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潘巧云挑拨兄弟决裂,杨雄遇袭被数十人轮jian(彩蛋:张保等军汉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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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昨晚的经历,杨雄现在不想见到何思,看到他就会想起丢脸的事情,所以连一个上午都待不住,赶紧走了。 到家后,正见到石秀,便叫他一声贤弟。 “哥哥回来了。”石秀忙说,“小弟有话要跟哥哥说。” “什么事?” 杨雄刚问,潘巧云却突然冒出来,截断了两人对话,急匆匆说道:“官人在府中做公累了,我房里已温好了酒菜,先去我房里歇息吧。” “好。”杨雄下意识答应,便被潘巧云挽走。 石秀站在背后看着,嘴角下撇。 这时杨雄回头发现石秀没有跟上,忙叫他:“贤弟,到我房里一同吃杯酒吧。” 石秀低头思索一瞬,摇头说道:“哥哥自己去吃,小弟我还要到铺上照应。” 于是兄弟在此分别。 回到房中,潘巧云给杨雄斟酒一杯,说道:“官人夜夜在府中当值,奴家好不寂寞。” 杨雄无奈说道:“官家做公的人身不由己……呃……娘子多谅。”举杯敬她。 潘巧云羞怯地一笑。 吃菜时喝了不少酒,潘巧云来到他身边坐下,红着脸求欢,杨雄虽是浑身无力,底下还含着一颗鱼泡,却也尽力迎合。事毕,二人更衣,潘巧云忽然哭了起来。杨雄问何故,她边说自己被人欺负,可他却不能为她做主。杨雄忙催她说。 潘巧云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自打你那石秀兄弟住在家里,你夜夜在府中当值,他就对我动手动脚……” 石秀如何会是这等人?杨雄揪住潘巧云骂道:“你敢坏我兄弟情义,我就宰杀了你!” “啊?”潘巧云先是一惊,遂哭诉道,“凭官人的脾气,巧云哪敢有半句假话?官人若是不信,现在就杀了我吧!” 若她一味哭诉,杨雄绝不会信,可她如此作态,倒令杨雄不由得动摇。只是他绝不是个偏听偏信之人,道:“也好!那我就去问个明白!”猛然推开潘巧云,就要往外去追石秀。 “官人别走!”潘巧云忙拖住他。 假若真让杨雄与石秀对质,潘巧云自知她是说不清的。故先拦阻杨雄,道:“不要为我,坏了你们兄弟情义……” “若真是如此,还讲什么兄弟情义?”杨雄仍要离去。 “官人别去!”潘巧云忙抱住他,“他石秀心怀鬼胎,迟早有一天会说我的坏话,他若不提此事,便是个好人,就当我无中生有吧……”拉着杨雄的手摇晃两下,又哭了起来。杨雄终于停住,坐倒在床上,左右为难。他既怕潘巧云故意说谎骗人,也怕潘巧云说的是实话,娘子与兄弟都是他重要的人,为何却偏偏……唉…… 然而到了晚上,石秀还是准备了一桌酒菜请他去吃。兄弟说了不久,石秀果真如潘巧云所言说出她趁着杨雄不在,悄悄偷人之事。杨雄先入为主,已听了潘巧云那番话,便觉得石秀是故意诋毁嫂子,但仍旧愿意给贤弟一个机会,便想用“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来搪塞过去。然而石秀非说他是亲眼所见。 杨雄终于忍不住,说出:“我把你当成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想到你——竟对自家嫂嫂有这样的心思!” 石秀:??? 石秀忙道:“哥哥,如何这样猜测于我?莫非是听信了那妇人的胡言乱语?” “别说了。” “我亲眼见到那妇人半夜进了和尚的房间,她……” “我叫你别说了!” 二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石秀收拾行囊离开了杨雄家。杨雄原以为他是一时气话,没想到石秀真的走了;石秀则是在门口等了片刻,不见杨雄出来找他,十分失落。他在杨雄家外等了一阵,终于见到杨雄出来,先是惊喜以为他来找自己,不料杨雄却是径直往衙门去,便明白他只是按照工作安排去衙门值班,并不是特意出来找他。 石秀若还是从前赤条条一个人,今日就走,投奔梁山去便是。可他认识了杨雄,便不能再将自己当成一个孤苦伶仃之人了。他不是回到独行侠的生活,而是因潘巧云与那jian夫的挑拨被哥哥赶出他家。