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怒涨的roubang似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进入到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书迷正在阅读:[总攻]慕离离的色情频道、李老汉捡来的儿子、又见竹马、西幻大陆的yin乱日常、一个被现实强jian的小兵(国际象棋拟人)、被禁锢在食人族部落的小傻子(双性)、尽欢、玩物攻陷、主人最乖的小犬奴(双性)、王者荣耀铠约4p调解矛盾
上门,犹豫了一下,「卡嗒」一声落了锁。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包厢内只能模糊的看个人影儿,我和她道声晚安,就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单独在一个包厢里,心中有所企,翻来覆去的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睡不着,做起来摸到了烟,「嚓」的点燃,火苗熄灭的霎那,我看到她毫无睡意的亮晶晶的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怎麽,睡不着啊?」「嗯。」 「想老公了吧?」我打趣她。 「你可拉倒呗,空调太冷,冻得慌。」 「哎哟,这可没辙了,这个咱控制不了。」 我说得倒也是实话,就算是软卧,乘客自己能控制的也只有音量和灯光,空调的列车员控制,一节车厢一个开关。 「要不我把上铺的被子给你拿下来?」我这可是真正的关心,没别的意思,虽然咱自己不冷,可是冻的滋味儿都尝过,不好受呀。 她没说话,半晌,犹犹豫豫地说:「嗯……我想……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啥呀?说!」「嗯……我……能不能……到你床上躺着?」「干吗?」我有点儿晕,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这被子太沉,盖一个都压得慌,盖两个还不把我压死。」 呵呵,这是理由麽?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夜,我们都没得睡了。 我没有说话,按亮了打火机。 透过摇曳的火苗,我们的眼神交汇了。 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羞涩、期待,亮亮的火苗在她的眸子里跳动着,我知道,那不是我打火机的火苗,那是她心头的慾火在熊熊的燃烧。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打火机烫得再也拿不住。 把打火机扔到小桌上,我往里挪了挪说:「来吧。」 我的被子被掀开,一个丰满、柔软而guntang的身子贴了过来,後背冲着我躺下了。 为了旅途方便,我夏天上车时一般都是大背心大短裤,这时候睡觉连大背心也脱了,敏锐的皮肤一下就感觉到她上身只带着文胸,我左手搂住她,右手在她身上开始了一次浪漫而刺激的旅游。 我的手在她身上漫游着,丰腴的大腿,已经有了一两圈儿赘rou的小腹,光洁而有rou感的後背,无处不体现着一个成熟女人的诱惑。 最後伸手到她的胸前按在那饱满而高耸的乳峰上,本已蠢蠢欲动的roubang随着她轻轻一声满足的呻吟立刻张牙舞爪的膨胀起来,yingying的顶在她的屁股上。 蕾丝胸罩虽然只是一层薄薄的布的,我甚至可以透过胸罩摸到她已经硬挺的rutou,但却阻隔着我的手进一步的探索,狭小的舖位使得我的前胸和她的後背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觉得从她背後解开胸罩的搭扣肯定不容易,乾脆直接从前面把胸罩向上一翻,胸罩就到了她的脖子下面,两个软绵绵的大rufang就我在了我的手里。 她的rufang很丰满,也很绵软,握在手里不像小周那样的有弹性,黑暗中看不清颜色,主观上感觉应该和尺井芽衣的形状类似,但不像她的人工假胸那麽硬。 握在手里,软绵绵的随着我的手的动作变换着形状。 从我的手一开始抚摸她,她的身体就开始微微的颤抖,嘴里也轻轻的呻吟着。 此时女人最敏感的rufang被我恣意的玩弄,早已忍耐不住,一只手向後伸到我们身体中间,想要抓住我的roubang,却怎麽也伸不进去,嘴里胡言乱语着:「嗯,快……点儿……难受……快进来。」 把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好家伙,内裤已经湿成一片了。 即便有她的配合,我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脱掉了她的文胸和内裤,脱内裤的时候我还很小心的藉机伏在她那里闻了一下,没闻到什麽异味儿。 这一次属於意外的收获,没准备套套,万一她有什麽问题中标了可就惨了,小心行得万年船呀。 趴在她的身上,感觉地方大了许多,看来合理利用空间真得很重要。 她一把抱住了我,屁股扭来扭去的寻找着我的roubang,真是个怨妇加荡妇。 我一挺身,早已怒涨的roubang似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进入到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哦!」她重重的呻吟一声,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张开大嘴,把她的一座rufang尽可能多的含到嘴里,然後开始吮吸起来,本来就已经有了涨感的rufang被这麽一吸,涨得更厉害了,她不由得自己挺起胸,让胸部更多的进入我的嘴里。 