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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的初次/浣肠/双头龙开苞

    周炀醒来时只觉头昏脑涨。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云殊在他面前失声痛哭那一刻,后颈火烧般的疼痛让他一下失去了意识——直到此刻醒来。

    他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海棠树下的一张小榻上,赤裸的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外衫。周炀试图直起身来,发现自己四肢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像是中了软筋散之类药物的反应。

    “周炀。”

    云殊低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周炀艰难地偏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半跪在小榻边,垂着头不敢看他。周炀心中五味陈杂,忍不住想开口询问,却一下被云殊截住了:“你听我的,别问,也别想……很快就过去了……”

    他匆匆站起来,伸手掀去周炀身上的衣服,不知从哪里抽了条鲜红的绸带,慌慌张张地去蒙周炀的眼睛:“也不要看……对不起……”

    “你在干什么,阿殊?”庄主的声音突然悠悠响起。

    云殊的动作一下顿住了。他攥着绸带不知所措,小声试图辩解:“主人,阿殊……”

    “让他看。”庄主语气恶劣地打断了他,“总不能让周少侠不明不白地被人开了苞吧?”

    周炀看到云殊的手在颤抖。或许是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抑或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他全无实感,他此刻反而比云殊平静许多,甚至反过来安慰对方:“你照他说的做吧。我不怪你。”

    云殊眼眶一下又红了。

    他于是抿着唇,哆哆嗦嗦地将周炀扶起来,用那条红绸将双手绕在身后绑住了,小声在他耳边解释:“山庄里的规矩是,给新人的开苞时,必须把对方cao到只靠后xue便射出来,不能用手抚慰前面。”他接着又拿出两条绸带,将周炀的双腿都折起来向两边分开,分别将脚腕与腿根绑在一起,摆成一个性器袒露、令人难堪的姿势。

    庄主摇着扇子转到了前面来,兴致盎然地看着这一对受难的年轻人。

    云殊从旁边拖过来一桶奶一样雪白的液体,还有一只皮质水囊与一支细细的竹管。“首先要给你……浣肠,”他的声音细若蚊蚋,“这药汁是山庄里特别调制的,混了少许催情药,一会你便不会那么痛……”

    他犹豫了一下,俯身去舔舐周炀暴露出来的紧闭后xue。周炀的身体一下绷紧了。他仿佛大梦一场,这时才醒过来——他已经不是什么天山剑周少侠,而是海棠山庄的性奴了!什么平静都不过的表面的掩饰,他猛烈地挣扎起来,试图从云殊湿热的唇舌下逃离。

    他的双颊终于因为羞耻而变得绯红。

    云殊却打定了主意让他早点解脱,因此并不理睬他的挣扎,只是一心一意地用柔软的舌尖开拓他的后xue。他过去常被庄主训练着与其他奴隶互相舔xue,对这一套熟练的很,很快舔得啧啧作响,将周炀舔得气喘吁吁,身前的性器都慢慢地立了起来。于是云殊拿了那支竹管过来,缓缓地插进刚刚被舔得柔软微张的后xue,又将药汁用漏斗灌进水囊里,再用尖嘴的水囊一点一点地灌进去。

    周炀闭着眼睛,粗沉地喘息着。冰凉的药汁灌进去的感觉绝不好受,他感受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混着隐隐绞痛,但很快又从体内深处生出一股隐秘的热意,一阵一阵地冲上来。他意识到那是刚刚云殊所说的,催情药的效果。

    “你对他倒真是有心了,”庄主轻轻笑道,突然开口问,“阿殊,周少侠cao过你几次?”

    “……许多。”

    云殊不得不停了手下的动作,回答庄主的问题。他看着周炀咬牙扛着,却不敢此刻拔出竹管让他排放出来。

    “周少侠看着可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你这个小sao货?”

