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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男一女的龙凤胎!君俊说着,将jiba从婶婶嘴中抽出,迅猛

    早晨的太阳已经照亮了洁白的窗帘,协和医院的主任医生刘佳习惯性地惊醒。正准备往全裸的身体上穿衣服时她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休息日。

    看看睡在身边的侄子君俊同样赤裸的身子,她不由得心中笑道:“难怪!要不是今天我们都休息,我怎么会让他跟我玩一晚?!”

    回手摸了摸自己仍然有些涨疼的屁眼,刘佳的笑容浮上脸颊:“这小畜生!过去只让他戳屁眼,他天天吵着要插婶婶的xue。现在让他插xue了吧?又老是走后门。”心里泛着甜蜜,她伸手掀开侄子身上的毛毯,看着侄子腿间长长的阳物不由得伸手抚弄起来。

    离婚八年了,搬到这个城市也已经五年了。惟有最近这几个月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充实的、最快乐、最甜蜜的日子。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给了三十八岁的婶婶尝到了最美好的滋味。但起先的时候,作为医生与婶婶的她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事情开始是在初夏的一个晚上。她值班回来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家里的电视仍然开着,侄子却睡得很香甜了。原来想叫醒侄子回房间睡觉,但一天繁忙的工作让她也十分的疲乏,极想先洗个澡再说。于是她也没叫醒侄子,便脱光衣服到浴室,连门也没有关就打开淋蓬头开始洗澡。

    一会儿,睡眼惺忪的侄子摇摇晃晃地推门进来,连马桶的座圈也没有揭开,就掏出鸡鸡撒起尿来。她这时正在洗头,从满脸的泡沫里看到侄子把尿洒到了座圈上便转头叫到:“君俊,你怎么连马桶座圈也不掀?你看上面都是小便!”

    侄子一惊睁大眼睛,连忙止住小便掀起马桶座圈:“婶,今天回来晚了呀。”

    她继续洗着头发:“今天医院里病人多。你小便好了后,把座圈擦擦。多脏啊!亏你还是医生的侄子。”

    等她把头洗好,冲掉泡沫却发现侄子正楞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大鸡鸡正挺得直直的对着自己。她起先一楞,但医生与婶婶的直觉告诉自己:侄子十六岁了,懂事了。自己虽然三十七八了,但由于保养得当,身材仍然保持得娇好,rufang仍未下垂,腰肢依然纤细……侄子一定是从自己这个婶婶的裸体上看到了女人的魅力。

    “君俊!”她叫了一声,侄子如梦方醒,连忙拉好裤子,擦了几下座圈就出去了。

    洗完澡,她到侄子的房间转了圈,看到侄子仍然有些魂不守舍地坐在床沿。婶婶与医生的双重职责让她觉得要为侄子上一堂生理课。

    她正儿八经地给侄子解释男女的生理,并教侄子如何对待思春期、如何对待手yin……就在她拿出侄子的生殖器,教侄子如何清洗包皮里的污垢时,侄子将一股nongnong的jingye射在她的手中。

    “婶,对不起。我…我…受不了……”

    “以后对婶不能这样。……要自己手yin就可以了……”

    此后,她时时发现侄子偷偷地手yin。但她只是让侄子少发泄一点,并未放在心上。

    一天晚上,侄子突然跑到她面前,露出涨得粗粗yingying的阳具对她说:“婶,坏了!我自己弄了一个小时了,它还没有软下来!你看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便伸手握住侄子的阳具开始给侄子手yin起来。……轻拢慢捻,又急驰骤奔……一股股少年男子的气息从她的掌握中喷薄而出。侄子在她逗弄下的呻吟又传入耳中。一时她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与君俊叔叔恋爱时的甜蜜日子……

    当时她还是医学院的学生,与年轻的教师躲在男教师的单身宿舍中亲热。两人关了灯,靠在床上的被子上卿卿我我地述说着绵绵的情话。老师的手在她的胸口蠕动,那一对少女的rufang已经是有点发硬了。终于两人不再说话,因为语言已经要靠行动来证实。罗裙半解,衣带中分,一双男子颤抖的双手已经在她内裤外游弋…她的纤手也握住了一根大rou炮……也同样有那么一股nongnong的白浆射在自己的手心……

    “……啊!……婶!你弄得真舒服……”侄子的惊叹惊醒了她。她有点木然地松开软缩的roubang,一言未发地倒上床去。

    自从离婚这几年来,她似乎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需要。过去总是以为岁数大了,性欲是可有可无的。但如今是怎么了?难道……这次,君俊挺着roubang钻进被窝里,让婶婶给他手yin。她也只是无言地握住它不住地玩弄。不知是为了让侄子满足,还是让自己过瘾,她弄得很投入,一点也没有发觉侄子的手搭在自己身上时并不老实,而是一直在屁股大腿附近蠕动。

    君俊xiele后,她用枕头边的手纸擦干净自己的手与侄子的阳具,也没有起身清洗,也没有赶侄子回自己房间睡觉。两人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那天也许很快就会来到。作为医生,她不愿它来临;作为婶婶。她不敢让它来临;作为女人,她又渴望它的来临!

    果然,那天吃完晚饭后,君俊殷勤地主动收拾饭桌,让她去看电视。不一会儿,侄子就捱到她的身边:“婶婶,你累了吧?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看婶婶没有反应,君俊便开始为婶婶揉搓头部,接着是肩部,还不停地问婶婶:“婶,我弄得舒服吗?”

    婶婶自然是点头微笑,心里想着:看你这个小子有什么花样。一会儿就按摩到腰部了,君俊呼吸开始紧促起来:“婶,你躺到床上去,让我按摩吧?!”

    “小鬼头,打什么坏主意?我是你亲婶!”

    看婶婶笑着回答,侄子开始撒娇地从身后搂着婶婶的腰,把头贴在婶婶的颈侧:“婶,侄子只想孝顺您一下吗。”说着,手又在婶婶柔软的腹部上揉搓。

    “别闹!好好的做。让婶婶看完这部电视剧。”得到这暗示,君俊不闹了,但手仍然在婶婶的腹部上游弋,并渐渐向上移动。终于碰到了婶婶曾经哺育过他的那对rufang……

    慢慢地,婶婶也有点受不了了,脸上红霞涌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君俊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婶婶胸脯忽上忽下的呼吸与手下rufang渐渐开始的发硬。

    终于,婶婶长长地吐了口气:“给你缠死了,坏侄子!”

