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抚摸女人的身体,甚至于超越了对zuoai的渴 望和热情,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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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狐市被贬到卧龙镇,是我最落寞的时候。 美其名曰开发市场。公司最新生产的药是治疗癌症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可 以说不属于药品——因为批号是「健」字的,代表的意思是这玩意儿只能算保健 品。 这个叫卧龙镇的地方,很小,大约三百几十户人家,隶属北狐郊县,坐落在 群山中间,是这个郊县北部最偏远贫困的乡镇。再往里面去,还有更多的山,和 零星分布的邻片辖区。我之所以挑选这里做驻扎地,是因为要再往里面发展,这 里是必经之地。从县城到这儿坐车两小时左右就能到,但如果进山推销宣传,是 没有公路的。从县城直接进山,一天勉强只能一个来回,根本干不了活儿。 镇上有一家卫生院,一家私人药店,生意也寥寥。我就显得更悠闲,虽然也 进山,但一天只能去一处地方,且下午五点前一定要回来,否则就没车了。时间 虽然大把,可却没什么娱乐,山里人睡得早,天一黑,店闭铺关,唯一一条连路 灯也没有的街上就只剩下狗游荡。 雇了个本地人,打杂兼做翻译——这里的土话晦涩难懂,即便是像我这种已 经待了几年的人,也只停留在连猜带比划才能交流的程度。连房子也是他帮忙租 的,房东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面,付了一间房子的租金,整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儿就都归我了。 我当时以为她是在洗头,站在小溪中央。天色已经渐暗,氤氲的光线把色彩 和立体感都忽略了,只勾勒出她一幅纤细曼妙的身形,看上去像一张剪纸画。 溪水并不深,大约刚到她腰以上的部位,也不湍急。她试着侧身,慢慢让自 己浸到水里面,直到淹没。然后起来,然后继续沉下去。 我才觉得奇怪。 试探着叫了一声,她没理睬的意思,用手拢了头发在胸前拧。身上穿的连衣 裙湿透了,鼓囊囊的rufang就显出来,饱满滚圆。 等她回到岸边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我,用本地话问了一句:「你是 谁?认识我?」我不会用本地话回答,就给了她一个笑脸,说:「不认识,只是 觉得一个人在那里,不太安全。」 她的脸色就马上变了——在这个地方,排外思想很严重,「外地人」这个字 眼儿在他们看是很有些低贱成分的。然后就不肯再说话,提了岸边的鞋子,赤脚 去了。我对这种反应已经很习惯,没所谓地搓了把脸,无聊地看着那双露在裙摆 下白亮的小腿渐渐远去,隐没在夜色里。 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我猜她大约也不是镇上的人,这小地方人少 路窄,我又天天窜,很难不遇上。当然也没刻意留心过,只是觉得她皮肤过于白 皙,显然是不经常晒太阳,又有一股乡下女人少有的忧郁气质,在这小地方,显 得过分扎眼,印象难免更深一些。 中秋节公司开慰劳会,就野了一天!回来太晚,县城去镇上的车已经停开。 我眼巴巴在路边希望能搭辆顺风车,连拦了几辆,一听我口音躲鬼一样就没影儿 了。正沮丧,忽然看见她从车站里走出来。 这是第一次正面看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漂亮。 托她的福,终于有人肯载我们,但是车只到新村,离卧龙还差里许。她开始 还犹豫了一下,似乎有再等等的意图。我怕再等连这样的机会也没了,就极力游 说,几乎要忍不住动手去拉了,她才有些不情愿地上了车。 步行到卧龙的这段路我走得很享受,刚爬出来的月亮照着松林,路边不知名 的小虫鸣叫,加上前面走着的,尽力保持风度却鹿一般警惕的小妇人,不知道怎 么就想起了那句话——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然后想象了自己是野兽,如何追逐 捕杀…… 女人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念头,开始频繁地回头,眼神里的戒备显而易见。我 猜如果突然对着她即便是笑一下,约莫她也可能会大声呼叫救命。 