石秀咽不下这口气,往杨雄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将包袱一甩,悄悄走近,趁着旁人不注意,便悄悄翻越围墙,潜回府中。 至于杨雄,倒不是真的非要值班,而是他如今心情复杂,不想见到娘子,所以才离开家。 他走出片刻,忍不住回头张望一眼,期望能见到那张熟悉的脸跟在身后。 可惜没有。 “唉……”杨雄叹息一声,又大步往前,直到进了衙门。 他本以为张保得知自己回家,就不会再来,谁知等他回到房间,刚推开门就发现张保坐在里面。杨雄刚刚在家中发生那样的事情,心情很差,无意与张保应付,冷声道:“你来这里作甚?出去。” “节级怎么敢这样同我说话?不怕我将那天的事说出去?”张保调笑道。 “你要说就说!”杨雄抓起门闩朝张保掷去。 门闩撞在张保的肩膀上,将他打得跳起。张保不是不想躲,是躲不过,他惊讶地摸着受伤的位置,抬头看着杨雄,不明白他回家一趟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胆。 “滚出去!”杨雄瞪了他一眼。 张保不明就里,也不敢再与他发生冲突,“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 他摸着肩膀,绕过杨雄,逃出了房间。 杨雄站在门口,等张保走出院子以后才缓缓转身,关上房门。他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后闷哼一声,低头看着下面,一时无言。外人不知,实际他里头早已是湿了一片。早上张保哄骗他将那个装满jingye的鱼泡塞进去,杨雄被他吓住,不敢随便取出,便只得含着那东西古怪地回家。哪知道一回家就轮番与夫人和兄弟各自大吵一架。 其实杨雄往日性格温柔,今天本不该发那么大的火,却是因为底下一直含着鱼泡,想到里面有jingye,既不舒服也不痛快,故而暴躁易怒。如今算是众叛亲离,呆呆坐在床上,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满心全是后悔。他自然爱重夫人,却也对兄弟一见如故,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如何……偏偏……唉。 最让杨雄头疼的是,即使他如今心情郁闷,那颗鱼泡竟然还在他后xue里折磨他,每当他行走时,那颗鱼泡都在后xue中滑动,不断刺激他,等他回到房间就发现裤子已经湿透,偏偏发现张保在等。若被张保察觉,他今晚定然讨不着好,杨雄实在不想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因此故意将张保赶走。 难道赶走一次,张保就真的会马上出去宣扬么?杨雄觉得他不会的,若果真要逼迫他至此,杨雄便一定会与张保此人不死不休。见张保听话地走了,杨雄才算放心,随后回到床边坐下,只是屁股刚一沾到被褥,就感觉到一股冰冰凉凉,湿透的裆布紧贴着他的皮肤,传达寒意,可见因鱼泡滑动引发他后xue里黄河泛滥,裤裆里全是他的yin水。 他纠结地低头看了一眼两眼,终于忍不住起身将裤子除去。 里面果然是湿哒哒,一脱掉裤子,yin水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 杨雄脸又涨红,如今不是昨晚那种精虫上脑的时候,他只觉得羞愧难当,匆匆将裤子卷起来丢在旁边,连洗它都不愿意,只想将那条裤子明早拿去丢掉。他裸着下半身将衣柜打开,这里还收了几件衣服,可以换上。不过,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杨雄十分惊慌,连忙将湿透的裤子踢到角落,又赶紧抖开一条裤子穿上。没想到外面的人好不大胆,竟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 为首的就是张保,他竟然从外面领来了数人,将杨雄堵在屋内。 “张保!这里是衙门,你竟敢——” “别废话了兄弟们!”张保招呼一声,那群人便朝杨雄涌来。 杨雄手边没有武器,只得空手对敌,可恨双拳难敌这么多只手,况且他昨晚被张保何思轮番侵犯,今天中午又被潘巧云掏空身子,两条腿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抬不起来,只强撑了十几回合,就被人按在床上。 “节级好大方啊,早知道我们兄弟要来,脱了裤子在这里等我们?”张保打趣。 一旁的军汉都哈哈大笑。 这些人全是张保在守军里的朋友,他自知一个人不能降服杨雄,便将这些酒rou朋友一并找来。张保也是猪油蒙了心,与杨雄做过几次,对他的身体十分迷恋,为了彻底拿下杨雄,不惜将这帮军汉请来帮忙。说是帮忙,也是分享,这些人也多是风月场的老手,不少人都玩过相公,没试过的也感到好奇,并无厌恶,故他都请来了。 杨雄深感羞耻,只能将脸埋在被子里,此刻,他无论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了。 张保不再取笑他,将手指伸进杨雄后xue中掏了片刻,将湿淋淋的鱼泡取出。 “节级这屁股可诚实得多,嘴上说不愿意,我看你其实喜欢得很。”张保手指上沾满了杨雄的yin水,他并不介怀,反而故意将湿透的手拍打在杨雄的臀部,落在rou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他叮嘱几个军汉按住杨雄,单手掏出了roubang撸硬后,便找准杨雄的后xue,一猛子插了进去。 这rou刃入xue倒是十分顺畅,因杨雄的后xue一直含着鱼泡,所以其实早就做好准备,毫无桎梏地吃进了张保的roubang。张保捧着杨雄的屁股用力顶了几下后,将他翻过来,让杨雄正面朝上。杨雄一翻身,便看到十几个军汉围在床前,有人按住他的手臂,有人只为了扎个头进来等着看他高潮的样子。 清醒地在这么多陌生男人面前遭到张保侵犯,对于杨雄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大叫一声,腰部用力,猛地往上一弹,仍想跳起来反抗。可是按住他的人不是上次那群无赖,而是蓟州的守军,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杨雄这一发力,不仅没能逃脱,反倒迎合了张保,腰部用力,后xue缩紧,爽得张保连连唉声。张保叫人到床上去,可以先用杨雄的手纾解一下,免得等急了。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守军推开人群爬上去,一人抓着杨雄一只手,将硬邦邦的阳物塞进去,叫他给自己撸。杨雄不肯,他们便握着杨雄的阳具,威胁要折断它。杨雄吃痛,不得不配合,放松手指左右各自捏着两根好粗壮的roubang,浑身发抖。抖的是他想到这两人若是对手不满意,恐怕还是要插他的,这么粗的玩意若是插进他那个小小的洞里,莫不是要将他一刀分开? 但杨雄后悔也没用,因为这帮军汉不跟他讲道理。 几人轮番换着用他的手,射了就换人。至于张保那边,也换了几个,军汉们轮番侵犯杨雄,毫无顾忌地将jingye射在他体内,换到第四个人时,杨雄的肠子里已经灌满了jingye,每一根roubang捅进去的时候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张开双腿,满脸麻木,双手已经使不上力,却被人硬是握住自己那根东西来回撸动。 第五个人换上来,对杨雄这一脸死样不满意,朝张保抱怨了几句。 张保笑道:“那我们把杨娘子绑来呗,叫杨娘子在这里看着,或许他才肯硬。” 众人便都大笑。 杨雄听得浑身发紧:“你们敢去动她?!” “喔,好、好……”那正在强jian杨雄的男人不料一句话激怒杨雄后,他会忽然收缩甬道来勒他,被缩得浑身一抖,射了出来,他还没抽插几下就射了,被身边的兄弟嘲笑,顿时恼羞成怒。男人不肯出去,说道:“刚刚是遭他暗算,我到底快不快,你们且看着。” 抱着杨雄两条腿将他下半身脱离床铺,悬在空中时又将软了的阳物塞进去,只是这条阳物才刚射过,怎样都是软绵绵的。见他起不来,自然又遭到军汉们的一致嘲笑。男人不悦,将杨雄彻底拉下床,一脚踢在他腿上叫他跪着,把自己那根软绵绵的东西贴到杨雄嘴边,叫他给自己舔硬。 杨雄抬头冷冷看着他,紧闭着嘴不肯动。 男人愈发恼怒了,一手抓住杨雄的头发将他往rou虫上按,另一只手则捏着杨雄的脸逼他张嘴。杨雄再不肯,他便拉着杨雄往外走,一脚踢开门,拖他到了院子里。杨雄方才已经被四个人轮jian过,手脚也被按了许久,浑身麻木,站都没力气站,只能无力地被拖走。军汉都是爱瞧热闹的,素来在营里也是这样玩,便都揣着手跟着男人和杨雄往外走,去看热闹。