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妇产科遇见色色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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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就别想了,比你好几岁呢,毕业了就要去上海结婚,父母都在那边,男友也在那边」「那她在这里干什麽?怎麽不去上海上学?」我很不解这样一个女孩孤身一人留在这偏远、闭塞的东北干什麽。 「她家老人都在这边,父母是後去的上海发展,他男友是父母给介绍的,只有假期才过来,相亲成功就等着她毕业去上海完婚当少奶奶了」jiejie的语气更多的是祝福,我知道她们俩应该是真爱。 呵呵,开玩笑,笑瑶姐是学校的学生会的副主席,jiejie进入学生会後就和她结实了,也许是有相同的爱好,两个人走的很近,虽然谈不上是无话不说的闺蜜,但也绰绰有余。 我偷偷的打量这位女神,170左右的身高,配着一双点缀水晶的银色高跟鞋,一条得体的连衣裙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段,看不出有多大罩杯,微翘的臀部,露在裙摆外面的白皙的长腿,没有金钱的保养,23岁的女孩怎麽会有这般的风韵?比起其他T恤、热裤、和齐逼短裙的女孩显得如此超凡脱俗。 那一晚,我失眠了,那时候的我才1岁,初恋的惨败让我觉得世界都黑暗了,但今天,一位女神为我重新点亮了人生。 那天我和笑瑶姐没有更多交流,我只能偷偷的看着她,看她的一颦一笑,看她的典雅、端庄。 几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表姐的QQ上寻找她的影子,没有留言、没有好友,我想要点滴的线索,绕过jiejie和她联系上,什麽人人、开心网、classme都找过了,我甚至借机会偷偷的去翻jiejie的手机,找她的号码,可一无所获,我几乎要崩溃了,或者像行屍走rou一样,上课睡觉,下课睡觉,睡觉……上帝是那麽的愿意捉弄人,有一天表姐让我陪她去书市,我浑浑噩噩的接了电话,百般的推辞还是被逼就范,当我在书市的门口等待的时候,却先看到了她,我梦中的笑瑶姐。 「你怎麽来这麽早啊,你不知道你jiejie愿意迟到麽?」「姐……笑瑶姐,你怎麽来了?」「我们早就约好了,你是被我们抓来当苦力的」苦力也好,随从也罢,我等待了这麽久,寻觅了这麽久,暮然回首,那人在灯火阑珊处。 就这样,我们在路边聊了好一会,笑瑶姐今天的装扮换了风格,牛仔短裤、一双牛仔靴,配着一件白色的DIORT恤,一种欧美风格展现在眼前,带了点小卷的长发在微风中悄悄的飘起。 少了些不食人间烟火,多了点俏皮和干练,对于女人来说,穿什麽风格的衣服就有什麽风格的样子,如此这般的精致,才敢称得上是女神,人靠衣装马靠鞍,可穿衣的人却永远是最关键的。 看着她甜美的微笑,嗅着那淡淡的香水味,我几乎醉了。 表姐总算是来了,我们嘲讽了她一会,就钻进了人山人海的书市,作为一个男人,要无时无刻不盯着这两位天仙般的美女,既是苦力也是保镖,jiejie一直是挽着我的,让笑瑶姐好不羡慕,时不时会跟表姐开开玩笑,打趣的说道「总像个长不大的小闺女,你这样缠着你老弟,会耽误他找对象的」「唉,我得看紧点,他的初恋就是我瞎了眼给介绍的,差点毁了我弟弟」jiejie又在忏悔了。 「呵呵,男子汉不经历点风雨怎麽会成熟呢?初恋的我们都不懂爱情」在我眼里,笑瑶姐已经是女神了,说话都那麽有味道,我承认我SB了。 一整个下午的闲逛,书也没买多少本,走走停停,不时的偷窥着笑瑶姐的身影,偶尔的对视,也让我心里像小鹿般乱跳,时间过点太快,笑瑶姐取了车就一个飞吻像我们道别,真希望这飞吻是送给我的,而不是旁边回吻的傻大姐。 在和jiejie分开的时候,我吱吱唔唔的想要笑瑶姐的电话,也最终没说出来,只是假装说自己的没电了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借她的用下,我靠着自己的记忆记录了下表姐手机中一个下午打来的所有电话,在话别後,逃离了表姐的视线就开始挨个打,也是该死,表姐那几个电话号不是姑姑的就是姑父的,直到在打了6个电话後,才接通了一位真正的女性,我梦中的笑瑶姐。 「喂,你好,哪位」她的声音那麽的甜,并不嗲,是那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啊,啊,嗯……那谁,你是,啊,你谁,你是那谁麽?」我都磕巴了……「呵呵,对,我是那谁」笑瑶姐笑的越发的开心了,「啊?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我现在在我们学校附近的红磨坊咖啡屋,你有空过来麽?」「有」我坚定的回答,似乎看到了无限大的希望就要实现,我激动不已,来不及挂电话就招手去打车,一路上催促着司机快点开,闯红灯啊,右转等你妈的灯啊,以至于出租车司机问我「老弟,你是不是想报复社会,看这路上的人都不顺眼,想废了几个?」我没心思和他斗嘴,只想瞬间就到她的身边。 可当我真的到了红磨坊的门口,却又有些迈不开步子,她的红色A4L就停在那里,我看不到咖啡屋内的景象,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我担心过这是个玩笑或者是圈套,我不清楚踏入那扇门後,会是什麽样的结果,我犹豫了好久,感觉,自己在人群中傻傻的呆立像个等待施舍的乞丐。 直到我又一次闻到那透人心扉的香水味,我感觉到身边有个人和我一样矗立在那里,我的笑瑶姐……後来才知道笑瑶姐接过电话後就从咖啡屋里出来了,一直在门口等着我,她说,看了一辆急刹在咖啡屋门口的出租车,和一个几乎是跳下车的傻小子,可当疾风骤雨般冲向咖啡屋的那一刻,这个傻小子却停了下来,站在那,呆呆的。 