当然是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的。走进镇上的那条长街,她才略微缓和一些, 脚步也放慢了很多。街上还有人,稀稀拉拉,悠闲地聊着天或者扇着扇子喝茶。 她就很刻意地和人打招呼,像是暗示给我看似的。 但我还是得跟着走——因为她拐进去的那个巷子,正是我要回家的路。 她在巷子里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过来。发现我一直跟着的时候,脸就严峻 得带了凶恶,接着转过墙角不见了。当时我已经走到了租住的院落门口,但好奇 心作祟,奇怪她住的这么近我居然没碰到过。于是跟过去了一段儿,从墙角处探 头去看。结果她居然就站在那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 她瞪着圆圆的杏眼,凶狠地问:「你想干什么?」 明显她是色厉内荏的,紧接着又接了一句:「我家就在这儿了?你想死啊? 再跟着我就喊人了。」 我有些尴尬,很不自然地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你误会了,我就住这儿。」 她朝我身后看了看,表情却没一丝放松:「那你走到这里来干嘛?」 我真的无言以对。慌乱地冲她点了下头,狼狈地转身。 两个人都落荒而逃。 *** *** *** *** 那年的春节,我是留在卧龙镇度过的。原因是一个和我许诺了生死之约的女 人,答应到这里相会。最终她没有来,只寄了一张卡片,上面是一束百合,用铅 笔写着淡淡的三个字。 流星雨。 这是个秘密。如果一切顺利,再过七个月,我可能会拥有一个叫流星雨的孩 子。现在这个秘密被写在了百合花上,表示这束花是用来祭奠的——祭奠我的孩 子和曾经作为恋人的我自己。 这一天是戊寅年正月初一。我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晚上做了个很奇怪 的梦,梦到她领着我的儿子来看我,然后突然儿子就没有了,变成初见时的她, 甩了长长的头发一脸无辜。我拼命吻她,不停说爱她,幼稚而鲁莽。 醒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很久不愿意起来。 一个人虚弱的时候总会很眷恋梦境,留恋曾经的美好,我当时非常虚弱,酸 痛的筋骨和肌rou让我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和无助。 *** *** *** *** 正月十九。 卧龙镇有个很奇怪的风俗,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举行一场「武林大会」,当 然和武侠里的武林大会不同,没有崆峒武当少林华山之类的门派,也没有比 武决斗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都是村民的自娱自乐,附近练过武术或者懂那么一 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给大家看。 场地设在金氏祠堂,祠堂虽然破败,却还保留着往日的规模,正南面是个戏 台,戏台的两边还耸立着巨大的石狮。金氏是大族,据说曾经出过监察御史这样 的大官儿,不知道和武林大会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还没有摆脱沮丧。靠了石狮仰头去看,心里却想宴会后的凋零。我人生最 辉煌的爱情,大抵也像这祠堂的兴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台上与人逗乐。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她对着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紧身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鞋,修长笔直的双腿格外显眼。上身穿 了袖子刚刚过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儿极白嫩的皮肤,毛衣外面套了件无袖坎肩, 领口是蓬松的貂毛,一张干净秀气的脸被烘托得高雅精致。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对 我笑,人就怔着,就听她说:「喂,你最近怎么很少出来?」 