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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微H)

    月月的医馆在严御青去军营的第三天开张了,现在她还没有进药,月月打算先给人看病开方子,让病人先去别家抓药。刚开始的几天,根本没人来。

    后来琳琅看着月月日渐失望的脸,觉得这样不行,去乞丐群里给他们钱,让他们去唱莲花落,大意就是林月月的医术多么高明,药到病除之类的,还有胡编乱造几个例子。果然影响力都是靠宣传,很快月月就迎来了病人。

    当然月月是不知道的,琳琅知道月月平日里很聪明,但是一到医学的东西上就变得固执,她坚持一定要靠自己的技术活下去,而不是用那些虚假的宣传……不过,看着来医馆越来越多看病的人,琳琅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也不算做错不是。

    其实月月的医术并不是什么出神入化的高明,很多疑难杂症她也治不了,但是她凡事喜欢全力以赴,遇见疑难杂症她不要钱也会帮忙治疗,有时候还会倒贴些钱给那些穷苦人家。当然最让大家欢迎的是,她的出诊费很少,十个铜板和游医差不多,但是技术比游医好得多,普通的病都是药到病除,相比于别的医馆的大夫,主要是性价比高,因此慕名来看病的人便多了起来。

    月月把上面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平时就和琳琅住在这里,琉璃还在宅子里守房子。

    这天琳琅被月月指使去买厨房用具,月月用过早饭,挂上闭馆一日的牌子,等着商量好的药商来送药。

    那药商来时垂头丧气的,月月满含笑意地迎了上去,却发现他的脸被打得青紫,刚要开口,药商道:“林姑娘,我……我们以后的生意还是别做了……”

    月月闻言一愣,皱眉急道:“为什么?”只见那药商揭开盖着药材的布,“林姑娘,你自己看吧!”月月上前,各种药材全部被火油泼了。

    “这是谁干的?”月月忙问,那药商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一旁走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带着一群身穿粗衣的打手们,走上前来,口中道:“是我干的。”

    “为什么?”月月看向他。

    他笑了一下,“林姑娘,你是医术高超再世华佗,可你也不能只让自己一个人吃饱,不让别人吃饭吧。”原来是月月诊金过少,引起同行不满,不过她一开始还没有药,所以开药后她还能让病人们去别的地方买药,现在她要自己进药,以后这条街的药铺还能有饭吃吗?

    寻芳城内,所有药材贩子和医馆都在以孟家为首的联盟管辖下,此街的医馆不干了,联盟就派人来教教月月规矩。

    “只要你能抬高诊金价格,再加入我们联盟,每年交上联盟费用,我们自然也不会多为难你,以后还能保护你。”

    月月闻言一愣,提高诊金是不可能的,有多少穷人治不起病,十个铜板都是多的,她正在想报官管不管用的时候,那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道:“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要是不愿意,下次被泼火油的就不只是这些药材了。”

    “你!”月月受到威胁,神情激动,指着洋洋得意的大汉道。

    “我竟是不知道,如今寻芳城内有人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别人?”声音清冷阴柔,众人寻声往去,只见对面酒楼二楼上,一把折扇缓缓勾起竹帘向上,露出一张白皙儒雅的脸。

    闻人越,月月心中一愣,有些恍惚。

    地下的人却像活见鬼一样跪在地上磕头,原是闻人越对面的寻芳城府君正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

    府君指挥着人把他们犯事的带走,看着身边长身玉立的闻人越站在亭亭玉立的女人身边,正神色温柔地说着什么话,他就忍不住擦汗,怎么偏偏在他的管辖地来得罪这位认识的人,偏偏还被他撞见。希望严惩这些犯事的人,能让他别把怒火发现在自己身上。他记得朝中得罪过他的人最后都被整的很惨。

    “怎么,都不说声谢谢吗?”闻人越站在月月身边,用手玩弄扇柄,看向月月。

    月月直视前方,生冷道:“我知道你是个口蜜腹剑的人,别指望你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我感恩戴德。”说着,偏头看向闻人越,面无表情道:“即使你没出手,严御青也会让琳琅帮我。”

