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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城墙,然而在夜阑人静之时,在小优的身边,却是卸下所有的

    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还有主体不能和客体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于通jian的犯意和老师合意性交,

    不过因为他还没结婚,老师也还没结婚,所以是主体不符合的主体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礼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则因为是客体不能,而不会该当刑法强制性交罪。”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却觉得无比羞愧,虽然是裸体,如果我现在是勃起的,我还感觉好一点,

    不然以后被同学传出去说李逸平是阳痿男,我要怎么在这里度过四年大学生活啊。

    不过羞耻归羞耻,我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丁黎桦说:“老师,你裸着身子讲课要小心感冒。”

    老师冷艳的外表突然有些许融化,露出了一点温暖,微笑道:“谢谢你,小平。老师就知道老师没看错人。”什么跟什么啊。

    “接着老师再示范一种不能未遂的情况,加深大家的印象。”丁老师说着把上半身的白色胸罩戴了上,

    也把今天穿的连身白色长裙套了上去。但是她没有把那件白色少女内裤穿回去,似乎又有什么不轨打算。

    “来,小平搬椅子。”我拉着牛仔裤,想把裤子穿回去再搬,却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穿了,等一下还是要脱的。”我的天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竟然还有续集喔。我看了看表,还有一小时多,看来我是劫数难逃了。

    我把几张课桌椅搬到讲台上,依她的指示并排成一座小床般的平台。

    丁老师撩起洁白长裙,露出那一小撮柔顺的阴毛,轻盈地跳上了那平台,接着竟然躺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大开,用下体面对着全班,露出她粉红色的阴部!

    面对这么诱惑的景象,我总算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小平过来,假设现在老师是被你强压住,你来强jian老师。”她又提出荒诞至极的要求了。

    不过我还是处男,所以我面有难色,不知从何做起,只是呆呆站着。

    丁老师仰着头看我毫无动静,小声开口,用全班除了我,谁都听不到的音量道:“我知道你是处男,你尽管做任何你在A片上学到的手段。”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处男,不知道她叫我演这一段有什么用意,是想羞辱我呢?还是单纯想要吃处男顾眼睛?

    喔,既然老师都知道我的处境,还要我接着做,一定有用意吧,我就乖乖上了。

    我双手袭上老师的胸部,轻轻扭动腰部想把yinjing插入老师的yindao;但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yinjing就是不听使唤,不乖乖地挺进老师的yindao。

    我想到A片男优常会用手扶着yinjing进入女性yindao,于是我便右手扶着yinjing,左手扶着老师的右腿,想把老师右腿往旁边挪,促使yindao开口大一点。

    不过即使这样,我仍然不得其门而入,而是一下下用guitou顶住老师的yindao口和小yinchun,然后又倏地滑到阴蒂,以致阴阜、阴毛,不能一下贯穿老师的阴门。

    接连十几下用guitou摩擦老师的阴部,好几次已经顶得老师阴部微微隆起,就只差贯串的那一瞬间,却又滑开。

    好几次徒劳无功,不能进去的紧张感,让我的额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

    丁老师则很搞笑地仰头看着我的拙样大喊:“加油!加油!”

    班上几个喜欢恶作剧的同学还在旁边瞎起哄:“小平很逊哪,要不要我教你啊?拜托,都几岁了还是处男。”

    他们愈捉弄,我就愈紧张,呼吸就愈急促,愈紧张guitou硬度就愈不够,终于在最后一下突刺的徒劳无功后,

    我竟然很丢脸地在全班和丁黎桦老师面前射精了,全班哄堂大笑。

    我的jingye既浓且腥,坐在第一排的女生纷纷掩上了鼻子。干,你们平常被男朋友干的时候就不嫌臭,闻到老子的jingye就给我摆这张脸,我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愤怒。

    我的yinjing一下下地抖着,从坚硬到软弱,每抖动一下马眼就吐出一股jingye,jingye一股股地洒满了丁老师的阴毛和yinchun,

    有一些还刚好喷在yindao口正中央,如果害老师怀孕怎么办?不过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心想,如果连摩擦外阴都足以让男人爽到射精,那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到靠夭。