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没打算记那个晚上的仇,也没了前两次的倨傲,熟络 得像个故友。 就先倒了歉,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 实际上我确实有些冤枉,跟过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 「你还是一个人住吧?」 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问。看样子似乎打算让我邀请她进去,从巷子里看出 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攒动,看热闹的人议论着才落幕的剧情正在缓缓散去。 这个女人对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戏台下面偌长的时间里 她都在和我说话,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窘迫,她 在人群里太出众,引来众多的目光甚至是窃窃私语。 我的房间没多少家具,很简单的一张床和书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书和 工作笔记。我给她倒水,递过去的时候提醒:「小心烫。」 「这是什么?」她拿起摆在桌上的录像带问。 「给电视台播的广告带。」我就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纤细,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肤细嫩光洁,似乎吹弹 可破。她没有一点儿警惕我的意思——两人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距离这么近的站 着,从某种程度上讲很暧昧! 「哦……我还以为是……那种带子呢……」她的话透着一些俏皮。 我认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顺着她的肩膀下移,审视这个突如其来闯进我 世界的女人。从侧面的角度,rufang高耸坚挺,毛衣包裹下的腰肢线条依然流畅, 到臀部陡然放开,流水一样继续一泻而下,直到高跟鞋里弓起的脚面。 这是个几乎可以称作完美的女人。我的手试探着搭在她腰上,并拢的四指勾 住她另一侧凹下去的部分,说实话我并不确定,甚至做好了被叱责的准备。 她半转过身来,凝视着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熟练地从毛衣下摆伸手往上摸去,平滑的肚皮挨到我 有些冰冷的手掌时有一个应急的收缩,很顺利的抓住了rufang。乳罩的质地非常柔 软细腻,甚至感觉是直接抓在了rufang上一样。 她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眼睛却仍旧盯着我。这种 眼神让我觉得是一种挑衅,挑动起我血液里本能的杀戮欲望。抓着rufang的手一下 子变得粗野,毫不怜惜地揉捏和抓扯,潜意识里全都是毁灭完美的疯狂。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她的眉因为疼痛微微蹙起,但似乎没打算 放弃这个问题。因为过分贴近,和我说话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后仰,双手抓着我 的肩。本来她可以很轻易阻止我的手,却任由我动作,只是表情认真地发问。 我像一头野兽,下身抵着她的胯部,下面已经坚硬起来的yinjing压迫着她大腿 根。牛仔裤下面包裹着的rou体很丰满,滚圆又富有弹性,yinjing挤压上去腿rou自然 凹下去一些,似乎忍受了压迫。却更让人发狂,想戳进去,在软软的大腿上戳个 洞。我双手掀开她的毛衣,用力向上翻,毛衣很紧身,尤其掀到胸部的时候更加 艰难。里面是件纯白色的贴身内衣,短小的那种,裤腰和内衣之间的接镶处,露 出一圈儿白得耀眼的皮肤。 她配合了我的动作——举起双臂让我脱。感觉上像剥开北方春天的柳枝儿, 细白柔顺在料峭里颤抖,我贪婪地在rufang上亲吻,白嫩光滑的乳rou上被留下一道 又一道的口水痕迹。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被褪掉全身衣服的她有些无助地被我抱在怀里。