也是後来才知道,笑瑶姐从来不上QQ,有个MSN是为了和男友联系的,但多数的时候是打电话,我们就这样开始了约会,一种不会被人赞美,一种要偷偷摸摸的约会。 我总是借口校队训练、比赛、上课等来敷衍让我去跟班的表姐,而乘上了笑瑶姐的车,离开了城市,去国家公园、水库,去接近大自然,也许是笑瑶姐也怕在拥挤的商业街碰到熟人或者是我的jiejie。 我们的约会开始的那麽纯净,没有杂质,虽然我也是性情中人,但却永远把自己喜欢的人当成最珍贵的礼物,不愿意去打开,不想去触碰。 我们牵过手,也仅仅在过马路、或者爬山的时候。 我真的不想那麽早就打破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我想要时间过的再慢些,再慢一些。 笑瑶姐可以算的上是红三代了,爷爷奶奶都是抗美援朝的功臣,父亲也是军人,後来以团长的身份离开了部队,母亲则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一起吃苦耐劳,加上家庭的关系,开了公司也上市了,总部建在上海,也就留下了她在这边。 至于那个男友,一个大她岁的成功男人,她父亲老师长的儿子,一个让她懂得做女人该学会什麽的男人,一个调教她的男人。 又到了7月,假期即将来临,我们相约去旅行,我搪塞父母说校队要去北京参加比赛,又连哄带骗的问表姐借了点钱,就和笑瑶姐踏上了去往丽江的飞机。 在那种被称我为艳遇之都的城市,我们都陶醉了,来来往往的游客,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望着我们这对清纯的小情侣满满的全是爱……原本生活不能自理的我,推开古香古色的客栈的房门,就冒出了那个念头,今晚,我能得到她麽?酒店是笑瑶姐订的,一个情侣套房,昂贵又那麽的温馨。 我们放下行李就去游玩,牵着手,挽着胳膊,调戏着路边的小狗,嬉笑着品味当地的风情。 直到夜已很深,才回到住处,我没了白天那开怀大笑,只有手心中的汗水,和心跳的声音。 我坐在套房的沙发上,喝着酒店为我们准备的茶水,听着套间内浴室的水声。 我快尿了……「我洗好了,你也去洗一洗吧」笑瑶姐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哦」我木纳的回答,当我在浴室里为自己下一步进展做计划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关了,而当我穿着浴袍离开浴室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席黑色蕾丝睡裙的笑瑶姐,坐在沙发边上品着丽江的茶水,还有些湿漉的头发垂在脸颊两边,沐浴後的23岁女人带来那种清澈的香气,让我有些魂飞魄散,我迈不开步子,傻傻的站在那,望着她,看到那邪放着白皙修长的双腿,看着那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中起起伏伏的酥胸,只有很暗的壁灯和电视散发的光芒,我鸡动了……我不停的咽着口水,有些抓耳挠腮,不知所措,她望到我这边。 「洗完了?呵呵,怪不得你jiejie总欺负你,你要是个女孩,一定是个大美人,哎呀,好白啊」笑瑶姐开始调侃我,不知道她发没发现我下半身的窘相,希望她不会认为我是个臭流氓,或者说,我自己也认为,我们是真正的情侣,我们不用遮遮掩掩,我们来旅游,我们来酒店,就可以光明正大的zuoai,我在给自己打气,我的拳头都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 「嗯,刚泡好的,不知道什麽茶,味道还不错」她离开了沙发,靠近我,端了一杯茶在我的面前,距离如此之间,我能嗅到她身上的女性的味道,不是那高级香水,而是少女沐浴後的那种清香。 当她转身回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那双白花花的长腿让我几乎窒息,黑色蕾丝的短睡裙让她显得更加白嫩,晶莹剔透的脸蛋,让我欲罢不能,我真的硬了。 我的jiba已经支了起来,把浴袍撑开,我感觉到了凉风从双腿间划过,我知道我走光了。 笑瑶姐并没有看我,她的注意力在电视上,而我端着那杯茶,还傻站在那,多麽可笑的场景,一个穿着浴袍的大男孩,手里端着杯茶水,jiba还露在外面……终于笑瑶姐又一次转过头来。 「呵呵,呵呵,你在干嘛呢,傻样,你走光了,好害羞啊,呵呵」笑瑶姐在笑,笑的那麽开心,就像一个jiejie在笑自己还不懂事的小弟弟。 我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我走到笑瑶姐的身边,将她从沙发中拉了起来,一个公主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如此一气呵成的动作,连我自己都惊叹,笑瑶姐被我的举动也多少有些惊到,睡裙也被撩开到小腹,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裤,但那有些坏坏的笑容还留存在脸颊上,她很自然的双手环绕在我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爱惜,那种不是yin荡、不叫妩媚,应该是一种爱,一种更为亲切和温暖的爱。 