    看着呼吸急促,面泛潮红的婶婶,君俊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剧烈跳动,关上电视,搂着婶婶往卧室而去。

    倒在床上后,君俊解开婶婶的衬衣,露出里面洁白的乳罩。隔着乳罩抚弄一番后君俊就想解婶婶乳罩的扣子。她毕竟有些羞涩,轻声道:“君俊,别……别这样……我到底是你的婶婶……你以后可以跟你女朋友……”

    “不吗,婶。我只是想吸一下您的奶奶……”君俊撒着娇,纠缠着要解婶婶的乳罩。她压抑着冲动:“君俊,把灯关了吧。”

    君俊跳下床,先打开床头灯再关上卧室里的吊灯。“我想好好看看婶婶。”君俊压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朦胧中婶婶看着侄子光着匀称的身躯,挺着长长的玉茎向自己扑来。但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抵挡理智发出的警告!

    乳罩终于被去掉了,侄子的嘴也吮吸着一只rufang,手揉动着另一只。快感冲击着做婶婶的全身,让她沉迷在欲望的海洋……她的手也探索着侄子的yinjing,理智早已在爪哇国了……侄子的嘴唇与手掌慢慢向下移动,在过了肚脐后毫不客气地拉下婶婶那件白色的内裤。闻了闻内裤裤裆间的湿痕,赞道:“婶婶的这味真好闻。”

    他扔掉内裤,一头扎进婶婶的腿间,分开婶婶的两条大腿,把山林、幽谷尽收眼底。他扒开那条峡谷,用指尖探索着里面的洞xue:“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

    刘佳用力挺了挺腰:“对!你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这么小?你一定很疼吧?”

    “母难之日!你懂吗?生侄子的日子就是婶婶的难关。”

    “我知道,婶婶。我想报答你啊!”

    “怎么报答我?就用欺负婶婶的方式吗?”

    “这样好吗?”说着,君俊把嘴唇贴在婶婶的花房上就是一阵吮吸,舔舐。刘佳简直要飞上天了,除了呻吟与娇喘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这小子第一次就舔得这么好,大概也是遗传他叔叔的吧?

    侄子的嘴一松开,就挺着玉茎想来个一鼓作气。但毕竟是初次,不谙花径,把婶婶全身插得一机灵。理智忽然被疼痛唤回,她立刻捂住要害:“不!不能,不能这样!君俊,毕竟我是你婶婶。我们这样已经太过分。千万千万不能插进去!”

    “不吗,婶婶让我试一次吧!我真的很想……你看我这里已经硬得这样了。”侄子边撒娇边粘在婶婶的身上到处亲吻揉搓。刘佳也有点吃不住劲,喘着气道:

    “君俊,你要是想发泄,婶婶给你手yin吧?或者…或者…用婶婶的嘴给你吸出来。好吗?”

    侄子仍然不依不饶地纠缠:“婶婶,我要您这儿吗!……”rou帛相缠间,君俊的roubang顶到了婶婶的屁眼,并有向下的趋势。忽然间她想到了曾与君俊叔叔有过的一刻。顿时,她有了决定:“君俊,别闹。婶婶给你一个代用的地方。你可以插进来,可以有比插婶婶的那里更多的快乐。千万不要插婶婶的xue,好吗?那会让婶婶不安终身的。”

    “那,婶婶是那里呢?”

    “戳婶婶的屁眼吧。你叔叔过去在婶婶不方便的时候也喜欢插婶婶的屁眼。”转过身,婶婶高高地撅起圆圆的屁股,一只手捂住xue,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屁眼。

    望着婶婶圆润白嫩的屁股,侄子不禁感到目眩。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成年女人的赤裸的屁股。在梦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女人的那里。在看到婶婶洗澡的那天前,他心目中想象的都是美丽的女同学、漂亮的女教师,甚至是艳丽的女明星,但从没有想到自己端庄秀丽的婶婶,虽说婶婶对自己一向很爱护……但玩弄自己亲生婶婶的屁股,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

    但自从目睹婶婶的裸体后,又经过婶婶给自己手yin,他觉得自己不可控制地爱上婶婶了。尤其在婶婶把屁股─赤裸裸的屁股呈现在自己面前后,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在婶婶的屁股中的那个花蕾上。

    刘佳的神经如今分外敏感。那轻微的侄子的口唇与自己肛门的接触已经让她浑身颤抖不已。她想告诉侄子:在插入婶婶的屁眼前一定要先把婶婶的屁眼弄湿。但她忽然开不了口。她只觉得分外的羞涩,平时教育侄子的那股劲都不知道那里去了。

    果然,侄子的进入受到了极大的困难。侄子在叫着:“婶婶,我进不去。jiba头很疼……”

    她自己的肛门口也受到了极大的撕裂般的痛苦。算了,还是用xue解决吧?但她随即又排除了这个诱人的念头。她强压着xue内的sao痒,转身坐下,拿起侄子的roubang含入嘴里。那知刚吮吸了几下,君俊就奔涌而出。

    “婶婶,你的嘴真厉害。我受不了了。”

    刘佳没有多说,继续舔舐侄子的生殖器。果然,君俊的roubang不一会儿就又挺拔如初了。她这才吐出侄子的roubang:“君俊,婶婶再给你吸出一次好吗?”

    “不!婶婶,我真的很想插到你的身体里去。能让我到生我的地方去吗?”

    “不行!”刘佳的嘴里回绝了侄子,但下面的xue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了。她强作镇定地在xue里掏了些yin水涂到屁眼上,然后再次俯身翘起屁股。

    君俊虽说有些不愿意,但也只好将就着把婶婶的屁眼当xue戳了进去。这次roubang上和屁眼内都有润滑,总算顺利地插了进去。

    这次虽然不是刘佳第一次用屁眼接受roubang的攻击,但毕竟那已经是许多年以前的事了。她只觉得屁眼里一股便意直冲神经,肛门内的肌rou似乎在用力的想把侄子的roubang给推出去。

    但侄子的roubang继续往里推进。guitou上的rou楞yingying的直刺激得直肠壁生疼。每移动一下,她都觉得浑身机灵一下。那种不知道是疼,还是快乐的感觉让她真受不了。她想叫停,但用屁眼又是自己建议的。总不能让侄子戳自己生出来的xue吧?!

