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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硌得我难受(微h)

    二月十四情人节,天气冷的出奇,安舒杳从公司出来时身上都落了层雪花。

    她今天下午专门请了半天假去她男朋友家,准备在这浪漫的一天送上自己的初夜,和男朋友过一个身心合拍的情人节。

    为此,她还在衣服里穿了身极其性感的黑色情趣内衣,给他一个惊喜。

    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安舒杳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到了小区门口。

    她有他家的钥匙,况且惊喜就是要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送上去那才叫惊喜,所以安舒杳没给男朋友打电话。

    哼着歌儿心情甚好的安舒杳爬了三层楼到了男朋友家门口,将钥匙插进去,拧了下——

    .....没拧开。

    安舒杳不信邪,对着这个锁眼里怼了半天,才不得不接受锁换了的事实。

    去年来的时候锁还是好好的来着。

    安舒杳有些沮丧的掏出手机,还是得和他发消息说一声自己过来了。

    没等她消息发出去,面前的门从里向外‘吱呀’一声打开了。

    “啊,你在家啊。”安舒杳没想到男朋友竟然在家,有些惊喜的抬头看去,对上了一个陌生男人漆黑似墨的瞳孔。

    安舒杳:.....

    你哪位?

    “找谁?”男人戴着耳机,懒懒的靠在门框上,半垂眸看她手上的钥匙,猜测道,“走错门了?”

    安舒杳往后退了一步,透过男人扫了眼房间内的装潢,那个米白色的布艺沙发跃入眼帘,是杨照家没错啊。

    这个沙发还是当初她庆祝杨照搬家了买给他的呢。

    安舒杳收回视线,看着面前这个压迫感十足的高大男人,礼貌的问:“请问,这不是杨照家吗?”

    季琛轻挑了下眉,“是他家,你是?”

    “我是杨照女朋友。”安舒杳连忙表明身份。

    “女朋友。”季琛慢条斯理的重复了这三个字,轻笑一声让开了位置,“进来吧。”

    这个男人一副主人的做派,反而让安舒杳有些束手束脚的不自在。

    “杨照他不在家吗?”安舒杳问。

    季琛耸了下肩膀,“谁知道呢。”

    “....那你是?”安舒杳疑惑的看向他。

    “暂时在这借住两天的朋友。”季琛往墙壁上一靠,随意道,“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安舒杳:......

    她觉得和他说不上话,干脆自己去杨照的房间了。

    推开门,入眼的就是一地的避孕套和凌乱床铺,房间内甚至还充斥着浓重的腥臭味儿。

    安舒杳眼皮子跳了下,她扭头看向季琛,问:“你住这间房吗?”

    季琛摘下耳机,视线往里看了眼,随后嫌弃的移开,“我zuoai可没这么脏。”

    “那还有其他人住在这儿?”安舒杳试探的问。

    季琛双手一摊,“没了。”

    安舒杳眼前一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男朋友可能出轨了这件事。

    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安舒杳不想太失态,低头掏出手机给杨照打电话。

    关机。

    季琛靠着墙懒散的看了她一会儿,说:“要不你先去我房间坐会儿,等杨照来了再说?”

    安舒杳抿了下唇,说:“我坐沙发就行。”

    季琛勾唇一笑,指着沙发说:“他俩在这儿也做过。”

    随后把客厅内安舒杳能坐的位置全部指了一遍,“这些地方都有过他们zuoai的痕迹。”

    --

    季琛的房间是去年安舒杳留宿过一夜时睡的房间。

    没错,她和男朋友在相恋两年的时间内,不仅没发生过什么亲密的关系,连同住一屋檐下都是分床睡的。

    一开始只是安舒杳有点害羞那种亲密行为,下意识的推搡了一下。

    没想到杨照一副理解她关心她的样子,表示尊重她的意思,然后两人就分床睡了。

    现在想想,杨照哪里是理解她,根本就是在外边吃的爽了,家里的吃不吃无所谓。

    甚至有可能,他的体力不允许自己在外边偷欢完回家再来一次。

    不管怎么说,安舒杳现在都把他以前任何不合理的行为归结到出轨上,一下子就合理了呢。

    安舒杳坐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气得手都握上了拳头。

    “喝吗?”一罐啤酒横在了她的眼前,季琛嘴上叼着根烟,手上还拎着一袋子的啤酒,半垂着眸子看着她。

    “昨晚刚买的,正巧还没喝。”他说。

    季琛的身上有一股特别违和的气质,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甚至有些痞气,但挺直的背脊和一些习惯性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自由。

    安舒杳盯着眼前的啤酒看了一会儿,最终接了过来。

    正常情况下,安舒杳从不在外边喝酒,哪怕是同事间的聚餐,也会点到为止,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喝醉了的情况。

    因为她酒量不好,醉酒后的姿态自己把握不住,有可能会非常的难看以及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

    但现在明显不是什么正常情况。

    她男朋友出轨了,那双经常牵着自己笑着揉自己头发的手,很可能前一刻还在女人的体内抽插,光是想想安舒杳就要恶心吐了。

    愤愤的掰开一罐啤酒,安舒杳特猛的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到了底。

    去厨房找下酒菜的季琛回到房间后,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空酒瓶,以及抱着酒瓶坐在地上哭的安舒杳。

    季琛:......

