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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过针

    MM SP 调教 主奴 责罚 奴隶游戏

    ?? 预警,花样虐身??

    =========正文=========

    唐奕心知肚明他几次三番给自己找不痛快是为着什么,听他玩笑,面上却一丝笑意也无,只冷眼瞧着侍者捧了穿刺的长针奉至景二跟前儿。

    原本双乳穿刺的刑罚该由调教师代为执行,只是在暗欲做事的人,即便是最低等的侍者也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他们深谙景二变态的嗜好,知道这样的好戏,这位客人一般是不愿假他人之手的。

    果然燃到烟屁股的雪茄被人随手按灭,一双满是烟草味的大手钳着双儿的下巴勒令他抬头,

    “瞧瞧,这是怎么样一双惊惧不安的眼睛。小东西,敢害爷输,爷今儿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双儿两只手被绞在身后和脚腕铐在一起,前胸被迫向前挺起,两颗饱受折磨的熟樱桃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紫,怯生生地立在微凉的空气里一阵阵颤栗。

    景二打量着眼前这个奴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泛起一阵难言的爽感,一边慢条斯理地从银盘里捻起一根粗长的金针,用指肚重重揉搓了两下左胸上紫痕隆起的rutou,然后,狠狠穿透了过去。

    “啊啊啊————!!!”

    尖锐的惨叫冲破喉咙,双儿被铐在脚踝上的手不受控地想要挣脱,铁质手铐哗啦啦地乱响,手脚却依旧严丝合缝地被铐在一起,胸前稚嫩的嫣红赤裸着任人凌虐。

    一根冰冷的金针穿破紫肿充血的rutou,斜斜横亘在胸前,双儿痛得全身剧颤几近痉挛,美丽的小麦色脸上满是扭曲的痛楚。

    一只泛黄的手指轻轻点在他毫无血色的唇上,

    “嘘——噤声!要学会做一只有教养的狗,知道吗?”

    “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能像野狗一样乱吠呢?嗯,对,就是这样,Good boy!”

    景二此时的口吻几乎可以算得上轻柔,手下却不停在那两颗肿得吓人的红豆上肆无忌惮地施虐 -

    一根,

    又一根,

    ……

    饱受细绳折磨的rutou上渐渐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金针,景二捻住一根针露在外面的头儿恶意地搅了搅,满意地听到了双儿嘶哑得不成调的哭叫,

    “啊啊啊呜——求先生了!!奴再也不敢了!奴疼,好疼啊呜呜…”

    景二充耳不闻,又缓缓伸手托起他另一边的rutou,下针的手非常冷静,眸子里闪烁着凌虐到快意的光。

    凌贴着墙根儿跪着,一下子偏过头去不敢再看。

    太可怕了,乳尖先被细绳子搓磨抻扯出道道血痕,而后还要被这么粗这么长的针一根根穿刺、扎透,这是怎么样残虐的手段,是怎么样撕裂灵魂的痛楚,简直…想都不敢想。

    声声压抑的惨叫不绝于耳,凌忍无可忍地又悄悄转回头去看,这一看却冷不丁对上唐奕同时看向他的视线,身子不禁抖了一下,怯怯地垂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刚才自己是昏了头了那样胆大包天地放肆,主人一定怒不可遏,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惩罚…

    如果主人真生气了,也把这么残酷的法子用在他身上…

    凌只觉浑身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发软,指甲扣在大腿边无意识地向里抠了一下,疼的一激灵才找回些神智,强迫自己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一幕突破他认知的残忍,一时对双儿辗转在景二魔爪之下的心疼盈满了胸腔,看着看着眼里就泛了泪光。

    这一刻,他的泪,为同病相怜的奴隶而流,为所有挣扎在暗欲不见天日的永夜里悲惨男孩的宿命而流。

    直到双儿两个胀大了不知几圈的乳尖都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头,景二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他拍了拍双儿痛得要昏过去的一张惨无人色的脸,教训道,

    “我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得不到,我就毁了他。”

    说完嫌恶地弹了弹手指上沾染的几滴血珠,在侍者捧上来的水盆里净了净手,

    “牵下去吧,给我看好了不许这狗奴晕过去。没我的命令,双乳的针就一直插着,谁都不准给他取。”