    侄子开始抽出来了。她颤声指点着侄子:“君俊,慢点抽出去……对,对!抽到头哪儿就停下。对!……再慢慢插进来……对……”

    侄子在婶婶的教导下进行着他人生第一次的插入……“对……啊……对,乖侄子!……就这样插婶婶……不要急…一下一下的来……”渐渐侄子的抽插动作开始熟练起来。她也就停止对侄子的性教导,闭上眼静静享受久别的滋味。侄子的双手紧紧抓住婶婶的屁股,啊!感觉回来了!真妙!

    不知道多久,她感觉到直肠壁上有热液在喷射,也感受到侄子身子的抖动。君俊终于在婶婶的身体内射精了!

    结束了…她正想坐起来。但侄子的手扶住了婶婶的屁股:“婶婶,慢点。我想好好玩玩您的屁股。”

    她茫然地听从了侄子的命令,高高地撅着屁股,把头埋在床单上。她清楚地感到侄子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来回地抚摸。接着侄子的脸也贴了上去。她仍然有些痛楚的菊花蕾敏感的感到侄子的唇舌的拱动。侄子声音含混地传来:“婶婶,你这里真可爱。……我爱死婶婶你的屁股了……”

    侄子的舌头在花蕾周围移动。有时臀尖的一大块rou会被咬住,然后侄子的舌头在里面仿佛舔冰淇淋似地品尝婶婶的味道。

    她的脑子里已经是空白一片,只有xue里阵阵的sao痒、后庭内的微微痛意流遍全身。

    君俊的舌头从后庭移向下面。最敏感的洞口开始受到刺激。侄子生涩的舌技虽然没有满足婶婶那里的欲望。但好歹也让她好过了一点……此后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压制着xue里的冲动,天天让亲爱的侄子戳入屁眼玩弄屁股。她原来以为有恋母情结的侄子会爱玩婶婶的rufang。但这小子竟然每次只是草草在婶婶的大奶奶上捏弄一会儿就让婶婶撅起屁股……但每天与侄子的亲密接触,不知不觉中让她自己也开始放下婶婶的架子放肆起来。

    回到家,看到侄子,她便会先在侄子的裤裆处摸一把,问一声:“坏侄子,想婶婶吗?”

    侄子也会抱住婶婶亲一口:“sao婶婶,侄子想死你了。”

    她在厨房忙碌时,侄子也会在一旁帮忙。但侄子的手总是会在婶婶的屁股上摸一把,让婶婶笑骂一声。

    每天晚饭后,她就会检查侄子的功课。在与侄子发生亲密行为前,她是不会担心侄子的功课的。侄子聪明着呐!但她怕侄子玩物丧志,便开始关心侄子的学业。毕竟君俊才16岁。不过侄子还是很争气的。每天的功课总会让婶婶在检查完后,用自己的屁股奖励侄子一下。

    侄子的阳具现在已经是她每天最心爱的玩具了。不但她的屁眼开始接受侄子的roubang,她的嘴也是爱死了它。哪怕那大鸟儿刚从自己的屁眼里出来,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吞入口腔之中。

    当然,她从没有忘记自己的医生的卫生知识。每天回家后第一件要务便是上厕所。然后便是清洁前后的孔道。侄子的清洁往往是由婶婶来完成的。

    每天的肛交让她几乎忘记了正常的yindao性交。她的屁眼对侄子的冲击越来越有快感。过去,与君俊叔叔也有过肛交。但那只是在不方便时候的一种替代,仅是初婚情热时小夫妻的一种花样。

    但现在不同。现在是侄子与自己每天必修的功课。为了怕肛门松弛,她还每天练习站桩,不停地:吸气……提肛……呼气……放松……别的医生都以为她修习养生之道,还在医院里掀起与刘医生一起练气功的热潮。那知刘医生是为了让宝贝侄子在自己的屁眼里插得舒服!

    侄子每天都很乖地在婶婶的屁眼和嘴里进出,再也没有提起戳xue之事。

    对婶婶生出自己的地方,他只是爱怜地用嘴伺候。刘佳也开始放松对xue的防范。本来吗,插屁眼要比戳xue对男人要刺激多了。但她却没有想到对从未插过女人xue的侄子来说,xue的诱惑要大多了。

    她一直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能把与侄子的关系控制在婶侄俩享受性的乐趣,但又不至于真正luanlun的地步是最完美的。但即使这个虚假的谎言的维持也有失控的一天!

    又是一个yin乱的夜晚。

    侄子从婶婶的屁眼里抽出roubang后,就开始在婶婶的屁股上舔动。舔干净自己留在婶婶屁眼口的jingye后,君俊便开始吮吸自己刚享受过的屁眼。

    侄子柔软的舌头挤入婶婶的屁眼后,她感到一阵刺痒从直肠壁上传遍全身,浑身的肌rou都不由的微微地哆嗦。yindao里似乎也受到了刺激,一股爱液从阴门流了出来……侄子仍然在婶婶的拉屎的孔道内流连,一点也没有因为这里是亲爱的婶婶拉屎与自己撒尿的jiba进出过的地方而畏缩。这里现在是他最爱的地方?!

    婶婶仍然高高地撅着屁股,让侄子也让自己享受着快乐。肛门里的刺激一阵阵的传来。作为医生,她自己也很难理解生理上用来排泄的孔道怎么会也有被戳入后的快感?但现在她不会去想为什么。她只要快乐就行了!

