着衣服。 鼻尖都是那浓烈燥人的味道,方年的眼泪掉个不停。 程渡笑着靠近,在他额上吻了下:“好了,别哭了,下次不这样了。” “呜呜呜......下次不会帮你摸了!”方年装作凶狠的样子。 程渡却被他可爱到,点着头附和道:“知道了,下次是用下面的小逼帮我。” 方年呜咽着拿手中的纸团丢他,程渡也不躲,还将那些纸团一一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