    “你喝这么快干嘛?”季琛看着仅剩的一罐啤酒,无语快从眼中溢出来了。

    啤酒喝多了打嗝儿,安舒杳一边掉眼泪一边说:“不是你....你给我喝的吗?”

    季琛挠了挠头发,往地上一坐,把最后一罐啤酒拿到手机仰头喝了一口。

    “我是想和你慢慢喝,谁知道眨个眼的功夫你就干掉了三罐。”

    他撑着下巴,颇为无奈的看着安舒杳,“有那么难过吗?”

    安舒杳酒精明显上头,吼起来的嗓门都大的不得了。

    “当然难过!!我都要难过死了!!呜呜呜呜”

    她扯着自己的领口,把毛衣扯的几乎露了大半个肩膀,里面黑色性感的情趣内衣包裹着白皙细腻的胸部,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季琛的眼前。

    “你看!我本来想着今天和他发生点什么,还穿了这个过来,呜呜呜呜这套衣服要两百多呢,全浪费了!!”

    季琛一时之间,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哭男朋友出轨,还是在哭自己两百多的钱打了水漂。

    白皙细腻的胸部外缠绕着黑色性感内衣还在他眼前晃,季琛无奈的伸手理了下她的衣服,“行了,知道你花了两百了,穿好,别露出来。”

    安舒杳哭累了,眼巴巴的看着季琛,说:“不露出来你就看不到了。”

    季琛:?

    “我也没说我要看啊。”

    安舒杳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起身把季琛一把推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你...你真的不看吗?这是两百多买的,不看就亏了。”安舒杳伸手扒自己的衣服,原本外套下就只穿了一件毛衣,没几下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那身黑色情趣内衣。

    “我穿着很好看的,真的不看吗?”安舒杳追问,长相清纯的她眼尾压着欲望的红,压在男人的身上像极了吸人阳气的妖精。

    季琛原本想推开她的手倏然缩紧,他觉得自己好像硬了。

    -

    季琛长这么大什么诱惑没见过,但还真是第一次有女人脱了衣服往自己身上爬。

    强大的自制力让他撑住了女人的肩膀,狠狠的晃动了两下,“你喝多了?清醒点。”

    安舒杳被他晃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别...别晃....”

    她迷迷茫茫的说:“不能弄脏了,两...两百多呢.....”

    季琛:....

    所以你最在意的还是自己这身两百多的情趣内衣是吗?

    季琛有些无可奈何的从床上坐起来,他看着身型消瘦,实际脱了衣服一身精壮的肌rou,力气自然也不是喝醉了酒的女人能够比拟的。

    安舒杳的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只能先扣在身后让她不能乱动。

    没成想,这倒是让怀里的女人委屈起来了。

    “你...你欺负我....”

    安舒杳眼里开始掉金豆子了,控诉着男人一点都不绅士的暴行。

    “那你能老实待着吗?”季琛问。

    尽管是醉着的状态,安舒杳依旧机灵的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

    季琛无奈叹气,他本来真的只是想让女人进来陪自己喝点酒,听她发发牢sao也行,等着杨照回来了再看一波八卦。

    谁知道她酒量这么差,九度的啤酒才下肚几罐就开始耍酒疯。

    别人耍酒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她耍酒疯是脱下衣服求别人看自己花两百块买的情趣内衣,美名其曰你不看我就亏了。

    还好不是在客厅里喝酒,不然杨照突然下班回来看到自己女朋友穿着情趣内衣坐在自己好兄弟的身上,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当场去世。

    安舒杳哭了一会儿,见男人不理自己,也哭累了,就抽抽嗒嗒的不吭声了。

    季琛以为她要老实了,刚准备松开她的手,坐在他怀里的女人就扭着屁股开始蹭他的性器。

    “你下边...什么硌着我了....”

    安舒杳不老实的扭着屁股,半垂着眸子好像想把顶着自己的东西给看个清楚。

    “就...就在你裤子里,你脱下来,给我看看是什么。”安舒杳哼哼唧唧的说。

    “嘶.....”

    季琛倒吸了一口冷气,roubang被她蹭的又坚挺了几分,硬的快要爆炸。

    坐怀不乱是君子美德,季琛左思右想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虽然以前对情色方面从来都不感兴趣,就连晨勃都是等着自然消下去,撸管的次数更是少的可怜,性冷淡到他以为自己有问题。

    现在看来,他是绝对没有问题了。

    安舒杳的下身还穿着裤子,但是roubang的温度仿佛透过布料传到了她的身上,沿着xiaoxue点着了她浑身的欲望。

    “我...我下边难受。”安舒杳手腕被扣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腰自己蹭着roubang缓解xiaoxue的寂寞。

    季琛喉结滚动了下,声音喑哑的问:“为什么难受?”

    “你硌得我难受,但蹭着,蹭着又舒服....”安舒杳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欲望。

    季琛被她叫的roubang硬邦邦的,抵在她的xiaoxue下怎么都消下不去。

    现在给他的选择是要么去洗手间打个飞机射出来,要么把好兄弟的女人就地睡了。

    季琛仅有的一点良知让他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到最后变成了这个女人好色。

    算了,管他的兄弟。

    先cao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