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小潘为偷情给夫下迷药,和尚捡便宜杨雄遭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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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杨雄只走大路,又带着石秀,所以非常平安地回到家中。他一到家,便有家奴去将主母请来,潘巧云闻听官人回来,马上赶来家门口迎接。杨雄便先对潘巧云介绍起石秀,他当然没有提起张保,而是说遇到石秀后聊得来,所以结为兄弟,将他带回家暂住,打算给他支个rou铺做买卖,这段时间就住在家里。在路上他就说过怕潘巧云担心,让石秀别提昨天他跟张保打架的事情,所以石秀也掩饰得很好,并未露馅。 潘巧云瞥了石秀一眼,见他容颜甚好,不由得心生好感,便对杨雄说:“既然是自家兄弟,合该住在家里才是。官人放心,奴家一定让人好好照顾叔叔。” “那就麻烦娘子了。”杨雄道。 “哦!”潘巧云这时才发现杨雄脸上青紫色的伤,忙问是何缘故。 杨雄不以为然地说道:“昨天在衙门里练武的时候不小心,撞伤了,小事而已。” 潘巧云忙念阿弥陀佛,说要请和尚好好给他祈福。 说到和尚,一个年轻和尚走到三人面前,唱喏一声。 “对了,官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兄裴如海,他从前曾经认了我父亲当干爹,后来在报恩寺出家。没想到我请人去,刚好请到我这位师兄,真是有缘分。”潘巧云眼波流传,轻轻拉了一下那和尚的袖子,姿态亲昵。 杨雄没看见,石秀却看见了,但是他也搞不清楚这家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没有多嘴,安静地站在杨雄身后,悄悄挪动了一下脚步,改变站位。 裴如海对潘巧云的小动作门清,他没潘巧云这么大胆,先抬头瞥了杨雄一眼,对方眼睛只盯着自己娘子的脸,没看到她的手在做什么;至于那石秀,则是站在杨雄身后,以他的角度应该什么都看不见。裴如海悄悄观察一番,觉得安全,于是才悄悄从袖口伸出自己的手,与潘巧云回应。二人的手轻轻交握一下,就马上分开。 在杨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亲密触碰,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很刺激的事情,二人趁着杨雄不注意,交换了一下眼神,都露出兴奋的表情。实则这两人并非普通的师兄师妹,而是两小无猜,却因有着认干爹的原因,有了兄妹之义,故不得成亲。后来裴如海出家,潘巧云则嫁给了王押司。 王押司死后,潘巧云又改嫁杨雄,本以为这辈子没有缘分,不料潘巧云去报恩寺请和尚来做法事,竟然刚好找到了师兄裴如海。这下,两个人简直就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昨夜,二人便已经趁着杨雄不在家时,悄悄在主家卧室里偷情一场,如今正是情到浓时,哪怕杨雄回来了,也要故意在他面前悄悄接触,有了刺激才痛快。 杨雄粗神经,石秀却是个精细人,他将潘巧云和裴如海的暧昧动作看在眼中,悄悄记下。 “那你帮我好好照顾师兄还有其他僧人,千万不要怠慢他们。”杨雄忙对潘巧云说。 裴如海拿鞋底轻轻踩了一脚潘巧云的鞋面,于是潘巧云脸一红,细声细气地说:“奴家应了。” 嗯,用这里的当家主母来招待报恩寺的和尚,何止不是怠慢,简直就是厚待了。 杨雄又说:“我还要出去一趟。” “啊?”潘巧云诧异地问,“官人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 “你去给我这弟弟收拾一个房间出来,我要带他出去选铺子,早早看好,早早开张。” “是。”潘巧云又偷看了石秀一眼,娇滴滴地答应。 杨雄又带着石秀出去了。 他不光是要带着石秀选铺子,主要也是带着他先把闹市区里几条主街看一遍,认认附近的老板,结识几个朋友,这样一来做生意才会有伴,有人帮助,最起码交好了那些人,就不会来给石秀使绊子。除此之外,既然要开rou铺,那还要找rou源,这也是很费心的事情。