我踱步进卧室,将她轻轻的放在床边,低下头,将唇靠近她的脸颊,她本来还有些惊异的眼睛,也已经悄然的闭上,从耳垂边一寸寸的贴近她的唇,直到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才停下来,我拉起她的双手,扣在我的脖子上,顺势把住她的头,从淡淡的吻,到nongnong的吻,我将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我得到了是一条更为火辣的舌头的回应,我将她放到在床上,整个人骑到她的身上,不住的热吻,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在吸允我的口水,而我更渴望吃掉她整个人,热吻即将结束,我挪开了嘴唇去到她的脖颈,白皙通透的脖颈顺滑而下,到她的胸前,也许是刚才的热吻太过于激烈,笑瑶姐的喘息很急促,酥胸在我的面前起起伏伏,我的双手从缠绕她的肩头,到顺势滑向她的双臂,再到握紧她的双手,如此娇媚的双手,粉滑轻盈,拉起她的手,伸进我的嘴巴里,不停的舔吸,然後,用嘴唇继续向下划去,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睡裙,去吻她的rufang,去舔她的乳晕,去吸她的rutou,我翘起的jiba肆意妄为的在她双腿间来回摩擦,我的jiba已经青筋爆出,我渴望她的抚摸,我感觉到笑瑶姐的双脚试着轻触我的yinjing,粉滑细嫩的脚丫,在睾丸和yinjing上轻轻的摩擦着,我侧过身,好能继续和她热吻,将下体尽可能的贴近她的大腿根部,我的手则伸进她的睡衣里,向上探索,探索那高耸的双峰,和已受到刺激变硬的rutou。 她的手也抚摸到我的双腿之间,轻轻的兜住我的蛋蛋,感觉到一个手指已经顺着蛋蛋的根部向我屁股中间划去,时不时的撩搔着我我的睾丸,在玩耍了一小会之後,就慢慢的触碰着我的yinjing,让本来坚硬火辣的jiba,更紧绷起来,当她用力去握住我的jiba,那根已经开始烫手的jiba,不由自主的跳动。 她的手顺滑轻轻的撸弄着我的jiba,让包皮和guitou无数次的做着活塞运动,时不时还会得到手指在马眼上的亲密接触,让我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她的唇变的更为主动,这一次她的舌头主动伸进我的嘴巴里,能让我也能吃到来自她的口水,我不住的允吸,生怕露掉一滴,我们侧躺在床上,相互摩擦着,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双峰,像蕾丝内裤冲锋,我伸出手指隔着内裤摩擦她的私处,手感如果在皮肤上摩擦一样,感觉不到茂密的森林,她躲开我的唇,鼻息中发错轻微的呻吟声,长出了口气,我的手也被她的双腿夹在私处动态不得,笑瑶姐翻身起来,跨坐在我身上,扬起头,让秀发甩到身後,我能感觉到我的jiba顶在她的内裤上,她轻轻的挪动身体,摩擦着我的jiba。 我感觉到包皮已经被蹭了下来,露出里面的guitou,我第一次遇到如此主动的女人,比起初恋女友那种欲迎还拒的做作,让我更兴奋,也更充满了力量。 摩擦yinjing的女人还在继续,她牵引着我的双手到她的双峰上抚摸,我开始感叹,世间怎会有如此销魂的女人,当笑瑶姐将我的手拉进睡裙里面覆盖着她的双峰的时候,我狠狠的抓住了那饱满的rufang,比起初恋女友稍显稚嫩的胸脯,这里的双峰犹如纯碱的馒头弹性十足,又不失光滑,睡袍被我推到rufang的上面,笑瑶姐用嘴唇咬着睡袍,仍然是淡粉色的rutou和乳晕,我还是认为这个女人如含苞待放的处女一般,但她大胆、积极的作风却帮我否定了这点。 笑瑶姐翘起一条腿方便她褪下黑色的蕾丝内裤,退下的内裤被我抓了过来,放在鼻子上不停的闻着,闻属于她的味道,jiejie不禁笑我是个小变态,我有些急切,我等待这一天等了多久?我盼望着正戏即将开始,却没想到,这才刚刚是序幕,笑瑶姐拉起我的jiba,顺着嘴巴慢慢的含了进去。 「啊……」我禁不住的一声长叹,koujiao在之前的恋爱中是完全被禁止的,直到这段恋情。 笑瑶姐,慢慢的吞着,我感觉到温暖,潮湿,和她灵活的舌头,吞了几次後,又吐了出来,像舔棒棒糖一样左右亲吻和舔弄,一只手则伸向我的臀部,试着探进缝隙中,撩拨我的屁眼,配合着手的taonong,嘴巴不停的吸允着我的guitou,时而会更低下去,果我的睾丸,还偶尔会去舔我蛋蛋的根部,jiejie开始命令我擡起双腿,我感觉自己更像个女孩,被一位女汉子玩弄,我几乎是崛起了屁股,透过双腿间的空隙,看着笑瑶姐在为我koujiao,当一条湿漉漉的舌头触及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再次感觉到jiba在涨动,一手撸着jiba、一面是抚摸蛋蛋,还有嘴巴在舔我的屁眼,我的表情一定是很难看,因为无比的享受这种快感,jiejie为我koujiao了一会之後,就又骑到我的身上,但我始终感觉不到她的阴毛,我在猜想是不是她都剃掉了,她拉起我的jiba用私处开始继续摩擦,一边用手指抓弄,一边是yinchun的摩擦,我仰头长叹。 「啊,好爽啊,啊,别,别弄了,想……想……」我到嘴边的话没说出来,我感觉想射了,距离上一次zuoai还是2月14号,和女友分手的前一天。 这段时间,我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不看黄片,也不想什麽。 我对爱情是无比的失望,我落寞,浑浑噩噩的混着日子。 但今天我感觉憋了那麽久的jingye很快就要喷发出来,我受到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想什麽?想射麽?」「想……」笑瑶姐再次俯身下去,用嘴巴含住了我的jiba,这一次,taonong的速度更快了,配合着舌头的弹压,粉嫩的手指快速的taonong着,借着口水和我马眼里的分泌物,如润滑剂一般在笑瑶姐的嘴巴里畅通无阻,「啊,别,别弄,啊,要射了……」话还没完,我就精门大开,一股股的jingye全都射进笑瑶姐的嘴巴里,我不知道自己的jiba又抖了多少次,只知道笑瑶姐被来势凶猛的洪水呛的够呛,jingye真的是积攒了很多,顺着笑瑶姐的嘴角流到了我大腿上。 