而 我还衣冠楚楚,在冰冷的空气里,娇嫩的肌肤表面马上起了一层粟粒。她的臀形 很好看,浑圆凸翘,臀部到大腿的过度自然顺畅,坟起的阴阜上,毛发稀疏却直 顺,聚集成一块色调淡淡的阴影。 「你看够了没有?」她火辣辣盯着我,用手将披在身后的长发拢到胸前,黑 和白的对比让整个酮体更加诱惑。 床上的她完全没有了穿着衣服的矜持,腿分得很开,用力挺着身体,绷直的 脖颈下两块锁骨显得突出。屄夹得很紧,里面却软得像泥,水流得很多,在干的 时候「咕唧咕唧」直响。饱满之极的阴阜撞上去十分舒服,像一块弹性十足的胶 垫儿,自然把攻击的力量转化为弹力。 其间她不停地扭动身体,蛇一样在我身下缠绕,眼睛却闭了,脸上的肌rou时 而僵硬时而抽搐,高潮涌现的样子。 我跪在她腿间,用手把屄向两边掰,看着自己的东西进出。嫩红色的rou翻出 来,水淋淋的,像涂抹了一层蜂蜜。她发现了,用手扯被子往两个人身上蒙,眼 里一片水雾,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弄就弄,别看了。」 我整个插进去到根部,然后停住,让两个人的耻骨贴紧,慢慢蠕动着身体让 蓬松的阴毛互相摩擦。说:「刚才你不是不怕我看的吗?」 她抓着被子两边裹住我的身体往自己上拉:「我不习惯。」 突然想起见她第一次的眼神。用一只手掌盖在她rufang上,让指缝夹住rutou, 然后不停地抓揉。rutou随着抓捏的动作自然向上屈起,rutou也跟着被扯起,整个 rufang的形状也变得像只梨子。她「嘶」地吸了口气,说:「轻点!」 我没放手,问:「用本地话,cao屄怎么说?」 她不吭声,望着我喘气,但我感觉到她下面的屄明显紧了一下,那种濡湿更 加明显。我又向上提了提手掌,使她rutou被扯得更长。继续问:「我cao你和你老 公cao你,感觉一样吗?」 这次她生气了,伸手推我,身体也挣扎着往上窜,试图从我胯下抽出来。但 被我死死按住了,含住了她的唇,一阵吸吮。等她的挣扎渐渐平静了,才松开嘴 对着她笑。我已经很久没笑过了,大概笑得很难看。所以她恶狠狠地看着我,用 很急速的语调连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送上门的贱货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送上 门的贱货……」 「不是……」我持续小幅度动着身体:「cao屄需要快感,快感来源于刺激, 侮辱和被侮辱,都是刺激的一种。」 「我没那么贱。」她嘟了下嘴:「什么混账逻辑?照你这么说,我随便找个 乞丐就该比你强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管这个……叫……」她挺了下身子:「——决北。」 「你老公不行吗?」 「不是……还可以……一般……」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搞?」 「你……我……我是可怜你……没有女人……啊……啊……」 一阵激烈的抽动。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的像正在摇晃的rufang,压抑了的呻吟从 喉咙里出来,断断续续。 我是用后入式射的精,这是我极其钟爱的姿势,看着女人丰硕的臀部在撞击 下颤抖,于我是一种不能抵御的刺激。 *** *** *** *** 事后烟。 我的一只手抚摸她身体。我喜欢抚摸女人的身体,甚至于超越了对zuoai的渴 望和热情,手掌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体会那种起伏蜿蜒的曲线,是种可以 让人满足和愉悦的感受。 她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问:「你在想什么?」 我还没回答,她电话就响了。她被铃声吓了一跳,长身从我上面过去衣服口 袋里拿电话。我的手就在空中抓住了她的一只rufang,悬在空中的rufang看上去更饱 满,在手里托起来沉甸甸的。 她坐在我旁边接电话,说:「我在街上,就回来了。」然后穿衣服:「我婆 婆的电话,儿子要找我,正哭呢……」 痛楚! 梦中的女神曾近在咫尺,鼻腔间似乎还残存着那一丝的滑腻。但现在却遥不 可及。 [ 嘎!]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望着离车头几公分的梧桐树,我狠命地拍 打着方向盘,眼眶里尽是湿润!本能挽救了我的生命,而她的冷漠却刺痛了我的 灵魂!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了,客厅里空荡荡的。