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犯错被调教
当然了,要等挑剔的客人赶过来还要等好久,为了让他们“顺理成章”地留在庄园里,公爵及魅魔将日期定在了炎热但有多雨的那段日子。 想想看吧!或许有一部分客人料到了这种情况,准备好了最结实的马车跟最好的车夫。但是跟住在庄园里,有着无尽仆人伺候,每日还能跟公爵说上话的舒适日子相比,在暴雨中奔波这个选项就要往后靠了。更何况下雨也不意味着乐趣会变少,一向慷慨的公爵想必也不介意拿出自己的珍藏来缓解客人的无聊。 现在所要做的是将那些不能被发现的部分藏起来。公爵最喜欢最顺从的玩具们被移往在庄园偏僻一角的了望塔,这座塔很久之前能够充当警戒的前哨,但在某次地动山摇中出现的悬崖让它失去了本应该有的作用,财大气粗的公爵令它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内在华丽无比的鸟笼。他的玩具们依旧拥有柔软的床铺跟华美的衣装,待遇跟之前相差无几,就是在外出一事上要小心些。不过他们是公爵最喜欢的玩具,玩具怎么可能有自己想要出去玩的想法呢?因此这部分担忧也是多余的,把它说成魅魔的小性子更恰当些。 “我可不希望等我动嘴的时候发现盘子里的东西已经被人吃了,就算是食物先动的手也不行!”卢斯特不满地说道。 公爵只能在一片紧缩的温暖中妥协,他因为过度放纵导致产出只有管家的十分之一还要更少,更容易被玩坏掉。 被处理掉的还有一部分仆人。 他们本来是正常的本地人——公爵带来的人手都是可靠的亲信,无趣到魅魔连闻闻味道的想法都没有。但是现在,他们变成了,有那么一点儿渴求欢愉的本地人。 好吧,用“一点儿”来形容这些人上瘾的程度也有些轻的过分了,他们只差一步就要变成在春天毫无理智的野兽,这一步的差距是因为他们还有着自己原本的躯壳。但是这怎么能怪魅魔呢?生存本就是世界上所有生物的本能,日常的食物供应只有两种的魅魔面对一群生机勃勃(当然最重要是身体健康!)的人类的时候怎么可能忍住不下嘴,想象一下,当你只能靠着馒头跟一小块咸菜度日,就算是石头也会发疯的!而他们的精神抵挡不住诱惑,弱小的身体也一样无法阻挡魅魔的污染。种族自带的这种被动会让所有受到诱惑的生物在一次次的索取中都成为趴伏在他脚下的跟随者,最低级的那种。 这部分人被剥夺了理智,情感,欲望……一切的一切。现在再也不用担心消耗了,这种源自亡灵法术体系的改良版本让他们具有了亡灵的特性,微不足道甚至没法被察觉的死气缠绕着他们,而在公爵的谎言下,光明阵营的家伙们会相信这是在挑选的时候就选择了沉默寡言的人,而魅魔可以在炎热的夏天吃上冰镇食物。 “味道真是好极了!”卢斯特舔了舔嘴唇,隐蔽但更加用力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确保布料紧紧勒住自己双腿之间的位置。这点微弱的快感当然不能缓解他的饥渴,事实上,他连有没有弄湿沙发都顾不上了。 因为眼前盘踞着的,是多看一眼都能让他瞬间达到高潮的人。 或者说怪物。 卢斯特竭力稳住身体,好让自己的颤抖幅度没有那么明显,同时也调节自己的呼吸,逼近牙冠。在这个房间以外他能让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同时服侍自己,但现在他一边被自己脑海内的想象——比如被巨大的蛇身缠绕同时进入两根巨物之类的——弄得湿哒哒,一边又唾弃自己竟然每一次都在这种场合失态。 人身蛇尾的怪物缓慢挪动着自己的尾巴,幽绿色的鳞片在灯光的照射下每一片都折射出不一样的美丽,壮阔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卢斯特的内部猛然缩紧,他的大脑接收到眼睛传来的影响,又将幻想传递给身体的各个部分。此刻具有鳞片的物体好像真的在他的身体内部缓慢运动,带来细微连绵的快感跟止不住的瘙痒,而壮硕的身躯正被依靠着,传递过来焚人的热量。 他又高潮了一次,至于第多少次,那就不知道了。 “所以到目前为止,你依旧没有转化哪怕一个族类。”面前的人说。 “可、可是,”卢斯特结结巴巴地说,努力不让呻吟从支离破碎的语言中漏出去,“那些人太普通了,不值得被转化;真正有才能的人还有价值,如果一股脑地全转化成后代,那会得不到足够的食物,一些讨人厌的小虫子也会赶过来的……” 怪物满意地笑了。 卢斯特终于按耐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哼,他随即惊慌地伸手压住已经弹出来的繁殖器官,试图把它压下去,而另一只手来到自己胸前不断揉捏。 “实在是抱歉,母亲、我会处理好这个的,呜……”他的努力只是徒劳,在男人的注视下他几乎rou眼可见的兴奋起来,流出的液体超出了沙发的极限甚至流到了地毯上,卢斯特的眼睛里冒出了粉色的心形,这通常只在魅魔得到真正满足的时候才会出现(不过需要一口气吃光五个战士?),他在被注视着,被自己的创造者,被他的母亲,在这种时候。 而当余韵过去后,他几乎想要拔出墙边盔甲上的铁剑自尽。 以往他可没狼狈到这种地步,每次都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掩盖罪证后离去。也许是因为这次停留的时间太长,母亲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的更久,也许是因为这次母亲多问了一些话,那美妙的声音犹如天籁……不不不,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如此卑劣,怎么能在那位大人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 “好了好了,乖。”他被蛇尾缠着丢到那人的怀里,尾巴上的触感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妙,而光滑的肌肤在碰触到的一瞬间就让他舒服的不想离开,“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双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 “这是……可耻的……”卢斯特的理智正在叫嚣着,他的观念正在谴责他,但rou体却忍不住的靠近面前的躯体,他甚至敢去摩擦那位大人被鳞片掩盖起来的roubang,实在是大不敬! 但是,但是,多么温暖啊。