我在享受过後开始有些慌张,正戏都没开始我就那麽不中用的射了,我有些羞愧,我望着还在捂着嘴巴的笑瑶姐,我看到她的眼神中出现了些妩媚,过了一小会,她的手才从嘴巴上离开,又拉起了我的jiba,再次为我koujiao,这次是在清理,清理guitou上残留的jingye,她已经把之前射出的那些全都吞了下去。 「你都吃掉了?」我有些诧异。 「嗯」笑瑶姐擡起头,冲我微笑着。 「上帝会惩罚把jingye射到地上的男孩的」她开起了玩笑,我却更不好意思了。 「多久没做了?你射了好多」「从上次分手之後吧」「自己不手yin麽?」「没,我不太喜欢,有的时候会想,但做点别的事情也就过去了」笑瑶姐又趴到我的身上,头靠在我的胸前,一手还在抚摸我依旧坚硬的jiba,「乖宝宝,以後有我陪你」我不知道笑瑶姐为什麽会这麽说,难道我只是她的宝宝,而不是男友麽?对于一个23岁的女人来说,我是有点稚嫩,但这不就是她和我在一起的原因麽?「我不是你的宝宝,我要做你的男人」「呵呵……」笑瑶姐没再说什麽,只是淡淡的一笑。 我似乎是被这呵呵的一笑有些激怒了,我猛的翻起身,这次我要去掌握主动权,半年多没zuoai,我没能把持住自己,但我对自己的能力和体力还是充满了信心。 我扑向了笑瑶姐,我直接朝她的私处开火,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笑瑶姐的私处是经过修剪的,只有小腹下侧有个倒三角的阴毛,其他的地方,像幼女一样干净。 我不禁被吓到了,我惊叹啊。 「好看麽?」笑瑶姐依旧是那种媚笑的样子,我承认我看傻了,我也曾看过初恋女友的私处,但绝没有这般让我向往,笑瑶姐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开始了进攻,我捧起了她的臀部,开始大口大口的亲吻,我伸着舌头像她的阴户舔去,没有阴毛的阻挡,让那里变的更好吃到,我去舔我能舔到的所有地方,「嗯……」笑瑶姐发出了闷哼的声音,她把着我的头让,用手指触摸着我的脸,似乎是在引导我正确的地方,她试着推开我的嘴巴,用手指拨弄着yinhe,我心领神会的去亲吻它,去吸允它,她的声音变的有些尖细了。 「嗯……哼……」鼻音的重音让我知道她很享受。 我也伸出手指试着拨弄她的yinchun,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阴户,看着顔色还很鲜嫩的大yinchun,我贪婪的舔食着,我试着将手指插进yindao深处。 一根,两根,我勾着手指,用指尖去摩擦yindao的内壁。 「额啊……啊……,慢点弟弟,有些疼」「啊,舒服麽?这麽抠你」「嗯……嗯,会疼,慢一点」我似乎听到是再快点,我立起身,让自己的手指能更舒服的插进她的yindao,大臂带动小逼,我从寝室哥们那学来的功夫终于用上了,两个手指在笑瑶姐的yindao内快速的抽插,「啊,啊,别,啊,啊……疼,宝宝,好疼」「我不是你的宝宝,我是你的男人」自尊心再次受到刺激的我,更加疯狂的惩罚这个女人,我心中的女神,你不该把我当成个孩子,我要做你的男人,让你只属于我。 「啊,老公,啊,轻一点,我不要这样,疼……」笑瑶姐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她看我的眼神多了些可怜的模样,我终于放慢了速度,也慢慢的离开了yindao,手指上已经充满了她的yin水,她抱着我的头吻我的唇,「好老公,对我温柔点,我怕疼」「嗯」我知道自己的粗暴真的让她有些难受了,我开始安慰她,抱紧她,她将我的手指放到嘴巴里,为我吸干净那些yin水,我再次低下头,这次是用舌头探进yindao中,她捧起我的脸把我拉到她的身上。 jiba早已暴涨,坚硬,还是年轻啊,刚射了一次没多久就可以再战杀场。 但那时的我是那麽的缺乏经验,几次想试着进去都入不得门,笑瑶姐吻着我的额头,拉着我的jiba将它插进了我梦寐已久的yindao内,比起嘴巴里的温度,那里更烫,当jiba终于突破内阴进入到yindao内的时候。 「啊,我进来了……」「啊……嗯……好涨啊,好大啊」也许是真的,也许是鼓舞,笑瑶姐的话让我信心倍增,我开始抽插,本想直接踹到210迈的时候,又被咬着嘴唇,皱着眉头的笑瑶姐阻挡下来,「慢一点,你的很大,太快会弄疼我」我慢慢的开始抽插,试着更深一些,再深一些,直到整个yinjing都没入到她的yindao内,我慢慢的增速,就像挂挡一样,没一次都再快一些,我想着什麽九浅一深,算着算着就忘到九霄云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抽插了半天,我就开始加项了,我擡起了笑瑶的腿,那条又直又长的大白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左右不停的贪婪的舔她的脚丫,我的jiba在腰肢的力量作用下一次次的顶进yindao深处,「啊,啊……嗯……」「喜欢麽?喜欢我的jiba麽?笑瑶,你喜欢麽?」「嗯,嗯……」「嗯什麽?你喜欢麽?告诉我,你喜欢麽?」「喜欢,老公,我喜欢,给我,插我,快插我,cao我……」当笑瑶最後个词说出来的时候,我撇下了她的腿,加速进攻她的yindao,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快,不停的抽插她的yindao,我希望我的jiba能插的更深,我感觉到guitou前方顶到了什麽东西,我管不了她是否会疼,我就想快,越来越快,我把着她的大腿,试图将jiba连带蛋蛋和我自己一起插到那里面。 「嗯,呜……我要来了,嗯,好快啊,嗯……快啊」「啊,来什麽?」