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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闭上眼,任眼角滑落的最后一行泪水顺着嘴角流进我俩相接的唇缝,我的舌尖尝到淡淡的咸涩,但钟野的舌头马上纠缠过来,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很快被我们的津液稀释,消失在我们互相吸吮的唇舌之中。

    事实就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不容易终于止住的眼泪,在钟野硬如钢棍的那处抵上我后面并准备破菊而入的时候,我的眼泪又被逼出来了。

    我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努力曲着背,将臀部高高翘起,让自己弯成一轮残月。

    他的下面那处又硬又热,像烙铁,我感觉被他抵住的那里快被烫化了,转过头看向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钟野,我痛。”

    “怎么又哭了。”他覆过来,将我眼角的泪用舌头轻轻舔掉,转眼却一巴掌重重拍到我屁股上,凶巴巴命令到,“撅起来,用手掰开。”

    我便听话的用两手将两瓣屁股用力地往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的那点。钟野将灼热的那根撤出来,换成中指,慢慢挤进去。

    “你里面好热。”我听见他在后面感叹。

    他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搅动,指腹刮擦的肠壁,带起酥麻的痒意,我的腰马上塌下去,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屁股。

    “啪”,屁股上马上挨了响亮的一掌,紧接着又被狠狠抓着屁股rou,警告道,“别乱动。”

    我立刻老实起来,用力支撑着身子不动,感受到他即将要将食指也伸进去,马上转过头用嘴咬着沙发垫,对于接下来的一切感到期待又害怕。

    “放松点。”两个手指都伸了进去,他一手摸着我的屁股轻声表示安抚,里面的两只手指却很不安分的在里面四处探索。

    “嗯。”指腹不知按到了哪里,全身像过电般的麻了一下,我使劲咬着沙发,却还是漏出了一声呻吟。

    他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手指重新在之前的地方反复按压,我很快忍不住,下面那根直直地翘起来,分泌出粘粘的前列腺液,随着我身体的摆动蹭在了沙发上。

    “钟野。”我张开嘴,急促的呼吸着,伸手向后去摸他。

    “嗯。”他抓住我的手,将它背在我的后背反扣着不准动,里面的手指又很坏的在那个地方用指甲不轻不重的刮了几下,还故作贴心的问我,“还难不难受?”

    我摇摇头,下面那处涨涨的,感觉马上就要憋不住射出来,手被他压制着动不了,又不肯开口求他帮我,便只能用guitou用力去蹭沙发的绒面寻求刺激,像极了一条发情期欲求不满的泰迪。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他放开我的手,伸到前面握住我勃起的yinjing,连同yinjing下面的囊袋一起,被裹进他温暖干燥的手掌之中。

    “哈。”仅仅是被他这样握着,下面那里就已经受不住的突突跳动着,等不及他动手,我已经耸动着屁股带动着yinjing在他手中抽动起来。

    他感受到手中那根的变化,不再作弄我,低头在我肩膀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后,立刻接过我的活塞运动,手飞快的握住我那根用力撸动,后面的两根手指也更快地抠挖着我敏感的那处。没几分钟,我就在他前后的双重刺激下痛快地射了出来,jingye一波又一波的射了持续十几秒才结束。

    “你多久没射了,这么多。”他把沾满我jingye的手指伸到我面前,抹到我唇上,又按着我的脑袋强迫我偏头,和他接了一个唇舌相交的湿吻。

    “味也大。”一吻结束,他舔舔我的嘴唇,损我。

    我刚高潮完,全身还处在那股极致的酥麻之中,浑身脱力般酥软着,听他故意打趣我,也没力气反驳,反而很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转过身子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用牙齿轻轻咬他脖子上的rou撒娇。

    他纵容我的玩闹,即使被我恶作剧咬重了也不躲,手指借着jingye的润滑,又伸进去一根,慢慢在里面扩张。

    我渐渐恢复了些力气,双腿夹在他腰间,树袋熊般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也有精力和他拌嘴了,手搂着他脖子,嘴凑过去咬他的唇,略带羞涩地问他,“那你有多久没做了?你那什么味啊?”

    说话的时候,声音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起伏着,因情欲而激起的热汗,连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是潮湿的,躁动的,不安分的。

    他回吻我,恶狠狠追上来咬我的唇,撕扯着,牙齿在唇上留下深深的血印。我感到痛,却又觉得无比的爽,小狗般晃了晃屁股,yinjing在他腰上蹭了蹭。

    他的呼吸慢慢变重,抽出一只手将我的屁股往上重重颠了几下,又狠狠在我屁股上打了几巴掌,骂我,“sao不sao。”

    我喜欢看他想做却又怕弄疼我而强忍着的样子,看他是用受伤的那只手为我扩张,既心疼又感动,不再撩拨他,默默让自己尽快放松下来,然后催他,“可以了。”

    “再弄一会,待会别又喊疼。”他坚持着。

    我咬咬牙,为了他那只手,脸什么的就先不要了吧,毕竟那是为我受的伤。

    “那个,可是我饿了嘛,就想吃大jiba。”咬着嘴唇在他耳边黏糊地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草。”他爆了一句粗口,手指“啵”的一声从里面抽出来,一把将我扔回沙发上,粗着嗓子命令我,“跪好。”

    还没等我跪好,他已经俯身下来压在我身上,下面的那根直直杵在臀缝间,带着毋庸置疑的力量和硬度,一点点破开了外面的褶皱,顶进去。

    虽然他的yinjing又大又硬,但因为扩张到位,直到一整根没入,都没先前那样痛。全进去了也不先急着动,抱着我轻轻咬我后背,手指在我胸前的两点慢慢打圈。等到我慢慢适应了,才缓缓地小幅度抽插起来,一点点地磨。