    “那,刚才琳琅怎么没在你身边?”闻人越低头看月月,眼带嘲弄,凑到她耳边道:“可见,有时候严御青也不能面面俱到。”月月感觉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在对着自己嘶嘶吐信子,忍不住脊背一寒,避开,道:“琳琅马上就回来了,你最好离我远点。”

    “哈哈哈。”闻人越轻摇折扇,一袭白衣玉冠,风度翩翩,他眼中含着怜悯和冰冷道:“我从来不碰脏了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不过你被我弄的更脏了。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碰你。”

    月月浑身冰冷地站在原地,琳琅已经飞快出手袭击上去,闻人越动作优雅地闪躲,手上折扇轻晃以雷霆之势将琳琅击退。

    月月赶紧上前扶住琳琅,那府君见状赶紧上前讨好,问要不要把琳琅抓起来,闻人越合上扇子,摇了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月月,就转身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

    琳琅握住月月的冰冷的手道:“别难过,月娘,你很干净,脏的是他们,从身到心。要是主子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再把他揍得像猪头一样,躺在床上三天下不了,看他还怎么玩扇子?”

    月月被琳琅逗笑了,身体渐渐回暖。

    刚到下午,突然一堆药材商上门请求签合约。月月知道是受闻人越的影响,但还是挑了一个签下合约,毕竟她需要药材。

    她正要考虑要不要找一个会抓药的人,琳琅自告奋勇,发现她倒是做的有模有样。被夸了之后的琳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她才不会告诉月月,自己在别人医馆的大树上偷师的。

    某一日,月月发现一个女人在医馆门口徘徊,原来是她生了妇科病,但是手里只有五个铜板,连诊费都不够,更别说抓药了。月月叫她进屋,不仅给她免了诊金还给她抓了药,看着她千恩万谢的样子,月月突然道:“你若是真心感谢,就告诉你周围的女人,得了妇科病可以到我这来免费看病抓药。”

    那女人赶紧跪在地上,说月月是观音在世,月月可不敢当,赶紧把女人扶起。

    从此以后月月更加忙碌了,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想起严御青来,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自己。

    到了月末,月月和琳琅清点账目,基本上没挣多少,要不是严御青隐形地支持她们的日常开销,估计要入不敷出了。

    月月无奈,看来挣钱养严御青的日子遥遥无期啊。

    那天晚上,月月没有失望很久,因为严御青赶回来了。他先赶回宅子,发现月月不在,才在琉璃的带领下来到了医馆。琳琅和月月都已经歇下了,又被严御青吵醒。

    琉璃和琳琅看着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的样子,四目相对,琳琅默默地从琉璃手中拿过棉花耳塞,琉璃也塞了两个到耳朵里。

    是夜,月上柳梢头,琉璃和琳琅在房顶守夜,打更人的声音过去。

    房间内,月月和严御青激烈拥吻,小别胜新婚,二人又是小别又是新婚,都急不可耐地扒对方的衣服,两只手纠缠着,反而谁也扒不下来,二人顿了一下,松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月月这次居然比严御青先脱完,浑身赤裸就将还在脱裤子的严御青推到了门板上,发出啪的一声,严御青裤子还没脱下去,看着月月眼中直白的情绪,忍不住低下头吻下去,脱衣服的手也游离到了月月的后背,从上抚摸到臀部,揉捏抚慰,月月一边迎合严御青的亲吻,一边用柔软的小手褪下严御青的裤子,roubang弹跳到了月月合谷处,月月突然伸出拇指,指甲就从阳器根部缓缓向上划去,强烈的刺激让阳器微微颤动,严御青的气息微粗。

    月月看见严御青动情的模样,心里起了一种征服感,眼中就展现出来,严御青用手捂住月月的眼睛,声音是被欲望点燃后的沙哑,“林月月,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