    丁老师也顾不得阴部都是我白浊的jingye,连忙轻盈地从课桌椅上跳了下来,走上了讲台,稀疏的黑阴毛上点缀着几滴jingye白点,

    大腿间犹然有几滴jingye从阴部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虽然生理上已经不行了,心里却无比兴奋,下一堂的法学方法论又没办法去上了,呜呜,又要在厕所打手枪度过两节课。

    “各位同学不要笑,李同学到现在18岁或19岁?”丁黎桦老师望着我问。

    我回答“18岁。”

    “还是一个处男,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他长得那么帅,〈其实还好〉还守身如玉到18岁,这是值得佩服,而不是嘲笑的,你们应该好好反省!”

    她正经地教训着全班,我在旁边对她的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该敬佩她教学的“认真”或是该认真想想,她为什么恶搞学生到这样,都还没被捉去关。

    “刚刚小平虽然很努力想强jian老师,〈是你强jian我!〉但是因为实际上他是处男,没办法在这种情境将yinjing进入老师的yindao,

    依照修正前的旧法,他究竟应该是强制性交,〈刑法分则第221条,刑法总则第10条第5项,刑法总则第26条但书〉不能未遂中的主体不能,抑或是手段不能?”

    “其实,根据修正后刑法,这已经是既遂,根据第10条第5项,只要达到生殖器‘接合’就算,

    但是修正前刑法规定强制性交必须要‘进入’,大家都看到了,刚刚小平怎样都不可能用他的yinjing进入老师的yindao,所以应该是手段不能。

    “只要他不用手指先探进老师的yindao,确定yindao的开口方向,又没先滋润老师的yindao,光是这样瞎刺,是一辈子也不能插破老师的处女膜的。”

    我在旁边点头称是,心中却赫然惊觉,她说“她是处女”!骗肖耶,她这种教法,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被搞烂了,还处女咧。

    我在讲台旁低着头穿上了内裤和牛仔裤,记忆却一直停留在我射精射满老师阴部的那一瞬间的画面。

    3.

    “上星期为什么要跟大家突然讲深奥的不能未遂呢?只是想告诉大家,光未遂的种类就不只一种,

    不同种类未遂还有不同量刑尺度,如果要学好刑法,一定要非常努力用功。”今天丁黎桦一进来就说明上周那种上课方式的用意。

    干,我觉得你只是单纯想尝一尝处男味道,想耍耍我而已。不过,上周的刑法总则课真的很爽。

    “今天回归进度,跟大家讲一个深入一点的问题─行为理论。”

    她突然扬了扬眉毛,眼睛又发出狡黠的光芒。每次一这样,就是要对我不利,我心里又毛骨悚然了。

    “简单说,以林山田老师教科书的说法,一个行为之所以构成刑法上行为,必须要是人意识支配下,具有社会重要性的举止。注意喔,举止包含作为和不作为。”

    “先讲什么叫做作为和不作为好了;来,小平出来。”虽然我假装埋头看书,尽量不跟她四目交会,还是又被捉去当免费助教。

    “来,你往老师屁股抓下去。”说着她转身背向全班。干,又玩这个。

    “放心啦,老师有事先同意,所以不算强制猥亵,来吧。”她督促着我动手。

    如果不是在课堂上,我不只要摸你的屁股,还要把手指一只只都分别插进你的肛门和yindao,然后玩遍你全身每一个洞,高傲的臭变态女。

    我盯着她米色长裙下的翘臀,隐约可以看见内裤的颜色,是蓝白相间条纹的三角裤。穿得跟斑马一样是怎样,不过真的很诱惑,很有少女健康的气息。

    我右手在老师屁股周围比划了半天,始终不敢动手。

    突然间,她竟然把屁股一翘,硬是用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手,我右手一触及她软绵绵的屁股,便倏地缩了回来。

    “各位同学,如果小平他直接往老师屁股抓过来,那就是作为犯,就是以积极的举动来进行犯罪。”

    “现在呢,他没有积极的举动,而是老师的屁股去碰他的手,相对来说,小平是消极的不举动,所以小平是不作为;