    这是最折磨人心智的时候,也是他的拿手好戏。他的吻绵密而湿润,带着他的体温,一下下落在我的皮肤上,激起小小的颤栗。他的吻似春药,在我皮肤上撒下情欲的种子,沸腾的血液是它们生长的温床,很快撕破我的皮肤在身体上生根发芽,开出yin欲的花。

    “钟野。”我无意识的喊他,津液从我微张的口中流出,我已经完全顾不上,因为我感觉那些花正顺着我后面那处从我尾椎骨爬上来,像要马上就会从我口腔里钻出来。

    “钟野。”我喃喃的喊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重复着他的名字。

    钟野,钟野,钟野,钟野……像禁锢我的咒语,又像拯救我的解药,让我对他既害怕,又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拥有。

    “嗯。”他柔柔的应我,替我抚去脸上的汗珠,用汗湿的手握住我才射完精又微微勃起的yinjing,轻轻地,就像他插在我下面的那根那样,轻轻地撸动。

    我的里面已经被他插软,肠壁上像长出成千上万的吸盘,欲求不满的将巨大的rou根牢牢包裹着,随着轻浅的抽插,茎身与嫩rou轻轻摩擦着,隔靴搔痒般的痒意渐渐从里面生起,逐渐想要更多,想要更用力的冲撞,更快的摩擦,最好能把里面捅坏,捅烂。

    “钟野。”我求他,重新勃起的yinjing也在他手中祈求般蹭了蹭,难耐道,“干我。”

    “不是正在干吗。”他微微施力,指腹在我guitou敏感处轻轻刮挠。

    我立刻爽的脚指甲都绷紧了,弓着身子想将yinjing从他手中抽离,不料因此后面那处和他贴地更紧了,一下子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受不住喊了起来,害怕地伸手在肚子那里摸了摸,生怕那里会出现一个洞。

    “这就怕了?”他的手从后面环上来,手掌握住我的,按在肚皮上慢慢的移动,下边故意使劲往更深处捅了捅,吓我,“是在这里吗,还是这里?”

    “要捅破了。”我扭了扭屁股。

    “不是你叫我干的吗。”他带着我的手,一起摸向我小腹,摸着上面微微的隆起,问我,“这是什么?”

    我马上感觉膀胱憋的厉害,被他用手压着,立刻要爆炸的样子。

    “钟野,”我按住他的手不动,“能不能先停一下?”

    “怎么了?”刚问完,手又撇开我的,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按。

    分明就是故意的。

    即使难以开口,但随时就会尿出来的恐惧让我顾不上羞耻,小声道,“我想尿尿。”

    “那你尿啊。”他像听不懂似的,随口道。

    “可是……可是你……”可是你插着我,我怎么去啊。

    话还没说完,钟野的yinjing从里面整根抽出来,伴随着我的一声惊呼,又重重插了进去。像突然被高压电伏电了一下,身子在那一刻猛的一僵,如果不是有沙发挡着,肯定会直直倒下去。

    我挺起胸口,感觉有东西已冲破闸口正以势如破竹之势在yinjing里奔涌。

    “啊啊,我要……尿了。”我尖叫着,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抖动着,yinjing涨地突突直跳。

    “别尿,跟我一起。”他吻上来,堵住我的嘴,握着yinjing的手覆上来,拇指指腹堵住铃口,阻止里面的液体喷射出来。

    他的yinjing快速抽插起来,大力的撞击,每一次,都重重擦着我敏感的那处。我呜咽着,哆哆嗦嗦承受着他下面猛烈的进攻,极致的痛和爽。

    我被直冲头顶的快感刺激陷入短暂的癫狂,上一秒还担心自己下面那里会被他的jiba捅穿,肠子漏出来。下一秒屁股已经等不及地主动迎上去,张着被cao的合不拢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将那根面目狰狞的jiba含住,然后晃动起自己的腰肢……

    “童也。”他把汗湿的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侧过头咬我脸颊的rou,下面进出的凶狠。

    我听他在我耳边重重的喘息声,底下下意识的绞紧收缩。

    他立刻忍不住哼了一声,手蓦地松开堵住我铃口的那处,疯狂冲刺起来。

    尿液马上射出来,在他大力的顶撞中一股一股不说控制的冲出来。

    我脱力般倒在沙发上,底下湿黏一片,全是我尿出来的还有前列腺液,我趴倒在沙发上,在自己的尿液之中,像一具被cao坏了的破布娃娃,双腿大开着任身后的人肆意cao干,yinjing还在往外断断续续射出东西。

    “张嘴。”不知又被干了多久,yinjing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但还是因为后面的刺激而微微勃起着,快感还在持续。迷糊中听到钟野的命令,我翻过身,顺从地张开嘴。他很快的从里面拔出来,将湿滑粘稠的巨大yinjing怼进我的嘴里。

    我勉强包裹住,还没开始吸吮,嘴里的那根已经抵着我的喉咙口,一股一股射了起来。

    味道比较重,算不上好吃,但我却莫名感到高兴,等他射完了,还含着他那根,用舌头顶着他的铃口,一滴不剩地将所有jingye舔干净,吞咽。

    “好吃吗?”他将jiba从我嘴里抽出来,趴到我身上,胸口压着胸口,用手摸我汗湿的脸颊,声音嘶哑的问。

    我双手环在他脖子上,去舔他鼻尖上的汗,老实回答,“不好吃。”

    他没再说话,只是重重将我抱住。

    我在他有力的环抱中,很快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