现在回想我当时的傻样,我原以为只有男人会射……「哈……嗯……来了,来了」笑瑶姐似乎被我弄笑了,但随着jiba的插入她又开始叫了,终于,我感觉到了一股热流在我深入的jiba上喷发而来,这是什麽……笑瑶高潮了,她有些疲惫,在身体稍有些抽搐後,几股热流顺从jiba流到了床上,我一面观察着她的举动,一面继续抽插,我拉起有些疲惫的她,让她趴在床上,我好可以在後面对她进攻,我喜欢这样的姿势,每次都感觉很有力的插入,睾丸撞击着她的身体,yinjing能查到zigong的深处,我拉起她的胳膊,让她向後弓起身,让我们更快的抽插,直到我再次精门大开,用力的射到了她的zigong深处,这一次依旧很多的jingye,这一次我的jiba在里面抖动了更多次,知道她无力的趴在床上,而我则躺在她的身边。 继续亲吻属于我的尤物,属于我的笑瑶姐。 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总共做了5次,後来我被有点小洁癖的jiejie拉进浴室好好的刷了刷……从yinjing到屁眼,甚至jiejie还想帮我推推阴毛,被我阻止了。 和笑瑶姐在丽江的日子,白天几乎都是下午才起来,晚上就是疯狂的zuoai,当踏上家乡的土地时,我都感觉到自己轻盈了许多。 笑瑶姐是我的导师,我的性爱导师,我们尝试过车震,尝试被蚊子叮咬的野战,也在终极滑雪场的大树後进行koujiao,我们在表姐家打麻将的机会偷偷在厕所里苟合、接吻。 我们在商场的试衣间里koujiao。 我喜欢她贵妇、野性、又yin荡的身份转换,我无限的陷入对她的爱恋中,我们在自己的住处浴缸中嬉戏,我们尝试着用沐浴液做润滑剂去肛交,我在我最强壮的时期,为她奉献了最棒的jingye,我们从不带套子,她也从不会浪费我的jingye,不是喝掉就是让jingye融在她的zigong内。 如此美好的日子,让我无心学习,不想回家,几乎都住在她那,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她消失了,当我从外面踢球回来後,我发现她的行李没了,床上还摆着几个衣架,我们的情侣牙缸也只剩下我自己的了,我开始疯狂的打电话,我开始不停的寻找她,但永远都是一无所获,「姐,你最近看到笑瑶了麽?」「没啊,她好久没来学校了,电话也不接……」没等表姐说完,我就挂了,我匆忙的去了停车场,那台A4L还在那里,我似乎是在做梦,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想让自己快点从这噩梦中醒来,但现实是,我永远都掉进这噩梦中,无法醒来。 後来,一位老人找到了我,笑瑶姐的奶奶,她告诉我笑瑶去上海了,不辞而别是为了不伤害你,原来我们的爱情不是密封的,这位老人是知情者,老人知道我们真心的相爱,却无法干涉其中,笑瑶姐的父亲需要借助更多的关系将遇到危机的企业度过难关,而笑瑶姐就是那把钥匙。 过了许久,我收到了一份邮件:晴晴:是我,笑瑶,对不起,我的不辞而别让你又一次陷入痛苦之中,可我何止于痛苦,更是陷入无尽的深渊。 我其实是个坏女人,一个把你都带坏的女人,我可以肆意的挥霍青春,忘却上进,而你却不能,我不应该如此对你,让你做我的备胎,让你做我的情人,我的爱人,我真心的爱人。 我走了,没回过头,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哭了,而此时,当你看到我的信的时候,我已经穿了婚纱等待那个并不爱我的人来娶我,我是一个木偶,一个发泄品,一个被他调教的荡妇。 对不起,晴晴,我爱你,但求你忘记我。 笑瑶信的内容就这些,後来我的猜想就是笑瑶姐在那个男人的调教下,练就那让男人无法招架的功夫,不知道多久,我在jiejie的空间里看到了笑瑶姐的结婚照,那是在一家教堂里照的,笑瑶姐没有微笑,只有面无表情,旁边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英姿挺拔,但总会给我一种衣冠禽兽的感觉。 我曾幻想过,在他面前的笑瑶姐受尽折磨像母狗一样,我曾恨过,或者是爱过……在05年上班後,就没有笑瑶姐的消息了,表姐选择去了加拿大,她的QQ空间里也没了笑瑶姐的踪影。 07年的时候我还在路上见过一次笑瑶姐的奶奶,但老人已经想不起我是谁了,而老人的面容上多了许多的皱纹,那麽苍老。最近因为压力大又熬夜的关系,我的yindao炎又发作了。治疗三次以後,基本上我已经不痒了,但医生还是叫我来回诊。 「医生,我里头还有发炎吗?」 在产台上我总是会习惯性地问这个问题,我怕虽然感觉已经不痒了,病还是没好。 「好像还有一点发炎耶,我看要帮你打一针了。」 「为什麽要打针?我已经不会痒了啊,都已经看第三次了,好歹也快好了吧?」 「相关的知识,你回家咕狗就好,也不必我告诉你吧?医生不会害病人的,我怕你没有根治的话,到时候会zigong颈发炎。」医生说完,抽出鸭嘴,就迳自到旁边去准备打针,「你不用穿裤子,去旁边按着那张桌子扶着,我帮你的屁股打针。」 「为什麽要打屁股啊?」 「因为屁股比较不会痛啊,打手臂会痛喔,你也不想痛吧?」 一想到可能会zigong颈炎,再想到zigong颈炎可能会导致不孕,我就不敢冒这个险了。我自己走到旁边,双手扶着桌子。 「对,屁股抬高,好,来,站稳喔。」 医生没有告诉我要打针,就把针打下去了,我当下只觉得屁股麻得要命,倒是没有到非常的痛。 「医生,好了吗?」 外头一直都贴着招护士的传单,可惜过了很久,都还没有撕掉。今天轮班的护士只有一个在顾柜台,诊间没有跟诊的护士,虽说以前不是没有来看过,单独跟男医生相处,还光着屁股,我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还没喔,这根针有点粗,我帮你按着,你自己揉一揉,把血散掉才不会瘀青。」 「喔,好。」 医生拿出医疗纸胶带,贴了一块纱布到我的屁股上,於是我照着他说的,把屁股揉一揉。 「好了吗?那要回诊台上罗。」 「还没好吗?」 「还没,我还没帮你洗yindao啊。」 「喔,好。」 反正一样是付挂号费,有得洗就洗一洗吧,裤子也还没穿,没差。 我回到看诊台上,两条腿跨过腿架。 