    但是但是,他明知老师的屁股在这附近,还伸出禄山之爪,等老师屁股不小心靠上来,享受摸老师屁股这莫大的欢愉。”

    等等,我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你这臭婊子太会ㄠ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屁股来碰我的手,

    我事先哪有想要摸你的念头,我只有想搞你而已,才没有想摸你屁股咧。

    “好啦,老师只是方便举例,老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听老师说完嘛。”她对我点头一笑,示意要我不要生气。

    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她似乎能看穿人心;哇,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唉,先不想那些吧。

    “哪,如果小平明知有碰到老师美臀的可能,还故意在那边等老师屁股去碰他,那就是强制猥亵的不作为犯。”

    虽然这些猥亵的话从美女老师嘴里说出来,对感官上很爽,但现在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而且呢,要强调一点,不作为犯的成立必须要有‘保证人地位’。什么叫做‘保证人地位’?大家回去看课本,有列举出所有类型,老师现在只举几个明确的例子。

    “例如:现实上原本就在监督照顾的范围内。”

    “来,我们再来玩‘如果电话亭’的游戏好不好?”她突然合上课本,眼睛发亮地征询全班的意见。

    全班似乎都没有异议,不过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受害人一定又是我,所以不反对老师怎么玩我。

    “各位同学,你们一定都没意见嘛,因为你们以为老师只会找小平对不对?如果老师找其他人来配合老师上课,

    可能会反对的,希望现在就考虑好,这门课你就干脆不要修了;如果要修,就不要把自己的学习成就和快乐建筑在某个人的痛苦上,这样对小平多不公平啊。”

    哇,你总算讲了句人话了;对嘛,每次都只ㄠ我一个,我相信接下来她会有不同的玩法。

    “好,小平出来。”她刚正气凛然讲了一堆,现在我只觉得那些是废话,可恶。

    “大家不要笑了,每次都点他出来当示范,可以想见他以后一定是班上刑法学得最好的同学,你们自愿放弃这个权利,以后没考上律师、司法官,可不要怪老师偏心。”

    是啊,我想我刑法一定会学得很好;以后如果我没考上法官,就一定会是个专业的智慧型犯人或性变态。

    接着,出人意表地,一个文静的女同学─就是第一节课时,那个说要烧同学书、偷同学钱的那一个,突然举起了手:“老师,这节课我愿意配合老师当示范。”

    “哪,想学好刑法,就要配合老师上课;这位同学表现得很好!”丁黎桦微笑着捉着那个女同学的手臂道。

    YEAH!这次换女的,看你怎么玩,总算不干我的事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

    “庞影。”

    “好,庞影,现在如果这教室内只有小平一个男人,他暂时不想跟任何人性交;而你到了生物繁殖的季节,

    生物的本能驱使你繁衍下一代,你会怎么做。”干,还是要玩我。

    “不要害羞,说出、做出你的想法,想学好刑法一定要了解犯罪学;要了解犯罪学,用自己的经验做联结是最能心领神会的。”

    丁黎桦这死变态,根本就是教唆强制性交嘛。

    “老师,”突然有一个带着口罩的同学举手发问,“老师,我叫赵庆,你这样上课是很爽,但恐怕只能用强制性交罪举例,而且也不能一直教第十条吧!”

    “谁说不能只用强制性交举例来上刑总?老师冲着你这句话,整学期都会用强制性交来上刑总。”丁黎桦充满自信,嘴角微扬道。

    干,哪个好事的人乱发问!害死我了。我开学到现在才上第三次刑总,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了,一学期18次上课,你是想我死吗!

    “好,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上课。来,小平你自己脱吧,我不想多费唇舌了。”好、好,为了考上国家考试,林北脱裤尬你拼!

    “来,庞影,你想怎么对小平都可以。”干,你要玩这么大喔。

    我无辜地躺在讲台中央桌子拼成的小床上,像上次丁黎桦躺的那样,庞影如同她平常文静的样子,

    动作也轻轻柔柔地,不过看来她还有所保留,只是轻轻地捧着我的子孙袋端详。

    “哪,各位同学,现在庞影如果是违反小平的自由意志,对他进行猥亵动作,其实已经触法;

    而基于老师应该保护学生的立场,大家觉得老师如果没有出手帮助小平,这样可不可恶?”