不过杨雄既然主动说要帮助石秀做生意,就不能只是给点钱然后甩手不管,正如他昨天夸石秀一表人才不该沦落至此,他是真不想石秀上梁山。 石秀心中感激,但也不想要耽搁杨雄的事情,认清楚路以后,主动说他自己留下来跟这里的人打交道,让杨雄去衙门上工。 “既然如此,你就自己在这里转转,刚刚我带你去的酒馆和金铺里的老板,都是我朋友,如今我已经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要是你有什么不懂的或是遇到什么麻烦,那就去找他们帮忙,或是来衙门里找我。”杨雄又掏出一些钱塞到石秀手中,说,“你要是走累了,就在酒馆里吃酒等我,我把衙门里的事情做完以后,马上就来找你。” “好,那小弟就在酒馆里等大哥。”石秀一口答应。 兄弟二人在长街分别。 话分两头,再说潘巧云与裴如海那边。杨雄一走,这对野鸳鸯便迫不及待进了香堂里私会。潘巧云倒不敢大白天就在香堂里偷情,她只是有些不能外泄的话,想与师兄说。裴如海急匆匆关上门,快步来到潘巧云身旁坐下,迫不及待抱住她的细腰,狠狠照着她的嘴亲了一口,怕杨雄看出痕迹,只敢舔舔嘴,不敢咬出牙印。 “你这死鬼!”潘巧云含羞带怯打了他一下,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我有私吗?” “师兄只觉得可惜,你那官人这么快就回家了。”裴如海抱着她问,“你不是说他十天半个月都在衙门里睡觉吗?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看他的样子,晚上还得回来。昨晚云雨一夜,真是让师兄我食髓知味,若今夜不得与娘子缠绵,不如教师兄去死。” “啐,你要害死我呀?”潘巧云飞了他一个白眼,却是媚眼如丝,荡人心魄。 裴如海看得情热,搂着潘巧云一番揉弄。潘巧云被他摸得浑身guntang,一颗沉寂的心又不安了。要不是杨雄回家,她今晚定然会约裴如海来,可是杨雄已经回家了,她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办法拒绝与杨雄同床。 见潘巧云动摇,裴如海说:“我有主意。”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纸药包。 潘巧云以为他让自己毒死杨雄,吓了一跳,说:“我要是毒杀亲夫,岂不是死路一条?” 裴如海掩嘴轻笑:“傻娘子,这是蒙汗药,吃了只会晕,不会死!” “哦?”潘巧云这才放心,收下迷药。 一想到她若放倒官人,然后去找裴如海,在杨雄在家的时候去跟情人偷情,那必定刺激得很。所以潘巧云毫不犹豫收下迷药,连等下如何将这蒙汗药给杨雄喂下去,该如何做,如何说,她都全部想好了。 到了晚上,杨雄带着石秀回家。他已经给石秀选好铺子,让人加紧装修,过几天就可以开张。石秀对杨雄非常感激,想请他吃饭。潘巧云虽然对石秀的脸有好感,但是她今晚还有大事,绝对不允许石秀破坏,因此笑吟吟说杨雄难得回家一趟,她想与夫君独处。石秀一愣,又见杨雄面带笑容,便聪明地点头退让:“是,那小弟就不打扰了。” 杨雄让仆人给石秀准备了盛宴,与潘巧云上了二楼房间。 石秀的房间在一楼的楼梯旁,为的是兄弟情义,也是因为信任。 不然,潘巧云这个主母也在家,不管怎样石秀都是不应该跟哥哥住得这么近的。但是杨雄不在乎,潘巧云又有心与这位俊秀的叔叔多有来往,所以特意让仆人打扫了楼梯旁的房间,这样一来,一出门就能与这位新认的叔叔照面。 潘巧云暂时没对石秀下手,而是与杨雄上楼去了卧室里。 卧室早就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酒也已经倒好,是杨雄最喜欢的喝的那种。 二人先聊了一些闲话,等天黑了才开始喝酒。杨雄一直在想今晚该如何做才能让娘子满足,却不知道娘子心心念念都是别的男人,所以不断给他敬酒。酒壶里下足了蒙汗药,等杨雄喝完,很快就觉得眼前晕乎乎的,没多久就晕倒过去,趴在了桌子上。潘巧云紧张地等待,直到一个叫何玉鲂的和尚来敲门,才放下心。 这个何玉鲂也是报恩寺的和尚,是裴如海的狗腿子,裴如海说过,这个何玉鲂绝对值得信任。潘巧云叫他过来,帮自己将杨雄扛到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然后急匆匆出门下楼。她一心奔去见情郎,却没有发现何玉鲂只是假装跟着她出门,见潘巧云下楼出去了,便又悄悄折返,回到房间。 