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感情(自罚、戒尺抽逼)
姜晚离额头靠着软榻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她被人抱起压在了软榻上,抓着一对软奶子从身后入了进去,姜晚离叫了一声,后xue骤然被顶入,她疼得下意识地往前爬,被男人惩罚性地拍了下光屁股。姜晚离被彻底弄醒了,她睁开一双含着水汽的杏眼,雾蒙蒙的,楚楚可怜。 虽然灵药使她的身子变得颇为柔韧,粗大的rou茎骤然进入后xue也不会流血,但疼痛却是有升无减的,身子比常人更能感知到疼痛。然而,xiaoxue的水却越产越多,yin水泛滥,rou壁贱兮兮地裹紧给予它疼痛和欢愉的大roubang。 君廷入得又急又快,茂密的毛发扎着她光洁无毛的私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然而yin贱的身子却早已习惯并学会享受这般暴虐的性爱。快乐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姜晚离哪里承受得住狂风暴雨似的索要,没一会儿就粘着嗓子恳求。 “主人,嗯呐,求您、允许贱奴、嗯,高潮…” “本王准了。” 巴掌狠狠地抽了一下小屁股,配合着rou茎用力地一顶,美人娇软白嫩的身子抖成了筛子,扬着脖子浪叫着xiele身。 不仅攻占了有白天华坐镇的皓月城,还得知了潜伏在域城多年的细作被活捉的消息,南域王今晚心情极好,兴致化为了性欲全发泄在了娇柔乖巧的小药奴的身上。姜晚离一晚上不知xiele多少次,面对索求无度的主人,她叫得嗓子都哑了,被生生cao得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姜晚离一直过着晚上撅屁股挨cao,白天补眠的生活。不知为何,明明王攻下了皓月城得了美貌乖顺的新奴隶,却日日只叫她来伺候。原先每晚顶多cao她一两次,最近几日,每一回都是以她失去意识为结束。 君廷在皓月城一共待了五日,第六日率领大军向西而去,姜晚离依然随军而行。这一次她的待遇稍好了些,虽然还是囚车,但底下铺了一层厚软的垫子。手脚也没被捆起来,她可以寻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垫子上休息。身上盖着一条轻薄柔软的丝绸,从脖子裹到脚趾,使她不至于大剌剌地光裸着全身,如军妓一般被士兵们用眼神jianyin。囚车的角落放置着尿壶,每一次快满了都会有侍卫来更换,她总算不用向像先前那般整日躺在自己的尿液上。 姜晚离屈起膝盖分着腿,手指揉动着隐隐作痛的rou蒂,在疼痛的刺激下爬上巅峰。被药物改造得yin浪的身子渴求着欲望的侵犯,空虚的rouxue发sao发痒,像是养了无数个小虫子一般…… 大军在路上行驶了三日,第三日晚上,姜晚离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南域王,俊美的男人脸色阴寒地把她从囚车上抱了下来,分开rou腿在rou蒂上使劲一按。 “唔……”娇嫩的身子被刺激得一抖。 “谁允许你自慰的?”君廷冷声训斥怀里的小女奴,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光了,当着一众军人的面,像军中惩戒yin荡的军奴一般,把她绑在刑架上狠狠鞭打,然而他的手却隔着丝绸稳稳地托着女人的小屁股,一路抱紧了美人走入早已扎好的王帐,放置在床上, 姜晚离极有眼色地跪好,低眉顺目地认错:“主人,贱奴知错了。” 君廷凝视着眼前娇美可人的女奴,眼神冷厉深邃,薄唇微抿,英明睿智的男人难得有了不解的困扰。君廷从不在意奴隶的性命,违背了规矩的奴隶大多以各种方式被虐杀而死,然而眼前这个奴隶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破例,屡屡犯错却还活得好好的。 她这般的药奴虽然稀罕,但他只要想,多找些奴隶来一一试验,也并非不能有第二个。君廷不是那种不愿承认自己感情的君主,他清楚地知晓,自己对她的仁慈无法完全归因于她药奴的身份,更可能在更早地时候便待她多了一分的宽容。 “自己罚sao逼。” 男人往榻上丢了个戒尺。 姜晚离面色一滞,白皙的宽容泛上红霞,无比羞耻得分开两条腿,露出嫩红水润的逼rou,含针的肿大rou蒂骄傲地挺立着。 