    完事一转头对上身旁白衣男子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换了一副笑盈盈的面孔,

    “我这点手段在少公子面前倒是班门弄斧了,下一局要怎么玩还等着您的高见呢。”

    唐奕眸色清冷,压根儿不上他的道,

    “哪里,先生的手腕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

    他抬眼看了看跪在角落里明显哭过了的男孩,话音一顿,缓缓揭晓谜底,

    “最后一局,就比过针吧。”

    过针,是暗欲年度大秀上颇为叫座儿的表演之一,通常由几名顶级的调教师带着自己的奴隶进行竞赛。

    奴隶往往要在后xue里插着浸满姜汁的按摩棒,蒙起双眼,根据调教师用鞭的角度和力度判断前进方向,用最快速度从插满长针的针毯一端跪爬到另一端,用时短者为胜。

    这针毯自然是提前设计好的,有针头密布的地方,也有一根针没有光溜溜的地方,奴隶从哪条路跪过去,全看调教师怎么下令。

    没针的路平坦好走却分布在边边角角,这么走必然就走不了直线,速度上自然就吃亏,因此极少有调教师会指引自己的奴隶完全走这条路。而走插满针头的路可以直达终点,跪爬起来却痛得锥心,每爬一步,手上膝盖上就要多出十几个针孔,有的奴隶跪爬到中途就会因疼痛难忍而止步不前,这时候比的便是奴隶与主人之间的默契与配合。

    更妙的是,这些奴隶xue里按摩棒的开关不是掌握在调教师手上,而是掌握在客人手中。往往客人会恶意控制那些爬得快的奴隶,故意把他们蜜xue里插着的东西推到最大档,有的奴隶在针毯上高潮失禁都是常有的事儿。

    进行表演的调教师大都成名已久,而他们经手调教出来的奴是屈从于客人手里的欲望,还是主人不知将其引向何方的鞭子,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凌纵然从未登台表演也旁观过多次,对过针这两个字简直耳熟能详,小脸儿霎时白了白,无助地朝白衣男子微不可见地摇头,眼里全是乞求。

    唐奕淡淡看了一眼就收了视线,转而望着景二,

    “不拘用什么法子下令,鞭子也好,旁的也罢,全看先生的心意。”

    “只一条,这二人身后不必戴东西了。”

    紫尘一愣,不敢相信主人竟然会赐下这般恩典,只不过转瞬之间便回过味来,知道自己是被连带着受了谁的恩惠,一颗心又好像被放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窒闷得心口发疼。

    景二嗤笑一声,看神色便知十分不满,只是他刚要反对便被人截住了话头,

    “赢者坐庄,这,也是规矩。”

    景二被他堵得一顿,话几乎冲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脸上一下就阴鸷起来,立着眉毛盯着唐奕半晌,冷笑了两声,

    “少公子可真是会疼人。”

    两人在这儿说着,另一边就有四个保镖抬着厚重的两卷针毯上来,从肩上卸下来搁在地上还发出沉重的闷响,惹得跪在一旁的男孩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唐奕见了招手让他到跟前儿,摸了摸他左脸上肿烫发红的指痕,缓缓道,

    “怕了?”

    凌强忍着跪倒在他脚下求他带自己离开这个恐怖地方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把脸靠在他手心里蹭了几下,

    “主人…”

    他不敢说,也不能说。每每唐奕调教他的时候,疼得狠了,受不住了,他就期期艾艾地唤两声,主人,好像这两个字有什么魔力一般,叫了就不会疼得那么厉害,叫了就会有人救他出苦海。

    可若是旁的什么话,他却是不敢冒险求的…他知道,如果惹了主人生气,只会被罚得更狠。此情此景下,这两个字恐怕已经是主人允准的极限。

    唐奕在他眼角湿润的地方摩挲两下,温润的嗓音听来让人无端地心安,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听懂了么。”

    虽是问句,却是一贯陈述的语气。不容置疑,却又让人莫名相信,只要不犯他定下的戒律,就能受到强大的保护。

    凌安安静静地点点头,

    “是,凌记下了,主人。”

    于是,直到游戏开始,南凌才真正意识到主人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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