何玉鲂将屋中油灯吹熄几盏,只剩下床边摆的没动,然后掀开被子,一边脱杨雄的衣服一边唤他的名字。但杨雄吃了蒙汗药,彻底昏迷过去,无论何玉鲂怎么叫,都没有回应。何玉鲂这才发出得意的笑声,先将杨雄剥光,然后把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潘巧云只知道何玉鲂是裴如海的狗腿子,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裴如海的狗腿子,连帮人偷情的事情都敢做。那是因为裴如海曾经见过何玉鲂悄悄下山,花钱去逛青楼,不止逛青楼,还跟几个相公搞上了,又破色戒又搞男人,裴如海收集了证据以后拿去威胁何玉鲂。 何玉鲂被裴如海捉住了把柄,才不得不替他做这些脏事。这次听说裴如海跟主家的娘子搞起来了,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有趣,但他对女人没有色欲,所以没想过要插手。直到得知了裴如海的打算,才想到要趁机来白捡个便宜。潘巧云给杨雄下蒙汗药,若是潘巧云出门跟裴如海偷情——那杨雄岂不是躺在床上,谁来都行? 何玉鲂觉得这个便宜必须得自己捡,所以自告奋勇接下了通知潘巧云的工作。等潘巧云一走,他再悄悄折返。发现杨雄睡着了,何玉鲂立刻下手。将衣服拿开,何玉鲂搓了搓手,满脸期待地来到床边。他白天已经见过杨雄,对此人英武不凡的样子印象很深,没想到这么雄壮的一个男人竟要雌伏在自己身下,何玉鲂光是想想就觉得鸡儿梆硬。 他蹲下来,扒开杨雄的臀瓣,将脸凑过去慢慢舔舐,舌头推开臀缝,用舌尖戳刺着杨雄的幽xue,试着拿柔软又坚实的rou舌顶开那处。这是他在窑子里厮混时学得本事,这条舌头若是用在清醒的男人身上,哪怕之前没做过这档子事,都必然被他一条灵舌搞得要死要活。可惜现在他搞的是一条死鱼,不管多么努力都不会有回应。 昨晚石秀特意精心清洗过杨雄的幽xue,所以很干净,何玉鲂舔了半天都没发现杨雄的后xue曾经受过伤。杨雄现在浑身放松,他努力顶了半天,总算把舌头塞进了杨雄的后xue里,用短短的舌头戳了几下后,何玉鲂把脸抬起来,疑惑,他怎么尝到了血的味道?有点奇怪,他就懒得再舔了,反正已经把后xue打开,他要好好尝尝这汉子的味道。 何玉鲂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懒得叠了,往地上一扔。然后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在杨雄的幽xue上捅了几下后,就握着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插了进去。杨雄的呼吸频率毫无改变,非常顺从地接受了何玉鲂的插入。当然,这与何玉鲂的roubang没昨晚那个年轻大夫那么粗也有点关系,杨雄已经容纳过那个大夫的roubang,短时间内再吃细一点的东西就不会那么疼了。 何玉鲂倒是不知道自己是细一点的东西,他满足地弯腰抱住杨雄,唉唉哦哦地叫唤着在杨雄的身体里cao干起来,杨雄不给回应,他就努力满足自己,反正杨雄身上衣服脱光了,他可以尽情在杨雄的rou体上摸索和揉捏,叼着两颗rutou来回地舔和咬,在杨雄胸口糊满了自己的口水以后,又在杨雄的脖子上舔来舔去,像条狗一样。 这是他的癖好,总爱在情人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记,舔得人家满身都是他的口水,再往体内射满jingye,叫人家用下面那张嘴含着,含一个晚上,或是用嘴巴吞掉,总之从里到外都得充斥着他的味道,这样何玉鲂才舒服。这个习惯到了杨雄这里也没有改变,他很爱这具rou体,所以更要用自己的气味去覆盖杨雄。 最好就是杨雄什么都不知道,但衣服里每一寸皮肤都是他舔过咬过的,若是潘巧云和裴如海夜夜偷情,他就夜夜将杨雄射爆,就算杨雄一辈子都不知道,但他自己爽就可以了。 “哦、哦……”何玉鲂扑在杨雄身上抓紧冲刺,一边叫唤一边揪住杨雄的头发不断加速,最后猛地扑倒在杨雄肚皮上,抓着杨雄的脚腕将他两条腿高高举起,然后紧贴着杨雄将底下两颗rou丸都恨不得挤进去,保持着这个姿势噗噗射出一坨坨腥臭的jingye,全灌进了杨雄的肠子里。