    慢慢地,侄子的舌头移到下面那个潮湿的洞xue,舔着吸着外溢的爱液,时不时还把舌头伸进去深耕一番。

    她享受着新一轮的刺激,轻轻地发出满意的呻吟。几个月来,侄子的循规蹈矩使她已经忘记再要保卫自己最后的禁地。直到侄子的嘴离开婶婶的密处,重新扒开婶婶的屁股,她还只是以为君俊想再将进入婶婶的屁眼。

    突然,她一声“哎哟”,身子往前一冲,只觉得身子中sao痒已久的部位被狠狠的冲击填满。侄子的yinjing在婶婶的yindao内来回抽动,频率比在婶婶的屁眼内要快多了。顿时,阵阵的爽快从下身传来,打消了她摆脱开侄子并训斥一番的意思。她不由得前后摆动身子,配合着侄子的攻击,大声地呻吟出来。

    君俊见婶婶不但没有翻脸,反而尽情享受的样子也大受鼓舞。他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啊!……”的一声尖叫,刘佳达到了她结婚以来所享受到的一个最大的高潮!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床上。侄子君俊正趴在身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她一把握住侄子的阳具:“坏孩子!婶婶不是不让你戳婶婶的xue吗?怎么不听话?”

    “婶婶,你快乐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深吻回答了侄子。

    ……。想到此处,刘佳不由得粉脸通红,rufang涨涨的,xue中也一阵阵的sao痒,连屁眼也似痛似痒地期待着插入。握着侄子渐渐粗大的阳具,她感到急切地盼望这个健壮的侄子能再次充分满足自己的欲望。

    “还是乘机满足一下yindao吧!这小子近来又开始只玩我的屁眼了。”想到此处,她扶着侄子的阳具跨了上去,然后慢慢地坐下。啊!好舒服,好充实,好爽啊!她开始左右上下地摇摆身体,让侄子的yinjing在他出生的yindao内来回冲撞。

    侄子的双手从后面伸来,握住了哺育过他的rufang。少年人的腰劲到底厉害。屁股的一阵上下摆动就把他的roubang送到他出生之处的底部。

    她只觉得下身的快乐与rufang上的快感融合在一起。到底自己xiele几次,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后来被君俊推倒在床上,大腿被推到胸前,整个阴部都暴露给侄子。

    侄子一会在婶婶的xue里驰骋,一会在婶婶的屁眼里深耕……爆炸般的快感无数次炸变婶婶的整个身体……当她的嘴里含着侄子的阳具时,侄子也在用舌头清洁着婶婶的yinchun与肛门。

    忽然,君俊开口道:“婶婶,这次我要射在你xue里的。”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我记得这几天,你好象是危险期啊。”

    “是怕婶婶怀孕,还是盼婶婶给你生个侄子弟弟,或者meimei女儿?”

    “生男生女,婶婶你能控制吗?”

    “别忘了,婶婶是医生!说,要男还是要女?我为你生!”

    “我要一男一女的龙凤胎!”君俊说着,将jiba从婶婶嘴中抽出,迅猛地插入yindao中。这时,只听台上音乐舒缓,慢慢的张东涛就将女主角的双手放在他胸前滑动。

    跟着他从后紧拥着女主角的腰,下身一挺一挺的,把他肿肿的裆裤股沟上摩擦。

    同时只见张东涛嘴巴凑到女主角的耳边低声问她:「尊敬的小姐,要不要来杯饮料,我看你嘴唇太干了……」 只见那神秘女主角微微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张东涛即可返回后台去取饮料,女主角一人则在台上随着音乐舒展着迷人的舞蹈,一会儿围着中心的一根钢管转弄,一会儿爬杆撩腿,活象一位熟练的钢管女郎,看得台下的观众齐声喊好,气氛慢慢高涨起来。

    这时我发现女主角整个脸都胀红了起来,但我看的出来女主角内心其实是挺兴奋的。

    女主角今天穿的是无吊带胸罩,外罩一件在腰间打结的白色衬衫露出一截肚皮,下身是一条超短裙。

    看起来十分性感迷人。

    这时张东涛从后台取来一杯饮料,一手揽着女主角,一手温柔地喂她喝下去,同时还踏着节奏跳着情人舞——「噢,好温馨好浪漫的一对呀」大家纷纷出声叹道。

    喂完女主角饮料,张东涛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阴笑,正好被我看到,我心中一愣,觉得可能饮料会有点什么问题吧。

    这时,只见女主角已慢慢的进入状况。

    张东涛又从后面抱着女主角跳情人舞,接着用下体在女主角后面摩擦挺动。

    在挺动的同时,那张东涛的一双手已很技巧的解开女主角衬衫腰间的结。

    女主角在一个转身的动作时,来一个金蝉退壳,那白色衬衫已拿在张东涛的手上。

    「好!」台下观众高呼着,我也没想女主角会来这一手。

    大家都以为是预先彩排过的。

    但接下来,我却愣住了,因为我看到灯光下女主角的内衣,正是我熟悉的老婆李晶所喜欢的那种,是我从国外给她捎回来的法国情趣内衣,她公司其他女同事或者专业小姐不太可能有。

    难道这个让我兴奋的女主角是李晶?!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进退两难,呆在当中,难道老婆生我气而报复我吗?! 虽如此,但心中的兴奋和刺激却点了上风……我决定看下去会发生什么……因为感觉这个女主角很有可能就是我那娇妻李晶,这时的情景就更令我十分兴奋,裤裆里都肿了起来。

    看着疑似老婆的女主角在公开场合,一百多双眼睛下与别的男人亲密的在跳舞。

    虽然只脱了上衣,和穿泳装没有多大分别,但已经让我十分的亢奋。

    那天女主角穿的胸罩是白色的料子,虽然不是很透明,但经过一轮热舞和股沟上的摩擦,那两颗小rutou已经非常明显的凸了起来,完全的显现在众人视线之下。

    在强烈的灯光下,我又发现了新的证据,那女主角的脖子侧面有一对粉红色的胎记组合,而我老婆李晶就有这么一对胎记组合,确定了!她就是我最心爱的老婆李晶! 我的新发现,以及我在台下所感觉得到的所有观众的狂热,使我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出来了,这反而使我的虚荣心不自觉的膨胀起来,欲望和刺激战胜了理智,我没有上台制止老婆李晶的激情表演,而是和其他观众一样好奇地欣赏着台上的越来越精彩的表演。