张保也是个守军,自然也是这种脾性,并不阻拦。 杨雄被带到了院子里,他脾气上头,虽然无力反抗,却也绝不配合。 “好,好,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我就瞧瞧你能多有本事!” 这群军汉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根麻绳,于是这个男人回房间取纸笔写了一张字,又带上一块布,离开院子。杨雄也被推出院子,绑在了外面的走廊上,先堵住嘴,然后在他头上套了一个布袋遮住头脸,又将那张纸放在他身上。男人从怀中取出几块碎银子,压住那张纸,转身回了院子。 张保代其余人问他:“你在纸上写了什么?” “哼,我在纸上写,这是个填不满的婊子,自愿卖身给各位大人,请诸位节级慷慨解精,cao他一次就能拿走一锭银子。”男人冷笑道,“既然他是男子汉大丈夫,嫌弃我们这些粗鲁军汉,那就去跟干干净净的大人多cao几回吧。” 张保觉得这个倒是有趣,听完后决定不阻止,于是这十几个军汉便悄悄躲起来,想看谁会接受这个挑战。反正对方若真是个端方君子,放过杨雄,那他们大不了逃走便是。杨雄已经被四个人cao过,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不可能第一时间指认他们。只要今晚逃走,明日再来抓人,他们就不认了。 蓟州衙门可管不到蓟州的守军,难道知府会为了一个名声尽毁的婊子刽头跟守军作对?要知道,蓟州是险地,会经常与贼匪打交道,新知府又没有一个京官亲戚,若守军不用心保护衙门,知府是有可能死在贼匪手中的。譬如江州,人家梁山好汉都敢在那里劫法场杀官了——正是因为有了那件事,现在的边官对武将都很客气。 杨雄不知这些军汉的心计,他坐倒在路边,靠在柱子上,用力呼吸。 幸好他身上还留有一件衣服,不然他今夜有可能会冻死。 他什么都看不见,恐惧反而变小。 看不到,就当没人来。他闭上眼睛,索性在这里睡一觉。杨雄是真的想得开,可他刚要入睡,却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心里咯噔一下,猛然直起腰,想要往阴影里缩,躲起来,可还是被对方发现了。 “谁?”那人远远便出声。 怎么就这么巧,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个发现杨雄的男人正是何思。是何思也不奇怪,他住在杨雄旁边,是杨雄的邻居,若是不回家要住在衙门,晚归时是必定要过这条走廊的。何思小心翼翼走近杨雄,没有认出他,只看到杨雄身上扔着的纸张——其实是先看到压着纸的银子。 何思弯腰捡起碎银,又拿起纸扫了两眼,一愣。 然后他马上看向周围,但是张保等人躲得很好——全部都缩在杨雄的院子里。 何思没有发现周围有人,于是重新低头打量杨雄。 纸上写了,让他莫要摘掉头套。 何思想了一会儿,将纸和银子都放下。众人还以为他要放走杨雄,却不料何思是腾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是让他cao人又不是让他被cao,能有什么风险?便是被人发现,也不过是男人之间的笑料,做个急色鬼也不丢脸。何况这种事情又很刺激,何思这种人连砍人脑袋的刽头都肯做,自然是不怕刺激甚至原因追求刺激的。 且不说他没发现旁边有人,若真有人,那更好,让人只能在旁边能看不能吃,何思光想想都觉得兴奋。他掏出阳物撸硬了,便抬起杨雄的腿对准那个洞插进去。虽然插入时能感觉到洞里充满了其他男人的jingye,但在窑子里这种玩法他也试过几回,找xue友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所以没有多少嫌弃,反而因为洞里有别人的东西,他更兴奋了。 何思抱着杨雄的腰cao了几十回合,就将jingye灌入,他低头摸了一块银子,却不是塞进自己腰包,而是塞入杨雄的后xue。这块银子的形状是不规则的,所以刚好将杨雄的幽xue顶开,又留有缝隙让jingye流出。他耐心等待着杨雄肠子里那些jingye都流光了,才抱着他又cao了一次,将杨雄灌满后才满足地离开。银子当然也没有拿。 这条走廊平时没人走,今晚却很热闹,竟然又有两人路过,都是按捺不住强暴了杨雄,没有例外。 “可惜没人摘掉他的头套。”