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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入伍

    在某个地方偏僻,窄小,等级制度和贫富差距极其之大的国家里,实行着娼兵政策。

    娼兵不同于普通兵种,因为排泄和性欲都被管理着,服兵役期间需戴着器具,大概率导致余生在失禁中度过。并且,在此期间,娼兵每晚还需接待士兵,导致了大部分娼兵在退役后,或因自身原因,或因社会歧视,也或者,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女性出生率比男性低一半有多的国家买到一个新娘,没办法与女性组成家庭共同孕育下一代,只能去进行一些卖yin的工作。因此这个兵种,只有穷困家庭的孩子才会应征。甚至有穷困家庭在诞下儿子之时,这个孩子的娼兵之路就被决定了。毕竟穷苦人家生下一个女性那就是中大奖了,能卖出很高的价钱,而儿子只是个饭桶。娼兵政策至少能在儿子当兵期间得到为数不少的补贴,在退役后还能得到一大笔退役金。就是可怜了儿子后半辈子前面后面都得插着东西。不过有钱百事兴,谁在意呢?

    在新一年的入伍季度,弗尔图作为娼兵入伍了。那是一个相貌端庄,金发碧眼,美丽的,大小伙子。入伍那天,他穿着蓝灰色的破烂衬衫,黑色的破烂长裤,一双前面开洞露出了脚趾的皮鞋。手拿着破烂的被褥,脸上脏兮兮的,头发又脏又乱,身上散发着垃圾堆的味道,让人避之而不及。然后他领到了他这辈子第一件好衣服——一套暗红色的崭新的军装。另外还附上了一个铁盒子。等他走到军营,洗净自己,换上了那套军装,美极了。全军营的人,不管是普通兵种还是娼兵,都被他的容貌吸引了。此时或许是他人生中最光辉的时刻了。

    等新入伍的士兵收拾好,参加过新兵典礼,普通兵种回屋休整,娼兵开始了第一次的娼兵学习训练。

    对于从前没有任何经验的新兵来说,娼兵开始的课程是十分痛苦的。虽然前三个月不用在晚上接待士兵,但是每天都是身体开发的训练。他们的第一课便是,洗干净了身子,全裸地坐在教室里,听了约一个小时的娼兵守则和条例,然后分批次躺上检查椅。椅背倾斜大概45度,双手被束缚在扶手上,双脚被专门的铁架分开并束起,下体从yinjing到屁眼,没有一丝丝遮挡地被展露出来。然后,教官开始触摸他们的下体。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弗尔图很是羞耻,想把双腿并拢,却做不到,只得撇开脸,忍受着教官那撩人的触碰和同僚们的视线。当然,他很快就没有了那样的想法。教官打开了新兵带来的铁盒子,里面放着两件物品,其中一件是皮质的鸡鸡套。教官先将鸡鸡套套在弗尔图的鸡鸡上,束紧。冰凉的润滑液被涂在guitou,然后另一个冰凉的坚硬的物体抵在了马眼上。是金属尿道栓。弗尔图还没来得及吃惊,尿道栓已经被缓慢地推入。对于第一次经历如此的弗尔图来说,这是如何大的刺激。即使是最细的尿道栓,新兵台上仍传出来一阵阵的哀嚎。当然,弗尔图也不例外。但这并不能让经验丰富的教官们动容。不算长的新手用尿道栓很快被插入尿道,在弗尔图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屁眼被涂上了润滑剂,然后一条软管被插了进来。接着,教官拿起了一个很大的针筒,在椅子旁边的大桶里抽出一管生理盐水,将针头接上软管,将一针管的水打了进去。弗尔图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但这不能改变什么,他仍然被打了三针管的水。软管被从体内拔出,没等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一个直径5cm的肛塞堵住了屁眼。这是第一次的灌肠调教。还没等他有什么哭诉,他就被从椅子上赶了下来,下一个新兵躺了上去。

    弗尔图颤巍巍地倚在一旁的椅子上,听着满教室的或哀嚎或呻吟。他已经忘记了第一次插尿道栓的疼痛,他现在满脑子就是想拉屎,想排空他的大肠。三管水打进屁眼里已经半个小时,他已经腹痛难忍,蜷着脚趾冒着冷汗。可是还有半个小时,第一次的灌肠调教才结束,他才会被允许解放。新兵们差不多都完成了注入的过程,教室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们被叫起来排队解放。这个第一次课程就完全击碎了他们的羞耻心。新兵们按顺序躺上检查椅,屁股的正下方摆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缸。弗尔图躺在上面,肛塞被拔出。他原不想在大庭广众地排泄,但是实在耐不住那一肚子水,在放了两个响屁之后,水浑浊了黄色的肠液流了出来,不一会粪便也喷了出来。隔壁几床的新兵们也在同样动作,一时间屎味熏天,教官打开了窗户和排气扇,后面的新兵依旧在焦急地等待解放。好一会,弗尔图排泄完成,被叫下椅子去做清洁,穿好衣服在一旁等待全员结束。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全员清洁完毕,被带去了刑罚场。娼兵没有排泄自由和泄欲自由。而刑罚场,就是用来惩罚私自泄欲的娼兵的地方。虽然娼兵通常都很自律,毕竟谁也不想被刑罚,但是每年都总会有那么几个胆大憋不住,私自摘下鸡鸡套和尿道栓偷偷泄欲的家伙。在被发现之后,首先他们会被榨精。在非接待时段每天被榨取10次jingye,然后在每年娼兵新兵第一课的时候,进行刑罚。

    在隔着一块玻璃的行刑场内,他们靠墙站立,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墙上。眼睛戴着眼罩,耳朵塞着耳塞,嘴巴咬着口枷。即使被挡住了大半的脸,依旧能感受到他们的惶恐。大约一个月前,这些私自泄欲者就被关进这里缚在墙上,每天靠吊营养液维生,想排泄的时候可以随意排泄。每天不定时会有高压水枪清洗他们的身体,也会不定时地有人来替他们撸管,当然,射精是静止的。在无声无光的黑暗里过了一个月,早已经没有了时间感。今天又有人替他们撸管了。可能原以为不过又是一次被撩拨却不能解放的忍耐,但玻璃那边的人看得真切。那像路易十六断头台一样的东西摆在了他们面前,然后锋利的刀片落下,肿胀勃起的jiba一瞬间被切断,血溢当场。新兵们在玻璃那册看着那些或许还在嚎叫,或许已经失去意识的人被放下来运去手术台,全部脸色苍白,有些人的尿液甚至从那新手尿道栓和尿道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尿打湿了裤子。在做完缝合手术之后,那些私自泄欲的人曾经立着jiba的位置,会被做成一个会放尿的yinchun。他们的输精管会被封闭,卵蛋里会被植入磁极按摩器,每日承受一次五分钟总共六次的电流按摩,每个月五小时的磁极充电。然后人被卖去娼馆,被形形色色的人玩弄却永远不能得到解放,余生悲惨。

    这是极具震撼性的一课,给每个娼兵心理打下了恐惧的烙印。他们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刑罚场,行尸走rou般地回到了宿舍。弗尔图躺在床上,打开了那个铁盒子,里面躺着除了皮套之外的另一个还没被使用的物件——一根长10cm,外形是几颗铁珠焊起来的样式,最顶端的珠子直径1cm的,尿道栓。他们要在一周之内学会自己插尿道栓并带上这根至少会伴随他们服兵役期间的尿道栓。

    娼兵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