    是赤裸的勾引的眼神,月月咽了咽口水,用手把严御青的手向下拿,来到嘴边,她就张嘴用牙齿轻轻咬住,一边媚眼如丝地盯着严御青瞧,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噬他的小指,还要伸舌轻轻舔抵,故意仰着头,让他看清楚。

    丁香小舌将指头濡湿抵出嘴唇,严御青已经气喘吁吁,月月还要凑上去,再点一把火,“是的,我就是想cao你。”说着一边用手撸动严御青的阳器,一边吻住他的耳朵,舔抵他的耳垂,听着严御青随着自己手上动作而变得越发难耐的喘息,直到马眼射出些jingye,看着严御青被欲望折磨的俊容,月月心底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严御青猛然将月月抱起,翻身抵在门板上,他将月月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扶着roubang缓缓入内,一手揉弄着大乳,roubang入内,他下身猛然向前刺入,早已湿润的yindao紧紧将它裹住,每一寸媚rou都用尽力气去吸允爱抚它,尽根没入,囊袋打在yinchun处,将yinchun打得微红。

    月月抱着严御青的脖颈,双腿盘在他腰间,他每一次动作都将她狠狠挤压在门板间,唇齿交缠,下体也在交缠,每一次他的甩跨动作都将雪白浑圆的臀挤压变形,再随着他抽出又让臀rou弹起,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yindao口,快到残影,啪啪声清脆作响混着门板的吱呀声响彻室内。

    次日严御青醒来已经时值正午了,他很少晚起,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月月身边,他就会忍不住松弛下来,怪不得说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骨头都酥了,当然起不来了。

    他刚起身穿衣披散着头发,月月就推门进来,看着他冲月月微微一笑的样子,忍不住被惊艳了一下。果然美男子怎么样都好看,甚至这个时候他有种让月月怜惜的柔弱感。

    月月上前拉着他在梳妆镜前坐下,用木梳给他通头发,足足三百下,动作轻柔,给他梳了发髻。

    看着梳妆镜里人影成双,他忍不住拿起月月的手贴在自己脸颊边,轻轻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的宁静美好,心里柔软地一塌糊涂,贪恋儿女情长,何惧英雄气短?

    好一会儿,月月道:“好了,你饿不饿,该吃饭了。”

    二人下楼吃饭,午饭摆在院子里,日光正好,琉璃也过来了,四人一起吃饭。月月看着琉璃腰间那个做工粗糙的荷包,忍不住从琳琅促狭地挑了挑眉,琳琅回了个得意的目光。

    严御青看着两个女人的眉眼官司,看向琉璃,琉璃嘴角微抽,避开了目光。

    下午,月月在前厅诊病,严御青四处乱转,走到院子里问琉璃这段时间月月都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月月被闻人越所救的事,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琉璃离开,月月来到后院看他,他还站在那里,月月问:“你站这干嘛呢?”

    “我在想……要不要在这里给你打一个秋千。”严御青含笑回头。

    “秋千!?”月月惊喜地笑了,院子里确实有点空,她怎么没想到。

    “谢谢你了。”月月上前,严御青摸了摸她的头道:“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为了他?月月愣了一下,严御青也喜欢玩秋千?

    严御青见月月不懂的神情,笑意加深,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月月本能地察觉不是什么好事,岔开话题,“你会成全琳琅和琉璃吗?”

    “嗯?”严御青一愣,月月解释道:“琳琅喜欢琉璃,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当然能看出来了。”严御青嘴角微勾,道:“而且我发誓琉璃绝对也喜欢琳琅。”

    “真的?”月月骤听八卦,十分兴奋,严御青道:“琉璃那么一个疏冷的人会戴她送的荷包,还不算喜欢她吗?更何况,从小到大琉璃身边就只有琳琅一个女人,他不喜欢她又能喜欢谁呢?”

    树上的琳琅问琉璃:“师父,主子他们说什么呢?你听见了吗?”

    琉璃脸色微红,看向琳琅,琳琅接触他的目光微微一愣,他的目光温柔而深邃,让琳琅从来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