我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抓住了她的另一只rufang,没轻没重的扭捏起来,还时不时的用力捏她的大大的rutou,被捏的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让被吮吸的酥麻感和下体传来的阵阵汹涌的快感所冲淡,三种感觉在体内交替,让她欢愉的呼喊出来。 听到她的叫声,我赶紧送开嘴,吻住了她,她的叫声被憋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虽说是半夜,可也不能大意,万一被别人听到,就尴尬了。 我的roubang快速的在她体内进出着,被子早已滑到了地上。 大roubang不停的插入她充满了蜜汁的yindao,然後连带着蜜汁和rou壁上的嫩rou一起拔出,接着再次狠狠插入,包厢里充满了yin靡的扑哧声。 她躺在我身下,紧闭双眼,无比的充实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来,嘴里不住的呻吟着,双腿更是紧紧盘在我的腰上,好让我的大roubang更深更猛的进入她的蜜xue。 火车上第一次,还是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有点儿像一夜情,却又不完全是,一切都让我觉得分外的刺激,很快,我就感觉要射精了。 身下得她却依然享受的呻吟着,丝毫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这可不行,咱什麽时候干过自己舒服了还没让女人舒服的丢脸事儿?於是猛的用力一拉她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坐在我的大腿上,丰满的rufang刚好送到我眼前。 一张嘴,就再次含住了她的一座乳峰,同时双手伸到她背後,紧紧握住了两瓣丰满的臀丘,而roubang仍在她的下身不停的抽插着。 她等於坐在我的大roubang上被更深的插入,我觉得每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丰满结实的屁股也被我牢牢按住,巨大的快感使得她挺胸仰头,却刚好把自己丰满的乳峰完全送入我大嘴中。 胸臀阴三点同时受到侵犯,她发出了更大声的呻吟,此时我大手和嘴上享受着成熟女人rou体的丰满和弹性,胯下的roubang也被她滑腻的yindao紧紧包裹住,一阵阵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最後我猛的把她再次压倒在床上,巨大的roubang狠狠插入她的身体,巨大的guitou似乎已顶入了她娇嫩的zigong。 她被这麽一插,「啊」的大声的叫了出来,我的roubang全根插入後,在她体内猛烈的喷射了出来,热热的jingye射在她的体内,把她也带上了高潮。 我们相拥着,享受着高潮过後的余韵,任凭我的roubang缩小退出她的体内。 两个人侧躺着,舖位又显得拥挤了,感觉到jingye顺着我们的身体流淌,也实在懒得动弹,不去擦拭。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突然开口。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刚才就是想要。 看不起我了吧?」「没有,我不也一样。」 我安慰着她。 「不知道怎麽了,躺着就是睡不着,黑黑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想找个人抱着。」 「所以就被我趁虚而入了。」 「不知道,」我发现她现在特喜欢说这三个字,「反正被你抱着的时候感觉特安全,心里特踏实。 可是你到处乱摸,我也就有感觉了。」 「哎哎哎,说明白点儿,可是你到我床上来的啊,怎麽成我勾引你了?」「你可拉倒呗,你是好人啊?你以为我没看见?我往你铺底下放箱子那会儿,你眼睛看哪儿来的?小帐篷儿都支起来了还当我没看见呢。」 妈的,成熟女人还真是招不得,太厉害了。 见我没说话她又「扑哧」一笑说:「其实也不全赖你,这个月我快来事儿了,每次快来事儿的时候,就想得要命。 哎,你知道麽?刚才和你聊天儿的时候,觉得你知识特丰富,特羡慕你,可就是不敢看你的眼睛,总觉得你的眼神儿里带着钩子,勾的我的心里直痒痒。」 「是麽?我没觉得啊?」「就是,你肯定那时候起坏心了,就想勾引我,才用那种眼神儿看我。」 冤枉啊,她这麽说,打建国以来除了刘少奇就是我冤枉了。 不过想想算了,萍水相逢,一夜激情,明天早上到了站,也就各奔东西了。 这样想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我们沉沉的睡着了。 「彭彭彭」敲门声把我们吵醒了,天已经大亮了。 「换票啦。」 列车员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赶忙起身,套上短裤,打开门,列车员大姐站在门口,一脸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还在舖位山脸涨得通红的她,似乎明白了什麽,换过票,戏虐的对我说:「睡得还好麽?走的时候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别落下什麽。」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昨夜包厢里发生的一切,尴尬的点点头,关上了门。 看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进站了,我们迅速的穿好衣服,把一片狼藉的床单叠好,放在一边,又交替的洗漱了,就依偎着坐着,享受分别前最後的时光!列车减速进站了,她怕接站的老公看见,我们分开了。 旅客很快的就要下光了,我只好拿起行李,走出拉包厢的时候,刚好她老公上车来接她,看着这位瘦弱的眼睛男,我明白了她的慾求不满。 