「屁股往下坐,再往下坐一点。」 可能是我坐的不够往下,医生直接把我拖下来了。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触感凉凉的,忽然被摸,我吓了一下,可是没有说话,想说都是我自己坐得不够下来的缘故。 医生这次把帘子拉起来了。每次看到下面在干嘛,都让我有点不愉快,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把帘子拉起来。每间妇产科都有帘子,但貌似不是每个医生都喜欢拉帘子就是了。 「医生,麻烦你轻一点。」 「这样可以吗?」 天晓得医生都还没答话,就有东西进来了。我感觉实在没有平常那麽痛,还滑滑的,不会不舒服。 「可以,不会痛。」 「好,那我接下来帮你处理一下喔。」 我躺在台子上,跟平常没两样,医生帮我处理啥,我就躺着等,当个死鱼。但是总觉得今天有些奇怪,照理来说,鸭嘴插进来以後,应该是停着不动,把yindao撑开来的,可是为什麽,我感觉里头有东西在动? 这感觉立刻就不对了!可是我没有勇气揭开帘子,看那老家伙在做些什麽。我只是躺在上面,不敢动弹,心里有些忐忑地问:「医生,你在做什麽啊?」 「我在帮你洗yindao啊,你觉得不舒服吗?」 「对,我觉得好像有东西在进来,然後出去……」我说的这话不算很隐晦吧? 「那是药水,我在帮你冲水,觉得有点不舒服是正常的。」 不,不是不舒服,而是没什麽感觉到有些奇怪。 从帘子底下的缝隙,我隐约能看见医生靠着椅子在动腰。我知道他在做什麽,可是我都没有反抗,到时候我要怎麽告他啊?他一定会说我是自愿的。要当作被路边的无段式震动按摩棒咬就好吗? 这时,我最关心的已经不是别的事情了,诸如医生已经不年轻,或医生不帅之类的。我想了很久,才终於鼓起勇气,问:「医生,你有没有戴套子啊?」 医生似乎早就知道会被拆穿的样子,一边继续动,一边用平常那和蔼的口气说:「当然有,无套性行为是危险的性行为,女孩子最好跟丈夫以外的人都不要发生这种性行为,比较安全。」 这种时候听到这种话,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你果然是个医生啊,要是跟每个来看诊的女人都那麽干,还无套,我看你早就要电烧啦!再也不会回来了有没有? 坦白说,我自己也很久没有做了,空虚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自然对男人的jiba多少会有些遐想。 当然,说起男人,不是只有jiba能看。虽然我很怕嘴巴种菜,不过舌吻一下通常是前戏免不了的;虽然我没什麽胸部,但是摸摸胸啊,揉揉胸啊,感觉自己的胸部变大了,再吸一下rutou,同时下面帮我抠一下,是会痒痒麻麻、挺舒服的。 当然,我自己最喜欢的,还是帮我舔舔下面,不过这年头的人,尤其是在外头混的,人在江湖飘,不能不挨刀,人人怕中镖,就像我会怕嘴巴种菜,别人也会怕舔到外星辐射物质,记得清水健的经历吗?绿色的液体自女优的私密处流出来有没有!李施德霖救了你一命,居家常备必用药!当然我必须声明,我经验不多,我很爱乾净的,没有病史啊! 不然的话或是抱着一下,感觉一下体温,那都是挺好的,不过事後的冷淡与虚伪,往往比期间的温暖多。不过,我要这个老头帮我这麽做吗哈哈哈哈哈,算了吧。我自己回去摸摸好了,哈哈哈哈哈。 更何况我等一下还要回家,在这里难道要浪费三个小时?又不是出来开房间,虽然我有付挂号费就是了哈哈哈。好烦喔,为什麽现在我脑子里都是这些垃圾事啊?这样对吗?果然我是一个已经回不去少女时期的灰暗女人了吗? 说回伏魔杵,看多网上的片子,不是长得雄壮威武,就是长得像荔枝状一样光滑光滑的,後者看不出什麽实力,不过前者,多少会让人有一种神往的感觉…… 太大不会舒服,可是太小就连存在感都说不上了,这个,果然不能理解霓虹AV的女优为何会哭成这样啊,他们平均一个无脸男的鵰是欧美人的一半以下长与粗吧。 现在该怎麽说呢?可能是因为腿必须被撑开,医生刚刚还有帮我抹药,又有帮我冲yindao的缘故,超级无敌霹雳滑顺的,如若无感,我成了块蒟蒻!我要是现在生小孩,光是用大便的力气,小孩的头就能立刻滑出来了吧? 下头虽然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进出,但就是没什麽特别的。嗯,可能是戳的位置不对吧,或者是频率不对,还是什麽的……只是进进出出,是不会蓄力的!你没听过「九浅一深玉箫急,胯下秦王眼流翔」吗? 内心纵使有千言万语个垃圾话,毕竟对方跟我仍不算熟,也没打算以後再约(?),我就不做这些实用性建议了,让下一个继续受这种无痛折磨吧,我好坏。 好是好在,没有任何男人压在我身上的沉重感觉,坏是坏在这种味如嚼蜡的感受究竟是什麽呢?现在这种情形的性交又该算是什麽呢?既不是A片常见的大类,男主角不是路人,也不算是很熟的人,对方又违反了职场伦理,可是我连报警还有告他的慾望都提不起啊。这种没有收获也没有损失的感觉究竟花生省魔术? 我问了一句:「医生,我现在不是还在发炎吗?这样子会不会加重病情啊?」 「你应该快要好了,回去把这次的药吃完,就可以不必再回诊了,还有痒的话再来就好。」 医生说完没多久,就补了一句:「我差不多了!」一阵最後的冲刺,就完全停下来,从我里头拔出来了。 结束了?就在我内心腹诽垃圾话的时候? 我的人生刚结束了一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战斗? 我、我……有点空虚? 我可能要回家用按摩棒自己搞一搞几个比较舒服的点? 再次体认到外头的男人铁定是不会比我更认识我自己的身体,我从产台上下来,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擦屁股,开始穿内裤和裤子。 「怎麽样,觉得还可以吗?」天晓得医生在问什麽? 「嗯,真的一点都不会痛耶。」