何玉鲂还不肯出去,将杨雄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用他的roubang堵住杨雄底下那个洞,叫jingye流不出来。 然后何玉鲂抱着杨雄满足地撕咬,舔他耳垂,摸他的胸和肚皮。杨雄练武,肌rou不是很夸张的那种,但是胸口两块rou却很壮,不发力的时候胸膛像rufang一样,比女人的稍硬,但捏起来也是软绵绵的。何玉鲂很喜欢这种手感,窑子里的相公都是扮女装的妖媚相,也练不出杨雄这种肌rou块。 他满足地将脸埋在杨雄胸口,含着rutou拼命地嘬,在幻想里,他几乎要把杨雄嘬出奶来。 可惜没有。 何玉鲂赖在杨雄怀里好好享受一番后,决定回头还得去窑子里取取经,看看有没有那种能够给男人催奶的药。不然,给他一包让女人催奶的也行,喂给杨雄试试。他享受够了,才放下杨雄,取出早准备好的道具扩张杨雄的后xue,拿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让那些jingye从洞里流出来。 虽然何玉鲂很喜欢让自己的床伴含着他的jingye入睡,可是杨雄不是他花钱买的那些相公,若是含着jingye睡觉出了什么问题,明天他到裴如海面前无法交代。要是惹杨雄怀疑,搅和了裴如海跟潘巧云的好事,何玉鲂觉得裴如海一定会弄死他。不过,他虽然将杨雄吃掉的这些jingye都引流出来,看着那不断开合的洞口,却还是忍不住心动。何玉鲂心里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推倒杨雄又要了一次。 但是何玉鲂没有想到,房间的门被人悄悄打开了。 他骑在杨雄身上驰骋时,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抓着他的脖子往后一甩,就将他仍在了地上。石秀抬腿在何玉鲂嘴巴上一踩,踩断了他一口的牙齿。石秀根本不说废话,又掐着何玉鲂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右手握着匕首割掉了他的舌头。何玉鲂在空中挣扎,却是无济于事。石秀拖着何玉鲂离开房间,晚上没有遇到别人,从后门出去,在杨雄家外面有一条小河,石秀就在这里捅死了何玉鲂,在他身上绑了一块石头,沉进河中。 然后石秀就回家了。 他进了卧室,看到杨雄狼狈的样子,心情复杂。没想到同样的一幕,在第二天又上演了。他这个大哥莫不是个行走的xue?怎么走到哪里都能被人cao,不是强暴就是迷jian,真是倒血霉了。 “唉……”石秀低下头,摇头无语。 他住在杨雄楼下,从一开始有动静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当时应该是何玉鲂第一次cao杨雄。不过,那个时候石秀在喝酒,听到摇床的声音也只当是杨雄和潘巧云情到浓时做夫妻事,不敢偷听。可是何玉鲂真的太嚣张了,居然叫出声,石秀一听就知道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不是杨雄的。难道那个裴如海来了?他这才上楼查看。 却没想到,没见着裴如海与潘巧云偷情,倒见到了和尚jian污杨雄。 又见杨雄是昏迷状态,才气得直接冲进去,先割了和尚的舌头,又把他捅死。杀了那个贼和尚,他不后悔,但是回到房间看到杨雄这个袒胸露乳的色情样子,石秀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后悔了,不应该那么痛快地宰了和尚,得在那个和尚割个几千刀再把他踢进河里才是。 他现在已经很熟练了,打水,然后给杨雄洗干净,这次何玉鲂倒是聪明,提前把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可能是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睡jian杨雄的事情不能见人,所以本来就打算主动收拾的。但是他已经被石秀收拾了,所以最后还是由石秀来收拾杨雄。石秀给杨雄穿上中衣再盖上被子,没有做多余的事情。虽然他很想。 不过石秀很好奇,为什么杨雄会昏迷,为什么潘巧云又不在房间里?不过杨雄昏迷了也好,他就不用再解释何玉鲂的去向了,昨晚杨雄被张保jian污,又被大夫强暴,肯定有很大的心理阴影。虽然他后来否认了大夫的存在,但是杨雄被张保jian污过,是事实,也瞒不过去——石秀原本是真的以为杨雄被张保打了,但有大夫说的那些混话,便知道不是挨打而是挨cao。 