摸了摸衣袋里的手机,那里面有刚刚存进去的她的名字和电话,我想,下一次应该不用在火车上了吧?酒店的大床似乎更舒服一些啊。 看似杜撰实则真实的一个故事,我亲身的一段经历,可是告诉诸位的是,这个女人至今还和我保持着联系,每次来北京的时候,我们都会尽情的享受一次,当然不是夜里了。 有些朋友可能会问,一个女人,毫不相识,怎麽会那麽容易的就被你搞上手?原因其实特简单:第一、女人在经期的前几天,性慾会大大的高涨。 第二、她丈夫不能满足她,她基本上处於长期的性饥渴之中,而且半年多没和丈夫同房了,慾望已经是一触即发的状态。 第三、黑暗的包厢里彼此看不清楚,让女人的警戒心放松,并且产生一种类似冒险的心里。 第四、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在第三条的基础上,会让女人有一种「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以後也不会再见面」的想法,进而顺应自己的慾望,放纵自己。 第五、这一条属於比较主观而且需要长期培养的,就是个人素质。 丰富的知识,幽默的谈吐,对女人的体贴和绅士感,都会给女人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 以前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题目大约是,大家可以借鉴一下,相信会对以後的猎艳有所帮助。 【全文完】 那还是06年的6月下旬,我从宜昌回北京。 以前每次从宜昌回北京的时候,都是到汉口转车,虽然麻烦一点儿,但是可以减少在火车上的4个小时。 这一次小周觉得我转来转去得很麻烦,就自作主张帮我买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车票,拿到车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 在车站软卧专用候车厅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後,小周泪眼朦胧的把我送上了车。 这一趟车人不是很多,一路走过去,我看见好多包厢都只有一两个乘客,我所在的包厢居然就我一个人。 行至荆门,乱哄哄的上来一大票人,看明白卧铺号码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塞进了我对面舖位的下面,还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铺上,然後又呼啸着下车去了。 「惨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汉!」有一次从哈尔滨回北京的悲惨遭遇在脑子里闪现。 那一次,包厢四个舖位满满的,那三位都是东北人,一上车很快的就攀谈熟识了起来,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烟熏火燎、酒气熏蒸、高声笑骂吆喝中度过的。 不成就换舖位吧。 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车启动了,对面却还不见人,我正纳闷儿呢,一位「呜呜」哭着的女士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厢的门,然後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我更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男人的绅士感还是让我从包里翻出了一包纸巾,塞到她的手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起身走出包厢,关好门,到车厢连接处抽烟去了。 连着两支烟抽罢,估计里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来一看,果然已经不哭了,正低头坐在那儿犯愣呢。 听到我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有点儿事态了,和同事告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谢谢你拉,是不是听我哭着忒烦了?」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离赵丽蓉老人家还不远。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挺伤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给你个空间。」 唉,我这张嘴呀,什麽时候儿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欢心。 「您可真够绅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得,被发现了。 「是啊是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也不远啊?」「唐山」听听,这俩字字正腔圆,道地的赵丽蓉家乡话。 中国人就是这样奇怪,在国外的时候见到中国人亲,在南方的时候见到北方人亲,更何况北京和唐山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间,我客气得问到:「你这麽多行李,我来帮忙放一下吧。」 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唉,都是这帮同事关系都不错,给我带这麽多东西。」 