他听得出来我在说什麽吗? 「有觉得舒服吗?」 「嗯,好像没有顶到我要的那个点吧。」我由衷地觉得。 「女性纯粹要靠yindao高潮是比较困难的,而且医学上,女性也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器官或部位作为G点,或许自慰能得到比较大的快感,也是正常的。」 随便啦。我连下面酸酸的感觉都没有,屁股打针的地方还比较酸,你下次直接打我yindao里好了,干!我只想回家拿自己的大rou出来杀杀痒。 「这样就可以了吗,医生?」 「嗯,可以罗,有事再来回诊!」 呵呵,谁要动不动就yindao炎啊,会不孕啦! 我从诊间出去,来到柜台。小姐一看到我,就说:「要加收打针的钱八十喔。」 「什麽鬼针,居然要八十,又不是我自己要打的。」 我一边干骂,一边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孙中山,递到柜台上。我都很怀疑他给我打麻药是不是,我怎麽会变得那麽性冷感,好可怕啊,下半辈子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已经完全没有了。 「不打针不会好嘛,谁叫你要生病呢。」护士用非常亲切的语气开玩笑道。说真的,我只能呵呵了。跟你有那麽熟吗?关你屁事啊XD! 我拿回健保卡跟处方签,准备过马路领药,紧张的东张西望,过完马路之後,我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这种不好的回忆残存在身体里那麽久,以後就不会再有性慾了吧? 是不是该上网约一炮算了?可是网路上那些垃圾人,每个都号称自己金枪不倒,仔细想想,也不会比那医生好到哪里去?没感觉的照样没感觉啊。 绝对不是我没有见识到这个世界的好,而是在外头晃的,往往都是不好的居多。我相信自己有足够客观上的认知,虽然是靠我主体的体验而来。 结论:那,还是回家跟按摩棒玩好了,耶。 【完】 最近因为压力大又熬夜的关系,我的yindao炎又发作了。治疗三次以後,基本上我已经不痒了,但医生还是叫我来回诊。 「医生,我里头还有发炎吗?」 在产台上我总是会习惯性地问这个问题,我怕虽然感觉已经不痒了,病还是没好。 「好像还有一点发炎耶,我看要帮你打一针了。」 「为什麽要打针?我已经不会痒了啊,都已经看第三次了,好歹也快好了吧?」 「相关的知识,你回家咕狗就好,也不必我告诉你吧?医生不会害病人的,我怕你没有根治的话,到时候会zigong颈发炎。」医生说完,抽出鸭嘴,就迳自到旁边去准备打针,「你不用穿裤子,去旁边按着那张桌子扶着,我帮你的屁股打针。」 「为什麽要打屁股啊?」 「因为屁股比较不会痛啊,打手臂会痛喔,你也不想痛吧?」 一想到可能会zigong颈炎,再想到zigong颈炎可能会导致不孕,我就不敢冒这个险了。我自己走到旁边,双手扶着桌子。 「对,屁股抬高,好,来,站稳喔。」 医生没有告诉我要打针,就把针打下去了,我当下只觉得屁股麻得要命,倒是没有到非常的痛。 「医生,好了吗?」 外头一直都贴着招护士的传单,可惜过了很久,都还没有撕掉。今天轮班的护士只有一个在顾柜台,诊间没有跟诊的护士,虽说以前不是没有来看过,单独跟男医生相处,还光着屁股,我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还没喔,这根针有点粗,我帮你按着,你自己揉一揉,把血散掉才不会瘀青。」 「喔,好。」 医生拿出医疗纸胶带,贴了一块纱布到我的屁股上,於是我照着他说的,把屁股揉一揉。 「好了吗?那要回诊台上罗。」 「还没好吗?」 「还没,我还没帮你洗yindao啊。」 「喔,好。」 反正一样是付挂号费,有得洗就洗一洗吧,裤子也还没穿,没差。 我回到看诊台上,两条腿跨过腿架。 「屁股往下坐,再往下坐一点。」 可能是我坐的不够往下,医生直接把我拖下来了。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触感凉凉的,忽然被摸,我吓了一下,可是没有说话,想说都是我自己坐得不够下来的缘故。 医生这次把帘子拉起来了。每次看到下面在干嘛,都让我有点不愉快,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把帘子拉起来。每间妇产科都有帘子,但貌似不是每个医生都喜欢拉帘子就是了。 「医生,麻烦你轻一点。」 「这样可以吗?」 天晓得医生都还没答话,就有东西进来了。我感觉实在没有平常那麽痛,还滑滑的,不会不舒服。 「可以,不会痛。」 「好,那我接下来帮你处理一下喔。」 我躺在台子上,跟平常没两样,医生帮我处理啥,我就躺着等,当个死鱼。但是总觉得今天有些奇怪,照理来说,鸭嘴插进来以後,应该是停着不动,把yindao撑开来的,可是为什麽,我感觉里头有东西在动? 这感觉立刻就不对了!可是我没有勇气揭开帘子,看那老家伙在做些什麽。我只是躺在上面,不敢动弹,心里有些忐忑地问:「医生,你在做什麽啊?」 「我在帮你洗yindao啊,你觉得不舒服吗?」 「对,我觉得好像有东西在进来,然後出去……」我说的这话不算很隐晦吧? 「那是药水,我在帮你冲水,觉得有点不舒服是正常的。」 不,不是不舒服,而是没什麽感觉到有些奇怪。 从帘子底下的缝隙,我隐约能看见医生靠着椅子在动腰。我知道他在做什麽,可是我都没有反抗,到时候我要怎麽告他啊?他一定会说我是自愿的。要当作被路边的无段式震动按摩棒咬就好吗? 这时,我最关心的已经不是别的事情了,诸如医生已经不年轻,或医生不帅之类的。我想了很久,才终於鼓起勇气,问:「医生,你有没有戴套子啊?」 医生似乎早就知道会被拆穿的样子,一边继续动,一边用平常那和蔼的口气说:「当然有,无套性行为是危险的性行为,女孩子最好跟丈夫以外的人都不要发生这种性行为,比较安全。」 