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疗愈台上(师叔/微产乳/rutou磨被/涨奶/催眠;彩蛋:师叔的控制)
如众人所料,掌门师徒二人闭关不多时,云长君便迎来了一场天劫,顺利至飞升境。 三千弟子立与峰顶大殿之前,云长君将掌门令牌传于大弟子玉仙时,几度欲言,又止。 云霞照耀下,玉仙的面容俊美好看,眉眼明亮而坚定,一头青丝被银冠拢其一半,另一半垂至腰际。 他虽然是炉鼎,却也被云长君用各类仙丹灵药养着,修为不是顶尖,却算出众。此时身穿一袭绣有卷云波浪的白色长袍,挺拔的腰身被银色的腰封束起,佩着一把与他同名的白玉长剑,倒真有一派掌门的模样。 少年已然长大。 最终,云长君手掌轻轻抚上玉仙的头顶,缓缓道:“上士乃隐,至人忘情。” 灵流闪动,云长君踏鹤而去,清风拂过玉仙的发丝,玉带与衣袖在他身后烈烈翻飞。 玉仙率众弟子向天际跪拜行礼:“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掌门继任,礼成。 · 玉仙的继任水到渠成,却并非人人心服。 其中最为难驯之人,便是云长君座下的二弟子、玉仙唯一的师弟,辰满。 辰满入云水门外门时便展现出来惊人的天赋,是同期弟子中的佼佼者,他原以为云长掌门必会收自己做第一弟子,却没想到对方先挑走了彼时平平无奇的玉仙。 而且待他极其偏心。 无论是私下授课、深夜伴读,还是闭关守关、仙草灵药,统统与辰满无关,全然被他那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师兄抢了去。 辰满瞧不上玉仙佯作君子的惺惺作态,玉仙不屑理辰满毫无风度的冷嘲热讽。二人虽在少年时有相处得还算“和谐”的时候,但因着师尊和师叔的偏颇,终究是离了心。 玉仙继任后,落花君有意助他们破冰,撮合二人山下除障,没想到他们配合得还不如在外门之时默契。 二人遇到一对母子狼妖,辰满急功冒进,不听玉仙调配,一时不察,左臂被小狼咬伤,玉仙一掌将子狼击毙,露了破绽,肩膀被发狂的母狼抓伤了一道。最终他们联手将狼妖击败,颇为狼狈地返回门派,过程不再赘述。 归来后,落花君给玉仙上药时劝他与辰满和睦相处,玉仙却没应声。 辰满除外伤外,还有些食欲不振、精神不济的症状。他疑心自己中了妖毒,然而落花君为他诊断了一番,竟也看不出是什么缘故,只得先暂时拿灵丹养着他的身体。 · 夜里,玉仙已然入眠,却忽然觉得胸闷至极,竟被生生压醒。 睁眼一看,却没发现任何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他怀疑自己遇了梦魇,便坐起身,准备查探一番。 甫一起身,他惊觉有湿滑的热液从自己的胸前淌下。 玉仙立刻解开衣襟,向自己胸口看去。 肩上的伤口未愈,他的胸前还缠着几绕纱布,但也挡不住那附着薄薄肌rou的胸膛上的轻微隆起,两个rutou涨立着,从纱布中探出。 玉仙伸手一触,霎时便有一阵麻痒窜上颅顶,有几滴奶水迫不及待地从乳缝间挤出。 “唔……” 他似乎碰到了什么绝对不能触碰的开关,自他一触,胸前的酥痒感再难止绝,玉仙脸上漫上一丝红晕,那感觉实在难耐,他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用手去挠,却又觉得羞耻。 他匆匆拢好衣服,侧身躺下,将薄被抱在怀里,向双乳上轻轻按压,用胀痛的压感来缓解勾人的麻。 本能的选择总是有效,不一会儿,玉仙便发现,用乳尖蹭弄被子上的花纹效果更佳。 于是,他轻轻咽了一口唾沫,重新解开了自己的里衣,乳尖在粗糙的花纹上慢慢磨蹭起来。霎时间,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尖传至大脑,引得玉仙尾椎骨也一阵发痒。 身子得了趣,玉仙蹭弄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乳尖撞到了被面上装饰的珍珠扣子,他爽得眼前发花,不禁低低闷哼了一声。 “唔嗯……” 这一声喘息将玉仙的神志唤回,羞愧瞬间攀上头顶。他连忙将被子丢在了一旁,不敢再碰胸前,只得坦胸露乳地仰躺在床榻之上。 两个rutou已经充血肿胀,那硬度教人无法忽视,玉仙痛苦地忍耐着胸前叫嚣的欲望,他甚至伸手按上肩膀的伤口,用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天还未亮,玉仙便匆匆洗去满身汗汁,随手挽起个半髻,拜去了落花君所在的闲池阁。 门上的银铃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叮当,玉仙一步入内室,便觉得神思一松。 