说这就开始赶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说实在的,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自己的舖位下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个大箱子没放进去,看到我的舖位下面还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舖位下面赛。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去,两颗美丽丰满的rufang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rutou。 坚挺的rufang似乎要用rutou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乳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的小弟弟瞬间膨胀。 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坚挺。 好容易收拾好,饶是空调的冷气很猛,也让她出了一头的细汗。 坐下来打开一瓶矿泉水猛喝了几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问:「您抽烟麽?」我没有回答,直接把烟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黄鹤楼,「您要是不抽烟我就到外面抽去了,怕您讨厌味儿。」 我笑笑,依旧没有说话,也点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着,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女人来。 大概30出头儿的年纪,中等个头儿,略显丰满,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让人看起来还成。 一件天蓝色的绣花套头衫,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凉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见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抽烟的姿势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麽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麽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 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麽?我身上有字啊?」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麽个不好的毛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麽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麽职业的能说麽?」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麽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麽?」「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满。 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错。 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 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车轮滚过铁轨的「光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 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纤细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动着消失在门外,我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从她刚才和我聊天儿的话题,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况,甚至连夫妻的隐私都有涉及,可见她的开放,或者,是对我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说不定。 无论怎样,她们夫妻至少已经半年没见面,而且她平时就对丈夫的床上功夫不满足这两点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对我的好感,难道今天我可以来一次火车上的遭遇激情?正在胡思乱想中,她回来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 我为自己刚才的怪念头哑然失笑,随手关上门,犹豫了一下,「卡嗒」一声落了锁。