不过他不知道张保那厮住在哪里,不然也要上门把那混账杀了。 所以,这种事情还是别提了好。 石秀老老实实给杨雄整理完毕后,就下楼了。不过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找潘巧云,他必须搞清楚为什么潘巧云不在。何玉鲂敢在卧室里jian污杨雄,一定是因为他知道潘巧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石秀对杨雄家不熟悉,而且杨雄家也不小,但是他有耐心,安静地在杨雄家的院落之间穿梭。借着月光一个个院子找过去,终于听到了一些响动。他往旁边一闪,躲进了树丛后,发现潘巧云从一间小屋里走出来,一脸满足。这是裴如海的房间。裴如海亲自将潘巧云送出来,小声说:“明天,我再让何玉鲂过去找你。” 潘巧云轻轻点头,踮着脚悄无声息地离去。裴如海也回屋了。 石秀悄悄走到裴如海的房间,等他睡着以后,打开门,在屋里随便翻找了一些财物拿走。然后他出门,在外面找了个地方把这些钱埋了,这才回到房间去睡觉。这是半个计谋,明早再补上后半个。 …… 再说潘巧云,从情夫处获得满足,于是回到昏迷的丈夫怀中安心睡去。虽然杨雄总是不能令她满足,却有着一副英俊的皮囊,依偎着这般雄伟的汉子,能够让潘巧云在精神层面获得满足,毕竟外人又看不到她和杨雄的床事,见她与杨雄郎貌女貌十分般配,只会称羡不已。 这种满足感持续了很久,直到翌日苏醒,潘巧云也是一脸吃饱的样子。 杨雄很迷惑也很尴尬,因为他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吃了酒然后喝醉了,为什么娘子很满足?难道他昨晚喝醉后兽性大发?他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算是真的,他也得意不起来。潘巧云醒来,想起昨夜与裴如海颠鸾倒凤,下意识找杨雄求欢。可是杨雄昨晚被何玉鲂搞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硬不起来,尴尬地婉拒了。潘巧云也想起自己身上还有欢好的痕迹,等下解释不清楚,也赶紧罢手。 夫妻俩都心怀鬼胎地规避了对方,赶紧穿上衣服起床。 潘巧云先出门,遇到石秀。 其实不是遇到,是石秀很早就醒了,然后在楼梯旁边练刀。潘巧云不敢看他,心虚地说去厨房看看早饭,就走了。石秀则上楼,看杨雄背对着他正埋在水盆里洗脸,便迅速从梳妆台里抓了一把首饰塞进口袋。然后他跟着杨雄去衙门,记住了衙门的位置,就跟杨雄分开了。他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把珠宝埋了,松了口气——这就是剩下的半个脱身计谋。 家中。 裴如海发现何玉鲂不见了,十分担心,担心的是他被杨雄杀了,那就意味着杨雄发现了自己与潘巧云的jian情。不过潘巧云却来找他,说自己丢了一些值钱的东西,问他是不是那个叫何玉鲂的和尚偷走了。裴如海听了,忙在自己房间一顿搜索,发现自己也丢了钱,可他不怒反笑。 潘巧云以为他气疯了,裴如海摇头说不是。 他说了自己的怀疑,接着道:“看来,不是你官人动手,是何玉鲂不想再被我威胁,趁着不在报恩寺,就偷了你我的钱逃走。”既然不是被杨雄发现jian情,那自然是大好事。 潘巧云这才知道何玉鲂跑了,听到裴如海的猜测,也大为宽慰:“太好了,太好了。” 若是被杨雄发现,惹急了他,一百个她跟裴如海绑在一起也是横死的下场。 幸好没有,幸好不是。 潘巧云念起阿弥陀佛,裴如海则笑着跟她约定晚上再续情缘。何玉鲂跑了,那就让其他和尚当中间人,报恩寺里的和尚臭成一团,没几个是干净的,裴如海家里有钱,将整个报恩寺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里面的和尚全是他的狗腿,用哪个都听话。不然,他也不会敢这么大胆,在杨雄家里睡他的老婆。 杨雄还不知道自己戴了碧绿的帽子,依旧在衙门里处理公务。 石秀倒是知道,他昨晚看到潘巧云从裴如海的房间出来,确定这两个人有事,决定等杨雄回家再说。可是到了下班的点,杨雄却没有回家,而是托人送消息回来说,他要在衙门值班,不回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