    “是我先勾引他的。”云殊低声说,“我当时催动身上的yin纹,装作中了情毒,让他替我解毒。他是个好心人,便给了我一次……”

    他屏着气,见庄主不再问他,才敢拔出竹管。

    周炀却没有动静。他咬牙苦撑着,仅剩的那点儿自尊支持着他,让他紧紧忍着腹痛,不肯在云殊、更不肯在庄主面前毫无尊严地排泄。

    “帮他揉揉肚子。”

    庄主毫无感情地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

    云殊不敢违抗。

    他转到周炀侧面来,一边小声安慰着他,一边却毫不留情地狠狠压着他鼓胀的小腹,不给他留丝毫放松的余地:“你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周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炀后来又被灌了两次,直到最后吐出的液体只剩奶白的药汁,没有一丝污浊。那药汁里似乎有些麻醉的成分,到后面疼痛已经逐渐消失了,反而是轻微的酥麻一阵阵沿着脊骨爬上来。周炀咬牙强撑着,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云殊也乐于看他情动,凑过去细细地将那些涌出的药汁吮干净了。

    他原本只穿了薄薄的一层中衣,收拾干净了便把衣服脱了,露出赤裸的身体来。周炀一看他的样子便愣住了:云殊身子与旁人不同,兼有男阳与女xue,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也切身体会过。然而现在,云殊挺立的性器上插着一根银簪,尾端缀着的翡翠珠子因为走动跟着晃动不已,一下下敲在他汗津津的小腹上。而他身下那一口嫩xue里则插着更骇人的东西——一支足有儿臂粗、紫黑色的木质假阳具,露出半尺多长的狰狞一节,坠在云殊腿间。周炀完全想象不出,云殊刚刚是怎样忍着体内这东西不能滑落,依然状若常人地帮他浣肠,连语气都毫无异常。

    庄主此刻终于开怀笑了出来:“周少侠,你不会以为他那根小玩意儿还能用来cao你吧?”

    他恶劣地走上前来,命云殊在他面前趴下,转过身凑近了让周炀看清楚他xue里的东西:“这根假阳具是阿殊自己选的,里面吃进去的跟外面这截一般长短粗细,周少侠可要看仔细了。”

    他握住那根粗长的骇人巨物,用力一拧一送,伏身在地的云殊立刻哀哀地呻吟了一声,颤抖着在地上软成一摊,只剩屁股高高翘起,乖顺地送到庄主手边。庄主并不可怜他,猛地将木质阳具整根拽了出来——云殊一声也没吭,但是整个人像是痉挛似的抖了一下,艳红的xue口被cao成一个roudong,直直地挤出一股透明的yin水,浇在怔愣的周炀胸口。

    他四肢软软地撑着地想再站起来,被庄主一脚踹在地上:“贱货,你就这个姿势吧。”

    庄主又拿了个软垫过来,塞在周炀腰下,让他刚被灌完还微张着的后xue正对着云殊屁股里那根假阳具。云殊有些不知所措,又不敢反抗;他背对着周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小心翼翼向下压低身子,试图将假阳具粗大的guitou挤进去。

    周炀立刻痛呼出声。饶是他刚被灌过肠,也被云殊唇舌开拓了一番,到底是从没让人cao过的处子,更别提这根阳具实在是太粗了。先前那点催情药带来的快感全都烟消云散,只剩撕裂的痛楚和恐惧笼罩了他。

    云殊立刻停住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不敢再试。

    “怕什么,”庄主在一边笑得恶劣,“你这样卡在头上才是最疼的,进去了他就知道爽了。你若是舍不得,我便帮你一把。”

    云殊被猝不及防地压了下去。两个人同时被贯穿的呻吟揉在一起,让庄主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实在是太痛了。周炀浑浑噩噩地想——他前不久刚受过伤,一剑贴着心脏穿过了他的胸膛,现在想来竟然还不如这根假阳具带来的痛苦更能摧毁他。更别提云殊还在另一边战战兢兢摆动着自己的腰臀,就像真正在cao他一样,每一下都似乎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揉在一起。庄主说的对,云殊从来没cao过人,动作也生涩得可怕,但是这并不妨碍周炀刚被催情药汁灌溉过的后xue慢慢软化下来,从痛苦中一点点生出隐秘的快感。

    周炀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被绑成一个耻辱的姿势,被灌了肠,被一个阴阳同体的、比娼妓更下贱的人用假阳具cao干着后xue,cao到自己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更令人绝望的是他们彼此相爱,几天前他还抱着云殊,笑着问他全射在女xue里会不会让他像女人一样怀孕。现在云殊柔软湿热的xuerou被cao得翻卷开,一下一下顶在他股间,和他自己外翻的xue口磨在一起,生出另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来。云殊湿哒哒的yin水也沿着假阳具流到他身上,让他湿得一塌糊涂。

    周炀就这样崩溃地射了出来,眼泪与jingye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