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包厢内只能模糊的看个人影儿,我和她道声晚安,就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单独在一个包厢里,心中有所企,翻来覆去的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睡不着,做起来摸到了烟,「嚓」的点燃,火苗熄灭的霎那,我看到她毫无睡意的亮晶晶的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怎麽,睡不着啊?」「嗯。」 「想老公了吧?」我打趣她。 「你可拉倒呗,空调太冷,冻得慌。」 「哎哟,这可没辙了,这个咱控制不了。」 我说得倒也是实话,就算是软卧,乘客自己能控制的也只有音量和灯光,空调的列车员控制,一节车厢一个开关。 「要不我把上铺的被子给你拿下来?」我这可是真正的关心,没别的意思,虽然咱自己不冷,可是冻的滋味儿都尝过,不好受呀。 她没说话,半晌,犹犹豫豫地说:「嗯……我想……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啥呀?说!」「嗯……我……能不能……到你床上躺着?」「干吗?」我有点儿晕,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这被子太沉,盖一个都压得慌,盖两个还不把我压死。」 呵呵,这是理由麽?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夜,我们都没得睡了。 我没有说话,按亮了打火机。 透过摇曳的火苗,我们的眼神交汇了。 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羞涩、期待,亮亮的火苗在她的眸子里跳动着,我知道,那不是我打火机的火苗,那是她心头的慾火在熊熊的燃烧。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打火机烫得再也拿不住。 把打火机扔到小桌上,我往里挪了挪说:「来吧。」 我的被子被掀开,一个丰满、柔软而guntang的身子贴了过来,後背冲着我躺下了。 为了旅途方便,我夏天上车时一般都是大背心大短裤,这时候睡觉连大背心也脱了,敏锐的皮肤一下就感觉到她上身只带着文胸,我左手搂住她,右手在她身上开始了一次浪漫而刺激的旅游。 我的手在她身上漫游着,丰腴的大腿,已经有了一两圈儿赘rou的小腹,光洁而有rou感的後背,无处不体现着一个成熟女人的诱惑。 最後伸手到她的胸前按在那饱满而高耸的乳峰上,本已蠢蠢欲动的roubang随着她轻轻一声满足的呻吟立刻张牙舞爪的膨胀起来,yingying的顶在她的屁股上。 蕾丝胸罩虽然只是一层薄薄的布的,我甚至可以透过胸罩摸到她已经硬挺的rutou,但却阻隔着我的手进一步的探索,狭小的舖位使得我的前胸和她的後背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觉得从她背後解开胸罩的搭扣肯定不容易,乾脆直接从前面把胸罩向上一翻,胸罩就到了她的脖子下面,两个软绵绵的大rufang就我在了我的手里。 她的rufang很丰满,也很绵软,握在手里不像小周那样的有弹性,黑暗中看不清颜色,主观上感觉应该和尺井芽衣的形状类似,但不像她的人工假胸那麽硬。 握在手里,软绵绵的随着我的手的动作变换着形状。 从我的手一开始抚摸她,她的身体就开始微微的颤抖,嘴里也轻轻的呻吟着。 此时女人最敏感的rufang被我恣意的玩弄,早已忍耐不住,一只手向後伸到我们身体中间,想要抓住我的roubang,却怎麽也伸不进去,嘴里胡言乱语着:「嗯,快……点儿……难受……快进来。」 把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好家伙,内裤已经湿成一片了。 即便有她的配合,我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脱掉了她的文胸和内裤,脱内裤的时候我还很小心的藉机伏在她那里闻了一下,没闻到什麽异味儿。 这一次属於意外的收获,没准备套套,万一她有什麽问题中标了可就惨了,小心行得万年船呀。 趴在她的身上,感觉地方大了许多,看来合理利用空间真得很重要。 她一把抱住了我,屁股扭来扭去的寻找着我的roubang,真是个怨妇加荡妇。 我一挺身,早已怒涨的roubang似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进入到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哦!」她重重的呻吟一声,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张开大嘴,把她的一座rufang尽可能多的含到嘴里,然後开始吮吸起来,本来就已经有了涨感的rufang被这麽一吸,涨得更厉害了,她不由得自己挺起胸,让胸部更多的进入我的嘴里。 我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抓住了她的另一只rufang,没轻没重的扭捏起来,还时不时的用力捏她的大大的rutou,被捏的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让被吮吸的酥麻感和下体传来的阵阵汹涌的快感所冲淡,三种感觉在体内交替,让她欢愉的呼喊出来。 听到她的叫声,我赶紧送开嘴,吻住了她,她的叫声被憋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虽说是半夜,可也不能大意,万一被别人听到,就尴尬了。 我的roubang快速的在她体内进出着,被子早已滑到了地上。 大roubang不停的插入她充满了蜜汁的yindao,然後连带着蜜汁和rou壁上的嫩rou一起拔出,接着再次狠狠插入,包厢里充满了yin靡的扑哧声。 她躺在我身下,紧闭双眼,无比的充实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来,嘴里不住的呻吟着,双腿更是紧紧盘在我的腰上,好让我的大roubang更深更猛的进入她的蜜xue。 