拿起冰箱里的啤酒一饮而就,冰 冷而苦涩的液体浸满我的食道、气管。咳嗽,剧烈的咳嗽,我犹如一只煮熟了的 大虾蜷缩在沙发上。 [ 老公,你怎么啦?!] 老婆被我的狼狈样子吓到,带着哭嗓摇晃我的手臂。 [ 没……事,我……没事,就是喝……呛着了。] 看着老婆娇美可爱的容颜 上挂着泪珠,心中一阵暖意,我不禁伸出手背温柔地擦拭那些温情的泪珠。[ 傻 丫头,老公……没事,就是喝……太快了。] 仍然不停地咳嗽着。 老婆乖巧地拍抚我的后背[ 老公,刚才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说完还调 皮的吐了一下小舌头。模样可爱极了! 卧室的门微启着,柔和的灯光缓缓泻出,雪白的纱质睡裙下层峦叠嶂,微弯 的缘故,胸前的那两团粉rou愈发硕大,沉甸甸悬挂在那。透过领口,两颗淡红樱 桃点缀其间,滑腻微凸的小腹下骨盆极剧夸张的涨大,一条印有卡通图案的内裤 吃力地包裹着那肥厚的屁股。我喉咙发干,造物主真的非常奇妙!娇俏可爱的萝 莉面孔却赋予她一副完全绽放的熟妇身材,清纯和艳丽完全美妙地融合在一起。 在岳母那没有宣泄的rou欲又被点燃,想到岳母我心里阵阵刺痛,一股烦躁涌 来和升起的rou欲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一把掀起睡裙,[ 啊!] 老婆本能的双手护住下身,娇羞地看着我[ 老公, 干嘛啊!] [ 干嘛?干你啊!] 我抑制不住地爆了句粗口。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情绪异 常的不稳定。 我一把扯下老婆的内裤,雪白的rou屄高高隆起,没有一根杂毛。肥厚的大阴 唇紧紧地裹住那神秘桃源圣地,一条粉红色的裂缝似乎在召唤着外客地入侵。 老婆双手捂着涨红的脸[ 老公,不要看了,好害羞啊!] 看着老婆那娇羞的 可爱模样,我忍不住舌头沿着裂缝舔了下去,出乎意料,里面异常湿润火热!老 婆不停抖动着,每一次舌头和rou缝的接触,都带来一阵惊呼! 摸着自己肿胀的jiba,一股无法抑制的瘙痒,jiba顶着rou缝缓缓的插入,[ 啊……啊啊……啊……老公,好难受哦,好奇怪哦!] 老婆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 吟。进入三分之二长度时,我狠命地捅入到底,[ 啊……] 老婆发出尖叫!我也 感受着到那种急速rou与rou摩擦带来的刺激,guitou一阵酥麻。有点忍不住了,用尽 全身力气死命插弄……[ 啊啊……啊……啊……老公……好怪……哦……我想尿 ……尿好……害羞哦!] 看着胯下的老婆青纯的面孔充满艳丽性感的表情,丰满的身体畸形般扭动着,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突然guitou处传来强烈地酥麻,我知道老婆处在高潮的边缘 了[ 啊……老婆,你的屄心在咬人了,老公受不了了!][呜……呜……] 老婆已 发不出完整音节,只剩下本能的回应!突然,抱住我的背部,屁股一阵猛烈的扭 动[ 啊……啊……啊……死了……死了……我……死了] 嘴巴像死鱼般大张着, 鼻翼狠命呼吸着,整个身体扭曲般抽搐着……我也到到达了欲望的巅峰,嘶哑的 怒吼着[ 射死你……射死你……] 今天一整天堆积的情欲轰然泻出! 老婆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躺在我的怀里调皮地玩弄着我的rutou[ 老 公,好可爱哦,小小的软软的!][胡说,谁小小的?!刚才你还一个劲叫好大好 硬呢!] 我故意开着玩笑。[ 讨厌!] 老婆的脸羞得通红,不甘地用小手轻轻地 拍打着我[ 老公,你好讨厌,就会和小涛一样欺负我!] [ 谁?小涛?] 我疑惑道。 [ 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啦!小涛是我的同事啦,上次我不是给你介绍过 了嘛。] 老婆撅着嘴有点不满我的记性。 [ 哦,哦,就是那个农村来的大学生是吧。]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摸样,个 子不太高,壮壮的看着挺老实的样子。 [ 他欺负你啦?!] 我突然有点不安。 [ 没有,那倒没有啦!] 老婆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眼神有点慌张。 我更加肯定发生了什么!老婆是个心机非常单纯的人,几乎不会说谎,仅有 的几次说谎表现的就像刚才这样子。