张保对那个出主意的军汉说,“就该让这些人知道他们cao的是他们敬爱有加的杨节级。” “算了吧。”那人摆摆手,“若真闹大了,杨雄会跟我们玩命。” “那倒也是。”张保点头同意,于是停止拱火。 此时杨雄靠在柱子上,虽是坐着,却已经昏迷。从回到房间被按倒到现在,已经有八个身强体壮的男人cao过他,个个都毫不怜惜地将jingye播撒在他体内,其中何思这厮,还射了两回。杨雄早就已经承受不住,歪着头晕倒过去。张保发现以后,便商议不如将他带回来,但是这个时候偏巧又有人从远处走来,于是几个军汉又藏身回到杨雄的院子,不敢露面。 从远处走近那人穿着公服,步伐稳健。 张保认出此人,这是顶了杨雄位子的新押狱,名唤戴巧辛,在本地有些势力。戴巧辛走近杨雄,看到他浑身污糟痕迹,不由得一愣,“什么狗东西都敢在衙门里犯事!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他弯腰捡起军汉写的那张纸,看到上面的文字更是怒气冲冲,随即一把扯开杨雄头上戴的布袋,就要放人。 只是他蹲下来,才看清杨雄的脸,于是愣在原地。 刚刚戴巧辛只以为是个倒霉鬼遭人陷害,绑在这里折辱,以戴巧辛的脾气自然是看不过眼,就想放人,在走廊里光线不好,他本来看不清楚,揭面后蹲下凑近了杨雄的脸才发现此人竟然是自己以前的顶头上司。戴巧辛愣了片刻,拍拍杨雄的脸,欲要叫醒他,只是杨雄已经精疲力竭,无论戴巧辛如何唤他,都不睁眼。 戴巧辛忙伸手去探他鼻息,发现有热气才放心。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开绳子,弯腰抱起杨雄,送他回了房间。就在戴巧辛抱着杨雄过院子的时候,张保与其他军汉都赶紧躲开,悄悄藏在树丛后,不敢露头。他们可以欺负杨雄体虚,但此刻戴巧辛确是精神奕奕,若惊动他,他必然张口大叫,这里毕竟是衙门,不是守军们能够公开作乱的地方。 戴巧辛踢开房门,将杨雄送到床上,直到此时,杨雄犹然闭眼,等到戴巧辛给他盖上被子,也仍然是昏睡不醒。戴巧辛站在床边纠结片刻,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就在戴巧辛走后,守军们跟着张保回到杨雄房间。 刚刚戴巧辛的举动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十分郁闷,都觉得被戴巧辛衬托成了一群小人。张保见周围的兄弟都死气沉沉,便道:“小人就小人,他是大人物,也不见做出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来。我张保就是个酒rou狂徒,只晓得酒色之乐。” “张保兄弟说得对呀。” “讲得好!” 当下就有两声附和,这帮军汉本就是粗莽的性子,也不是真心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听了张保这话,马上说服了自己,随后都纷纷互相夸口起来。又贬低了戴巧辛几句后,其中一人突然道:“他当这杨雄是个主人,不可侵犯,我却偏要cao一cao他。戴巧辛不敢动的人,我敢动,这就是本事。” 说话的人正是刚刚遭到杨雄无声抵制的那个,在这些人里,面对戴巧辛的反衬是最不服气的。他说完,便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子,将杨雄从床上拖下来。此刻他已经蓄势满满,又抱着不能在兄弟们面前再丢脸的念头,故而拼死忍耐,插进杨雄体内狠狠捅了百十来回才泄。等他退下去,之前没插过杨雄的兄弟也上了,抱着杨雄的腰狠狠顶弄。 军汉们都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你戴巧辛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义好人,衬得我们是坏人?那今晚索性就坏人做到底了。故而一个个排起了队,抱着一种“cao的是戴巧辛cao不到的贵人”的念头,轮流jianyin着杨雄,几次将他灌满,惊讶填满谷道,把他肚皮都射得滴溜圆。 张保蹲在旁边,伸手按住杨雄的肚皮,用力按下,将那些jingye都自然地推出去,这一股股jingye从幽xue吐出,杨雄难受得惊醒,无力地伸手阻止,却只能在空中挥舞几下,然后摔落。