    干,我觉得非常可恶!不过同学们反应好像不大,似乎是对这个残忍老师的举动习以为常了。

    “那,庞影你继续吧。”看到同学反应不大热烈,丁黎桦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状,示意庞影继续蹂躏我。

    “你不用顾虑太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再火上添油了,你这个神经病!

    话说完不久,庞影吞吞口水,似乎打定了主意,竟然一张开嘴就用她的舌头像变色龙猎杀昆虫般,

    把我的yinjing卷进她的嘴里。原本因为害羞而软趴趴〈谜之声:你也会害羞喔?我:一点点啦。〉的老二,也因为女生嘴里的温暖而逐渐变硬。

    听说第一次koujiao的女生,会因为不小心用了牙齿,而使得男根发痛。此时庞影竟然不仅没让我感到痛楚,甚至还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把我整只老二都放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guitou冠状沟环绕着舔着,偶尔还竭力以舌尖仿佛要撑开我的尿道口般舔弄着我的马眼。

    靠,看你斯斯文文地,没想到已经有性经验了,不然不可能那么厉害;丁黎桦会答应她来当这堂课的助教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现在大家觉得老师不出手解救小平,可不可恶?”干,你白问的嘛,他们这些没血没泪的狗同学只想看好戏,

    不等我狼狈射精,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难怪说法律系的同学间感情都不会太好。

    “那庞影你继续吧。”丁黎桦又耸耸肩,摊开了双手,嘟着嘴故作无奈道。

    虽然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被koujiao的舒畅,却也听见了脱衣服的衣服摩擦声。

    靠,不会吧─这庞影想真枪实弹来吗?我可是处男啊!我不想把童贞给这个外表做作的臭婊子!

    不过似乎是我杞人忧天了,她似乎也不太敢让我的yinjing插进她的yindao,大概是我上次的早泄表现,让女生害怕我会一个不小心就体内射精吧。

    她只是脱下牛仔裤和淡蓝色的内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整齐的淡褐色阴毛,跨坐在我身上,用大小yinchun和阴蒂来回摩擦着我的整根yinjing。

    我虽然是正在享受着庞影提供的意想不到的爽快,心中却忍不住想起了丁黎桦的阴部,她的下体是我看过最可爱、最完美的。

    我忍不住仰头看了一下我和庞影阴部接触的地方,只见她的大yinchun紧贴着我的yinjing来回摩擦,

    我的guitou则是好几次顶着她的阴蒂和小yinchun的交接处,眼看着差点就要滑入她的yindao。

    在她来回几次摩擦后,她的阴部起了神奇的变化,竟然颜色愈来愈红润,脸上也出现红晕。

    我依稀感觉到yinjing上有滑滑的黏液,阴毛上也沾染了不少yin液,反光起来像蜗牛爬过似的痕迹─干,一只恶心巴拉的褐毛蜗牛正在我yinjing上来回地爬。

    不过其实这样感觉蛮爽的,一个平常也算很多人哈的女生,现在正在跟我进行体液分享的活动,一定有不少人羡慕我吧。

    她拼命扭动着腰肢,她的屁股就像电动马达般不住地前后拼命扭动,虽然她没剥下上衣,但她的大胸部前后狂野地晃动,

    和她因为身躯扭动而披散的长发,一幕幕都深刻映入眼帘。这样感官的刺激没几分钟,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哀叫了起来,我又射精了。

    我抬头一看,积蓄一整个礼拜份量的jingye真是威力惊人。一下下抖动着的yinjing正发出无法在今天献上童贞的怒吼,

    一道道黏稠的白虹正放肆地洒向这个貌似端庄,骨子里却yin荡不堪的荡妇身上。有些jingye喷到庞影的上衣,

    有些还把她整齐的淡褐阴毛都沾染成一片白色;阴部的正中间、水水嫩嫩的yindao襞周围,也隐约有白色液体,

    都分不出是她自己的yin水或是我腥臭的jingye了。我自己则深受射精的后遗症所害,整个小腹都是自己黏稠的jingye和庞影的yin水,

    仿佛就像造物主顽皮地用模型胶水黏住两只互不属于对方的生物一般。

    我羞愧地无法面对班上同学,竟然又是这样,连yindao都没进去就缴械投降,

    高潮后的难过比平常时羞愧的威力更强大,我闭上了眼睛懊悔,为什么我会那么早泄?