他坐在疗愈台边缘,闻见熟悉的草药熏香,原本紧绷的肌rou也松弛了下来。 落花君习惯晚起,仅穿着身舒适的薄衫便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狼妖向来yin荡,他怕小家伙把自己玩儿坏,特意在其身下加了禁制,以免对方开窍太快,玩儿起来没意思。 他明知故问道:“玉儿,何事来寻师叔?” 玉仙本有些羞于启齿身体的异状,想委婉些说,身体却异常乖顺地开了口:“弟……玉儿胸口很痒、很涨,像被虫子咬了,可是里面似乎还有东西……” 是呀,师叔一直待他很好,他一直都很听师叔的话,师尊飞升后,师叔便是与他最亲的长辈,胸口发涨发痒这种事,怎么能对师叔隐瞒呢。 落花君嘴角一弯,道:“你把上衣脱了,让师叔看看。” 医师为病人检查身体需要脱掉衣服一直都是玉仙的常识,之前包扎伤口也是师叔帮忙,他并不避讳。但胸口的变化还是令他有些羞赧,所以玉仙只犹豫着将上衫脱下了一半,眼神闪避着,不敢去看师叔。 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情态,落在师叔的眼里是如何地勾人—— 白玉似的美人面颊微红,发丝微散,衣衫半褪至肩下,拢着袖子,微微含着胸,却更显少女般的嫩乳。胸前的几条纱布被不明黏液沾湿,更因夜晚的磨蹭和胸口的隆起而微微散开,完全遮不住挺立肿胀的红豆和充血扩大的乳晕,配合着肩上的斑斑血迹,好一幅红梅白雪图。 落花君呼吸微滞,心中暗骂了一句sao货,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明显。 他用指尖撩起半边纱布,问:“玉儿自己玩过了?” “……”玉仙声如蚊讷,落花君挑起眉尾,又问一遍,换来对方一声低低的嗯。 “不乖。”落花君眼底盈满了笑,“手臂向后撑好,膝盖稍微分开一些。” 他的一双大手落在了玉仙的大腿上,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理所当然地掰开,将自己的身体嵌入。 玉仙觉得两个人离得有些太近了,师叔的衣服几乎没有厚度,仿佛与他rou贴rou地挤在一起,呼吸也打在自己的脸上。 因为羞赧,他的头顺势微微后仰,可未及挪动多少,便被对方的手锁住没有受伤的肩头。 玉仙的大腿为了避让对方而展得更开,下巴与脖颈抗拒地绷出了一条漂亮的曲线,但因为双手撑在身后,他的身体呈现的是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仿佛做好了接纳一切的准备。 落花君十分贴心地将他的长发拨弄到了一旁,双手似有若无地划过美丽而紧绷的背脊,他说:“师叔会检查玉儿的身体,玉儿一会儿不论有什么感受,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师叔,切不可撒谎、隐瞒。” 他安慰似地抚了抚玉仙的背,后者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胸口什么感觉?” “稍微、有点儿涨……” “稍微?”落花君轻笑,旋即毫不客气地将大掌插入裹胸的纱布间,抚上因忍耐一夜而形成的鼓包。 “呃啊!别!……” 落花君下手没个轻重,大股奶液一经挤压便汹涌而出,奶水泄出的同时,无限快感也如潮水般涌上了玉仙的脑海,他不受控制地低喘出声,腰都差点软了下来。 空气中淡淡的甜腥引诱着品尝、吸吮的最本能,红肿的rutou上坠着斑驳水痕,随着玉仙的呼吸一起一伏地发着抖,让落花君想起玉仙刚入师兄座下时被其他弟子欺负后偷偷哭泣的模样。 可怜极了,也欠cao极了。 落花君在他面前向来一副温柔脸孔:“别怕,放松。挺起胸来。” 师叔的言语似有魔力,玉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乖巧地将胸koujiao由对方掌控。 落花君却不知怜香惜玉,抓揉着那两团软rou的手法色情至极,整齐的指甲掐进乳缝将之揪起,又用带着薄茧的拇指将其按至下陷。 他把玉仙和双乳都玩儿得泪水涟涟,嘴上却正直无比地问道:“这里是什么感觉?” “好涨,好难受……痒……啊!”玉仙不习惯与人如此过界的肌肤相亲,他被师叔揉搓得羞耻至极,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师叔…师叔……您慢点,痛……” 听他在“床上”叫人,落花君下体登时硬得发疼,一手掐上玉仙的右乳,挤出湿滑的奶水送到玉仙鼻下,搂着他道:“闻到这股sao味了吗?