张保见他苏醒过来,更是兴奋,掐着他rutou不叫他睡。 然后杨雄就一直没再能睡着,因为他身上总是趴着好几个男人,有人握着他的腰侵犯到他体内,roubang在谷道里的抽插;有人伏在他胸脯上,叼着奶头用力吮吸,像是要嘬出奶水,口中还念叨着一些凌辱他的yin话;有人跪在他脸旁边,逼着他给自己手yin或是吃舔那根粗硬的roubang,到达高潮时或是射进他口中逼他吞下,或是射在他脸上欣赏着杨雄高潮和屈辱的表情。 杨雄很快就受不住了,又不肯说求饶的话,只能闭嘴忍耐,但是那种忍耐的表情却更是让周围的人更加兴奋。 张保调笑道:“你们看看他这副贞烈的样子,像不像是给戴巧辛那厮守节?” “哦?”正在cao杨雄的那个军汉大笑,“难道我们cao的是戴巧辛那厮的娘子?” 杨雄听得一知半解,不知这些人发什么癫,莫名其妙又将他指成戴巧辛的娘子。他正在思索时,忽然觉得脸上抽痛,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挨了一巴掌。一个粗鲁军汉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扯起来,又用手捏着他两颊逼他张口,在杨雄被那一巴掌抽得晕乎乎的时候,趁机将那腥sao的阳物塞进杨雄口中。 这军汉就是那个被杨雄抵抗,写纸,出主意的。 如今他好不容易等到杨雄清醒,又硬起了第三回,当即赶来欺辱他。先是打了杨雄一巴掌,又逼迫杨雄吃了自己的roubang,在杨雄迷迷糊糊的时候,抱着杨雄的头当那张嘴是个xuecao了起来,动作无比粗鲁,杨雄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那根roubang硬是挤进了他喉头,不断刺激他,杨雄一起反应就难过想要干呕,挤压喉咙更是刺激了这个军汉,让他更爽。 杨雄被抱着头,脑袋隔着大手在地板上撞了好几回,又被军汉塞得窒息,不由得眼冒金星。 就在他快要憋死之前,军汉终于放开他,然后“噗噗噗”射了好几股,铺了杨雄满脸。军汉哈哈大笑:“戴巧辛的小娘子,也不过是老子的鞭下娼罢了!” 他用带着茧子的手在杨雄脸上刮着,把jingye全刮进杨雄口中,杨雄想转头吐掉,军汉怒气冲冲捂住了他的嘴,又捏住他的鼻子,直到杨雄不得不将满口jingye全部咽下去才放手。只是军汉犹自气愤不已:“在我面前充什么烈娘子?人家的鸟精吃的,我给你喂的吃不得?” “说什么鸟精呢?”张保笑哈哈推了他一把,“你要是不服气,去旁边休息一下,若还能cao,再cao他一回,拿你底下这根鸟鞭好好教训他一顿。” “还是张保兄弟会说话。”军汉满意,去床上坐着歇息。 这数十个军汉轮番换人上阵,有人休息够了,就来第二回或是第三回,可怜杨雄一个铁塔般的好汉,今晚却被cao弄得无比凄惨,这些人轮流jianyin他,不给他一息时间休息,又没多长一个xue,底下那条甬道被十几条yinjing轮流开发,被cao得又红又肿,rou都翻出来,显得凄楚可怜。 杨雄脸上、身上,体内……被人灌满了jingye,浑身都是没人收拾的精斑,躺在地上,活像个被这帮军汉豢养的性奴,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点缀着各种红痕,就算是处男进了这间房,看到不穿衣服的杨雄,都能天生懂得自己该对他干啥。 几个休息的军汉还在开玩笑:“那个戴巧辛怕不是个没种的货,不然,瞧见这种尤物,怎么也该捅他几下才算不亏吧?” 鸟鞭军汉阴阳怪气地说:“人家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不得不说,半夜别说人,说就到。 一个cao累了出去吹风透气的军汉突然狂奔回屋报讯:“戴巧辛又回来了!” 难道他是觉得杨雄的事情有古怪,回来找麻烦? 没想到戴巧辛会去而复返,这些军汉都是至少把杨雄cao过两回的,榨干了精,两条腿晃晃悠悠,虽然人多,但要是遇上戴巧辛这种有本事的押狱,真不知道会是谁揍死谁。于是军汉们不敢耽搁,提起裤子就往外跑,连还在jianyin杨雄的军汉都赶紧把沾满jingye和yin水的roubang抽出来,塞回裤裆里赶紧走。张保等人到了院门,远远看到戴巧辛,连忙贴着墙根躲避,不敢停留,连夜逃出衙门。 戴巧辛则大步往杨雄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