    而庞影则是仿佛在刚刚的过程中也获得了一定的快感,下半身犹自跨坐我身上,上半身则瘫在我胸膛不住地喘着气。

    “大家不要忘记,刑法规定强制性交的既遂判断不以射精为必要;相对地,也不以一方射精为犯罪行为终止。

    现在小平虽然射精了,他们仍然是性交中的状态,因为生殖器还是接合的,大家觉得老师该不该救救小平,不要再让他惨遭蹂躏?”

    总算,看了五分钟的活春宫,丁黎桦开口了。

    看到我羞愧地都快哭了,同学们总算有点良心,这才点了点头说:“老师,可以救他了。”

    “好,庞影和小平,穿好衣服回到座位。”丁黎桦下了指示。我现在回想,我好像整学期没几分钟能安坐在座位上课。

    “刚刚,如果老师早一点出手,小平就不会被庞影强制性交,搞到整个阴毛和大腿都是jingye和女性的yin液,还被大家看到他早泄。”

    “所以,以刑法的角度来看,老师不救他,跟庞影jianyin他,是同等价值的。如果庞影不jianyin他,或老师早点救他,他就不会这样子羞耻。”

    “所以大家要体会,不作为犯的概念是想像的,事实上老师并没有做任何jianyin小平的动作,

    但是老师的不作为、跟庞影的jianyin他,却是在刑法上会获得相同评价的行为,老师刚刚有可能就是强jian小平的不作为犯!”

    “除了刚刚那事实上就在监督照顾教养的范围,还有依法令规定、契约应该救助,危险前行为─刚刚老师也有危险前行为的概念在;

    另外还有危险源监控义务─例如:如果庞影是老师带来的,那老师就该监控这个对小平贞cao造成危险的危险源;

    亲密共同体─例如:父母亲遭受危难应予以救助;危险共同体─例如:一同去登山发生山难,应该救助队友等等等。”

    “也许有人觉得,这几堂课下来,老师已经触法;不过老师可以肯定告诉你们,虽然老师确实有使用强制手段,

    逼迫庞影和小平性交的可能性,不过根据间接正犯理论,如果是老师使用强制手段,逼迫庞影和小平性交,那庞影就不是犯人,

    只是老师的工具,因为她已经没有自由意志,她无罪;但若老师虽然有强制行为,实际上庞影本来就想强jian小平,

    也压根儿没有因为老师的强制而在行为上有任何影响,那老师可能就无罪,有罪的是庞影。”

    “因此,再根据罪疑唯轻原则,实际上若不能肯定庞影到底是不是本来就想上小平,那就可能庞影是有罪的,

    也可能是老师才是有罪的;既然两人都可能有罪,柯南则说凶手只有一个,则在证据无法明确指向到底谁是凶手的情况下,

    两个都无罪,这样才落实了不随意恶化犯罪行为人法律地位的精神。”

    “除了这样,不要忘记老师是智商185的天才,所有你们觉得不合理的上课内容,老师都早就帮你们和我自己想好脱罪的计画,

    所以希望以后大家‘尽情享受学习刑法的快乐,不要有任何拘束。”

    “接着继续讲行为理论。”

    “最早呢,行为学说的主流是因果行为论─内容:一个行为必定是行为人为了实现内在犯意,由身体行动反映到外部,具有因果性,故叫做因果行为论。”

    “不过因为它过分强调身体行动,无法包括刚刚老师这种不作为犯的情况,所以后来又产生目的行为论。

    顾名思义,刑法上的行为应该要包括基于目的,产生意识支配下的举止活动;不过,过于强调目的,则忽略了过失犯的情况。”

    “讲到过失,就不能不提刑法第12条规定─第一项:行为非出于故意或过失者,不罚。第二项:过失行为之处罚,以有特别规定者,为限。”

    4.

