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难道他没有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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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远离霍景沄的几年里,霍珣曾在漫天黄沙中,度过一个又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夜晚。 对于这个大家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子,许多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从轻蔑转变为恐惧,甚至霍珣手下那群国籍肤色各不相同的佣兵们也曾暗地里感慨他像个怪物——不仅拥有强悍的体力与过人的身手,还心思诡谲,任何事都能防得滴水不漏。让人既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找不到他的弱点。 后来这话传到了霍珣耳边,他笑了笑,也没深究,第二天就让那群自认身手了得的大老爷们切实感受到怪物该是什么模样。也让脑子一根筋的佣兵们明白,自家老大骗起人来真的不会有任何破绽。 诚然,霍珣回来这一天不到的时间里说起话来真假参半,哄骗人的话信手拈来,也就只有对他完全不设防的霍景沄才会无条件相信他的每一个字。但有件事,霍珣确实没对霍景沄做任何隐瞒:今夜不仅是他初次抚慰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也是他初次与人上床。 雇佣兵的世界不存在“单纯”二字。无论进入这行的动机是什么,刀口舔血的生活下总会有不少人逐渐被侵蚀同化,俾昼作夜,沉湎酒色。 只不过霍珣从不参与其中。 最初,他手下那群雇佣兵们还会边与酒吧里风sao放荡的女人调着情,边戏谑从不与女人过多接触的老大怕不是个一接触就脸红僵硬的雏。直到后来他们发现,即便处于富人们yin乱荒唐到极点的性派对,面对眼前动物似的纠缠在一处的男男女女,霍珣依然冷静自持,不显半分局促。 哪怕是衣衫半褪,媚眼如丝的顶级美人风情万种地躺在霍珣脚下,用令人面红耳赤的嗓音娇声邀请,他仍处之泰然。别说是礼貌性硬一硬,他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在意手头上的工作,仿佛面对的是一坨上不了台面的残次品。直至任务顺利完成,离开了充斥着yin靡气味的房间,才似笑非笑地对下身明显隆起的下属们戏谑道:“就这点见识?” 可任由见识广的霍珣理论知识再丰富,在这月色甚好的夜晚也是初次与人交欢,加之温香暖玉在怀,他实际上并不如表现出的那般游刃有余。 再次情动的霍景沄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微微张开,听到他舔xue的要求后不自然地动了动,于是那块被含入些许的小冰块又完整地显露在灯光之下。青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知道与自己同处一室的是可以信赖的兄长。 霍珣紧盯着那沾上液体的冰块,喉结上下滑动。这从前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让霍珣兴奋到极点,每分每秒都在撩拨他的理智,教唆他挣脱桎梏,尽情cao干这觊觎多年的宝贝。 但迟迟未能发泄,甚至仍被束缚在衣裤中的阳具带来的不适使霍珣保持着清醒,他咬紧牙关,强行压下所有阴暗的欲望。 “怎么?”当他开口说起话来,还是那个冷静自持掌控全局的男人,“难道霍潜苍没有舔过?真是暴殄天物啊。” 霍珣两指捏着逐渐融化的冰块,置于嘴边,伸出红舌舔了舔沾上液体的那面,才将它完全推入嘴里。他的舌头卷弄着越来越小的冰块,手上也没闲着,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家弟弟翻了个面,迫使对方趴跪在昂贵的沙发上。 “太脏了,哥哥不要……”霍景沄试图拒绝,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他哪会是从真枪实弹里走过来的霍珣的对手。 “胡说,我家小景哪都不脏。”霍珣鼻尖亲昵地触碰着青年的股丘,似还嫌不够,还在白皙的肌肤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 “乖,别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让我来服侍你。”他双手抓住霍景沄挺翘紧致的股瓣,带着薄茧的手掌不断收拢,用力搓揉了好几下,再朝两边张开,露出中间翕张的小口。 “全都怪霍潜苍。不仅骗你上床,还自私地改变了你的体质,所以小景现在有任何反应都是正常的。”霍珣干起活来也不忘继续抹黑情敌,“别怕,专心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就够了。” 恍惚间,霍景沄想起似乎曾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听到类似的安抚。一分神,黏腻的呻吟便从他嘴边流泄而出,蓦然刺激到房内另一个男人的感官。 “嗯……”霍景沄咬着下唇,被动承受着性器与后xue同时被触碰的快感。他仍耻于在兄长面前表达自己的欲望,但心怀不轨的兄长怎会轻易放过他呢。 “乖,把屁股抬起来,让哥哥舔。”男人的指尖从霍景沄股缝处一路划到他后腰,在最低处轻轻按了按。 下半身受制于人的年轻总裁不得不遵从兄长的指示,他将头埋在沙发间,伴随着羞耻的姿势,在体内愈发高涨的情潮中闭上了眼。 我理应拒绝。 他如此想道。 被情欲支配的年轻总裁在混乱的思绪中仍保留一丝清醒:这已经过界了,我不该再纵容下去,可……算了。 然而眼睛阖上,也逃避不了即将面对的侵犯。 微凉且柔软的舌头浅浅探入久未接待访客的隐秘地,与细长手指不同,它能到达的位置并不深,却胜在柔软灵活。由于吃过冰,男人的舌头带着凉意,极有耐心地将xue口舔软,却在霍景沄以为会继续深入时退了出去,换成了更冰冷的物体。 “哥哥,你……放了什么进去?”霍景沄想要挣扎,却在性器被撸动的舒爽中软下了身子,由着那物在舌头的推进下不断深入甬道。 “这种感觉好奇怪,不要这样……哥哥,珣哥哥……啊……好凉……” 男人的手掌包裹着霍景沄的顶端,刺激着敏感的小孔,与此同时,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后xue紧致的嫩rou。小小冰球在温暖甬道的挤压下加快融化的速度,冰凉的液体与内壁的yin液混在了一起,随着男人的舔弄回流到他的舌尖。 “哥哥,哥哥……”霍景沄下意识唤着最信任的人,一声又一声,缠绵至极。 霍珣的阳具已硬得发疼,可他仍将一切注意力放在另一个人身上,自我惩罚般忽视自己的欲望——就像他在不得不分离的一千多日夜里默默坚持的那样。 那群雇佣兵们都说他眼界高,笃定他早已品尝过人间佳肴,才看不上其他庸脂俗粉。可只有霍珣自己明白,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 自我放逐、远走他乡几年未归,一千多天不敢与霍景沄同处一城,甚至是这自虐般的禁欲,皆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惩罚他五年前犯过的错。 哪怕今夜如愿将人拥入怀中,霍珣仍不敢亲吻自己的珍宝,也不愿让自己轻而易举地完全占有他。 软舌不断入侵年轻总裁的xiaoxue,将里面舔得愈加湿软。在自家弟弟粗重的呼吸声中,霍珣又将人翻转了过来,托起他的臀,让那双笔直的长腿架在自己双肩上。 “叫成这样,是被我舔得很爽?”霍珣在霍景沄的仰望中轻笑,也不在乎掌间残留的液体,用手将额间的散发拨至脑后,露出额头,显露出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说着拒绝的话,xiaoxue却火热得很,连冰块都被吃融化了。” 