母狼孕期错乱,起了发情的症状,玉儿出奶了……弄出来就不难受了,师叔帮玉儿,挤出来,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玉仙却被“孕期”“发情”“出奶”等字眼臊红了耳朵,拼命摇头道:“为什么会这样……有没有别的办法啊……师叔,我不想……” “狼毒本就是难解的慢性毒,你此次所中之毒还伴有发情涨奶的症状,若不及时疗治,落下什么后遗症……这是现下唯一的办法了,玉儿乖,不要讳疾忌医。” 师叔的声音几乎贴在了他的耳畔,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熏得玉仙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溢满了恐惧与担忧。 他深吸了两口气,自认为做好了准备,才对落花君道:“那、师叔……您轻一点……我怕——” “疼”字还未出口,眼前的人便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大力地揉捏起了他的胸部,疼痛与酥麻感同时冲上天灵盖,玉仙叫苦不迭:“啊!……轻、轻一点……慢点!师叔、不要!…呃啊!……” 落花君才不管他的反抗,狠狠按压揉搓着他的双乳,使劲掐住了对方两粒rutou,拿指尖扣刮着乳缝,当真是在挤奶一般。 奶水从娇嫩的乳缝中喷溅而出,带来极致的痛和爽,玉仙差点飙出泪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努力喘息着想要适应这冰与火之间的极致快感。 他浑身冷汗直流,承受着落花君凶猛无比的“医治”,大股奶水喷在了落花君的白袍上,还有一些顺着指与乳的缝隙流至他带着些肌rou的小腹,散发出奇异的香和sao。 “唔!师叔呃啊……别拽、……疼……” 玉仙的双手颤抖,腰也软得支撑不住,黑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尽数散开,又被黏腻的汗水粘在胳膊和背脊上。 很快,玉仙胸前的奶汁终于流得慢了些,眼泪却愈发汹涌,鼻头都有些泛红,楚楚可怜地问:“师、唔啊……快好、好了吗?” 但落花君却没想着慢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按捏着他的rutou,嘴上不住地哄诱道:“还剩一点点了,马上就排干净了,很快就舒服了……” 玉仙感觉自己被痛与羞耻劈成了两半,娇嫩的胸口几乎被搓破了皮,嘴里的哭喊喘息丝毫没有引起师叔的怜惜,直到小奶子都被玩儿麻了,对方似乎才有收手的意思。 玉仙双眼失焦,满面通红,仿佛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汗津津的。 待奶水排完,落花君才终于起了点温存的念头,挠痒似的抚摸起了玉仙胸口的乳晕,似是在安抚刚才顺着他尾椎流窜的痛。 “放松,不疼了……” 如温水在胸前荡起涟漪,玉仙两颊guntang,将片刻前的急揉猛捏忘了个干净,只觉得被师叔爱抚是如此地舒服,悄悄用乳尖轻擦过对方的掌心。 落花君被他的动作取悦,轻轻笑了一声,手指在他调皮的rutou上点了一下。 “可否舒服一些了?” 胸前的酸胀感已不复存在,虽然rutou仍是痛痒难耐,却也比之前好上许多。 玉仙虚弱道:“舒、舒服多了……谢谢、谢谢师叔……”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了一把危险的刀上,还兀自向刽子手道着谢。 落花君忍着下身的胀痛,嘴上却含着情人间的温存:“舒服就好,玉儿可还有什么别的感觉?” 玉仙露出些犹疑,原本没想着能问出什么的落花君禁不住又问了一遍,他才开口道:“玉儿好像……好像后面也湿了……” 落花君一愣,往后退了一步。玉仙没顾上自己胸前的红痕交错、指印斑驳,以及蜿蜒到腹部的可疑水迹,他两腿打着颤从疗愈台上站起,向对方展示身后台面上的一片湿迹。 他扭身对着落花君,后者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轻薄的丝质长裤被体液沾湿、紧贴着臀缝的yin秽模样。 然而玉仙本人毫无自觉,犹天真地担忧道:“师叔,玉儿这究竟是怎么了?” 落花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的大手按在了玉仙的肩头,仿佛猛兽按住弱小的猎物。 “玉儿,你这毒,中得颇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