在君廷逼视的目光下,她无可奈何地拿起戒尺朝着逼rou一抽,力度不重,比起疼痛来说,她感觉更多的是羞耻。她浑身赤裸,不知羞地分开腿,自己抽rou逼给主人看,衣冠整齐的主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冷若冰霜,不带任何情欲,恍若正直无情的判官。 这样的对比趁得她更为yin乱卑贱。 “继续,力度大一些。” 姜晚离脸色涨红咬着下唇,握着戒尺的手更重地抽打在rou逼上,只一下便疼得她溢出了眼泪。 男人不说停,姜晚离便一下一下抽着自己的rou逼,抽得逼rou高肿胀熟,rou蒂肿大发紫。 “可以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rou蒂上压按几下,一根银针便露了头,折磨她多日的银针被抽了出来,疼得她眼泪汪汪,牙齿几乎要咬破嘴唇。 君廷不满地蹙起眉,捏住面颊强迫她松口。 “再让本王看到你咬唇,会打烂你这张嘴。” 姜晚离被吓得不敢再咬,卖好地把两腿分得更开,细长的手指还扒开肿胀的xiaoxue给男人看。 “真sao,就这么想被cao吗?” “贱、贱奴想被主人cao,啊……” 话音刚落,早已肿胀的rou刃便挤了进来,一双溢着寒气的黑眸似是发着红光,手掌紧紧地攥住细嫩的rou腿,阴阜狠狠地撞击腿心。 xue口被男人的巨物完全撑开,被骤然填满的饱足感令美人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rou壁热情地包裹住入侵的rou刃。 不同于前几次的暴风骤雨,君廷这一次动作很慢,似乎是刻意地在寻找女人的敏感点,他不知不觉间早已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轻易地便寻到那处,在花心上狠狠一撞,姜晚离便立时缴械投降,抖着唇求男人允她高潮。 “允许离儿在被本王的yinjingcao的时候高潮。” 膨胀的蘑菇头狠狠地戳弄敏感的花心,得了允许无所顾忌的小美人,哆嗦着身子达到了高潮。 高潮并不是结束,而是有一个轮回的起点,硕大的巨物彻底地占有了狭窄的xue道,在抽插中重重碾过每一个敏感点,揉压撞击每一寸娇嫩的rou壁。 不似之前的蛮横冲撞,这一次男人的动作富有节奏,或重或轻地顶撞敏感的嫩rou,含着yuhuo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女人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看着白皙的脸蛋因欲望漫上红霞,粉嫩的薄唇微微开启,溢出娇甜的软媚呻吟,君廷内心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 他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让这个女人日日夜夜大张着腿侍奉他的rou茎,嫩白的身子躺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习惯了暴虐凌辱的身子哪里抵得住男人堪称温柔地顶弄,蘑菇头乍然顶到滑腻的花心,嫩红身子便是一阵的颤栗。 君廷天赋异禀,yinjing异常的粗长壮硕,每一次要深深抵到zigong壁,才能齐根塞入,只顶到花心并不能让他舒爽,但他今日却破例委屈了自己。君廷想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影响他到何种地步,让他足以耐下心来伺候一个低贱的性奴。 事实既意外也在他意料之中,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不当她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嗜杀凌虐的性奴了。 君廷虽然冷淡漠然,但也不是那种不敢承认自己对女人有些不同寻常情感的懦弱君主,既是有了些许的感情,在他对她的感情消失之前,他便不会杀她,当然也不会让她离开一步,直到他有一天腻烦了。 以他一向对女奴喜新厌旧的情况,这一日并不会等太久,等他失了兴趣便给她一个不痛苦的死法,也算是给自己曾经有过感情的女人一个痛快。 沉浸在情欲中的姜晚离并不知道,对女人罕见的产生了感情的南域王已经把她的死法都定了下来,只等着他玩腻了她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