霍景沄眨了眨眼,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他的性器还在男人手中,被动接受着对方的抚慰,被舔弄了十多分钟的后xue因为外物的离去而空虚,不断收缩。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眸间,看着对方从漆黑的眼珠变为竖瞳,一晃而过的熟悉感中神使鬼差般答道:“很舒服,哥哥把我舔得好舒服……” 霍珣停下所有的动作,额间青筋微微跳动,语气却很是轻柔,“小景,刚把我看作是谁了?” 须臾间,蓝色竖瞳变回正常人该有的模样。 “没有其他人,哥哥你……啊……”未道出口的疑问猝然化作破碎的呻吟,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中散落开来。 霍珣双眸晦暗不明,托着臀瓣的双手下滑至大腿,抬起美人的双腿,朝胸口折去。他目光自上而下地锁定着沙发上赤裸的、柔软的美人,同样在对方的注视下用舌头仿照着性交的动作,缓慢且不允许任何拒绝地狎弄着湿淋淋的rouxue。 霍景沄无暇分神细想男人兽态的事,也忘却了羞涩。他柔韧性好,下意识双手箍着紧绷的大腿,方便兄长的动作,视线却凝在对方进出后xue的软舌上,无法挪开分毫。 他看到没有任何野兽特征的兄长弯腰俯首,红舌在隐秘处不断进出。随着他的注视,衣冠楚楚的兄长抽出舌头,沾满yin液的舌尖缓缓滑过上唇,将透明的液体留在唇间,再次插入。 如此直观,彻底击碎了霍景沄心底苦苦坚持的某个信念。 他于情欲中沉沦,只剩下一个想法:或许……是我做错了。 …… 当晚,霍景沄足足射了四次才彻底平复下来。他隐约察觉自己似又做错了选择,却不知在他神志不清时,霍珣曾珍而重之吻上了他背脊之上那块突兀的、明显是野兽伤害造成的伤疤。 那便是霍珣五年前曾犯下的,至今未能消除的罪。 次日清晨,当霍景沄下楼到餐厅用餐,穿戴整齐的霍珣已坐在餐桌旁笑吟吟等待着他。霍景沄的视线在霍珣衣着上停留了两秒,才如常就坐,接过他递来的热粥。 “小景昨晚睡得好么?”霍珣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在家里阿姨捧着早点走出来时坦然问道。 霍景沄的动作顿了顿,按捺下逃离对方视线的冲动,颔首说道:“挺好的。” “我也睡得很好。”霍珣浅笑,轻搅碗里的热粥。他就像个关心幼弟睡眠质量的寻常长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倒是让做足回答准备的霍景沄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他同样舀了一勺粥,微低着头,“哥哥今天有什么安排?” 昨夜事毕,他们二人其实是有聊过霍珣的工作问题。当时,满身是汗的霍景沄赤裸躺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在霍珣用毛巾抹去他身上污迹之际同意了霍珣作为他贴身保镖的要求。 说实话,霍景沄并不赞成霍珣这个想法。除了由于作为霍家二少爷,出任他的保镖对霍珣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并且还会被某些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这理由外,霍景沄认为,自己与霍潜苍已被困在家族这商业帝国的牢笼中,做出了不少妥协,作为弟弟,他更希望霍珣能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自由生活,不必为了这个家再背负些什么。 然而,霍珣那句“我很担心你”,以及他双眸里无法忽视的浓烈情感,让霍景沄无法硬下心来拒绝。特别是在这么个特殊的夜里,两人独处的书房中,草草处理自己的欲望后便替霍景沄清理身体的霍珣缓缓倾诉着得知老霍总意外昏迷的诧异,与对新上任的幼弟的担忧与牵挂……一切都让霍景沄为之动容。 但霍景沄同样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霍珣感觉到自己并不喜欢这项受到诸多限制的工作,哪怕只有一丁点,也必须遵循自己的本心,不能为了他的安危罔顾自己的真实想法。 “傻小景。”听闻条件的霍珣带着笑,摸了摸霍景沄的头发,感叹他的温柔。 