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mama卖y自己在隔壁差点被侵犯
陈榴的亲爹死在她五岁那年,生前是个打石头的,自己单干没有老板,尘肺病引发的肺癌找不到人替他负责。没气的时候已经瘦骨如柴,攥着陈榴她妈的手硬是不放,眼白突兀的眼睛瞪得可怖。 他最后像是想要说点什么,可喉咙被一口浓痰堵住了,好不容易把那口痰吐出来,脖子一歪,人也没了。 彼时陈榴就杵在mama边上,她吓得一声不敢出,眼睛也忘了闭,硬生生让这一幕变成她许多年的噩梦。mama的痛哭和身后阿叔嘴上叼着的烟熏在一起,把她也熏掉了眼泪。 但那会她还不懂自己为什么哭。 直到爸爸葬礼的半个月后,陈榴看见阿叔大摇大摆地一边解皮带一边走进mama房间。屋子有止不住的哭声和尖叫飘出来,她听了半宿阿叔骂的“贱逼”,还有mama夹杂着哭声的“不要”。 “mama!mama!” 她拍门拍到手麻,腿都踢到淤青,那扇门才打开,走出来的人连内裤都没穿。陈榴被从地上拎起来的时候,手不小心打到阿叔两腿中央半硬不硬的东西。反手就被阿叔扇了一个巴掌。 “叫什么叫!”阿叔惯来歪着嘴骂人,是怕烟掉,他骂人的时候嘴巴张得不大,可之后很多年,陈榴还是陷进他乌漆漆的口腔里:“再过几年把你也办了,妈的,一大一小都是sao货!” mama从门内扑出来抱住阿叔的脚,把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拖了回去。陈榴留在门外,眼睛死死盯着“砰”一下被拍紧的门。 mama身上到处都是红的。 mama死时,身上也到处都是红的。她不知怎么跑到村里建得最高的楼顶上,像一只白色的大鸟一样飞下来,把那家人刚下班的女人吓得半死。 ——这是她的想象。 mama死的时候她在高考,考点就在学校里,她没有回家,手机也关了机。所以等到考完给手机开机,才看见阿叔的一个未接电话。 她赶回家的时候,mama被一块塑料布卷着,全身肿胀,那张脸已经不能看了。 从楼顶掉下来的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也没有人替她穿。 她打电话去问火葬场,那边说可以过来拉人,但是骨灰盒要七百,加上车费,她总共得出两三千。 陈榴身上一分钱没有。 阿叔站在旁边,眯着的眼睛过她的胸和屁股,:“你给阿叔碰一碰,阿叔帮帮你,怎么样?” 陈榴很想反手扇回去一个巴掌。 可她钱夹空空如也,mama还躺在地上,她抱不动mama,也抱不动自己。 她忘记自己是怎么朝阿叔点下的头了。 彼时众目睽睽之下,阿叔很兴奋,结了烟茧的手狠狠地揩了下她的屁股,又压嘴在她耳边引诱:“你别担心,阿叔给你出学费,保准让你上得起大学……” 陈榴没信过阿叔的话,她只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男人又蛮横地踹开了她的房门。 她身上套的蓝色睡衣被扯得抽线,阿叔掀开她的上衣,内衣被拨到小腹,力道很重地啜着她的rutou。陈榴痛得心脏一抽一抽,却没有出声,不仅没有尖叫,呻吟也一声没有。 那根插过mama的jiba又一次怼进了她身体里。 阿叔爽得一声喟叹:“年纪小就是紧!” 他从后背抱着她,手箍着她的腰cao控起伏,热且粗厚的气流涌在陈榴耳边,没过一会又不满地大骂:“sao货!你怎么不流水的!” 玻璃上在流水,台风没卷到这,余威带来三天暴雨,这是第二天。 阿叔从她xue里抽出jiba,把她掀翻摁在床上。下半身冷嗖嗖的,很快被烫得发麻:阿叔用嘴咬了过来,舌头四处游窜,尝试把口水渡进另一张嘴。 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陈榴的身体深处淌出热泪。 而阿叔兴奋了,他用一根手指插进去,勾出来涔涔清液,拿到嘴边舔了舔:“果然是sao货,装一会就装不下去了。” 阿叔又把jiba怼进来,粗硬的东西奋力在陈榴身上耕耘。最兴奋时他忍不住伸手掐住了陈榴的脖子:“cao死你!cao死你!” “前几年你妈在的时候没敢cao你的逼……早知道这么爽,我早cao进来了!” 脖子被扼住,陈榴窒息之余,眼睛泛起一阵白光。 她想起阿叔第一次对她动手的场景,男人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厕所里脱了她的裤子,手指先恋恋不舍地在她尿尿的地方摁了摁,才又游离到她的屁股,摁了一擂沐浴乳沾在手指上,插进了她的屁股里。 “你走开......走开!!”陈榴哭着用脚去踹人,嘴巴被捂住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手指的侵入感突兀得像身体里多出一条咬人的虫子。 阿叔放声大骂:“别动!老子这是为了让你不疼。你妈叫得馋人,可惜里头几个洞都满了,没我的地,你让我碰碰怎么了!怎么了!” 这一年,陈榴已经习惯了mama房间经常传出来的,嘈杂的动静。 mama让她别怕,mama让她别听,她耳朵麻木了,在被阿叔用手插进屁股的那一刻才又听见隔壁的那些声音:mama在哭,不认识的叔叔们笑得很开心,像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高呼着:“真会夹,我都要射了!” 陈榴心脏一抽,不知哪里生出来了一股力气。 她狠狠地咬了阿叔一下,发疯了一样向外跑去,她屁股里头被沐浴乳打得光滑,阿叔的手指滑出去了、她听不见阿叔在她身后脱口大骂。 她用身体撞开了那扇根本没有关严的门。 门内的一切都短暂地停滞了一下,她看见有四个人围在床上的mama身边,一个人正把他胯下的东西插进mama的嘴里,后头还有个人,抱着mama的腰进进出出,mama的手也不得自由,握着一根粗粗黑黑的jiba。 mama看见她光溜溜的屁股,发出一声尖锐的叫。 她像陈榴一样——或许正是这条大泥鳅生下了陈榴这条小泥鳅。她滑出了男人的桎梏,飞也似的抱紧了陈榴,把她带进浴室反锁了门...... 陈榴记得那天她一直在放屁。 莲蓬头冒出热水,潜进她身体里,她就拉出一串白色泡泡,模糊了后腰阿叔骇人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