    随着若有似无的喘息声,我那美丽的老婆李晶都不知脸颊有多红,像火烧起来一般。

    我想可能是饮料中放了什么样的******吧,私下我就听说张东涛曾用此种手法搞过几个女孩。

    我暗暗替老婆李晶担忧着,同时也有点点期盼的心理在作怪……这时台上的女主角-我那可爱的老婆李晶,上身只有一抹胸罩,胸脯压在那张东涛身上,不停的摆动着她那圆滚滚的屁股,相当主动和积极,她和我在床上都没有这么主动表现呀,我靠!怎么会这样? 只见台上的张东涛的双手已经摸到短裙后面拉炼的位置。

    不用一秒钟,那短裙便落在地上,围成一圈的卷在我老婆李晶脚踝旁边。

    还好我老婆李晶今天穿的不是透明的或是丁字裤,只是有一点点低腰。

    细心的看的话可以看到一两根卷卷的毛毛从旁边露了出来。

    台下一片寂静,个个瞪大双眼盯着台下的一男一女……我老婆李晶整个脸更加胀红了起来,眼神也有点迷离,幸好有面具呀!否则让同事认出来,以后如何做人呀。

    但我看的出来她内心其实是兴奋的。

    可能我老婆李晶觉得之前的那个女生也是脱剩胸罩和内裤,再加上张东涛所赐得那杯加有******的饮料慢慢地发生了作用,所以我老婆李晶头晕晕的也没想什么,提脚便踏出那地上的一圈短裙。

    顺脚一踢,便将那短裙踼到台边。

    只见几个靠前台的男同事一轰而上将我老婆李晶刚刚脱下来的短裙给抢走了,竟有人凑到鼻子上闻起来,靠,变态呀。

    台上的我老婆李晶全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一条小小的低腰内裤,双脚踩着一双高跟鞋。

    台下不明真相的同事更是不停的鼓掌,很为这个神秘小姐叫好! 因为这个小姐比前面几个女孩长得丰韵性感,更前卫!更大胆!但他们却不知道她是「被下药」,「被前卫,被大胆」。

    随着******的药力发效,我老婆李晶更加迷离起来,心中越来越闷热,竟自己用双手隔着胸罩,一手一边的在搓揉着自己的胸脯! 「哢嚓……哢嚓……」只见台下许多男同事竞相拍照,留下台上的这美好瞬间,回去慢慢回味! 我老婆李晶发现台下有相机拍照,更加兴奋了,摆了一个诱人的POSE后,她摇摇晃晃地慢慢地分开双腿胯在那张东涛的一条腿上,用她的小蜜xue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的大腿。

    有时还真的不理解女人的心理,上台前我还告诉她动作不要过火,可她居然早忘脑后了。

    现在我老婆李晶这样子的舞姿还真可能擦出火呢! 虽如此,我的下体却早就敬礼了!甚至我心底比其他观众更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这时,那张东涛的右手围着我老婆李晶的后背以保持我老婆李晶的平衡。

    也看不出他手上有什么动作,忽然间我老婆李晶胸罩的背扣绷了开来。

    事出突然,我老婆李晶在胸脯搓揉着的双手立即紧按住她的一双rufang。

    迷离的眼神往我身上一瞟,吓了我一跳,但好像是在向我发出求救讯号,但在这样的场合下,我又怎么好意思上台把老婆领下台来呢。

    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静静地盯着台上的老婆看。

    我老婆李晶一见我竟然没有反应,再加上药力对她的影响,便不再犹豫什么,继续配合男主持人张东涛的节目表演。

    这时音乐骤然停止,换上了一轮鼓声,有点儿像魔术表演一样。

    那张东涛在我老婆李晶耳边说了一些话,然后一手拉着我老婆李晶的胸罩,用力一扯,便将我老婆李晶的胸罩扯了下来。

    我老婆双手还是按在自己的rufang上面。

    虽然是一点不露,但台下已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谁都没想到今天又能看到台上的漂亮女人真情真实激情表演。

    事后我老婆李晶告诉我当时那张东涛是对她保证不会在没经过她同意前让她露点,我老婆李晶才会让他扯掉她的胸罩。

    实际上我老婆李晶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露过一点,因为她一直在用手遮着。

    现场正如我之前听说过的,好像变成魔术表演一般,每每都能激发起台下观众的高涨热情。

    只见我老婆站在台上光着上身,手按胸脯。

    那张东涛回身向后台招了招手,然后便看到刚才那个老刘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纸盒。

    他们站在我老婆身前,手忙脚乱的在我老婆李晶胸前做了一番工夫。

    我在台下也看不见他们在搞一些什么。

    只是隐约看到他们手上拿着一小块闪闪发亮的东西在我老婆李晶胸前来回涂抹。

    我老婆李晶也一直低着头在看。

    然后,又来了一轮鼓声。

    当他们让开位置,让大家再看到我老婆李晶。

    只见我老婆李晶慢慢的拿开她的左手,露出她的左边rufang,却看见rutou上贴了一块闪亮的乳贴。

    刚好盖住我老婆李晶的rutou。

    那乳贴还带着几丝约十公分长的穗带,看起来就像艳舞女郎的舞衣一样。

    「好!哇塞,太好了!」台下的男同事们开心极了,纷纷向前台靠拢,女同事们也瞪大双眼,但我感觉她们挺吃醋的。

    我不知什么时候竟被我老婆李晶公司的男同事们挤到了最前面,离自己老婆只有两三米远,看得更清楚了,我老婆李晶现在根本与上身赤裸没什么两样呀,不过,我老婆李晶现在根本不会再看我一眼了……她现在很兴奋,很激动,也更自信了,难道******能使人自信?! 只贴一块小小的乳贴有什么rou用呀!又大又挺的rufang,看来我老婆李晶头脑已不起作用了,失去了应有的自我防范意识。

    我知道,当我老婆李晶手一拿开,整个rufang都已经能看见哪,还差那么一点吗! 我老婆现在的左边rufang是南北半球全都露。

    贴不贴乳贴都是一样!看起来和脱衣舞娘一点差别都没有。

    跟着又是一轮鼓声,像是预告着将会有更精彩的演出。

    只见那张东涛拉着我老婆李晶的左手,慢慢的推进我老婆李晶的小裤裤里面。

    位置刚刚好盖在我老婆李晶的蜜xue上面。

    两只手塞在那低腰裤里头,撑得那已经小得可怜的布片离开了身体,再不能遮挡我老婆李晶黑黑的卷毛。

    但仍看不清到底是谁人的手指在挖着我老婆李晶的蜜xue。

    台下观众们又是一阵紧张,仔细地盯着我老婆李晶的下体,看着里面蠕动着的两只手……我知道他们要看什么……其实我也很想看! 那两只手在我老婆李晶的蜜xue上搓揉了好一阵,那站在一旁的张东涛突然从后将我老婆李晶的内裤拉了下来。