没有推开的默许的纵容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他再一次勃起。 那双胳膊更用力的抱住了他,而手转向脊背,顺着骨节慢慢下滑。 “我说了没事的。”被称做母亲的,一直以来都将他的姿态视若无物的人这次终于改变了策略,一如既往地溺爱他,“毕竟你这样,我也没办法装作看不见呀。” 卢斯特的脸在这一瞬间红的像画家用于涂抹在画布之上的颜料。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小把戏不可能瞒过母亲的眼睛,但心底的侥幸让他强行催眠了自己,觉得一直以来他的仪态万无一失。现在被猛然揭穿,带来的羞愧何止几倍之多。 “好啦,怎么还害羞了。”母亲在他头顶无奈地叹息,让他在腰上固定好,“你想做,是吗?你要做吗?” 两根巨物从之前他腿根摩擦过的地方伸出来,隔着被浸湿的布料顶着他的xue口。卢斯特被磨得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诱惑水手走向死亡的海妖也不过如此了。他看着母亲金黄色的竖瞳,理智在这一刻突然占了上风。 他在干什么? 被托着臀部,双腿死死的缠在母亲的腰上,而母亲站立着,比墙边的盔甲装饰还要高上一倍。如果就这么全部吃下去所带来的冲击以及快感将是管家所不能比拟的,半兽人的血统让他比常人高大,但依旧比不上母亲,他只能算作儿童的玩具。而他将得到真正的满足。 他甚至能感到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让母亲的鳞片变得湿哒哒的。 把他丢到地狱最深处的熔浆里面融掉血rou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卢斯特用尽毕生的力气逃跑了,这很丢脸,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出更丢脸的事情。 在慌乱之中他不知道走进了哪个玩具的房间。母亲跟人类玩具呆在一处让他感觉自己也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即使那人类是他的附庸,但母亲似乎很乐意看着这些柔弱无用的小家伙,就像在看他呈上去的表示想要给予恩赐的附庸,两者在他眼中毫无区别。更大更强壮的蚂蚁也终究只是蚂蚁,在本质上跟瘦小的蚂蚁没有任何不同。 但他还是感到愤怒。谁知道母亲会不会突然钟爱其中一个,又会不会在某天一时兴起触碰他们。光是想想他就要嫉妒的发狂了,抉择在把他们赶出了望塔跟关在这里摇摆不定,最后在母亲的眼神中他选择了后者。现在被唤起的灵魂中的饥渴跟这些混在一起,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被粗暴地绑住的玩具身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的鞭痕,对方泪眼汪汪,但勃起的下体显示了主人的真实心情。 仆人们本来应该多一项工作,那就是将不成形的尸体丢下悬崖。但失去理智的魅魔终究没有下手,不是因为他顾全大局,想着在关键当口上少制造点麻烦,而是被人身蛇尾的怪物绑了起来,等待着惩罚。 玩具已经被转移走了,现在房间里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很多,很多,公爵收集来的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儿。公爵到来的时候脸色煞白,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能活着或完整的走出这个房门,不过神龙不见尾的幕后黑手一如既往的好说话,只要忽略他自带的令人恐惧的气场的话。 “人类的创造总是会让我感叹。”男人从房间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对公爵的收藏啧啧称奇,他选择了一根不大的柱状物——当然是对他的体型来说,问道,“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魅魔的回答是狠狠缩了一下暴露在外的粉红血rou。 “看来你很喜欢。”男人将选好的东西全部推进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魅魔的表情,启动了开关,“我亲爱的宝贝,我说过多少次了,控制你的情绪。” “毕竟你是个魅魔。”他说道,然后将卢斯特抱坐到自己的尾巴上。 冰冷的器具当然不会给魅魔带来多大的快乐,甚至就连在进食时表现出来的欢愉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多。人类总是不能满足他,但如果一个良好的反馈能让他填饱肚子,得到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变化,那么为什么不做呢?但他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最低档的震动也让他在瞬间高潮,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男人轻笑着吻他的脸颊跟嘴角,不出意料地又得到几次高潮。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小家伙对他有着超乎想象的依赖和爱意,强烈到自己只要看他一眼就能让那双眼睛里出现凝聚的形状。 卢斯特看着自己的母亲笑容逐渐扩大,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 “就这样吧,”他听到对他的审判,“在客人们来之前,带着这些小玩意儿,你要是觉得腻了的话我可以给你换几个,当然了,不准进食。现在,让我们多放一点进去。” 然后他在被塞入一串珠子的时候再次达到顶峰,但远比其他几次更加持久。公爵的收藏里还包括了用于禁锢的锁,他被锁住了,快感迟迟不散。魅魔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在他给予那些人类的欲望中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