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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meimei

    丁延卿抱着甄黎给人翻了个面,将脸埋进甄黎的颈窝,像是睡着了一样。

    甄黎浑身僵直,又慢慢松懈了下去,安静了一会儿,他哑着嗓音低低说:“我想去看看我meimei。”

    “我meimei还需要我赚钱给她看病。”

    “丁延卿,放我出去吧。”

    丁延卿这才想起来甄黎还有个meimei,听他还有不久前那个老奶奶的语气meimei还得了重病。

    “你meimei得的什么病?”

    甄黎张了张唇,闭上,又再次张开,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白血病。”

    “这个病现在不难治了,我帮你meimei找专家,会好的。”

    丁延卿对于白血病没有什么实质的认知,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但听人说说白血病现在治愈可能性大了很多,只要肯花钱治好的希望肯定就大。

    “谢谢。”甄黎声音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虽然他现在赚了不少的钱,但顶级的医疗资源是他不能为meimei轻易争取到的。

    丁延卿此时的行为无异于扇一巴掌再给一块糖,甄黎对这种手段心知肚明,又不免生出感激。

    他能为了救meimei穿女装直播卖笑,也能为了meimei卖rou,他只有这么一个meimei。

    “过几天,不,明天我带你去看你的meimei,今天晚上我有事。”丁延卿有些愧疚不能陪着甄黎,语气更是软了几分,不见那股子凶巴巴劲。

    “好。”甄黎点头。

    晚上丁延卿再离开,甄黎也没有再折腾了,他还需要丁延卿的医疗资源为meimei治病。

    深夜,凌晨两点,丁延卿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门,摔在床上黏黏糊糊的抱着甄黎喊:“悄悄。”

    “悄悄。”

    边喊还边往人身上蹭,呼出来的炽热气息全喷洒在了甄黎的脸上,甄黎被喷鼻而来的酒臭味给熏的彻底清醒了。

    “丁延卿!”甄黎推开那张试图亲他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嗯?在呢。”丁延卿又扒拉了过来,醉眼朦胧地抱着甄黎的腰不撒手。

    甄黎从来不是百依百顺,逆来顺受的性格,“去洗澡!”

    “好!都听你的,别生气。”

    丁延卿喝得迷迷糊糊的,头埋在甄黎的小腹,嘴上答应的好,实际却手臂环着甄黎的腰赖着不肯走。

    甄黎不厌其烦。

    “不生气啊。”丁延卿还在那哄人。

    给甄黎气笑了,拖是拖不动的,甄黎选择抬脚直接踹下去。

    脚抬人落,丁延卿哎哟一声,躺在了地上,房间里铺了厚厚的地毯,人摔下去根本不会有任何事。

    丁延卿只是叫的吓人而已,因此甄黎半点不担心,抖抖被子继续睡。

    见没人搭理,丁延卿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掌握住甄黎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踝,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被子鼓起一大坨,丁延卿整个人都压在了甄黎身上,按着他的肩膀,在锁骨,脖颈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甄黎被压的整个人喘不过气,想要反抗,又被镇压。

    “悄悄别动,让我顶顶。”

    话音刚落,甄黎就感觉到了一个粗硬的巨物隔着薄薄一层睡裤在他臀缝上顶,给人一种随时随刻都会破门而入的威胁感。

    甄黎不由怀疑丁延卿根本没醉,只是在借酒发疯。

    果不其然,丁延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扒了他的睡裤,rou贴rou地顶在他的臀rou间,随后微微一挺,整个陷入饱满丰盈的臀rou间,guitou顶着有些微肿的xuerou。

    “悄悄。”

    甄黎的两条腿被掰开,整个人趴在床上,上半身的被子被高高顶起,露出支伶着的蝴蝶骨。

    “悄悄。”

    丁延卿挺腰带动胯骨,一下又一下跟痴汉一样舔着甄黎的后颈,轻轻一吸,将一块后颈rou含在了嘴里。

    甄黎的耻毛被丁延卿刮的一干二净,臀rou与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亲密接触。

    空气中的火焰被点燃,甄黎曲起手臂抓着床单,这段时间以来的性爱他不能说没得到乐趣,相反每一次的强jian都会成为一次又一次的合jian。

    包括这次。

    甄黎动情地扭动着腰肢,蛇一样在床上扭动,逐渐不满足于浅尝即可的性爱,xiaoxue一张一合,时不时将guitou含一口,又很快被吐出。

    欲求不满的感觉太过煎熬,习惯了男人yinjing的身体更经不起男人的戏弄,甄黎溃不成军,尾音微微颤抖。

    “插进来干我。”

    干后面的字还来不及说完,丁延卿就以势不可挡的姿态,挺腰凿进了最深处,将甄黎钉在了他胯下。

    “啊……!”

    甄黎扬起脖颈宛如濒死的白天鹅。

    “嗯……”丁延卿闷哼一声,眼中的酒意尽散。

    真正喝醉了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硬起来,有的只是戒酒装疯的酒后乱性。

    丁延卿发疯了一样地揉捏着甄黎雪白细嫩的臀rou,同时胯下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进去。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甄黎干死在床上。

    水床的惯性是推波助澜的好帮手,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

    甄黎翘着屁股迎接每一次的撞击,放浪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

    甄黎抓着床单的手指节发白,丁延卿还分出精力来低下头向甄黎索吻,透明的涎水在半空中拉丝,又缠绵着不肯分开。

    像是受不住了,甄黎抓着床单的手指猛地松开床单,逃似的往上挪,丁延卿手指追了过去,手指碰到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失控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夺眶而出,一滴滴guntang的泪水砸在了紧紧交握的双手上。

    甄黎低低的哀求着,带着哽咽的哭腔:“慢、慢点………我受不住了!”

    “一哥。”

    “丁哥。”

    “延卿。”

    他的每一声哀求无异于火上浇油,丁延卿从尾椎骨到太阳xue炸开一朵朵烟花,灵魂和rou体在此刻获得了双重的快感。

    在这种亢奋的情绪下,丁延卿痴迷地看着泣不成声的甄黎,俯下头在他耳边吐露爱语。

    “我爱你。”

    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甄黎听见了,他找到了这段关系的主动权,同时握紧了丁延卿的命脉。

    在不对等的感情之中,往往是先承认,先爱上的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