    虽然喝了******,但我老婆李晶还是自然反应,她猛然交剪着双腿,希望能留着那被往下拉的小内裤。

    但她右手按着rufang,左手按着蜜xue,又怎么能抗拒那张东涛的拉扯。

    眼看着那小内裤被拉到脚踝,早已无能为力。

    内裤圈在脚踝连走动也有困难,我老婆李晶只有无可奈何的提起脚,踏了出来。

    「哗……」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一片!甚至於我,在这等激情场面下也情不自禁地拍起掌来,浑然忘了台上女主角就是我心爱的老婆李晶! 我老婆李晶站在台上,侧着身,双手按着rufang和蜜xue,眼光往台下瞟来,发现观众叫好欢呼,竟伸出舌头,性感地舔了一下,我的天啊!这不是诱人犯罪吗!我扭头一看,竟然有男同事在看着台上我老婆李晶的裸体自慰! 我心里也很犹豫不决,一方面不想老婆李晶被玩得太过份,另一方面却希望多看一会,只能用暗暗告诫自己再忍耐一下。

    这时,台下的一片欢呼声和口哨声,鼓励我老婆李晶拿开双手,来个彻底的全裸露。

    张东涛又在我老婆李晶耳说:「我说过不会让你露点的,对不对!你手让开一下好让我替你遮一下。

    」 只见张东涛跪在我老婆李晶面前,示意我老婆李晶将手让开一点。

    我老婆李晶半转过身,背对着台下,将按在蜜xue上的手挪动了一下。

    从后面看,还可以看见我老婆李晶几根手指头紧紧的按着。

    张东涛从盒子里又拿一块远看像个蝴蝶型的东西,在我老婆李晶前面弄了一会,然后又站起来,在我老婆李晶右胸又动了一番工夫。

    我老婆李晶还不停的低头看自己到底有没有穿帮。

    然后像是松了一口气的,缓缓的转过身来,拿开了双手。

    只见我老婆李晶的蜜xue上已经梆上一个蝴蝶型的震动器,右边rufang也贴了一块跟左边一样的带穗闪亮乳贴。

    站在台上的我老婆李晶,全身上下就只是两张乳贴和一个震动器。我自问交游广阔,认识很多不同阶层的朋友,这些朋友当中亦有不少是外籍人士,例如渡边一郎便是我其中一个好朋友,因公事与他认识,後来成为朋友,主要是大家兴趣相近,同样喜欢公馀时流连于风月场所,做其多情浪子。

    渡边一郎和我同是单身汉,他一个人在香港工作,同声同气的朋友不多,遇上我既懂日文又好玩乐,自然成为莫逆之交。

    几日前,渡边一郎对我说,他在日本的女朋友被公司调派来香港工作,我还以为他要替其女友找居所,後来听他说,女友公司有员工宿舍,不用劳烦我,只不过想我抽点时间出来,教他女朋友讲广东话。

    一郎来了香港两年,由于平日多说英文,我和他一起时亦只与他说日文或英文,他的广东话能力,顶多可以听懂一点点,讲出来就实在没办法了。

    他要求我义务做他女友的广东话老师,既然他开到口,我当然不会拒绝,并表示乐意指导。

    一郎带他的女友桃子出来和我见面,假如事先不知道桃子是一郎的女友,我根本想像不到桃子是日本妹。

    桃子清秀的面庞配上苗条的身段,三围玲珑浮突,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一郎有这样的女朋友还经常和我去寻芳猎艳,可见男人永远是不知足的。

    桃子大方爽朗,据她说以前和一郎是同校的同学,一郎比她高几级,大家都在外国读书。毕业後返回日本工作。这次被调派来香港工作,两人不用分隔两地受相思之苦。

    一郎真是几生修到,今世有这样标致的女朋友,令我又羡慕又妒忌。

    几日之後,桃子上来我家,由我来教她广东话。为了不让她分心,一郎没有陪她上来,说是待她上完课才来接她。

    桃子的领悟力相当高,来了两、三次後,她的广东话已比一郎说得好。由此可见一郎的广东话是什麽程度。

    一个月後,桃子已可说简单的广东话,她说多谢我的帮忙,要请我吃饭,我欣然接受了。三个人吃完饭就找馀兴节目。换了是以前,我和一郎会去夜总会,但现在有桃子在,当然不可以了。我建议去唱卡拉OK,一郎却说他又不懂唱中文歌,不如上他家喝咖啡聊聊天。

    我没有异议,在一郎家聊到很晚才离去,由于桃子住的地方较近我家,故一郎叫我送桃子回去。

    当我开车送抵桃子所住的大厦门口,她突然开口邀请我上去坐一坐。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我随桃子上楼,她所住的单位不算大,只有五、六百尺,但一个人住已不错,屋内布置简简单单,很清雅,桃子招呼我坐下,问我要点喝什麽。

    她倒了一杯茶给我,便入房间,再出来时已换过了衣服,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内里的奶罩三角裤隐若可见,看得我坪然心动。我即时警告自己,不要存有歪念,因为朋友妻不可欺,虽然桃子还不是一郎的老婆,但事实是他的亲密女友,我怎可能对她打坏主意。

    桃子坐在我对面和我聊天,她用生硬的广东话问我,现在她的广东话说得如何,我大赞说得很好,引得她呵呵笑,有如花枝乱坠,我又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她今晚喝了一点酒,两颊泛红,更是迷人,我再待下去,恐怕难以把持,惟有起身准备告辞。桃子这时即走过来,要我多坐一回,教她多说几句广东话。

    她的纤纤玉手触及我的手,在近距离下,从她的身体传来阵阵芳香。我偷偷从高处向下望,在她那件低胸睡袍看入去,见得到里面一条深深的乳沟,她那性感的奶罩,承托着饱满的rou球,大约有三分之二裸露出来。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亦不例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