彼时,霍景沄还能毫无隔阂地与之交谈,可一觉醒来,却在迟来的、单方面的无措中找不到与霍珣正常相处的方法,只能借由干巴巴的问题摸索两人该有的分寸。 “试用期第一天,当然是雇主说了算。”霍珣把问题扔了回来,托着下巴问道,“小景希望我今天有什么安排?” “哪有什么试用期,哥哥只是来帮我的,我们不会是上下级关系。”霍景沄明知他在说着玩笑话,但还是担心有人会误会,忍不住认真解释,“而且我也相信哥哥的经验,你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就好。” “嗯,我听小景的。”霍珣笑得温柔,“今天先与你一起去公司,熟悉一下事务。” 简短的早餐时间伴随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飞快度过,霍家老宅里常住的帮佣阿姨目送这两兄弟离开家,关上了门,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就说嘛,”闲暇时间最爱看家庭伦理豪门爱情电视剧的阿姨自言自语,“他们三兄弟从小就黏在一起,分开个四五年算得上什么。家人之间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有外面那些人说的什么豪门恩怨啊。” 上车后,与霍珣共处于狭小封闭空间内的霍景沄不由自主低头解锁手机,指尖在APP图标上迟疑了两三秒,还是按了黑屏键,默默把脸转向窗边。 随着窗外景色不断变化,霍景沄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佯装忙碌来逃避与兄长共处一室的尴尬无措。 昨晚发生的事,确实过界了。 诚然,霍珣极守诺言,即便几乎将霍景沄全身上下都舔了个遍,变着花样满足霍景沄的欲望,却仍没做到最后一步,甚至连一个冒犯的亲吻也没有。但他让霍景沄目睹自己被舌头舔弄侵犯那一幕,将霍景沄一直在心里坚持着的,作为“帮助者”的身份定位击个粉碎。 之前与霍潜苍的几次情事里,霍景沄一贯固执地饰演着主动帮助的角色,纵然雌伏,仍能说服自己一切的迫不得已都是为了自家哥哥,发生的所有皆源于兄弟情谊。 这次却迥然不同。 让他无法继续自欺欺人,也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与这两人间的关系。 “霍潜苍昨晚联系你了么?”身旁的霍珣倏然问道。 “没有。”霍景沄的思绪被打断,只得循着声音望向身旁的人,“只发了段话,说他最近几天有些私事要处理。” 文字信息是在霍景沄回房后收到的。内容只是简略写道他因私事缠身需要告假数日,归期未定,可能极少留意手机,让霍景沄不用担心,最后再附上一句简单的问候与关心。 霍景沄不知霍潜苍是在怎样的情况中写在这段话。对方既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回电,也没有解释方才发生的事,可霍景沄还是忍不住为他开脱:也许他真的很忙。 他很想趁机询问霍潜苍关于那名接听电话的陌生人的事,可他也清楚,自己并没有过问的立场。 当初是他将两人的关系一再定义为炮友,那么如今发生的种种,他自然也没有资格刨根问底。 “那你还要信他么?”平稳行驶的车内,霍珣别有深意地问道。 是否相信霍潜苍,这是霍景沄和霍珣昨晚聊到的另一个话题。 在他同意霍珣作为保镖常伴他左右之后。 “我还是想要相信潜苍哥哥。”彼时,霍景沄迎着兄长略微诧异的目光,坚定道:“哥哥你之前说的都是猜测,虽说部分吻合,但毕竟涉及到潜苍哥哥,而且没有实质性证据,单听一家之辞就判定他欺骗于我这对他来说着实有些不公。” 先前还因赤裸袒露在兄长面前而不自在的他,谈及这话题时仿佛忘记了羞涩,“再说,你们都是与我最亲密的人,即便他真的骗了我,也是有他的理由。与其胡乱猜测,我更想等他来告诉我。” “这么多年不见,小景还像从前那么温柔。”霍珣眼帘微垂。 灯光下的霍景沄摇着头,否定了这声夸奖,“我不过也是一个寻常的,会怀疑会有阴暗想法的人。只不过我觉得,如果没听任何解释就贸贸然怀疑他,给他定罪,那就愧对我们一起度过这十多年了。” 而此刻,在窗外阳光的映射下,霍景沄缓慢而不带任何犹豫地答道,“嗯,我信他。”