    上礼拜刑总上完课后,我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不再因为连续两周都在班上同学面前表演早泄而感到羞辱,反正这就是人生吧。

    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我想我的挫折容忍力已经有十足的进步,我的脸皮应该也已经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

    基于对丁黎桦这个变态老师的不满和一点期待,我决定学好刑法,以后在她乱扯的时候才能戳破她,

    于是我自己预习了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并打算在星期四下午她的刑法课辅时间向她请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如同刑法第12条揭示的,刑法只处罚故意或过失,而过失犯必须在刑法分则法条上有规定处罚过失犯的情形才成罪;

    可是我翻来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没处罚过失强制性交!于是我决定请教老师,为什么过失的强制性交不处罚。

    〈好啦,我承认这个问题很蠢,我只是单纯为了下面剧情发展才想到这个问题的。〉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着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

    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系办人员说老师研究室就在506,我到了506研究室门口,看到她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门牌。

    我嗫嚅着道:“丁、丁老师好。”

    丁黎桦一脸惊讶貌转身:“啊,小平是你啊。”

    难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宽松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绿色运动小短裤,真的跟她个性一样超随性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学教授这样装扮。

    “老师,为什么都没人啊?”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迳庭。

    “呜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

    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么认真,又长得那么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么照顾你。”

    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多次让学生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泄叫做‘照顾’啦。

    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你的门牌坏了,506变成509,像关键报告那样吧。暂且不论那些琐事,起码现在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啦。

    “老师,我有问题要问。”

    丁老师修好了门牌,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研究室:“嘿,老师今天心情好好喔,没想到小平这么用功,有问题要问老师。”

    说着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看着她现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纯,还带着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经将她上课对我的虐待释怀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老师,你上次说过失的处罚以法律有明文规定者为限,可是我翻来翻去找不到处罚过失的强制性交耶。”

    我话还没讲完,丁黎桦已经接着道:“小平你真的很单纯耶,真是单纯地可爱,虽然一般老师会认为这是智障到爆的问题,不过老师愿意很认真回答你。”

    “小平,你认为强制性交有过失情形的可能性吗?”丁黎桦一脸认真地盯着我。

    “有、有、有啊。”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学上关于错误的法理,当打击错误时,对原先预想打击的客体成立未遂,对错误打击的客体成立过失;

    例如说,今天我想杀甲,但是我枪法不好,我打击错误、射击偏失打到某乙,则对甲成立杀人未遂,而对乙成立过失致死;

    如果今天我想强制性交甲,因为打击错误强制性交到乙,那不就是对甲成立强制性交未遂,对乙成立过失的强制性交吗?”

    丁黎桦边听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最后还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垫子上滚来滚去。我知道我的结论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给我这样的难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钟,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则还是赖在巧拼上道:“小平,枪的子弹可以打击错误,但是你认为人的yinjing或jingye可以打击错误吗?

    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议的状况下,这样还特地立法规范有实益吗?像强制罪,强盗、抢夺、窃盗罪,也都很少有过失的情形,

    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术、资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谭的情形都包括啊。”

    她愈讲愈正经,我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好笑,而是她认为我天真得可爱。

    “老师为了奖励你的认真向学,连这种问题都愿意思考,老师给你一个难得的体验。”不、不用了啦,我看不会有什么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谢谢老师愿意为我解答,这样我就很感谢了。”这样应对应该很合理吧,我想我该告退、不,是逃离了。

    “小平,你这样不像一个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经问到强制性交的问题了,怎么不多深入探讨,为什么过失的强制性交发生的可能性极低呢?”

    她坐在那种可以旋转的椅子上,边说着边轻轻左右扭动着身体,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绿色短裤里的粉红色内裤,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强jian犯的心情,如果现在像老师这样的绝世大美女,”

    她边说着边走向研究室门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贴上‘外出’的磁铁,然后竟然就把门由内锁了起来。

    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