火车上第一次,还是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有点儿像一夜情,却又不完全是,一切都让我觉得分外的刺激,很快,我就感觉要射精了。 身下得她却依然享受的呻吟着,丝毫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这可不行,咱什麽时候干过自己舒服了还没让女人舒服的丢脸事儿?於是猛的用力一拉她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坐在我的大腿上,丰满的rufang刚好送到我眼前。 一张嘴,就再次含住了她的一座乳峰,同时双手伸到她背後,紧紧握住了两瓣丰满的臀丘,而roubang仍在她的下身不停的抽插着。 她等於坐在我的大roubang上被更深的插入,我觉得每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丰满结实的屁股也被我牢牢按住,巨大的快感使得她挺胸仰头,却刚好把自己丰满的乳峰完全送入我大嘴中。 胸臀阴三点同时受到侵犯,她发出了更大声的呻吟,此时我大手和嘴上享受着成熟女人rou体的丰满和弹性,胯下的roubang也被她滑腻的yindao紧紧包裹住,一阵阵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最後我猛的把她再次压倒在床上,巨大的roubang狠狠插入她的身体,巨大的guitou似乎已顶入了她娇嫩的zigong。 她被这麽一插,「啊」的大声的叫了出来,我的roubang全根插入後,在她体内猛烈的喷射了出来,热热的jingye射在她的体内,把她也带上了高潮。 我们相拥着,享受着高潮过後的余韵,任凭我的roubang缩小退出她的体内。 两个人侧躺着,舖位又显得拥挤了,感觉到jingye顺着我们的身体流淌,也实在懒得动弹,不去擦拭。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突然开口。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刚才就是想要。 看不起我了吧?」「没有,我不也一样。」 我安慰着她。 「不知道怎麽了,躺着就是睡不着,黑黑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想找个人抱着。」 「所以就被我趁虚而入了。」 「不知道,」我发现她现在特喜欢说这三个字,「反正被你抱着的时候感觉特安全,心里特踏实。 可是你到处乱摸,我也就有感觉了。」 「哎哎哎,说明白点儿,可是你到我床上来的啊,怎麽成我勾引你了?」「你可拉倒呗,你是好人啊?你以为我没看见?我往你铺底下放箱子那会儿,你眼睛看哪儿来的?小帐篷儿都支起来了还当我没看见呢。」 妈的,成熟女人还真是招不得,太厉害了。 见我没说话她又「扑哧」一笑说:「其实也不全赖你,这个月我快来事儿了,每次快来事儿的时候,就想得要命。 哎,你知道麽?刚才和你聊天儿的时候,觉得你知识特丰富,特羡慕你,可就是不敢看你的眼睛,总觉得你的眼神儿里带着钩子,勾的我的心里直痒痒。」 「是麽?我没觉得啊?」「就是,你肯定那时候起坏心了,就想勾引我,才用那种眼神儿看我。」 冤枉啊,她这麽说,打建国以来除了刘少奇就是我冤枉了。 不过想想算了,萍水相逢,一夜激情,明天早上到了站,也就各奔东西了。 这样想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我们沉沉的睡着了。 「彭彭彭」敲门声把我们吵醒了,天已经大亮了。 「换票啦。」 列车员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赶忙起身,套上短裤,打开门,列车员大姐站在门口,一脸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还在舖位山脸涨得通红的她,似乎明白了什麽,换过票,戏虐的对我说:「睡得还好麽?走的时候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别落下什麽。」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昨夜包厢里发生的一切,尴尬的点点头,关上了门。 看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进站了,我们迅速的穿好衣服,把一片狼藉的床单叠好,放在一边,又交替的洗漱了,就依偎着坐着,享受分别前最後的时光!列车减速进站了,她怕接站的老公看见,我们分开了。 旅客很快的就要下光了,我只好拿起行李,走出拉包厢的时候,刚好她老公上车来接她,看着这位瘦弱的眼睛男,我明白了她的慾求不满。 摸了摸衣袋里的手机,那里面有刚刚存进去的她的名字和电话,我想,下一次应该不用在火车上了吧?酒店的大床似乎更舒服一些啊。 看似杜撰实则真实的一个故事,我亲身的一段经历,可是告诉诸位的是,这个女人至今还和我保持着联系,每次来北京的时候,我们都会尽情的享受一次,当然不是夜里了。 有些朋友可能会问,一个女人,毫不相识,怎麽会那麽容易的就被你搞上手?原因其实特简单:第一、女人在经期的前几天,性慾会大大的高涨。 第二、她丈夫不能满足她,她基本上处於长期的性饥渴之中,而且半年多没和丈夫同房了,慾望已经是一触即发的状态。 第三、黑暗的包厢里彼此看不清楚,让女人的警戒心放松,并且产生一种类似冒险的心里。 第四、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在第三条的基础上,会让女人有一种「反正谁也不认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