我当初就是因为她的单纯而喜欢上她的,当 然,也正是这种单纯让我岳母识破了我们的把戏,不过能坚持了半年之久才被识 破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 快说,不说我家法伺候了!] 我拉过老婆的身体,横放在我的大腿上,右 手高高扬起,做出打她屁股的样子。 [ 老公,没有啦,真的没有啦!] 老婆还意图狡辩着。 我知道她很怕疼,做势要狠狠拍下去的样子。 [ 啊!老公不要啊,人家说啦!] 老婆噘着红嘟嘟的小嘴委屈地说[ 知道人 家怕疼,就欺负人家!]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直觉告诉我那小子肯定没干好事! [ 就是刚才……刚才走的的时候,小涛……小涛……摸……摸了……我… …] 老婆的声音越来越小。 [ 什么?!] 心有种被锐物扎中的痛楚。 [ 摸你那儿了?!] 我努力压抑怒火。 老婆偷偷瞄了我一眼,声音如蚊蚋般[ 屁……屁股……] 说完整个脸都埋在 沙发里。 气到极点,我脑子一片混乱,呆呆地坐在那里。 老婆感觉到气氛的异样,转过脸看我呆呆的样子,害怕的带着哭腔说[ 老公, 我错了,我刚才也骂了小涛啦,他说以后不敢了。] [ 从头说!] 我面沉如水一字一句道,心里升起一种凄凉的荒唐。[ 这是报 应吗?yin人妻者,妻亦被yin?!] [ 嗯。] 老婆顺从着道。[ 今天下班的时候,小涛说送我回家……] [ 然后呢?] 我迫不及待追问。 [ 然后……然后……小涛说渴了,就……就上来了。] 我心里冷笑[ 小把戏! ] [ 喝了水后,还赖着不走?!] [ 嗯。] [ 小涛说天天吃食堂的饭菜吃腻了,想……] [ 说想吃你做的饭是吧!] [ ……] [ 你就做给他吃啦?!] 老婆从小锦衣玉食,基本上是生活白痴,竟然为他 做饭!心里强烈的泛酸。 [ 不是……的……是他做的,我……帮忙……] 老婆低下头,偷眼瞄着我。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不大的厨房里,老婆和他两个人身体紧挨着,那男 的时不时的用身体磨蹭一下老婆,老婆娇羞地含笑低头不语。 [ 你就只穿着刚才那件睡裙?!] 我感觉气喘不上来。 老婆点点头马上又摇头,[ 戴胸罩了。] 脸涨得通红,轻轻地说。 [ 他妈的!戴个屁!穿成那样戴什么都没用!] 再也抑制不住怒火,手掌高 高扬起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 清脆而响亮!感受到滑腻紧绷的弹性,rou波缓 缓荡漾,像平静的湖面掷入石子波纹一圈圈扩散,久久不息! 雪白的臀rou上泛起一抹嫣红,凄美而媚艳! [ 老公……] 老婆如精灵般充满灵性的眼睛噙满泪水,粉嘟嘟娇艳欲滴的嘴 唇紧紧抿着,看着让人怜惜,让人心碎。但却硬忍着没有哭出声来。我知道刚才 这一下是用了力的,老婆一定很疼很疼,心中升起一股怜惜,眼神渐渐柔和…… 雪白间的那抹嫣红,刺眼!仿若一个巨大的嘲弄,述说着它不再贞洁,不再 是属于你一个人了!曾经一双肮脏的手在上面留下了屈辱的印记,或许,今后还 会…… 理智已经失去,剩下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 啪、啪、啪、] 一下重似一下。雪白变成通红! [ 哇……] 老婆终于忍不住了,哭出声来。[ 老公,好疼啊,我下次不… …不敢……了。] [ 哼!还想有下次啊!] 我蛮横地挑着老婆的语病。 [ 不是的,不是的啦!] 老婆委屈的辩解着。 [ 就是的,你就是存心穿成这样子勾引他的!你心里就是不舍得他走!] 我 脱口而出,马上就被自己的话吓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象电流般穿过身体, 有点疼,也有点酥! 老婆稍微迟疑了一下,脸上的娇羞更浓[ 不是啦,老公……你……不要乱讲 啦。] 看着老婆的样子,刚才的那种感觉愈发强烈,明知道这是不对的,还是忍 不住想再次尝试。 [ 啪!] 再次重重地拍下。[ 他摸你的时候是不是小屄都湿了!?] [ 啊!] 老婆发出痛苦的叫喊,和刚才不同似乎还掺杂着一丝媚意,两条腿 交叉绞动,臀部难以察觉般扭动。[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 [ 哼,还敢说没有!我刚才摸你逼的时候,都湿的一趟糊涂了!] 我故意夸 大其辞。[ 唔……唔……不是……的。] 臀部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