这种时候听到这种话,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你果然是个医生啊,要是跟每个来看诊的女人都那麽干,还无套,我看你早就要电烧啦!再也不会回来了有没有? 坦白说,我自己也很久没有做了,空虚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自然对男人的jiba多少会有些遐想。 当然,说起男人,不是只有jiba能看。虽然我很怕嘴巴种菜,不过舌吻一下通常是前戏免不了的;虽然我没什麽胸部,但是摸摸胸啊,揉揉胸啊,感觉自己的胸部变大了,再吸一下rutou,同时下面帮我抠一下,是会痒痒麻麻、挺舒服的。 当然,我自己最喜欢的,还是帮我舔舔下面,不过这年头的人,尤其是在外头混的,人在江湖飘,不能不挨刀,人人怕中镖,就像我会怕嘴巴种菜,别人也会怕舔到外星辐射物质,记得清水健的经历吗?绿色的液体自女优的私密处流出来有没有!李施德霖救了你一命,居家常备必用药!当然我必须声明,我经验不多,我很爱乾净的,没有病史啊! 不然的话或是抱着一下,感觉一下体温,那都是挺好的,不过事後的冷淡与虚伪,往往比期间的温暖多。不过,我要这个老头帮我这麽做吗哈哈哈哈哈,算了吧。我自己回去摸摸好了,哈哈哈哈哈。 更何况我等一下还要回家,在这里难道要浪费三个小时?又不是出来开房间,虽然我有付挂号费就是了哈哈哈。好烦喔,为什麽现在我脑子里都是这些垃圾事啊?这样对吗?果然我是一个已经回不去少女时期的灰暗女人了吗? 说回伏魔杵,看多网上的片子,不是长得雄壮威武,就是长得像荔枝状一样光滑光滑的,後者看不出什麽实力,不过前者,多少会让人有一种神往的感觉…… 太大不会舒服,可是太小就连存在感都说不上了,这个,果然不能理解霓虹AV的女优为何会哭成这样啊,他们平均一个无脸男的鵰是欧美人的一半以下长与粗吧。 现在该怎麽说呢?可能是因为腿必须被撑开,医生刚刚还有帮我抹药,又有帮我冲yindao的缘故,超级无敌霹雳滑顺的,如若无感,我成了块蒟蒻!我要是现在生小孩,光是用大便的力气,小孩的头就能立刻滑出来了吧? 下头虽然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进出,但就是没什麽特别的。嗯,可能是戳的位置不对吧,或者是频率不对,还是什麽的……只是进进出出,是不会蓄力的!你没听过「九浅一深玉箫急,胯下秦王眼流翔」吗? 内心纵使有千言万语个垃圾话,毕竟对方跟我仍不算熟,也没打算以後再约(?),我就不做这些实用性建议了,让下一个继续受这种无痛折磨吧,我好坏。 好是好在,没有任何男人压在我身上的沉重感觉,坏是坏在这种味如嚼蜡的感受究竟是什麽呢?现在这种情形的性交又该算是什麽呢?既不是A片常见的大类,男主角不是路人,也不算是很熟的人,对方又违反了职场伦理,可是我连报警还有告他的慾望都提不起啊。这种没有收获也没有损失的感觉究竟花生省魔术? 我问了一句:「医生,我现在不是还在发炎吗?这样子会不会加重病情啊?」 「你应该快要好了,回去把这次的药吃完,就可以不必再回诊了,还有痒的话再来就好。」 医生说完没多久,就补了一句:「我差不多了!」一阵最後的冲刺,就完全停下来,从我里头拔出来了。 结束了?就在我内心腹诽垃圾话的时候? 我的人生刚结束了一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战斗? 我、我……有点空虚? 我可能要回家用按摩棒自己搞一搞几个比较舒服的点? 再次体认到外头的男人铁定是不会比我更认识我自己的身体,我从产台上下来,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擦屁股,开始穿内裤和裤子。 「怎麽样,觉得还可以吗?」天晓得医生在问什麽? 「嗯,真的一点都不会痛耶。」他听得出来我在说什麽吗? 「有觉得舒服吗?」 「嗯,好像没有顶到我要的那个点吧。」我由衷地觉得。 「女性纯粹要靠yindao高潮是比较困难的,而且医学上,女性也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器官或部位作为G点,或许自慰能得到比较大的快感,也是正常的。」 随便啦。我连下面酸酸的感觉都没有,屁股打针的地方还比较酸,你下次直接打我yindao里好了,干!我只想回家拿自己的大rou出来杀杀痒。 「这样就可以了吗,医生?」 「嗯,可以罗,有事再来回诊!」 呵呵,谁要动不动就yindao炎啊,会不孕啦! 我从诊间出去,来到柜台。小姐一看到我,就说:「要加收打针的钱八十喔。」 「什麽鬼针,居然要八十,又不是我自己要打的。」 我一边干骂,一边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孙中山,递到柜台上。我都很怀疑他给我打麻药是不是,我怎麽会变得那麽性冷感,好可怕啊,下半辈子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已经完全没有了。 「不打针不会好嘛,谁叫你要生病呢。」护士用非常亲切的语气开玩笑道。说真的,我只能呵呵了。跟你有那麽熟吗?关你屁事啊XD! 我拿回健保卡跟处方签,准备过马路领药,紧张的东张西望,过完马路之後,我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这种不好的回忆残存在身体里那麽久,以後就不会再有性慾了吧? 是不是该上网约一炮算了?可是网路上那些垃圾人,每个都号称自己金枪不倒,仔细想想,也不会比那医生好到哪里去?没感觉的照样没感觉啊。 绝对不是我没有见识到这个世界的好,而是在外头晃的,往往都是不好的居多。我相信自己有足够客观上的认知,虽然是靠我主体的体验而来。 结论:那,还是回家跟按摩棒玩好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