    桃子已经坐在我旁边,她一手拉我坐下,对着我说话,至于她说了些甚麽我已听不清楚,因此刻我已飘飘然,幻想着与她亲热。

    她似乎也察觉我有点“不正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乘机说肩膊有点酸痛,问她可不可以替我按摩几下。想不到桃子说她在日本学过按摩,叫我脱掉外衣,让她替我按摩。我快快脱下外衣,坐在梳化,桃子走过去我後面,开始用双手拿捏我的肩膊。

    她果然做得似模似样,我的肩膊虽然不是真的酸痛,但被她捏得很舒服。我闭目费神,享受桃子替我按摩,捏完了肩膊,桃子又说,要不要做一个全身按摩,可以消除疲劳。我想除了白痴会说不之外,简直没有理由说不好。

    或许日本女人习惯服侍男人,所以这样做不当一回事。桃子叫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内裤便可以。我心想,莫非她有意挑逗我,故意给我机会。但回心一想,又或者她真的只是帮我按摩,别无其他,只不过是我心邪而已。总之甚麽都好,反正我绝不会吃亏的,于是脱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一条底裤,桃子叫我俯伏躺在梳化上。

    幸好是这样躺着,假如叫我仰天而躺,我的小兄弟可能受不住刺激而弹起,那时丑态毕露,如何收科。

    桃子在我背部开始推拿,看样子她真的学过按摩,不似乱来。跟着她捏弄我双手,我的骨节被她捏得格格作响。由于我背着她,看不到她的身形,视觉没受到刺激,杂念渐渐消除,小兄弟也乖乖地,没再起头。

    大概弄了几分钟,桃子叫我反转身,我照她所说去做。我又看到她魔鬼的身材,她俯着身,双手推拿我的胸口,她那对胀满的rou球在我眼前摇幌,像要冲破奶罩的束缚弹出来似的,由于她不停摇动身体,产生了热量,阵阵香气扑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下体有强烈反应,小兄弟不禁向上昂起。

    桃子那对诱惑的rou球,距离我的眼睛不够一尺,悬垂的rou球大半边露了出来,我可以完全看清楚她那条乳沟。我终于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把着桃子的腰,将她拉下,强行同她索吻。

    她略作挣扎,便投入我的怀抱,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嘴巴,和她的舌头接触,桃子闭起双眼不敢望我。她那对大奶这时已压着我的胸膛,与我紧紧贴着。太美妙了,充满弹性的大奶,烫贴我的胸膛,随着她的一起一伏,像替我按摩。

    桃子整个人躺在我上面,她柔若无骨的rou体,压着我的身体,令我像吃了人 果,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我卸去她的睡袍,再挑开她那个浅粉红色的奶罩,一对坚挺的rufang弹出来,足有三十六寸。她一对大奶压着我的头,让我埋在她的乳沟,我伸出舌头去舔,沿着她的乳沟向上舔,直至她的奶头。把她的奶头含住,我用力猛吮,桃子全身颤抖,发出呻吟声。

    桃子的奶头被我舔得发硬发胀,我又用手去搓她另一粒奶头。桃子的大奶又白又滑,我越搓越起劲,她强烈扭动腰肢,叫得越来越大声。

    我探手落她两腿之间的地方,她的桃源洞已经泛滥。那条浅紫色薄薄的三角底裤,被yin水浸得湿透。我将她的底裤卷成一条橡筋绳一样,她浓密的黑三角呈现在我眼前,桃子的阴毛很多,部分更生至小腹,大幅的阴毛覆盖着她的迷人洞。我需要拨开湿淋淋的阴毛,才能寻找到洞口。

    这时我已换了一个姿势,和桃子玩六九性花式。桃子拿着我的阳具把玩,然後放入口中,含着我的阳具舔吮。她的小嘴含着我的阳具一吞一吐,她的舌头撩弄我阳具顶端的裂缝,令我麻麻痒痒,有喷射的冲动。

    我亦不示弱,将头凑近她的阴户,伸长舌头去撩她的迷人洞,用舌头触及她的敏感点,使得她yin水又再汹涌而出来。我的舌头特长,可以深入桃子的窄洞,她流出来的yin水,弄到我一脸都是。她的阴户有一种特殊的气息,但那是一股令人兴奋的味道,一点儿也不会令我讨厌。

    桃子吞了我大半截的阳具,已顶到她的喉咙。再让她含下去,我怕第一炮会在她口腔内发射。于是我将阳具从她口中抽出来,叫她俯伏在梳化上,翘高臀部,让我从後面进入。桃子乖乖像一条狗似的趴在梳化,我对准她微微张开的yinchun,把粗壮的roubang缓缓塞入去。她的yindao极为紧窄,夹得我好舒服,我全根尽没在她洞内。双手捧着她一对大奶,非常有满足感,她的yin水随着我一出一入抽插猛流出来。每一下挺入,我都直抵她的zigong颈,乐得她大声呼叫。

    我冲锋陷阵抽插了七、八十下,桃子便有高潮。她全身抽搐,两手乱抓,“啊”的一声,半昏了过去。我仍意犹未尽,把她的大rufang巾在手里,继续埋头苦干,多推送了几十下,见她如痴如醉,已得满足,才毫无保留喷射。但这时我仍醒起她并不是我的妻室,于是抽出阳具,将白浆洒在她身上。

    桃子的熊熊的yuhuo来得快去得快,我还未尽全力她已得到高潮,不过原来好戏在後头,她享受了第一次高潮只是热身,她回气後,到浴室冲了冲身体,赤身裸体地走出来又再挑逗我,她还告诉我可以在她体内,甚至在她嘴里射精。面对如此俏丽而且知情识趣的佳人,我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拼了命也一定要令她绝对满意为止。

    不过男女生理机能始终有别,她很快恢复战斗力,而我的小兄弟仍处于半软半硬的状态,需要催谷。桃子立刻帮我忙,她握着我的阳具,两手像钻木取火,不断磨擦。她掌心的热力传入我的阳具,令我开始有反应。阳具由垂直线的角度渐渐向上攀升,最後成朝天状,硬度亦有八、九成水准,桃子叫我分开两腿,骑在她身上,然後将她两个竹笋rufang承着我的阳具。我的阳具贴着她的乳沟,仿似热狗的香肠夹在面包里。她来这招双奶夹棍,假如一对奶不够大的话,被夹者也不觉太过瘾。但桃子那对大奶足可包裹我的阳具,roubang被她的rou球夹住,由于乳沟不像yindao有蜜汁分泌来润滑roubang,帮助推送,所以被夹的阳具推送会较吃力。

    我叫桃子替我的阳具加点润滑液,她亦懂得我的意思,张开口伸出舌头,舔我的阳具。她由阳具的根部舔上去,将我的阳具弄到湿淋淋,唾液沿着顶端往下流至根部两粒小卵。我再将阳具放回桃子的乳沟,她双手将两个rou球往中间一推,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夹住,我可以自如推送了。

    阳具被她一对rou球越夹越硬,差不多有十成状态,我抬高桃子一双腿,将两腿分叉放在我肩膊,拨开她浓密的阴毛,对准她微张开的yinchun,一挺入洞。桃子呵一声发出欢呼,她又再度得到充实。一插到底的阳具抵着她的zigong,她rou紧得握着拳头,呜呜地呻叫,我大力冲击十几下,桃子的头摆来摆去,嘴巴张得大大,可能她以为越嘴巴张得越大,她下面的口也同时张得大,可尽情容纳我的roubang她拼命挺高臀部迎和我的冲击,她的yin水猛流,减低了磨擦力,我插得更起劲。这次我抽插了百多下,她还未到高潮,我亦要忍忍忍,不能在她还未到终点便爆浆,否则便很丢脸。

    我改变抽插的角度,要她弯腰挺突洞口,让我插得更深入。每插一下,她都呵呵大叫,抽插多二、三十下,她已如痴如醉,像陷入疯狂状态,向我求饶。但我并不听她,继续狂抽猛插。桃子全身抽擂,面上五官缩在一起,像非常痛苦的表情,yindao内天崩地裂似的将我的阳具猛力一夹,泄出阴精,昏倒过去。

    这时我亦差不多了,但我不愿意在她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射精,于是推送多数十下,把她玩得死去活来,才在她体内射精,强劲的jingye爆发出,喷向她的zigong。在销魂的一刻,桃子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

    桃子确实不简单,连番获得高潮,仍要我添食。结果我舍命陪美女,又多战一个回合,总共干了三次,桃子才肯放我走。在第三次,我的表现特别持久,我把桃子玩得高潮叠起,仍然一柱擎天。我打趣地说桃子今次惹祸了,搞得她欲罢我不休,看她如何收场。想不到桃子却不慌不忙,把我的阳具衔入她的樱桃小口里,一抡嘴攻,就弄得我败在她的唇枪舌剑之下,jingye灌了她一嘴。想象不到桃子的性欲竟然这麽强,不知一郎能否应付得来了。

    和桃子偷情,总觉对不起一郎,虽然是桃子勾搭我在先,但无论如何,我还是理亏的一方。自那次之後,我对一郎说,桃子的广东话已讲得不错,不用再来我家补习了。

    一郎还以为我太忙,没有时间教桃子,所以他也不勉强我继续教桃子广东话。谁知桃子走来问我,是否故意避开她,我一时间无言以对。说实在,桃子的诱惑力太大,如我继续和她见面,我知道难控制自己,一再与她上床。为免一错再错,惟有避开她。

    她说是否怕一郎知道那件事,我坦然直认。岂料桃子说了一句令我吓了一跳的话。

    她微微笑着对我说,那件事一郎早知道了。

    一郎知道我和桃子上床,为甚麽他竟若无其事。虽然我和一郎的交情不错,但桃子是他亲密女友,我和她做那件事,纵有再深厚交情,也会反面。我实在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甚麽事?

    桃子似乎亦看出我的迷惑。她向我解释原因,我才恍然大悟,难怪一郎不怪责我。

    原来一郎和桃子的思想开放到我始料不及。桃子性欲之强,那一晚和她交手我已经领略到。而一郎最近因为身体有点毛病,暂时未能满足桃子的需求,他不想桃子每晚受yuhuo的煎熬,夜夜难眠,让她找其他男人他又不太放心,怕有其他麻烦。

    我是他信得过的朋友,遂成为他的替身,去满足桃子的需要。桃子说出来,我才想起难怪近期一郎少与我一起去寻芳猎艳。起初我以为是他对女友忠心,既然有桃子在身边,不再巾其他女人了,原来另有苦衷,至此真相大白。一郎叫我替桃子补习广东话,其实别有动机,让她有机会接近我,然後成其好事,好过她去叫“鸭”。那我岂不是变相做了“男妓”,成为桃子的泄欲工具?

    不过回心一想,这也没所谓呀!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大家都没吃亏。桃子不再付钱找男妓,我又不用花钱去玩女人。既然一郎授意桃子可和我上床,以後我亦毋须偷偷摸摸,名正言顺地和她打友谊波,又可帮老友,真是一举两得。

    这一晚,我又约桃子上我家,准备和她大战三数回合。桃子准时到来,她竟和一郎一起来,我为之一楞。我暗想,莫非一郎已经恢复战斗力,不用我这个替工,所以特别和桃子上来多谢我,同时说清楚,以後勿再和桃子打友谊波。一郎和桃子坐下没多久,一郎叫我出露台,说有话跟我谈。我又猜想∶可能他不好意思在桃子面前多谢我,故出露台才说吧!

    一郎问我桃子如何,我实说实话,大赞桃子。跟着一郎说,他的身体状况已有些好转,不过仍未恢复正常,所以还要我继续帮忙,我听到他这样说,不禁由心里笑出来。

    我忙说没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而且大家分属老友,举手之劳而已。

    那他陪桃子上来干吗?莫非要看我和桃子表演给他看?这次我没猜错了,他正是这意思,如果现场可能的话,他亦想分享多少。明知女友和第二个男人上床,眼不见为乾净,谁知他大方到可以做旁观者,看着女友和人zuoai。

    我说没所谓,只是不知桃子愿不愿意。一郎叫我在露台等一等,待他问过桃子再告诉我,他说应该没问题,桃子和我已经这麽熟,她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